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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难忘 第38章

  舒枕山:“现在不了……”

  不知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午夜12点的闹钟铃,标志着他们约定日子的正式来临。

  但两人都没动,僵持着较劲。像一道发令枪响,却没有人起跑。

  最终,舒枕山轻轻叹息一声,没有预兆地把冉步月打横抱了起来,往屋里走去。

  “你这腿今晚就别折腾了,外面地板太硬。”

  冉步月冷冰冰地揪着舒枕山胸肌上的一小块皮肉,烦躁道:“舒枕山,你不对劲。”

  舒枕山没回答,弯腰把冉步月放到柔软的榻榻米上,欺身压住,强硬地吻下去。

  “唔…不要!”

  冉步月猛地偏头,双手抵着舒枕山下巴,把他往外推,冷声抗拒道:“我说了,我不跟炮友接吻。”

  舒枕山停住动作,目光幽深。

  他贪婪地盯着冉步月的嘴唇,深粉色,像樱花瓣一样柔软。吻住他的滋味永生难忘,现在却死也没法做到。

  他快七年没有吻到这人,本来已经不抱希望,现在天天看着冉步月在眼前晃,上班不用说,连上床都被勒令禁止接吻,舒枕山快要憋疯了,心里像被蚂蚁啃噬一样难受。

  舒枕山知道冉步月有点发脾气的意思,因为自己不让他碰底下。

  其实那玩意根本不是重点,主要是离它不远的那枚枪伤,舒枕山始终没想好怎么解释。

  他不想随便编一个理由骗冉步月,却也不愿意向他坦白枪伤始末。

  尽管冉步月当时已经是他的前任,舒枕山仍想力所能及地为他挡一点风雨,想让他更快地崭露头角,想看着他成功,星光闪耀。

  所以舒枕山没想那么多,没计较风险,想做什么就去做了。

  都是他擅自的自作主张,冉步月没必要知道。

  但如果因为这个原因,他没法亲到冉步月……那他确实会有点难受。

  月影照进窗棂。

  窗外又是一阵夜风,几片柔软的樱花瓣卷着月色扑到两人身上,蛙鸣忽远忽近。

  舒枕山问:“他亲了你吗?”

  冉步月皱眉:“哪个。”

  舒枕山强忍着浓烈的妒意:“前天那个男人,或者别的男人们。”

  冉步月:“……没有。”

  舒枕山眉心稍稍舒展了些:“你不和任何人接吻?”

  所以,你只吻过我一个人吗?

  “你到底还要我重复几遍。”冉步月恼了,“我、不、和、炮、友、接、吻。”

  舒枕山不过脑子地追问道:“那你可以和谁接吻?”

  冉步月答:“恋人。”

第29章 非常疯癫

  问完这话舒枕山都觉得自己挺可笑, 吻能和谁接,当然是和恋人,这有什么可问的。

  于是下一个问题顺理成章是, 这些年,你谈过几任?除我之外, 有几个人吻过你?

  但这话听起来太像审问。恋人之间清盘对方恋爱史尚且需要勇气,以舒枕山现在的身份, 他远不够资格提出这样越界的问题。

  心里不止这一件憋闷事, 看着冉步月膝盖上不知道因为哪个男人留下的淤青,舒枕山更是满肚子火。

  偏偏冉步月又跪坐了起来,坚持不懈地去扯舒枕山的腰带,像只顽皮的猫,天生对绳状物拥有无限的好奇和热爱。

  “膝盖不想要了是不是。”舒枕山冷冷地问。

  “那有什么办法。”冉步月说, “按照上次的姿势, 我今天又要跪一晚。”

  “今天不那样了。”舒枕山说。

  冉步月仰躺进厚实柔软的被褥里, 和舒枕山面对面, 抬腿轻轻踹到舒枕山腰间, 白净纤瘦的脚掌从男人结实的腹肌慢慢往下磨蹭……满意地感觉到舒枕山腹肌突然绷得很紧。

  “那就这样来吧。”冉步月催促,“快脱。”

  舒枕山充耳不闻,将冉步月两条修长的腿往上抬, 分开架到自己肩头。舒枕山偏过脸,轻吻从冉步月脚踝细密地蔓延向小腿,吻到膝盖,不轻不重地在淤青上咬了一口, 留下浅浅的牙印。

  冉步月闷哼了声,不耐烦地踹舒枕山的肩膀,没好气道:“你听不懂我讲话?”

  舒枕山俯视他, 淡淡地说:“我不在炮友面前全露。”

  这是严防死守的意思,显然在反击冉步月的“不和炮友接吻”准则。

  冉步月狠狠瞪着他,没有丝毫退让。

  不亲就不亲,不露就不露,谁非差这一口了?

  两人就这么互相抗拒,又互相吸引。

  榻榻米上的气氛剑拔弩张,和满窗温柔的樱花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别扭地纠缠到一起,衣衫半遮半掩,绷直的纤细小腿勾着男人宽阔的肩背,溪水起伏,碾碎春樱。

  榻榻米的好处是不用担心因为过于激烈而摔到床下,坏处是整个和室的空间都属于捕猎范围。

  这晚的舒枕山跟疯了一样,比上次还凶。

  冉步月哑着嗓子说“够了,我要去洗澡”,脱力站不起来,朝榻榻米外膝行几步,马上就要逃离,却又被男人从后面抓着脚踝拽了回去。

  舒枕山冷声问他“谁允许你用膝盖”,冉步月心中叫苦不迭,冤枉啊,根本不是他想用膝盖爬,是真的站不住。

  恐怖的是,舒枕山好像知道冉步月在想什么,跟他说“你也不用站起来”。像熟练的摊煎饼大厨一样,捞着冉步月腰间一翻,就摁着他又仰面躺入了柔软的床褥里。

  “舒枕山!滚下去,要坏了……”

  冉步月皱着眉,狠狠踹过去,却使不上什么力气。

  “嗯。”舒枕山单手安抚他,答道,“休息一下。”

  他所谓的休息一下,便是用手臂捞着冉步月膝弯,双手用力按揉他膝盖上的两块淤青,弄得那两块皮肤发红发热,汗湿了一层又一层。

  膝头密密麻麻印着好几个交叠的牙印,深浅不一,好像拼命想把下层的青紫痕迹盖过去。

  “我做得怎么样?”舒枕山问。

  冉步月双眸泛着泪光,涣散失焦,意识也在模糊的边缘,带着点无法控制的哭腔问:“唔……什么?”

  舒枕山意有所指地揉着冉步月的膝盖,很有耐心地重复:“和他们比,我做得怎么样?”

  “你……”冉步月脑中非常缓慢地处理舒枕山问句的意思,处理失败。

  根据平时自己对舒枕山的态度,嘴不经过脑子地自动回复道:“也就那样……”

  “……”舒枕山危险地眯起双眼,咬牙切齿地问,“Ran,你现在胃口这么大?谁喂的?”

  冉步月耳朵捕捉到“胃口”两个字,大脑宕机,嘴巴自动输出:“舒枕山,我有点饿……”

  每次听到冉步月喊他全名,舒枕山都会觉得热血沸腾,冲动不已。

  冉步月亲口喊饿更是极为罕见,舒枕山这下什么也顾不上,一刻也不敢耽搁。

  他喊饿,舒枕山就多喂喂他,喂到饱为止。

  窗外刮了不知道几阵夜风,樱花瓣细细碎碎地飘了满室,天色幽幽转亮,昏暗旖旎的室内终于雨歇云息。

  太阳光……好刺眼……

  冉步月艰难地睁开眼,脑中还是一片混乱,浑身酸软得没法动弹。

  “再睡会。”

  舒枕山用手盖住冉步月的双眼,轻声道。

  冉步月听话地闭上眼,没几秒又熟睡了过去,模模糊糊间,好像有人把纸帘拉上了。

  再下一次睁开眼,冉步月很快就清醒了,抬头,直直地对上了舒枕山的目光。

  舒枕山裸着痕迹斑斑的上半身,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他身边,双手悬空在键盘上,眼里有点笑意:“阿冉,早安。”

  冉步月本来下意识想说“早”,昨夜疯狂的记忆翻涌上来,将他拉回现实。冉步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已不是六年前醒来时互道早安的恋人。

  昨晚实在过激,明明用的都是让冉步月省力的姿势,他却累得要命。

  还好醒来身上很清爽,显然是有人帮忙清理过了。

  想到昨晚自己最后几乎被弄得翻白眼,表情很崩坏,冉步月脸上就有点挂不住。

  冉步月全身缩进被子里,赌气似的,用力往旁边翻身一卷,卷走了舒枕山那边的被子,笔电也从他腿上跌了下来。

  舒枕山赶紧救电脑:“诶我文件还没保存。”

  “你起来工作多久了?”冉步月板着脸问。

  “没多久。”舒枕山说,“我十点起的,现在下午两点半……嗯,就四个半小时。”

  冉步月指着他鼻子骂:“你这个狗!”

  体力精力这么好。

  舒枕山挑眉:“你没爽到?”

  “没你这么不可持续发展的,现在公司都要讲ESG。”冉步月埋怨道。

  舒枕山申辩:“是你自己要的。”

  冉步月皱眉:“你胡扯——”

  “嗡。”

  舒枕山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连进来了好几条消息。

  当着冉步月的面,舒枕山毫无顾忌地滑开锁屏,和郝乐的聊天窗口欢快地跳出来。

  乐事薯饼:阿枕~~猜我现在在哪里!

  乐事薯饼:没错!我已经到新加坡的海滨赛道咯,超级爽!

  乐事薯饼:给你看实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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