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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山匪相公是太子 第17章

他们相处了一年多,同吃同住那么久,周玉不信,他晏书当真舍得离开?

可晏书确实离开了,离开的那么突然,连一句话都没有给他留下。

周玉开始喝酒,发疯,荒废学业,周玉爹看不下去将他打了一顿,锁进了屋里。

“周玉,我告诉你,只要老子还活着一天,你就给我好好地娶妻生子,继承家业,别的,想都不要想。”

周玉爹疼周玉是疼,但狠心起来也是狠,为了断他喜欢男人的念头,周玉爹甚至开始给他物色各种漂亮的女孩子,可是进门的女孩子统统被他赶走。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就是塞再多女子到我这里,我也不会多瞧一眼,这辈子我只要晏书一人。”

周玉爹气的发晕,咬牙切齿,“你若还执迷不悟,就不要再认我这个爹了。”

当天晚上,周玉便破窗逃了出去,未留下一句话,也未带分文,走的那么干脆。

他做过很多活,脏活累活都干,也换过很多工作,一边挣钱一边找晏书,找了五年,他也五年没有回过家。

后来他开了赌坊,生意越做越大,来往的人越来越多,收集的信息也越来越全,终于在第五年让他找到了他的老师。

周玉像换了个人,他以各种理由让晏书留在他的府上,或者说他在变相地囚禁晏书,囚了三年。

这三年,晏书被迫与他一起看过无数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活春宫。他要让晏书麻木这种感情,他要让他心里筑起的那堵高墙倒塌。

这样,他就能接受他了。

周玉就是个变态,他经常说道:“老师,你看男人与男人也可以相爱的,爱情不是只有男女,喜欢便是喜欢了,为什么不跟着自己的心走,为什么在乎世俗的眼光,老师,你在伪装什么?”

晏书知道周玉是个变态,从他第一次用看猎物一样的眼光看自己时,用轻佻的语气说出老师你真好看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他们相处了一年多,分开了五年,又被囚禁三年,晏书早就麻木了,只有他自己知道,高墙早已坍塌,只是他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直到看到周玉胸口的血,那一刻,晏书知道自己内心有多慌,他害怕周玉会死,害怕自己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自己已经接受他了,害怕那个与他下棋的少年再也无法睁开眼看到明年的玉兰花了。

他们耽误了近十年的光阴,从拒绝、逃避到憎恨、发疯,十年呀。

这个小变态对他的占有欲却一点没少,反而越加强烈,或许,晏书觉得自己可以放纵一次,不去当别人心目中完美的先生,往后余生,就让这个小变态祸害他一个人吧。

晏书仿若从漫长的十年光阴中回过神来,嘴角牵出一抹微笑。

他看向秦砚与叶亲,心里是羡慕的,在他们的少年时代,就能如此为对方付出一切。

“晏少爷,老爷他醒了。”

晏书听到周玉醒了,顾不上礼数,向周玉房间跑去。

看着周玉苍白的脸,无力地躺在床上,晏书推门的一刹那,竟不敢上前。

“周玉,你赢了,我来看你了。”

晏书坐在床边,握着周玉的手,轻轻地对他讲了很多很多话,周玉像个犯错的小孩,紧紧抱着晏书的腰,是那么的踏实,不是他昏迷前的幻想。

他将脸埋在晏书腰间,“老师,原来是真的,这一切竟然是真的,我终于等到了。”

秦砚拉着叶亲,“不要看了,我们走吧。”

“算他命大,活过来了,我们不跟他们说一声吗?”

秦砚摇了摇头,“既是离开,何须多言,于他们,不过是过客,无需记得。”他们的结局就让他们自己走吧。

叶亲跟着秦砚离开了周玉家,京城越来越近了,而他与秦砚的结局又会是什么样呢? €€€€€€€€€€Ё

第19章

叶亲与秦砚赶了两天路,终于在一家茶棚停下。

“秦砚,我们真是糊涂,为什么没有敲那个周老板一把,他那么有钱,两匹马总会舍得吧,真是便宜他了。”

秦砚看叶亲因烈日晒得微微发红的脸,脸上微微有点汗,一缕碎发贴在上面,他没有回答叶亲的话,他向茶棚老板要了两杯茶。

短短半年,一路风尘仆仆,少年已经不似当初那般白皙,眉宇间更添了不少英气,秦砚微微低头,不去看那双永远明亮的眼睛。

“走走路也挺好的,有机会能一路看到大楚的山河,了解大楚的百姓生活,不也挺好。”

秦砚说完,茶铺老板端来两杯茶水,秦砚将一杯推给叶亲。

这一路有你相伴,所有的风景都变得有趣起来。

回不回京城又有什么重要的,他贪恋这一路的时光,贪恋叶亲在他身边的每一天。

只是有些事他必须要去解决,无法改变,就让他的贪恋留的久一点吧。

“你说的也是,本世子以前没体验过穷人的日子,现在倒是一天天苦哈哈,不过好人坏人都遇到过,不像在京城,好人坏人并没有那么好分辨。”

叶亲喝了一口茶,顽皮道:“秦砚,你运气真好。”

“为何?”看叶亲又露出那种狡黠的笑容,像一只小狐狸,秦砚心里微颤,他握着茶杯,喝了一口,等这只小狐狸继续说下去。

“你一个土匪,能与本少爷有这么多共同的经历,共同的回忆,你说你是不是运气好?”

“嗯,是我运气好。”是我幸运,能遇到你。

“那你能说说你的感受吗?跟我这样一个英俊无比,风流倜傥的人成亲,什么感受?是不是做梦都会笑醒?”

叶亲确实太顽皮了,在秦砚面前,永远都是阳光的,潇洒的。

“是我三生有幸。”

秦砚说完,只见叶亲一愣,脸颊微微泛红。

“你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以前我这样跟你开玩笑,你都要呛我两句的,你现在这样倒让我有些为难了。”

叶亲低低一声,端起茶杯就咕噜喝下。“这茶水倒是不错呢,很是香甜。”

两人一时无话,突然一个老伯声音传来,“店家,来杯茶。”

叶亲转头,便看到一个约摸五十来岁头上戴着斗笠的老伯,老伯牵着一头牛走了过来,牛头上还绑了一朵大红花。

老伯坐在叶亲他们对面的桌子,因为赶路,面色晒得通红,等茶的功夫,老伯便与茶铺老板攀谈起来。

“老板,你这来往的人多,你可有认识的小伙子?人品佳,相貌好的?”

茶铺老板端来凉茶,“李伯,你们村的妮子不是已经找好了牵桥官了嘛,怎么还在打听小伙子呢?”

李老伯经常赶集,每次都会在茶铺这里要一杯茶水,久而久之与茶铺老板倒也相熟了起来。

李老伯一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哎,这不就赶巧了吗,我们村的巧玲儿后日就要大婚了,本来牵桥官早已定下,谁知这牵桥官昨日摔断了腿,现在整个李家村跟个热锅上的蚂蚁,到处帮着找人,就是没有满意的。”

你是不知道,昨日来报名的小伙子,总是差了么点意思,有个小伙子长得倒是不错,穷一点也没事,可惜啊,身体不好,巧玲爹犹豫了半天还是没答应,最后给了小伙子二百文钱,委婉拒绝了。”

茶铺老板哈哈一笑,“别着急,这么大个李家村还能找不到帅小伙不成,实在不行,就去刘家村找。”

李老伯又喝一口茶,“你可别提了,昨日因为这事两个村差点打起来。”

原来李家村与刘家村两个村子一向不合,两个村子为了争光荣村的称号可谓没少有过摩擦,不但连地里的庄稼收成比上一比,就连出嫁的新娘找的牵桥官都想要压上对方一筹。

巧玲儿与刘心儿同一天出生,两个村子不合,这两人从小也什么都比,比谁漂亮,比谁的追求者多,比谁更加心灵手巧,不管做什么都要比,就连长大后看男人的眼光都要比。

还好巧不巧少女时期情窦初开,两人都觉得自己选的男人比对方好看,最后发现,喜欢的竟然是同一个人,那个男人两头骗,最后被揭发。

从此,巧玲儿与刘心儿更是看对方哪哪都不顺眼,看见对方就想起这段人生的污点。

赶巧了,李家村村长女儿巧玲儿与刘家村村长女儿刘心儿同一天出嫁,本来巧玲儿想着能在后日的过桥会上让自己的牵桥官压对方一头。

谁知他的牵桥官家人来告诉她,牵桥会走不了了,牵桥官腿摔断了,巧玲儿一听,急的是在家哇哇大哭。

找了那么久才找到满意的牵桥官,怎么就这么不赶巧呢。

如今婚期在即,上哪找合乎心意的牵桥官啊。李老伯作为李家村的村民,这事就是整个李家村的大事,全民参与。

他也是急的这两天一直赶集上街,牛头上挂上大红花,目的很明显,就是希望能碰到个让人惊艳的小伙子。

茶铺又有人路过喝茶,茶铺老板只能先去招呼别的客人。

许是天太热了,秦砚看叶亲面前茶水已经喝完,便朝茶铺老板招手。

“老板,再上一杯茶水。”秦砚声音清冽,对面的李老伯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

李老伯悄悄来到茶铺老板那€€€€€€€€€€Ё里,将秦砚他们的茶水钱给付了,若是今日他解决了这牵桥官的大事,这点小钱花了还是很值得的。

李老伯来到秦砚与叶亲对面坐下,越看越满意,越想越觉得这事能成。

“老头,你有什么事吗?”叶亲看这老头奇奇怪怪,一直盯着秦砚看,现在直接坐在他们面前。

刚刚李老伯心里一直想着牵桥官的事,没注意到别人,一听声音,才注意旁边还有个小伙子,转头,这一看不得了,哎呦这小伙子长得还要好看。

找了两天的牵桥官,没找到满意的,今日倒是撞了运气,一下子碰到个俩。

李老伯问了两人是不是刘家村的人,叶亲与秦砚摇头,李老伯更加乐了。

叶亲心想,这老头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而且一直盯着秦砚看,让他有点不悦。

李老伯看叶亲有点不友善的眼神,相比旁边的秦砚似乎看上去更好说话,又打消了找叶亲的念头。

他满脸堆笑地看着秦砚,嗯,还是这个小伙子更适合一些。

“老伯,你有何事?”秦砚不是很喜欢这种没来由的讨好,语气疏离,淡淡地问道。

“小伙子,你愿不愿意来我们村当一天牵桥官,报酬你不用担心,村长肯定会给你包个大大的红包,我看你这长相,当一次牵桥官,以后找你的姑娘估计得要排队了,那可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

“牵桥官?”秦砚没听过这个词,不知道什么意思,要做什么,他看了看叶亲,叶亲更是摇头。

“老伯,何为牵桥官?”见秦砚不知道牵桥官,李老伯一猜两人不是本地的,他简单将牵桥官的作用说了一遍。

“不行!”叶亲一听牵桥官是牵着新娘子走过鹊桥,将新娘子送到接亲的新郎手中。

秦砚怎么能牵新娘子的手,这件事万万不行。

“怎么不行了?”

李老伯一听叶亲这么说有点不悦,“这牵桥官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的,首先得长相出众,多少人报名都报不上,再说当一次牵桥官最起码能有一两银子,看着小兄弟气质€€€€€€€€€€Ё出众,这脸更是绝佳,起码能赚五两银子。”

李老伯奋力游说,深怕到手的鸭子飞了,若是今日办不成这事,后面怕是更难寻到这么出众的人了。

秦砚看叶亲急迫的样子,低头轻轻笑了一声。

叶亲支支吾吾小声道:“你这牵桥官要跟新娘子牵手,他都成过亲了,怕是不妥吧。”

叶亲想到的就是这个理由,哪有已婚人士去当牵桥官的,别人行不行不知道,秦砚肯定不行。

听叶亲这么一说,李老头乐了,“小伙子,你莫要诓我,这小兄弟一看就是一脸童子相,不像成过亲的样子,莫不是跟你成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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