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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将裴琮抵在舱壁上, 手指按上他肩膀处的伤口,触感湿黏。
伤口根本没好好处理过,西泽尔几乎能想象到, 裴琮是如何一刻不停来找他的样子。
西泽尔俯下身, 一手撑住裴琮背后的舱壁,一手解开他的外套。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心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感, 沿着四肢百骸欢庆鼓舞。
裴琮回来了。
他终于不用再独自忍受那种无边的黑暗。
如果此刻有第三个人在场,只要踏进这狭小逃生舱一步,便会立刻意识到西泽尔恐怖的占有欲。
他基因中的本能已经完全吞噬了人性。
如同一头恶龙守护珍宝,寸步不离它的洞穴,阴暗暴虐, 时刻感到焦灼不安。
明明才度过了他的发情期, 西泽尔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却都在对面前的人说些无尽渴望。
好喜欢他。
青年的声音因为欲望而沙哑, 忍不住散发出诱惑伴侣的气味,不断侵蚀这片狭小的逃生舱,引诱面前的人和他一样坠入深渊。
西泽尔闭上眼, 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有些贪婪地把对方拥抱在怀中。
黑发青年看上去实在可怜。
裴琮心下一震, 主动凑近,冲着西泽尔的唇亲下去。
却在即将碰上的那一瞬, 被轻轻避开了。
恶劣的兴味压过了喜悦, 西泽尔坏心地偏了头, 让这个亲吻落空。
裴琮停住动作。
他对上西泽尔那双始终黑沉的眼睛, 直接低头,舔了一下西泽尔的喉结。
舌尖温热湿润,说不出的轻佻。
不能接吻,亲别的地方也行。
裴琮一点都不介意换个地方取乐。
西泽尔眼神一下变得深不可测, 肩膀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绷紧了。
他呼吸变得很重,喉结上下滚动,血液被热浪推着往上涌。
他的心跳快得离谱,疯狂地在胸腔里刮撞。
“裴琮.......”
西泽尔喉音低哑,声线黏腻可怕。
裴琮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比任何折磨都更叫他动心,让他根本没办法说一个不字。
他太高兴了。
西泽尔实在是个卑劣的人。
满身阴暗,虚伪得要命,示弱只是他的武器,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骗到了裴琮的维护。
那个他好像永远也抓不住的人,口口声声说他很好。
西泽尔没有一点愧疚。
青年的蛇尾和竖瞳再次出现。
西泽尔动作粗暴,他知道裴琮会喜欢这种感觉。
“西泽尔.......”
裴琮张口想说什么,刚刚叫出对方的名字,就被更冰凉柔韧的东西堵住了。
细长的蛇信子钻入他唇缝。
细长的信子带着冰凉的湿意,在口腔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游走,轻轻扫过、卷住、拉扯,再缓慢地搅动。
舌尖的动作像在模仿亲吻,却比亲吻更加亵昵,无耻百倍。
裴琮实在没有任何经验,应对这种暧昧的亲吻,被弄得很狼狈。
唇舌战败,气息凌乱,他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从喉咙到身体,被一寸寸唤醒。
每一次蛇信子的搅动,都让人在羞耻和快感之间反复碾磨。
裴琮感受到那只手摸过脖颈,再顺着身体的轮廓,在衣服下抚摸。
掌心被汗水沾湿,粘腻一片。
裴琮还没有升起羞耻之心,水渍就被冰冷的鳞片擦净。
“裴琮,看着我。”
“你喜欢这样。”
西泽尔充满欲望的声音实在蛊惑,带着潮湿气息,濡湿又渗人。
裴琮就好像被催眠了一样。
西泽尔垂下头,冰凉的头发先拂过裴琮胸口,带着丝丝麻痒,然后才是更温热的体温,贴近了他。
裴琮清楚自己在被完全掌控。
在对方的亲吻中,身体轻微颤抖,快感无限延长。
“求你……”
他嗓音沙哑,唇齿亲吻间带出些许喘息的水声。
但西泽尔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
他的吻反而加重了力道,一点恶劣的愉悦感不断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只等裴琮即将坠落深渊,然后再一次彻底收紧绳索,让人一遍一遍靠近危险的临界点,再被强行扯回理智。
裴琮被亲得眼尾泛红。
直到西泽尔察觉到他快承受不住了,才松了口,俯身摸了摸他的眼角,给了人一个痛快。
快感铺天盖地,理智被连根拔起。
裴琮咬着牙,舌尖逗弄着他,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一点呜咽,努力保住最后的尊严。
可一切都没有用。
西泽尔知道他的癖好,丝毫不吝啬给予伴侣快乐,裴琮的眼前碎成光点。
事后,逃生舱里静得可怕。
裴琮的呼吸还没平稳,头发贴在额角,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
西泽尔贴着他,蛇卷着它心爱的猎物,懒洋洋的,一动不动。
“亲得爽吗?”他低声问,手却还在他腰上抚摸,西泽尔脸色温柔,将手上的东西给裴琮看。
裴琮眯着眼,嗓音低哑:“滚。”
将人惹急了,西泽尔讨好地用蛇尾去蹭对方薄薄的嘴唇,语气蛊惑。
“别生气.......”
他的声音带着点发闷的鼻音。
“好不好?”
裴琮感觉这家伙又回到了少年时。
不,还不如少年——
发情期的野兽过于敏锐,心思暴戾,情绪濒临失控,理智几乎不复存在,
一点火星就能点燃,唯一清晰的想法就是占有和填满。
他们会采用各种方式讨好伴侣。
求饶、取悦、温声哄骗,然后在下一秒变脸,强迫威胁,逼得伴侣向他们妥协,满足他们的所有欲望。
而现在,西泽尔就在他眼前,眼神潮湿发亮,脸上还挂着可怜兮兮的神情。
裴琮垂眸,抬手摸了摸对方耳边散落的头发,他总是被西泽尔诱惑。
“做吗?”
西泽尔的竖瞳剧烈收缩了一下。
他往前扑,想狠狠把人按住,在吞进肚子里。
但就在裴琮决定脱衣服时,西泽尔猛然拽住裴琮的头发,低头在他的耳畔上亲了一下。
他蹭了蹭裴琮的颈侧,下定决心似的,极力压抑住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闷声道:
“……这里不方便。”
西泽尔还没有搞清楚,裴琮和卡洛斯究竟是什么关系。
裴琮到底是因为什么感情才回溯。
他不受控制地在意这一点,在意得要疯了。
西泽尔对裴琮的侵占欲如此强烈,以至于连他所在的这具身体的醋都吃。
更何况,这点时间对发情期的野兽来说根本不够,西泽尔的渴望不是现在就能解决的。
他做不到浅尝辄止。
一次两次有什么意思,现在的冷静克制只是为了更彻底的掠夺。
裴琮知道发情期不好受。
明明知道不该如此纵容,但裴琮还是换了个方式,让西泽尔缓一缓。
刚刚俯下身,便被带着一股力道按住。
西泽尔头一次看这具身体的金发如此顺眼,他满含急切,像是早就忍耐到了极限,只是等裴琮主动。
西泽尔低声哄着他,语气温顺,动作却强硬:
“再多一点,好不好?再多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