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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到期不续 第13章

他略迟钝地想。

没犹豫太久,阮丹青起身去浴室。

莲蓬头哗哗淌下热水,蒸起大团雾气,沐浴露是山茶花香,清甜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

阮丹青一手扶在墙上,一手帮自己弄柔软。

小半个月没做,他觉得自己变生疏,无论几次,要被男人/操这件事还是让他觉得羞耻。

褚世择到家时,听见浴室有水声,进去一看,所见的正是这样一副美人沐浴的场景。

为什么阮丹青生得这样合他心意?

浑身遍处哪都生得好,四肢修长,骨肉亭匀,一身白皙皮/肉此时笼着粉粉的莹光。

他本来就想念阮丹青,积攒好几日,忍不下去,专程过来的。

这下哪还能忍?

在门口站了片刻,解开领带,便要走上前去。

阮丹青被吓了一跳,发现是他,说不上放松还是更紧张:“褚先生,你回来了。怎么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

“实在是想见你。”褚世择衣服都没脱,不管水帘,走到他身边,更正说,“想操/你。”

湿漉漉的后背贴在瓷砖,整个人被抱住抬了抬。

阮丹青很无奈,慌里忙张地双手搂住褚世择的臂膀,靠近过去,扑面闻到褚世择脸颊处沉香须后水的气味,浓郁昂贵的味道。

人的体味是荷尔蒙的一种表现。

褚世择闻上去总是非常强势,有时让他莫名觉得纯粹,像原始的雄/性动物的气味,有力而暧昧。

他有点慌:“还没好,褚先生。”

褚世择今天尤其没耐心:“我看可以了。”

阮丹青心里大骂——老畜/生,急什么急?

他立时呜呜叫疼。其实也不是特别疼,但三分疼他必须要表演成八、九分。

叫了两声。

还真的起效了。

褚世择真想只管自己。

那种艰涩过后,柔柔收紧的触感,至美味不可言。

但也奇怪了。

他的胸腔里像不知何时被扎入一个钩子,线另一头系在他怀中的这小美人手上,一哭一嚷,钩子就扯动他心脏,使他不得不听命。

真烦。

他只好重新拿出耐心。

先亲一亲。

阮丹青脸上身上都是晶莹水珠,他亲吻时卷进舌尖,仿佛品尝花上的蜜露。

到底谁伺候谁啊?

褚世择有些不满,没好气地问:“舒服了没?”

阮丹青耳轮粉红,闭嘴不说话,从鼻子里嗯嗯哼哼,算作回应。

有点懊恼地想,唉,他这个身体,真是不争气,好像已经习惯被男人搞了,没一会儿就自顾自软下来,还能舒服到……不,他一定只是因为怕痛而已。

因为今天是突然闯入,才另外有种刺激的异样的感觉。

难怪说人要克制自己,性/癖这东西是没有下限的。

以后他会怎么样呢?

他还回得去吗?

他不知道。

第11章

要是任由褚世择,自己怕是一晚上不得休息。

阮丹青想。

在浴室一回,到床上又一回。他循序渐进地说累,说不行了,说明天还要上课的。褚世择则拉开他的脚踝,直接叫他明天旷课。

阮丹青不停叽歪,褚世择以为他真的受不了了,只好收工,抱着他抚摸一会儿,亲一亲。

还以为结束了。

看他缓过来,褚世择又压上来,阮丹青又开始叽歪。

如此反反复复,黏黏糊糊。

结果,还是被做了很久。

阮丹青不记得自己是几点睡的,兴许两三点。

一醒来,他腰很酸。

不禁在心里骂:老东西,真不是人,软硬都吃!

阮丹青有点嫉妒。

在男人群体,无论财富、学识、性格如何,其实每个人对优秀的评判并不相同。唯有性能力一项所有人标准统一。

听说古希腊时期,在雅典、斯巴达等城邦,一些拥有社会地位的年长男性会与少年结成一种特殊关系,年长者负责教授、引导年轻者,给予科学、战斗、教养和性/方面的知识。

彼时,高中生阮丹青在书上看到这一段,为之不屑:“男同就男同,装得那么高尚。”

褚世择已不在床上。

这就走了吗?他开心地想。

他下楼去。

偌大的别墅别无旁人,像座金碧辉煌的空宫殿。

客厅宽敞明亮,因是新买的房子,装潢设计由原主人遗留,主调是暖白、木色和绿植的组合。

褚世择衣履整齐,面前长桌上只放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杯咖啡。

他戴一副细金属架、无框薄镜片的眼镜,耳朵挂着蓝牙耳机。

衣着还是老一套。白衬衫,搭一件单排扣V领马甲,下摆修身,衬出肩愈宽,腰愈劲窄。

材质是埃及长绒棉,这种寸丝寸金的布料柔软舒适,所以同时有弊处,身材稍差点就会穿得难看。

阮丹青仅认同褚世择的衣品。

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很会打扮,真是闷骚。

后来相处是日久了。

他发现,褚世择其实不在意穿着,衣柜里翻来覆去几个基本款式。他二十出头穿什么,现在还在穿什么,每年微调下尺寸。

桌上一碟纱布罩住的早餐。

牛油果火腿三明治,几颗新鲜草莓,和一杯茉莉香豆浆。

不中不西,但都是他爱吃的。

豆浆已经凉了,阮丹青拿去微波炉叮一下,问:“其他人呢?”

褚世择:“早上你睡着时,做完工作让他们先走了。”他说,“这屋子小,隔音不好。要是被人听见动静,你又要跟我别扭几天。”

阮丹青在心底恶狠狠骂他。

他坐在橡木长桌的另一端。嘴里塞一大口食物,腮鼓着,问:“你这次来待几天?”

褚世择:“三天。”淡淡地看他。

阮丹青再咬一口三明治,想,那还能忍。

他们一个吃饭,一个办公,似乎相安无事。

结果,阮丹青刚填饱肚子,刚拿起餐盘,就听见褚世择头也不抬地问:“吃饱了?”又说,“东西放好就过来。”

干嘛?要白日宣/淫啊!

阮丹青磨磨蹭蹭地挪到他身边。

褚世择把阮丹青叫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他则一边继续工作,一本正经地与人交流工作,另一边,手探进阮丹青的卫衣下面,摩挲光滑年轻的皮肤,指尖轻轻拨玩小珠。

阮丹青又不敢乱动,耐心等到他打完电话,脸耳发红,赶紧说:“褚先生,我跟人约好今天必须要交小组作业,能不能让我写完了再陪你?”

褚世择:“谁让你先写别人的功课,自己的都来不及写了。”

阮丹青支吾:“我要言而有信。”

褚世择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手从阮丹青的衣服里拿出来,被体温熨得热乎乎。

阮丹青正要站起,倏忽又被揽腰捞住。

跌坐回去。

“等等。”

褚世择说。

还有什么事?

他感到褚世择吻了下他的颈窝。一个潮湿轻浅的吻,几乎是温柔的。痒丝丝的热息拂在耳边:“换了沐浴露吗?很香。”

你都闻了一晚上了,现在才来说?

阮丹青唔了下,脸红地看着天花板想。

褚世择悄不作声:“还是先做一次再去写作业吧。耽误不了太久。”说着来脱他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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