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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闻钟:“高中的所有课程都看完了,我还自己网上找卷子做了,萧疏,以前我死活学不明白的东西,现在真会了!”他有点开心。
“哎,可惜我现在会了也没什么用啊,又用不到。”他又失落起来。
“谁说的,”萧疏温柔地摸他,“知识学会了不是让你随时随地找在哪儿用的,它一直在潜移默化地改变你,滋养你,方闻钟,你不知道现在自己有多优秀,我的哥哥最棒了!”
“奖励你!”
方闻钟被萧疏一顿又说好话,又用手帮忙做那事,哄得忘乎所以,他脸颊红红的,后背就靠在桌子上,桌子后面,就是二楼临窗的窗户,他眼睛里蓄满一些满足的泪水。
“萧疏,你该走了,”方闻钟提醒萧疏时间,萧疏的手,已经擦过移到他腰上。
突然腰被他紧紧攥紧,萧疏视线移过来,一双眼眸压迫孕育着风暴!
“不许回头!”
他声音又急又利,方闻钟感觉到一点害怕。
萧疏沉默地压住方闻钟,然后朝窗外看去,严慈正站在一楼,在外面仰头惊讶地看着他们!
严慈在这里见到萧疏,不比萧疏的震惊少!她只调查过方闻钟的大概,一点不知道他和萧疏还有关系,还是这种渊源?
一时间,严慈死死捏着自己的包,眼睛都气红了!
方闻钟是同?一点不像,所以严慈才从来没有怀疑过,可萧疏……她回忆起几年前萧疏骂她的样子。
牙齿咬得咯吱响,气愤、恼恨!一时让严慈站在原地不走,死死盯着二楼亲密紧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
萧疏还以为是什么简单的人呢,谁能想到他喜欢男人,喜欢的那个已经被他拿下的男人,还是严慈惦记上的!
啊啊啊啊啊啊,严慈在心里尖叫。
这几年长进了,再见到萧疏,不觉得怕或丢人,只想拆散他们,他们让自己觉得异常碍眼!
她忽然嘴角勾了一下,准备往上走。
二楼突然动作发生变化。
萧疏一把把桌子拉到一边,下一瞬,方闻钟被他抵着脖子,一下两人直接靠在窗上!这下足够楼下的严慈看得清清楚楚。
萧疏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顿住的女人,本来气势惊人,一点也不笑,突然也扯了下嘴角,然后他猛地亲上方闻钟的嘴唇。
他亲得过分,亲得明明白白,一双手还要在他后腰上下动作,方闻钟被逼得有点难受,眼泪直流,亲得嘴巴被咬破了,萧疏捏着方闻钟的后脖颈,一双眼睛还死死盯着严慈。
他在朝自己示威,严慈剧烈地感觉到了这种预感,一时,她竟觉得,萧疏是不是疯了!
严慈气得失去理智,她觉得真他妈碍眼,嘴里忍不住骂出脏话,她甩着包踩着鞋子哒哒哒走了。
“萧疏!”方闻钟一下推开他,急促地喘气。
萧疏突然怎么了,他嘴巴感觉有点疼!看到萧疏嘴上的血迹,一时紧张,萧疏用拇指擦掉,平静道:“你的。”
他没受伤,方闻钟才赶紧问:“怎,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亲他,刚他被猛地推到窗台上,后腰估计都磕青了一块。
萧疏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看得方闻钟很惊慌,萧疏才开口,“什么时候做的好人好事?”
“有多少次来往?”
“为什么从来不说,方闻钟,现在你的生活你是一点不愿意跟我说了吗?”
真他妈好大一个惊喜。
方闻钟迷糊,可直觉让他回答最后一句话,“当然不是!你不是太忙了吗!”
“哼,”许久,萧疏发出一阵冷笑,“是,我太忙了,忙得让你脱离了掌控,忙得让你忘了,方闻钟,我他妈才不是一个好人。”
第52章 关小黑屋
“吃饭了,”萧疏朝笼子里的人淡淡道。
一间新的,不大的屋子里,客厅空荡荡,只有一个硕大的一米多高的铁笼子在正中央,笼子里,一个男人被脱干净衣服,手、脚,被铁链子绑起来,随着他动作,会发出脆生生的令人牙酸的响。
方闻钟有点委屈地缩在里面,尽管笼子不算小了,可以他的身高和体格,还是只能蜷缩在里面只能跪着或坐着,萧疏好心地在下面铺了一张纯白色的毛绒毯子,毯子的毛长长的,很柔软,方闻钟一个大男人坐在里面,健硕的小腿、屁股,令人晃眼的皮肤和毯子之间的色差。
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健康的天使。
他的表情太无辜了,哪怕在萧疏手里落得这个下场,他还是会在看到萧疏过来时,纯真地抬起头,轻轻唤一声:“小梳子。”
饭要被喂着吃,萧疏会温柔地替他擦干净嘴角。
可温柔只是午饭限定,过后,他会面无表情地当着他的面打开一个开关,方闻钟扭曲地趴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浑身颤抖!
他不想让萧疏看到他背后,可是,开关又升一级,方闻钟终于忍不住在笼子里左右打滚,求救,“小,小梳子,我错了!饶了我!”
他哭得脆弱又敏感,萧疏站起来,看着毯子上被弄湿的一块。
方闻钟被这样折磨了好几次,可每一次,他都受不住,萧疏也一句话不说,方闻钟开始对这样有点害怕,他手腕伸出去,抓住萧疏的裤腿,“小梳子,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关起来,彻底不见外人,哪怕不要跟任何一个女人说话,萧疏甩开他的手。
开关终于停止,他嘴角冷漠一笑,“方闻钟,知道我为什么停了吗?”
“因为我怕,你突然尿出来。”
方闻钟羞得抬不起头,全身团在一起,脸深深埋进自己怀里,身体还在短暂抽搐着,萧疏走了。
自见到严慈,萧疏立马把方闻钟转移到这个地方,对外宣称,他生病了,书店也关了,等严慈再想找方闻钟时,已经发现他住的地方,人去楼空。
方闻钟好像凭空消失在这里一样,没有人知道他,没有人惦记他。
他的世界里,突然就只有一个变了脸色的萧疏。
严慈猜测是萧疏把方闻钟藏起来了,可越证实这个猜测,她就越觉得萧疏太过分了!太疯狂了!
他真的不是玩弄方闻钟,把他当一个物品控制他掌控他吗?
严慈一时踌躇,还没想好要不要去见见萧疏,跟他问些什么……
方闻钟打量这个陌生的房间,萧疏总是有很多让他意外的地方,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厉害和心计,可方闻钟被圈在,他不觉得害怕,他只想让萧疏跟他说说话,哪怕他做错了,哪怕萧疏生气了,跟他交流,再怎么……干他也好。
萧疏的沉默,才会让他难过。
方闻钟某天,偷偷扯开了绑住他手的链子,萧疏不想弄疼他,所以困住他手脚的链子并不牢固,于是方闻钟只需要忍一忍,就能挣开,然后,他还大著胆子,手伸到外面,没一会儿,€€€€€€€€开了锁……
萧疏刚开门进来,就发现他从笼子里逃出来了!
方闻钟立马举手发誓:“我没想跑!我出来有一会儿了,我,我也没穿衣服,所以小梳子,我不会这样跑出去的,”衣服明明就在笼子外面。
萧疏拿着钥匙的拳头渐渐松开,他立在原地不动,一身冷气,房子里空调开得很高,才不至于让方闻钟冷,而萧疏又穿得很厚。
方闻钟没有犹豫,过去靠近萧疏,然后试探着帮他把外套脱了,又想脱其他时,萧疏一下扛起他!方闻钟视线颠倒!“啊!”
他被砰扔在床上。
在这里,什么也没做,萧疏好像并不想在一个陌生的不算家的地方,占有他,但方闻钟,还是吃了些苦头。
胸口被细长的鞭子打得发红,硬起来,萧疏的话语一点点灌输进他脑海。
“方闻钟,我等了你好多年,一朝拥有,就绝不允许别人惦记抢走。”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就算全世界都他妈要死绝了灭亡了!我死也要你死在我怀里!”
萧疏是认真的,他也是脆弱的,方闻钟脸上已全部湿润,狠狠抱着他,只“嗯,嗯”回应。
“严慈我很讨厌她,我没有和她有任何亲密接触,除了第一次救她时不小心抱到了,萧疏,你别嫌弃我。”
萧疏在他脖子里蹭蹭,干燥的唇瓣落上去,“不会,不会,我最爱你。”
他曾像最严苛的警察审问罪犯,一遍遍翻来覆去颠三倒四问询方闻钟关于和严慈见面的细节,也会在方闻钟不厌其烦一遍遍重复解释,一次次软乎哄他时,像最单纯的孩子,信任方闻钟说的每一句话。
“哥哥,有时候真想把你一直关起来,你是我一个人的宠物,我是你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吧,你说有没有可能,我申请到你唯一的监护权,这样,你就再也逃不开我了……”
方闻钟只是抱着他的头,“小梳子,你太紧张了,我从来没有想逃开你,”想爱还来不及……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你做什么我都同意。”
他扶住萧疏的脑袋,专注地看着他,两人同时向前,亲吻。
方闻钟终于被允许出笼子,但是还不能出这个家,萧疏两点一线地去学校。
当警局向学校打去电话,了解关于邹凯的情况时,校领导急急忙忙把萧疏叫过去问话了。
警局那边说得已经够清楚,邹凯也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他切切实实触犯了法律,还是多条!被拘留等待判刑,已是板上钉钉,而起因就是他威胁同校学生萧疏,然后被萧疏坑来了警局。
校领导气得直拍桌子,“做事情能不能动动脑子!有什么不能先跟学校说,学校会帮你们解决矛盾的,到底是谁叫你把人打一顿然后扔去警局的!你的问题解决了吗?”
校领导眉毛竖起,话中有话。
萧疏平静地站在那里,表情都没变一下,旁边另一个领导见状打圆场,“萧疏啊,这件事上你的确欠考虑,应该先通过学校,学校会公正处理,有关你的事情,学校不会放任学生过度讨论个人隐私,关于邹凯,真有问题我们也会采取法律措施。”
“但你这冷不丁一闹,学校什么准备也没有,就被上面和警方连续扣上几个大帽子,检查好几个月……实在是有损学校利益和形象啊。”
萧疏本来都正常,听到他说他冷不丁一闹?
“哼,”他发出嗤笑声,会议室里,顿时多个大佬死死看着他,落针可闻。
“我闹?你们有没有搞搞清楚,敲诈勒索同学长达数月的不是我,偷拍别人在校外赌博嫖|娼的也不是我……邹凯你们打算怎么处理?直接退学?”
退学不好吗?这是最简单直接的做法,各领导没人说出来,但顿时脸色和表情都是一个意思,萧疏才不同意。
哪有这么简单,便宜他了。
“邹凯的事能压下去,是不是说我的事也能压下去?我什么事?”萧疏嘲讽他们,竟然把这一屋子老师领导不当前辈看,刚得理直气壮,“我就是同性恋,就是喜欢了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哥哥,有什么错吗?值得三堂会审?值得遮遮掩掩支支吾吾?连放到明面上跟我直接说都做不到……”
萧疏走出会议室,长久阴霾的天空,泄下来一束光,把云朵染得金黄。
“你这样如何让同行和领导、学生、家长信任你!萧疏,你马上就留校任教了,请保证你坚定的意志和干净的作风!”
“如果不合你们意呢?”
“……”
他被隐晦地劝退了,哪怕那些照片还没公布出去,但萧疏的行事态度,简直是一颗雷,说是还要考虑,但副教授吗,估计泡汤了,一切不出所料。
萧疏整理着他的简历、论文成果、荣誉数据,他的前途又不是只有这一条死路,但告诉方闻钟的让他学习、相信的道理!萧疏会一一身体力行地去践行,去向他证明!
同性恋不是错,不是一种代价。
他的信仰由他守护。
没必要因为一个小人,一群考虑过多的大人,就让方闻钟怀疑、退让。
这次退让了,下次他又该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如何挺直身子,用坚强无畏的灵魂站在萧疏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