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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延宜俯身在他不安分的嘴唇上啄了一口,“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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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的伤口看着吓人,夏遂安第二天换了药后又开始了米虫一样的生活,期间穆延宜的妈妈来看过他一次,说当时场面太乱,没注意他被划伤,说知道他当时不是故意的。
夏遂安没说当时是宛安先拉了他,觉得没什么必要,反正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又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而且别说是她,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划伤。夏遂安含含糊糊的点头,说谢谢妈,不疼的,他没事。
他越是这样说穆母越是愧疚,转手给了夏遂安一张零用钱的银行卡。
夏遂安拿着卡,觉得穆延宜的妈妈是天下第一好的人!
怕被穆延宜发现发生第一次那样的惨案,夏遂安把卡偷偷藏在自己卧室的枕头下面,藏好后他又不放心,想了想,找出了自己来的时候带来的行李箱,小心翼翼的把卡放了进去。
伤口没几天开始在绷带下发痒,给他换药的医生叮嘱他不要去活动手腕,夏遂安失去了在家里唯一快乐的活动。
穆延宜又去上班,他一个人在家不能玩游戏无聊,偶尔看看书,看了五分钟后觉得自己的强得可怕,给穆延宜发了微信去实验,结果只有几次靠自己的大尺度照片换来了红包,多数的时候只会得到了对方的一句“在忙。”
不是他的问题,那就是书的问题,夏遂安想了想,啃着手指甲下单了另一本《三句话让男人为我花钱》。
书还没到,下午的时候夏遂安接到了郭星的电话。
电话里郭星哭哭啼啼,说要和草莓分手了。
夏遂安这几天刚好很闲,竖起耳朵听:“为什么?”
“我昨天和她打游戏开语音,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她竟然说是她的室友,她和男生做室友!她一直没有告诉我!”
夏遂安咬完手又开始扣沙发,真皮材质被他扣起了皮,满不在意说:“你问过她吗?”
郭星没明白,还在哭哭啼啼:“..没有啊。”
“你又没问过她,她没必要什么都和你报备吧?”夏遂安打了个哈切,困了。
话题最后是郭星结束的,他哽了半天,突然长叹了一口气,放弃了什么一样对夏遂安说:“算了,你又没谈过恋爱,什么都不懂。”
没等夏遂安说话就挂了电话,留下夏遂安一脸的莫名其妙。
晚上穆延宜回来他还是没想明白谈恋爱和懂不懂有什么关联。
穆延宜今天回来的比平时要早,洗了澡,穆延宜把懒洋洋的人抱在怀里,俯身去看他的伤口。
手腕上缠了一圈的纱布,看不出来什么,夏遂安靠在老板怀里,让老板把空调开得高一点,他有点冷。
穆延宜看了眼已经27度的空调,拿过毯子把夏遂安卷成了一个小球。
真是胆子越来越大,还记得把小朋友带回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朋友生涩的讨好他,冷得打颤还要抱住他的脖颈说不会可以学,叫他不要嫌弃。
现在熟了,人也嚣张了,仗着自己受了伤,指使他打开电视一起追剧。
今天他难得有时间,没拒绝,打开了电视抱着小朋友一起看,他想起来前几天夏遂安还和他说过这个称呼的问题,他指着小说里的男主叫着另一个男主“小朋友”,显摆一样给他看,说叫这个不嫌牙疼,恶心。
穆延宜当时没说话,怎么想夏遂安的年纪在他眼中确实还是个“小朋友”。
电视剧里好巧不巧正放着宛安主演的电视剧,夏遂安指使老板:“换掉换掉。”
穆延宜本来有这个打算,听他说反而停下:“不喜欢?”
“网上说这部剧很惨的,我胆小不敢看。”
分明是看见这张脸就烦,夏遂安没说,换了个姿势,在穆延宜怀里心安理得的躺下。
穆延宜把电视里宛安主演的电视剧换掉,低头去亲夏遂安的唇:“确实胆子小。”
不然怎么会在停电时听见雷声在他的怀里发抖,小猫一样。
第24章
他又亲了亲夏遂安的额头,问:“还怕什么?”
夏遂安应和着老板的动作,张口就来:“怕老公离开。”
亲他的人动作停顿了瞬间,随后在手机铃声响起后若无其事的接听了电话。,
已经是晚上,从公寓的落地窗看下去外面是在黑夜中也灯火通明的繁华景色,寸土寸金的地段夜晚从不缺少光亮。
夏遂安好像自始至终不属于这个快节奏的城市,他在穆延宜挂掉突然打进来的工作电话后伸了个懒腰,整个人倦倦的。
投影幕布上播放着好笑的无脑电视剧,两个人谁也没有笑,动作却亲密自然。
夏遂安刚才伸拦腰的时候牵扯到了手腕的伤口,到是不疼,正好是长肉芽的时候,很痒。
他把手抬到眼前问穆延宜:“老公,会留疤吗?”
没等穆延宜回答他又开始自问自答:“老公不会留疤,我会。”
“我可真惨。”
穆延宜:“会留很浅的痕迹。”
留疤是肯定的,玻璃划得不深,但伤口看起来不浅,再怎么用祛疤的药估计都会留下一道印子,之前总是和穆延宜拿公伤开玩笑,没想到竟然真的成了工伤。
夏遂安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距离事发当天已经隔了几天他才伸冤:
“那天我没碰他,他突然拉我,我没站稳,杯子也没拿住。”
穆延宜在电视剧无厘头的搞笑背景音中说:“我知道。”
没想到他这么说,夏遂安抬头:“老公怎么知道?”
穆延宜:“因为你做不出那样的事情。”
“那可不一定。”夏遂安做了个鬼脸:“我是白雪公主里恶毒王后,专做最坏的事。”
“三只小猪里的小懒猪,只知道睡觉。”
“...”
污蔑,纯纯污蔑。
夏遂安觉得老板对自己有误解:“我很勤快的,还会给老公做饭,还会主动做家务,还洗了衣服。”
饭只做了一次,家务是上个星期闲着无聊跑去卧室把自己的枕头放到沙发上打算在客厅安家,顺便的时候把桌上没喝完的可乐扔进垃圾桶。
至于洗衣服,穆延宜现在还能想起那几件在洗衣机里呆了一整天也没有被晾起来的,因为材质不能水洗而变得皱皱巴巴的西装外套。
他前不久听到公司财务章姐聊到小孩的鼓励式教育,于是穆延宜说:“金金好勤快。”
太敷衍了,不过夏遂安不在乎什么勤快不勤快,他是来当被包养的麻雀的,又不是来应聘王妈。
他在乎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件事,夏遂安抬起手腕在穆延宜面前晃了晃:“这算是公伤吗?老公。”
穆延宜:“不是在带薪休假吗?”
夏遂安撇了撇嘴,打了个哈切:“应该有精神补贴的,会留下很难看的疤。”
穆延宜问:“想要什么赔偿补贴?”
他声音缓缓落下,上一秒还在吵着要工伤福利的人现在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舔了舔嘴唇。
还说不是小猪。
第二天一早,夏遂安在卧室醒来,昨晚把他抱上床的人早就已经去上班,夏遂安直到快中午才起床,吃了餐桌上准备好的早餐,把盘子放进洗碗机,又从冰箱拿了一厅冰可乐。
他之前还问过穆延宜喜欢百事还是可口,结果穆延宜说碳酸饮料不健康,他不喝。
于是夏遂安在穆延宜身上又多添了标签,从抠门的有钱人变成了抠门且惜命的有钱人。
前几天买的书到了,夏遂安边喝可乐边看书,没多久接到了郭星打来的电话。
郭星记吃不记打,早就忘了上次两个人在电话里的不换而散,这次他告诉夏遂安他和草莓和好了,因为草莓搬了出去,还给他录了视频,说等他过来可以同居。
说这些的时候郭星简直美得冒泡,他说这辈子都离不开草莓了,然后又说到要给草莓的生日要给草莓买限量版皮肤。
夏遂安知道那个新出的皮肤,四五千的价格,他质疑问郭星:“你哪来的钱?”
“打工啊,打零工,奶茶店一个小时15,然后晚上宿舍点完名跳墙出去送外卖。”郭星兴冲冲说:“我和学长借了个电动车,草莓生日之前肯定能攒够钱。”
好一个超级恋爱脑,夏遂安都不想说他,嗯嗯含糊的点了头,“饿肚子的时候别指望我借钱给你,”
“放心吧大哥!”郭星说:“其实草莓不让我给她买,说太贵了,但是她别的皮肤也好几千好几千,总感觉送别的委屈了她。”
说来说去还是钱的问题,郭星叹气,“真羡慕你,老公那么有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人还帅,简直是高配霸总!”
“你老公真有钱”这句话夏遂安听郑悦说过,听之前同事在群里艾特他说过,现在从郭星嘴里又说出来。
他只觉得晦气。
夏遂安面无表情把手里的可乐瓶子捏扁,表情真挚:
“这老公给你要不要?”
霸总有钱,霸总人帅,霸总为了省油走路去公司,霸总小雨伞都要在打折的时候买。
真是小刀割屁股开了眼,狗屁霸总,毁灭吧!
电话另一头郭星大惊失色:“我不要我不要,我又不是男同!”
夏遂安冷笑一声,让郭星有时间拿兼职的钱去看看脑子,他挂了电话,把手里那本【三句话让男人为我花钱】的书合上,五分钟后,在肚子的咕咕叫声中面无表情的给穆延宜发了微信:
【老公,今晚回家吗?】
【很想你。】
【能给我带块草莓小蛋糕吗?】
他真是包养界过得最惨的金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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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延宜下班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夏遂安在看电视,目光懒懒的看了过去,第一眼看见了穆延宜手里的蛋糕,他眨了眨眼睛,然后装出一脸乖巧的笑,跑过去一只手接过蛋糕一只手搂着穆延宜的脖颈亲他的喉结。
书上说男人喜欢乖巧又犯贱的,于是夏遂安自我发挥,亲他喉结的时候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嘴里说着恶心的话:“谢谢老公。”
随后他看见某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俯身亲在了他的唇上。
外面下了雨,穆延宜带着湿气回来,吻也只是一触即离,他拿开小朋友的胳膊,去换衣服洗澡,从浴室出来后今天还在说想他的人已经裹着被子坐在阳台上吃起了蛋糕。
纯黑的被褥被他裹在身上,像个会动的黑色雪人。
他走过去:“怎么在这里吃?”
细雨打在落地窗上,夏遂安闻声抬头,嘴里还含着蛋糕的叉子:“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