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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道修正指南 第83章

“你是什么时候来到的,司徒臻远的话你都听见了?”南宫就终于逮到机会跟时将兴师问罪,虽然应该被兴师问罪的人貌似应该是他才对,但南宫就一向喜欢恶人先告状,“他不是你的朋友吗?你就任由他对着我乱讲话……”

南宫就的话没说完,便被时将搂着啄了一口。

啄完,看见南宫就的脸一下子飘上红晕,忘记自己要说什么,时将才满意地开口:“手下败将,翻不起浪。”

南宫就噗地笑出来,道:“他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就是可能一个人孤单得太久了,压力又大,想要找个有意思的人作伴罢了。”

时将挑眉。怪不得被纠缠也没有炸毛,原来他傻乎乎的小疯猫是这么想的。

或许司徒臻远曾经真的是这么想吧?但现在可不一定。

司徒臻远的城府太深,有时候连时将都有些分辨不出他口中的话是真是假。可这样的司徒臻远却好几次都栽在南宫就手上。

时将想,如果现在南宫就答应司徒臻远的话,说不定司徒臻远真的会立刻将南宫就带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而明天坐在凌云坞里头的人也会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变成白公子。

想到此处,时将又将南宫就搂得进了一些,将话题引开,让自己的小疯猫不要老想着其他野男人。

两人坐在炉子旁天南地北地聊天,聊着聊着,时将便说到今夜几位姐姐跑到院子里头淋雪的趣事。

南宫就福至心灵,倏地想要跑到飘雪中央。

时将眼疾手快,一下抓住南宫就的手腕将他扯回到自己怀中,又亲了亲南宫就的额头,道:“我不想看你白头……多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南宫就淋雪不成,一下子泄了气。

但很快,一个更疯狂的想法忽然就窜进脑中,瞬间将南宫就的耳朵烧得有些红了起来,声音也不知不觉变小了不少。

“外头下了一天的雪,路也不好走了。今夜……你要不要在妙行观住下?”

第87章

亲吻自关上房门便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明明是飘雪的夜, 南宫就却觉得整个人跟被扔进了桑拿房一样,快要被时将吻得冒了汗。

唇齿交缠的两人未有其他话语,只一直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拥吻中。

南宫就被吻到呼吸凌乱, 忍不住一直将头仰起,想要摄取更多空气。但这动作在比他高了半个头的时将眼中看来与索吻无异, 本来已经挪到脖间的薄唇再次覆上南宫就微张的口中, 卷起那根绵软的舌头无穷纠缠。

南宫就的双眸逐渐变得迷离, 连自己在半推半就中已经被褪去外衣、陷入棉被中央都没发现。

直到时将按着他后脑勺的手忽然解开了他的发带,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灼热的鼻息探到锁骨轻轻咬了一口, 南宫就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时将已经压了半个身子到床上。

这……好像不太对吧?

南宫就的眼睛眨了眨, 对比起动不动就咳血晕倒的柔弱病美人时将,无论怎么想,都应该是身强体壮有腹肌的他在上面才对吧?

时将的目光一直紧紧锁着面前被亲得迷迷糊糊的人, 怎么会不知道南宫就忽然的眨眼是什么意思。

只是人都给他像剥冬笋一样剥去了一层衣裳, 时将又怎么可能会顺着南宫就的意,只单手扣起南宫就的手腕, 另一只手往下抚上南宫就的腰, 顺势俯下身吻得更深。

腰间的触感让南宫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方才的片刻清醒转瞬即逝, 转而变为响彻天际的警报和杂乱无章的心跳声在脑中交错。

南宫就晕头转向, 下意识往大床深处退去。

他有些受不了这种刺激,虽然是他主动提出让时将留下过夜的, 但是, 但是他们也可以,可以纯洁地手拉着手一起睡觉……不是吗?

可在察觉到南宫就想要退后的那一刻, 按在腰窝的大掌竟猛地转为箍紧腰肢,生生截断了南宫就的逃跑路线。

时将的目光沉沉,散发出狩猎的气息。

方才南宫就不是还口无遮拦地说别人好看得想要立刻脱光衣服爬到床上吗?怎么面对自己的爱人,都还未做什么,就退缩了?

南宫就慌张地睁眼望向时将,一双星眸此时已经带上了些许水光。

燥热开始升腾,时将觉得自己触碰的每一处,都似一簇小小的火苗,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烧起来。

房中只燃了一盏小灯,昏暗的光线在南宫就眼中浮浮沉沉,仿佛升腾起了一股雾气,把时将的脸庞映得万分柔和。

永远瓷白的皮肤此刻每一寸都隐约透出薄红,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不知何时开始将亲吻的唇瓣替代了去,先是摩挲着南宫就被吻得通红的唇瓣,在南宫就迷迷糊糊地张开嘴巴后,又霸道地探入南宫就的齿间,被沾得黏腻濡湿。

时将似乎在低声询问着,南宫就却觉得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烫的。

“……可以吗?”

理智早就断得找不着头了。

只有熟悉的药草冷香捆绑着无穷无尽潮热上涌。

南宫就伸手搂住时将的颈脖,以一个黏糊又滚烫的拥吻代替了回答。

如豆的灯苗上下摇晃,含糊的呜咽声被尽数吞入时将的腹中。

“我会……一直记住你……”

南宫就想,即使他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也要永远记住时将。

他不止是一个狗血故事里的背景板角色。

他还是南宫就的爱人。

“我也不希望你忘记我。”

时将勾起浅笑。

或许他很快就要离去了,但无论如何,也要在小疯猫的心中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

南宫就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是时将根本不给他说太多话的机会,只让他像一叶扁舟被抛到无休无止的波涛海浪深处,浑身湿透,逃无可逃。

栖云山。

春雨刚打过的山间,云雾间弥漫着植物特有的清新与潮湿。

三年一度的逍遥宗春季动员大会如期举办,又到了六峰大弟子齐聚栖云山顶峰,轮流发言鼓动士气的时刻。

上一届的仙盟大会因血影魔尊忽然造访闹事,害得(自认为)胜券在握的伍悠峰生生一口气憋了三年。连玲珑谷都气得难得跟逍遥宗站在同一阵营,陆续给仙盟又莫名其妙找了不少麻烦。

至于为什么宁愿憋三年气也不私底下约上一架?

那肯定是因为这种胜仗就是要当着整个修仙界的人打下才有意义啊!

私底下约架那是低级修士才会做的事,就算伍悠峰的战斗笨蛋们非要约架,也会死守“打野架绝不承认自己出自逍遥宗”这一铁则。

毕竟逍遥宗可是名门正派,怎么能跟路边的混混散修一样,做这么粗鲁的事呢。

于是今年的动员大会,各峰代表都还没上台,底下的弟子们就已经隐约有沸腾的趋势。

一念峰和贰毓峰的大师兄与上次发言差不多,反正底下根本没人在听他们说什么,一心只想今年绝对要在仙盟大会杀上官羡一个片甲不留。

对此,浑身没劲的南宫就在心中冷笑。

该来的还是得来,虽然已经强调过很多很多次,但他那三年前因意外侥幸没被上官羡一招秒杀掉的亲弟弟,今年总算是要正面迎接这段残酷的剧情了。

正想着,贰毓峰的大师兄已经演讲完毕,底下的声浪一重接一重地向南宫就拍来,群情空前绝后地热烈,震得南宫就上台的脚步都打了个趔趄。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受欢迎了?这种巅峰级别的待遇貌似只有肆弦峰的仙女们才享受过吧?

只见逍遥宗的弟子们从南宫就出现的那一秒开始便热血沸腾,齐声大吼道:“时将!时将!时将!”

……好吧,受欢迎的不是他,是连续好多晚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百晓山庄时庄主。

一想到这,南宫就便有气没处发。

说好的柔弱病美人呢?

为什么时将每次到了床上头就不晕了,气也不喘了,体力还忽然就变好了?

一次又一次,到后来南宫就都只记得自己一直哭着喊停,时将竟还能半哄半骗地又折腾好久。

这根本不合理!!

——但现场并不会有人理会南宫就心中的咆哮。

三年前因为没有分出胜负,南宫就拿来装逼的那一卦自然是不作数的。快到嘴里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就算夺魁者不是自己,逍遥宗的弟子还是难免痛心疾首刻骨崩心,日日就惦记着复仇成功那一天,怂恿南宫勿问什么问题更有意思。

说到底,他们的本质修的就是逍遥道,对看乐子的渴望比打架打赢高了可不止一点。

眼看今年南宫勿的修为又涨了不少,魔族又与仙盟签订了和平协议,时庄主这一卦必定是手到擒来。

这一次,逍遥宗誓要夺回三年前失去的一切!

搞清楚呼声原委的南宫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吧唧地继续挪上台。

“很高兴大家都喜欢时庄主并有自己的见解,但今年我为夺魁者准备的是由万茶居士送出的治愈药茶大礼包……”南宫就顿了顿,挠挠脑袋,又改口,“额,第二名也可以获得这个大礼包。”

第一个差点忍不住朝南宫就扔鸡蛋的是刚刚出关,站在伍悠峰队列前排的南宫勿。

虽然万茶居士的大礼包也十分诱惑,但南宫就这话说得跟逍遥宗必输无疑有何区别?台下的弟子们就差没冲上去将南宫就揍一顿了。

南宫就赶在被怒骂的口水淹没前抱头鼠窜回叁酒峰的队列,结果还是没逃过三长老的一顿猛揍:“胳膊往外拐的臭小子!”

南宫就气若游丝地倒下。

但因为某个被使用过度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才刚倒下便又像弹簧一样站了起来。

冤枉啊!

早两年他还能装模作样掩耳盗铃地哄骗大家这把能赢,但如今上官羡扫出的剑气都震到人间界的皇都里头了,但凡心中有点数的修士都懂今年的魁首非上官羡莫属了吧?

要他捂着良心表示南宫勿能赢,那是真的做不到啊!

三长老怎会注意不到南宫就的异样,又是拂尘一甩,竟勉强放过了他,道:“逆徒,大会结束后滚回叁酒峰,为师有话要问!”

南宫就腰酸背痛地滚回了叁酒峰。

好在肆弦峰的貌美仙女大弟子很快将针对南宫就的火力源们吸引了去,他才得以完好无损全身而退。

南宫就本来就不想回来,但既然已经知道自家师祖是另一个穿书者了,还是得到叁酒峰探索一把,看看老乡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好东西。

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

也不知道66的对家部门到底在搞什么,把顾柔传到上千年前的时间线,叁酒峰发展至今,连老祖宗修药都抛却得七七八八了,能摸出几本顾柔留下的古籍已经是谢天谢地,南宫就想找顾柔的其他线索简直难于登天。

三长老一回到藏书阁就撞上在里头鬼鬼祟祟的南宫就,如果不是苦肉计上次已经公开演过一出,三长老肯定得再甩这逆徒几鞭子。

都去人间界的皇都玩乐了几个月,怎么不惦记一下自家师尊、带点什么手信回来?

不带手信就算了,三长老眼看着大徒弟一弯下身子,后颈处便大刺刺地露出好几片暧昧的红痕,心中更是怒火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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