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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遂安看正在打电话的金主,探头问了句:“谁?”
“赵翎。”穆延宜回小朋友:“公司有文件需要审查,我让唐特助送过来,他在旁边,要跟一起。”
夏遂安还拎着鱼,他把鱼放进小桶里,想了想:“他是不是很有钱?”
穆延宜问:“怎样算有钱?”
夏遂安想了想:“年薪百万?”
说出来后穆延宜先笑了:“你是在咒他。”
这么说就是很有钱,夏遂安“噢”了一声,很大方的同意赵翎过来。
赵翎是坐着唐特助的车来,下车的时候看向这条天然小溪和旁边的帐篷,赞叹一声:“好美的地方,亏你能找到,比起游轮宴会要自在得多。”
唐特助带着文件来,他没想到穆总休假的原因竟然是来这里野餐,不过怎样穆总也不是他这种打工的牛马能揣测。
唐特助把文件递给穆延宜,看见老板审批签字后打算拿着文件回去,忽然看见从帐篷里钻出一个人。
年纪看起来不大,五官却精致,披着大了他两个尺码的运动服外套,额前落下几缕没干透的黑发,半遮住他眼中情绪,晃地一看无辜干净,再去认真看的时候又什么都看不出来。
蓦地对视了一眼,披着外套的人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去问刚给他签过字的人:“老公人齐了吗?”
“嗯。”穆延宜把文件递给唐特助,问:“会打牌吗?”
唐特助抬头,没反应过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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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唐特助还是留下来打了牌,打之前被老板告知输赢算在他身上,唐特助笑着婉拒:“没关系穆总,娱乐项目应该我自己来承担。”
怎么说凭穆总的性格金额也不会很大,唐特助觉得老板自身吝啬,却未免把他也想得小气。
赵翎说:“怎么也是和我一起过来的人,小唐放心,输赢算我,让王八吐钱的机会可不多。”
外面阳光刚好,四个人在外面铺上了垫子,四个人的牌局,两幅扑克牌,夏遂安和穆延宜在一边,另一边是唐特助和赵翎。
赵翎抓着牌问:“弟媳会不会打?怕你老公出血,我可以让你。”
他比穆延宜大了几个月,弟媳叫得顺口,夏遂安只想他又换了称呼,然后抬头对着赵翎笑:“玩的不多,麻烦让让我了。”
唐特助看见夏遂安的时候已经猜到,现在听见赵翎这样叫,心里的问题落了地,明白这是老板娘。
之前只是听说,现在看见老板娘真正面目,唐特助感叹一句难怪穆总最近变化那么大。
只是..怎么看也太年轻了一点。
看起来倒是像穆总诱拐了单纯小白兔。
唐特助前一秒这样想,过不久他就没了这样的想法,连输给老板娘三把,真是信了他那句玩的不多。
唐特助暗叹一声大意,接着问了输赢的筹码,要先给钱,他不问不知道,一问竟然实在的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玩的是这样大的棋牌。
赵翎笑着搭上他肩膀:“不是说了赢了算你,输了算我,放心打,我们运气在后面。”
运气是没有的,技术显而易见也差了些,打了一下午,两人的钱全进了夏遂安的口袋里。
赵翎这时候想起来调侃:“玩的不多?”
穆延宜瞥向他:“聪明的人总是上手快一些。”
被溅射到的唐特助:“...”
夏遂安赚到了钱,自己满意,傍晚的时候穆延宜又把他抓的鱼烤来吃,他把自己抓到的那条分给穆延宜,又大方地去旁边买了两条分给唐特助和赵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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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夏遂安玩累了,在回来的路上靠在车窗睡觉,到家后穆延宜把他抱下车才醒。
小朋友在车上睡了一觉,现在又充满了电,心安理得被金主抱着,还在夸:“老公烤鱼好吃。”
穆延宜感觉他精神比之前好了些,应声点头道:“前端时间无视了金金的感受,无聊的时候可以和我说,带你出去散心。”
怎么会有无聊的时候,烤鱼好吃,在家里当金主的小麻雀他也开心,夏遂安打了个哈切,进门后自己从穆延宜身上下来,把鞋仍在了一边:
“不无聊的,不可以耽误老公工作呀。”
不然谁来赚钱给他花,夏遂安心安理得想。
穆延宜跟在他身后把他踢到旁边的鞋捡起来摆好,“工作是为了提高生活保障,但不会成为忽略金金感受的借口。”
夏遂安眨了眨眼睛,忽然就不说话了,等穆延宜过来问的时候才“啊”了一声,慢吞吞说了一声:“那就麻烦老公多照顾小麻雀啦。”
穆延宜低头去吻他的唇,低声在他耳边说:“好。”
今晚的夏遂安格外热情,或许是在车上睡了觉,现在也还精神,非要缠着着金主在客厅的阳台上做,月光盈盈倾洒进来,为他和穆延宜的身上披上了一层月色光辉。
夏遂安没骨头一样用脚勾着金主,进入得深时又开始要躲,被手臂捞进怀里,动不了,某人又恶劣地,一下一下,凿在他受不了的地方。
“老公出去。”
夏遂安说着硬气的话,人却哼哼着,被碰到更里面时呼吸蓦地深了许多。
他越是这样说,穆延宜就越是向深处碾过,夏遂安没料到会这样深,浑身都在颤栗,几秒后,毫无征兆的弄脏了穆延宜的腹部,随后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软塌塌的任由穆延宜去处置。
穆延宜看得清清楚楚,眼底带着沉欲,俯身时与夏遂安不过几公分的距离,声音比平时更要低沉:“嘴里说着出去,怎么又不让我出去?”
夏遂安听不了金主的声音,耳廓像是被羽毛扫过,连同整个人都沉浮在失重感中。
金主的手握了上来,手指插入他的指缝,十指相扣。
夏遂安听见金主说:“我爱你。”
第53章
爱这样的词从穆延宜嘴里说出来, 夏遂安在欲望的浪潮中迷茫睁眼,心跳声音砰砰作响,他想刚才好像出现了幻听。
怎么能是爱呢?
“怎么不能?”郭星刚刚考试挂了科, 正在沮丧着, 接到了夏遂安打来的电话。
“老大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你吧?”
“不要放屁, 当然不是。”夏遂安啃着草莓,想起了什么, 看了一眼日期。
发现过几天就到了他和金主的结婚一周年。
“我觉得只要是相互喜欢,其他都没理由成为在一起的障碍。”郭星说的时候顿了顿, 然后才沮丧的说:“就像我和草莓, 我最近总是会想起他,想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可是我一想他是个男人,我就还是会纠结。”
“所以我对他还是没有喜欢到一定的程度,没到达一定喜欢就不是爱, 我不爱他。”
来来回回又绕到了他和草莓的爱情故事上, 夏遂安最近听得耳朵起茧。
他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让郭星开启自动播放的模式。
夏遂安坐在沙发上,在郭星喋喋不休的苦恼中分神去想,所有人恋爱都是像他和穆延宜这样吗?
当然不是, 没有几个人像他一样从麻雀变成男朋友。
他真应该出个教学, 说不定能赚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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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延宜今天公司事情不多,下午去了商务宴请, 眼看时间差不多,和赵翎说过后提前离开。
赵翎已经司空见惯,平时还算体面的人翻了天大的
刚搬了家,从公寓换到这处半山别墅, 唯一没有变化的是他进门后依旧可以第一时间看见客厅沙发上等他回家的小朋友。
小朋友正趴在沙发上看书,课本的内容枯燥乏味,他的脑袋一点一点,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样。
阿姨已经下班了,别墅里只开了客厅的暖灯,照在皮质沙发上,沙发的人显得清清冷冷。
像是听见了声音,夏遂安看过来,那双眼睛终于精神了些,对穆延宜伸出了胳膊准备要抱。
那句“欢迎回家”还没说出口,夏遂安先闻到了金主身上很浓的酒味。
他临时撤回了一个拥抱,外加一个吻,捂着鼻子闷声说:“老公又去喝酒。”
穆延宜脱了外套,散去了些带回来的酒气:“今天有应酬,多喝了几杯,我去洗澡,回来教金金写作业。”
最近穆延宜都是这样,白天上班,晚上准时下班回家,教导夏遂安学习。
倒是真的有用,夏遂安的卷子已经从惨不忍睹变成了偶尔惨不忍睹。
夏遂安做题的时候还是容易犯困,倒在金主怀里,说要课间休息。
穆延宜把他接住,同意了小朋友拥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夏遂安满意了,抓着金主的手指在手里摆弄,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来咪咪。
想到那只没有良心的小猫,夏遂安抬头问穆延宜咪咪的近况。
穆延宜说:“胖了几斤,多了些脾气,这样很好。”
他说的时候低头去看怀里的小朋友,眼里带着分明的笑意。
夏遂安其实经常能在八卦吃瓜群看见咪咪的照片,刚捡回来的时候那么小一只,现在胖墩墩在领地巡视,简直凶神恶煞。
他觉得金主眼睛有问题,闷声嚷了一句:“哪里好了。”
穆延宜从身后环过来,声音落在他耳边:“金金和我去公司,可以把他抱到办公室。”
有些痒,夏遂安缩了下肩膀:“不要,老公工作很忙,在办公室没人陪我。”
也不是没有人,财神会陪着他。
穆延宜有意无意的轻碾小朋友的耳垂,声音比平时要更低些:“老板娘不想来自己的公司视察工作吗?”
夏遂安顿时睁大了些眼睛,很快的摇了头,“我当然很放心老公了。”
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打入吃瓜群内部小分队,才不要被认出来。
况且金主的办公室是纯狱风,走进公司就能闻到一股好浓郁的班味,他每天晚上都要上班,不要白天也上班。
最后夏遂安躲过了被吃瓜群踢出群聊的风险,但是却被金主在早上从被窝抓起来,和他一起飞去北方。
穆延宜和北方集团的合作有一段时间,不过过几天才是合作楼盘正式开盘的日子,穆延宜问了夏遂安要不要去。
夏遂安本来不想去的,但是他算了下天数,发现刚好是他妈夏云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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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这天,夏遂安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带了墨镜,口罩,还有一顶鸭舌帽,穆延宜险些没有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