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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更多的,却是满腔的惊喜。
太舒服了,他看着眼前浑身发颤,关节泛粉,被卷入潮的漂亮宝宝,心底软的一塌糊涂。
这样的感觉,二十九年来他竟然是第一次感受到。
比他驰骋商界,吞并公司、达成合作、赚得大量营业额时的愉悦感要翻几十倍还不止。
神经的刺激下,霍丞也没有忘记安抚坐在自己腿上的乔知宁,在少年断断续续的哭声中,暂停了动作,宽大地指节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那抖动的光滑脊背,低声抚慰道:“没事的,这很正常,说明宁宁舒服了。”
乔知宁根本就不想承认自己爽到了,在停顿之时,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就开始张牙舞爪。
“谁、谁说我舒服了,我一点都不舒服!”
“是吗……”霍丞眼含笑意地将视线落在了自己腹部的衬衫上。
只见那上面,已经留了不少湿濡的水痕。
如何形成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那很显然不是一次能做到的。
说不定已经两到三次了。
……
乔知宁更气愤了,两颊鼓了起来,自尊心受挫下,兔嘴一张,也不顾嘴里溢出的奶油,就这样一口咬在了霍丞的肩膀上。
很快,霍丞裸露的肩膀就多出了一个红印子。
乔知宁还不解气,又开始撕咬对方的锁骨。
坚硬的齿贝落下细细密密的啃食痕迹,就像一连串连绵的樱桃印。
霍丞却跟感知不到疼痛一般,轻声笑了,又唤了句。
“宝宝。”
“你的牙齿很好看。”
“多咬几处吧,我很喜欢。”
乔知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霍丞,因为他很明显地感知到……那个埋在他感点的东西,又扩大了一圈。
第57章
舌尖在口腔上颚处流连, 又捣了数百下。每一次深入都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速度快到几乎化为残影。
霍丞的动作快得几乎化为残/影,却又精准地掌控着每一分力道,不至于让人无法承受。
乔知宁被抵在柔软的床垫上,唇缝被反复碾磨得边缘泛白, 像一朵被雨水浸染过的花/骨朵, 在养料的润泽下悄然绽放。
可霍丞仍不满足,依旧执着地往更深处探寻, 仿佛要将他口腔里每一寸空气都掠夺殆尽。
亲吻持续了很长时间, 酸软和麻意交织下, 他无力地垂下手臂和双腿, 整个人都缩在男人的怀里,任由对方吮吸和掠/夺。
酸软和麻意如潮水般涌来, 乔知宁纤白的手指无力地垂下, 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被亲吻时留下的红痕。双腿早就不听使唤,整个人缩在男人怀里, 像只被雨水打湿的雏鸟。唯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清醒着。
唇齿相依,严丝合缝。
乔知宁一直在抖,面颊愈发红润, 方才喝下的热奶茶在胃里翻涌, 蒸腾的热气让他整个人如同刚出蒸笼的糯米团子,软得不成样子。
……
霍丞的用餐习惯很好,就算只是吃甜品和水果, 也一丝不苟地戴好了防止喷溅的手套和围裙。
此刻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 看着被揉皱丢弃的橡胶制品在垃圾桶里堆成小山。
整场大餐吃下来, 虽然费了不少手套,但乔知宁的肚皮被撑起来的部分终于不再膨胀,微微往回缩了一些。
只是嘴巴由于过度的亲吻, 微微张开,已然有些合不拢了。
一些残留的果汁混杂着清液顺着唇角滑落,在锁骨处汇成一道靡丽的小溪,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显得靡乱色气。
“结、结束了?”乔知宁的意识早已模糊,声音微弱细碎,像只被抽了骨头的小猫,软绵绵地挂在霍丞身上,连指尖都泛着可爱的粉色。偶尔从喉间溢出几声呜咽,像是幼兽撒娇时的咕噜声。
只是稍微碰一下,就会下意识地发颤。
已然是到极限了。
“嗯,结束了。”霍丞单手抱起轻飘飘的少年,用手揉捏摩挲了一会对方肚皮,满脸餍足地笑了。
乔知宁软绵绵地抬手,想要用仅存的力气扇霍丞一巴掌,可手腕刚刚举起就乏力地软了去,口齿不清地含糊着“坏狗”“变态”之类没有威慑力的词语。
霍丞毫不介意,低声笑着便张开臂弯,将人揽进了自己怀里:“我抱你去洗澡。”
没有回应。
乔知宁只是将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肩窝,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毕竟方才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没有力气说话了。
这副全然依赖的模样让霍丞心尖发软,抑制不住地俯身低头亲吻他湿漉漉的额发。少年身上还萦绕着奶茶的甜香,混合着用餐情动时特有的气息。
“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娇气。”霍丞用指腹擦去少年眼角的泪痕,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独自一人了。”
入梦之前,乔知宁好像恍恍惚惚听到霍丞说了什么小时候的事情,但那时他实在太累了,话未听全,便坠入深眠。
……
其实,早在十几年前,霍丞就已经见过乔知宁了。
那时他还没成年,掌权的父亲刚刚成立了新希望基金会,带着他去了当地好几所残障学校和公立福利院进行捐赠资助合作。
当然,为了更好的社会影响力,都是亲自到场。
乔知宁所在的曙光福利院,是他们的最后一站。
因为曙光福利院的基础设置过于老旧,物质人员资源相当紧缺,父亲和院长商谈的时间便更长了一些。
年幼的霍丞觉得无趣乏味,便独自一人翻过院墙,来到了福利院的校舍旁的空地处。
当时正值初夏,紫藤花顺着长亭的木架攀上屋檐,顶端分明是一团杂乱的枝丫,在夏日的盛阳下透着橙黄的光斑,竟也明媚好看。
向来对花草绿植并不感兴趣的霍丞,鬼使神差地缓步走了过去。
他伫立在一片紫色的阴翳下放空自己。
就是在那时,他瞥见了此生能逢至的最美的景色。
一个如精灵般清丽的少年撞入了他的视线之中。刹那之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少年估摸着只有七八岁大,肌肤莹白如雪,在阳光下近乎透明,衬着两颊淡淡的粉晕,柔软的浅褐色发丝微微卷曲,随着微风轻盈飘动,偶尔掠过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
€€€€那眼睛,仿佛盛满了一整片紫藤花藤蔓和花叶的云海,澄澈而灵动,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
整个人像是被一层柔和的光晕笼罩,干净得不染尘埃。
少年似乎在躲避什么人,四处张望着小跑着来到了紫藤花架下,淡紫色的花瓣随风飘落,有几片轻轻停在他的发间、肩头,却浑然不觉,只是仰着脸,好奇地望着垂落的花穗,仿佛与这片花海融为一体,美得近乎虚幻。
那一刻,霍丞恍惚以为,自己遇见了坠落凡间的天使。
然而,伊甸园里却出现了破坏花草的强盗。
只见一个络腮胡子,穿着名贵的中年男人顺着天使少年的步子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挤在一起皱纹都好似要榨出油了。
“小宁宁,还愣着做什么?你很快就要有新家了,快来抱抱叔叔啊。”
中年男人蹲下身,伸手就要拥抱少年。
少年不情愿地往后退了一步,在看到紫藤花架下有人后,便下意识地往那边躲。
这一躲,便落入了幼年霍丞的怀抱里。
伊甸园的风声骤然失语,时间在紫藤花坠落的弧度里停止了流逝。
霍丞那时刚满十七,自然看得出来这个收养人抱着怎样的心思。
一个孤儿院出身的漂亮少年,一个过于热情且有一定财产积蓄的同性收养人。
如若不是出于特殊的癖好,很少有人会想要收养一个已经七八岁的男孩,这个年纪对于收养方来说已经偏大了。
霍丞向来冷漠自持,从来不管与自己切身利益无关的事,却是第一次插手了陌生人的因果。
他阻止了男人的动作,并搅黄了这场认养计划。
少年躲在他身后,稚嫩的手心攥了攥他的衣袖,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直到人走远了还不愿意放开,一直到他的朋友来找他回校舍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他的手臂。
临走前,还抱了抱他的腰腹,软着嗓子向他道谢。
娇气又可爱。
……
那之后没过多久,霍丞就被送出国留学了,如今一晃已经过去了十年有余,当他看着枕边睡得正熟的少年,只觉得如梦初醒。
他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责备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借此机会资助少年,让他能够有更好的教育资源往上走。
幸好命运再次把人带回到了他身边。
所以无论宁宁身旁有多少条暗自窥觊恶狗,他都不会放手。
他自会把最好的一切盛到自己的少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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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乔知宁是被胸前的一团雪团子压醒的。
白白胖胖的小兔崽攀上了他的被窝,一对毛绒的前爪就这样糊到了他的脸上。
“唔……”
乔知宁有一点呼吸不畅,挣扎着撑开眼皮,收着力道一把拎起了兔子耷拉在一旁的小耳朵,“蹭蹭,别闹了……”
一开口,他便被自己的嗓音吓醒了。
跟昨天举办了一整晚的演唱会似的,哑的不成样子。
只是片刻,他便想起了自己昨天和霍丞都做了些什么。
呵,应该是什么都做了才对。
他本来以为快奔三的老男人活力或许会稍许减退,但事实证明他错了。
就算是老了,也是世界主角,体力自然不容小觑,尤其是那个蛋糕,体积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