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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小财迷被迫万人迷 第4章

“你怎么不说话啊€€€€”

楚回舟看了许久才回过神,差点忘了自己要说的事情,呆呆地盯着那张€€丽漂亮的脸蛋出神,把烟从嘴边挪开,莫名问了句和他要说的完全偏离的话:“你化妆了?”

乔知宁趴在床上动了动,露出胸口雪白的一片,毫无顾忌地把手机屏幕挪近,展示自己的脸蛋,“嗯嗯,今天我换到吧台去调酒了,经理就找人给我化了妆,怎么样,好看吧?”

楚回舟愣了愣:“好、好看。”

但很快他又意识到了什么,补充道:“你等会睡前记得洗掉,这对皮肤不好。而且……”

“我还是第一次化妆呢,有点舍不得嘿嘿。”乔知宁在床上翻滚了两下,他还挺喜欢这种打扮自己的感觉,跟给自己的棉花娃娃买漂亮衣服一样,有种微妙的成就感。

他仰头的时候,圆眼下意识地朝上看,落在楚回舟屏幕里便是一个极其乖软的角度,“楚哥你刚刚说而且什么?”

楚回舟神色有些不自然,一股燥热油然而生,“你这样在酒吧待着不安全,下班的时候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带个口罩,有人搭话也别理会,等我空下来还是来接你下班吧。”

他干活的地方很乱,有不少超出常人接受范围的灰色营生,男男女女的都有,见得多了,楚回舟心里也有数。

有些变态就喜欢那种掌控小男生的感觉。

当然,虽然他不是这样的人,但难免会有其他人带着这种肮脏下流的想法看待他的好兄弟。

乔知宁长得好看,是他早就心知肚明的事情,从小到大,对方就是福利院最漂亮的小男孩,虽然因为一些原因没被收养,但在他的保护下,一直没受过什么欺负。

但现在乔知宁也要踏上社会了,必须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虽然他还是无可避免地担心,但也知道自己作为兄弟,没办法事事周全。

乔知宁悻悻地笑了,可不是吗,刚刚就碰到了一个,但他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顶多被恶心了一把,倒也没留下什么阴影,便说:“没事儿,你不用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明天开始就戴口罩!”

楚回舟看着乔知宁这么乖,心里骤然软了下来:“行吧,那你自己注意,哦对了,我打电话是想跟你说,我昨天接了一个大客户,给一个集团老板当的保镖,虽然是临时的,但对方给的很多,光定金就有四位数。”

乔知宁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哇塞,你出息了呀,什么老板这么豪气!”

“也是运气好,那边好像是个集团的总裁,如果干得好,全款拿下来能有五位数。”楚回舟说,“我给你把这个月房租转过去了,你赶紧补上,剩下的拿去买点好吃的。”

乔知宁一愣,果然,手机传来了转账到账的提示音。

【楚哥:转账+2000。】

乔知宁感动得一塌糊涂,“谢谢楚哥!我现在转去做调酒师一个月也能多不少钱,等我工资发下来就还你。”

楚回舟点燃了烟,缭绕的雾气中红了脸,“还什么还,都是兄弟还讲这个,得了,我去看馆子了,你早点睡觉,别熬夜。”

“好嘞,楚哥晚安!”乔知宁回了个极其夸张的飞吻,挂掉了视频电话。

他却没瞥见,挂电话之前楚回舟那红的快要掐出汁的脸,和欲言又止的神情。

第4章

乔知宁是第一次化妆,家里什么工具都没有,只有一瓶快用完的男士洗面奶,这会便去了厕所洗脸。

出租屋的厕所不大,一个淋浴的隔间,和一个洗手池,隔间被防水帘子隔了一下。

乔知宁撩起过长的额发,随手拿了个夹衣服的塑料夹子把头发夹起,就这么简陋地洗起了脸。

“哼哼哼哼,哼哼哈嘿~”

他边揉搓脸上的泡沫边哼着歌。

彩妆很难用洗面奶洗干净,乔知宁不得不多洗了几遍,可就在他唱到高潮部分的时候,身后的帘子里忽然传来一阵€€€€€€€€的声音。

“?”乔知宁呆愣地转过头,帘幕就这样被掀开,露出了一张极具压迫感的脸,和……一身同样极具压迫感的肌肉。

操。

乔知宁没想到此刻陆清渠在用浴室,毕竟花洒并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没想到,陆清渠就在那帘子后面,刚洗完澡,裸着上半身。

他就这样惊愣地看着陆清渠面无表情地拿起衣服走出淋浴间,就好像自己被看光了身体丝毫没有一丝介意一样。

反而是乔知宁有点慌了,方才在那旁若无人哼歌的尴尬让他四肢有点僵硬,脸上的泡沫还残留了一些没冲干净:“我不知道你在用浴室……我马上出去。”

“没关系。”陆清渠堂而皇之地绕到了他身后,擦干净身体后套上了干净的T恤,这才稍微好点,“已经洗完了。”

乔知宁悻悻地笑了笑:“哈哈,你真是的,洗澡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陆清渠:“我在擦身体,没用花洒所以没动静。我可以在你旁边洗一下衣服吗?”

乔知宁一愣,洗衣服就洗呗,还专门问他一句,未免也太有礼貌了吧,回答道,“你洗你的呗,我再刷个牙马上就弄完了。”

但当他透过眼角的泡沫瞥见身侧的男人掏出的那条巨大无比的内裤时,还是不由得感到了一点自卑。

这人不是小说里的主角受吗,这么雄厚的资本也要被压,不愧是双强耽美小说。

乔知宁感叹道。

陆清渠在一旁缓速地搓洗着自己的衣服,他看向乔知宁搁置在旁边的脸盆里的那几件T恤外加一小块白色布料,眸色暗了暗,他不动声色地伸手拿起了那个盆,沉声说:“我把你的也洗了吧。”

乔知宁一愣:“我的?我今天还没有换下来的衣服啊。”

他今天有点累,刚刚又跟楚回舟打了个视频电话,还没来得及去洗澡,哪来的衣服?

陆清渠晃了晃手里的盆子:“那这个是?”

乔知宁定睛一看,恍然大悟。

那是他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放在盆里没洗。他本来想攒着一锅放洗衣机里一起洗,没成想陆清渠已经把他那盆子一整个端过去了。 ???

“你……不介意的话,麻烦你了。”

乔知宁虽然觉得有点怪,但之前还在福利院住集体宿舍的时候,楚回舟也会偶尔给他洗衣服,想来应该也是室友之间正常的举动吧。

这反而说明陆清渠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室友了!新的突破。

“顺手,不麻烦。”

陆清渠边洗,边回想刚刚在浴室隔间听到的对话。

出租屋隔音实在不算好,尤其是乔知宁的房间和浴室只有一墙之隔,所以他方才听得很清楚,乔知宁在房间里和一个男人打电话,和上次出现在出租屋门口的男人是一个声音。

两个人听上去很亲密,甚至乔知宁还对对方说了“晚安”。

而就在那通电话打完后,陆清渠的手机收到了乔知宁上个月的房租转账。

想到这里,陆清渠呼吸变得低沉,揉搓那块小布料的时候,手不禁下得重了一点,棉质的白色几乎要被他揉/烂,他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最近还在做噩梦吗?”

乔知宁正在刷牙的手停顿了片刻,嘴边溢出一点白色泡沫,摇摇脑袋,含糊不清地回答道:“没、没有了,最近几天睡得很好。”

天哪,陆清渠居然还记得他上次随口一句做噩梦要他早点回来的借口,记忆力真好。乔知宁默默地想。

“嗯,那就好。”很快,陆清渠把两人的衣服洗完了,两个盆子拿在手里,默默地拿出去晾晒起来。

他的衣服很宽大,且多是深色系,和乔知宁白色、浅蓝色的衣服悬挂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最明显的是那两条尺寸差距很大的内裤,可陆清渠却偏偏要把它们挂在相邻的位置。

夜里的风一吹,衣架在狭窄阳台紧紧相贴,时不时发出细微的碰擦声,陆清渠心满意足地收好盆子和晾衣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夜里十一点半,蓝盾酒吧。

一群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在卡座里喝的畅快,却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同一个方向。

带着粉色假发小男生流畅地摇动雪克杯,摆动双臂的时候,纤细的腰身也跟着晃着,仿佛要晃进人心里。

“老徐,你觉不觉得,今天那个调酒师很不一样?”一个公子哥推了推坐在正中央的阔少徐冬凌。

另一个少爷也开了口:“呵,什么不一样,你还不是看上了人家的脸。”

徐东凌晃了两下酒杯,提出了客观的评价:“是还不错,长得像一种……小动物。”

公子哥补完了后面一句:“像只粉色的兔子,真漂亮。”

有人起了歪心思:“怎么样,要不把人弄过来陪我们玩玩?”

更有甚者附和道:“你想怎么玩?”

众人相视一笑,推杯换盏间,酒桌游戏被搁置到了一边,所有人心照不宣地想着同一件事。

有位富二代提了个醒:“你想太多了,蓝盾是游家的产业,正经酒吧,正经员工,不像那些拉皮条的黑店,还能玩什么?当然是过来给我们调酒啊。”

“你最好是。”

……

另一侧,乔知宁正在完成手上的客单,身上的工作服有些不合身,他不得不扭了两下,僵硬地进行一些动作。

他今天一如既往地下午过来上班,甚至还提前了两个小时练习调酒,可无论如何在休息间里也找不到自己的工作服了,他的衬衫和裤子就像蒸发了似地不翼而飞,不得不换上新的女款中号的衬衣,外加王致多出来的一条工作裤。

而就在他尝试习惯有些紧身的衬衣时,经理忽然面色凝重地走过来,要他去下面卡座为一桌的客人调酒。

他很快便应下了,拿上制作的材料去了卡座。

到了地方他才发现,这一桌都是有钱的公子哥。

乔知宁之前听经理说,如果有些客人点单超过了一定数额,那么服务过他们的调酒师提成会加倍。想到这里,他手上的动作都更卖力了些。

他们这次点的是店里的招牌特色酒火树银花,最后一层酒液落入杯中后,乔知宁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玻璃杯外层的特殊材料。

微弱的火光骤然炸开了小簇的花,在灯光昏暗的酒吧内盈盈闪动。

在场的公子哥们看呆了。

不只是因为调酒的表演和动作,更多的是看向了少年的脸。远看的时候只能瞥个大概,等人走进来他们才看清对方的五官,是多么的精致和€€艳。

一时间没人出声打扰调酒少年的动作,直到火焰逐渐熄灭。

“制作好了,等火焰完全熄灭就可以饮用。”乔知宁收起打火机,掏出准备好的湿巾递过去,和他之前练习过好几次的动作一样。

就在他快要离开的时候,卡座中间那个为首的阔少忽然叫住了他:“等会。”

乔知宁心下一喜,以为对方要点单,已经做好要拿提成的准备了,便笑着问道:“您还需要什么?”

徐冬凌语调平静,眼神却晦暗,问:“你看起来年纪不大,在这里工作,没继续念书吗?”

乔知宁顿了顿,看着眼前几个姿势闲散的少爷们,有点无语。

不点单还找他闲聊?真是闲的没事干。

他也不好意思掉头就走,便敷衍道:“哦,那个啊,我学习不太好,也没那个条件,就没有继续念了。”

其他的少爷们则是继续饶有兴味地看着粉色头发的少年。

其中一个二代语喝了口酒,语调玩味地继续问:“你爸妈呢,没管你啊?”

乔知宁不卑不亢,说的轻松:“我没爸妈,是个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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