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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暴君当妖妃 第83章

谢殊抬起手,将流到手臂上的奶水吮净了,而后将肚兜的一角含入口中,吮吸着奶水。

绮雪看不太清谢殊在做什么,却隐约听到了饮啜的声音,猜都猜出来了,瞬间面红耳赤,可他根本没法说话,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别……”

谢殊无视了绮雪的阻拦,将奶水喝净了,直到再也挤不出半滴,他才把肚兜扔到地上,俯身低下了头。

“……!”

绮雪蓦然睁大了雾蒙蒙的眼眸,如玉的肌肤泛起淡粉,浑身都变成了粉色的,绞紧了修长的双腿。

直到全都喝净了,谢殊抬起头,收回了自己的龙尾。

龙尾上满是牙印,都是绮雪实在受不了才咬出来的,有点刺痛,却反倒激起了谢殊更强烈的施虐和掌控欲。

他说道:“绮雪,看着我。”

绮雪恍惚地抬起头,只能看到红色的丹火映照着银发,散发出银红辉映的流光,他听到谢殊在说:“五天。炼好这一炉丹药需要五天,可以救下贺兰寂的命。”

“你和我一同炼丹,这五天你休想去任何地方,我不会放你出去。”

“和我一起享受你送给我的五天。”

第82章

绮雪意识模糊地想着, 全天下最舒服也是最折磨的死法,莫过于和谢殊欢合,一次又一次, 直到死在他怀里为止。

谢殊有的是法子玩弄他,原本借助香炉中的熏香,他可以隐约地看到物体的轮廓,可后来谢殊发现他能看到一些东西,竟然蒙住了他的双眼,叫他重新变成了瞎子。

也不知他是不是早有预谋,很快从袖中取出一条绸带, 洒上药粉蒙住绮雪的眼睛,说是可以加速他双眼的愈合,让绮雪眼前陷入彻底的黑暗。

绮雪觉得不太舒服, 抬起被吮得湿漉漉的手指,想要推开绸带,谢殊却不由分说地攥住他的手腕, 一根根地掰开他的手指。

“听话。”谢殊说,“想被我绑起来?”

绮雪肩头一颤, 轻咬下唇,不情愿地放下了手。他就知道谢殊不怀好意,什么敷药,什么为了他好, 全都是借口,谢殊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控制狂,他这么做只是为了玩他而已!

没有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就会被无限地放大,绮雪身体紧绷着, 感觉到谢殊的手掌落在他的颈侧和肩头,不疾不徐地抚摸着。

发情期的龙对伴侣的占有欲强烈到极度变态,谢殊已然将绮雪掌控在手中,却仍未满足,他甚至要占有绮雪最细微的知觉,嗅觉、触觉、听觉……满满地全都是他的痕迹。

他不允许绮雪将心神分给其他事物。

“嗯……”

烛火昏暗,银白色的龙尾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如蛇缠绕着绮雪。

绮雪面颊绯红,染着细密的汗珠,吐出潮湿的热气。他感觉到了鳞片的纹路蹭过他的肚脐,向上蜿蜒,舒缓地擦过软尖。

红宝石的坠子流淌着妖艳的光,被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扯了起来,轻轻地转动,一股温热的奶水霎时流了出来。

“不……不行!”

绮雪没有半点准备,猝不及防地挺高胸口,后背抬起弯出漂亮的弧度,却被谢殊残忍地按了回去。

“你不能对我说‘不’。”

谢殊语气淡漠,将红宝石坠子拉得更高,就这样听了一会绮雪细弱的呜咽,才将坠子放了下去:“作为惩罚,你自己来。”

绮雪才松了口气,就被谢殊拉过手,逼迫他自己拽着坠子,绮雪捏住坠子无助地摇头,泪水迅速打湿了绸带,染出深色的水痕:“我做不到……”

“我教你。”

谢殊握住绮雪的手腕,带着他的手腕旋转,绮雪的手不断地颤抖,几次想要放开坠子,却连手指也被谢殊一并捏住:“唔……”

“就这么做。”谢殊垂下暗金色的竖瞳,盯着绮雪指尖的一滴奶水,“取悦你自己,绮雪。”

这样真的算是取悦他自己?难道不是谢殊看得最开心吗?

绮雪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个念头,随即他的理智就消散了。

他扑簌簌地落泪,感觉到绸带上的药粉都被他的泪水冲淡了,就算是将唇肉咬得发白,也压抑不住他可怜而舒爽的啜泣:“谢、谢殊……啊……”

一股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绮雪的身体骤然软了下去,红唇的唇微微张开,发出急而短促的吐息。

他雪白的身体泛着浅粉,因为出汗,蒙着一层细腻的水光,如同泉水洗过的新鲜蜜桃,被谢殊一手催熟,饱满多汁,轻轻咬一口就会流出香甜的汁水。

“做得好。”

谢殊俯身亲吻绮雪的双唇和湿润的面颊,将他抱进怀里,充满安慰性质地抚摸他的后背和腰,让他在黑暗中也能汲取到安全感。

“……”绮雪摸索着抓住他的银发,蜷缩在他的怀里,如同渴求奖励那般依赖着谢殊的怀抱。

他唾弃自己明明是被谢殊欺负了,竟然还想要谢殊抱抱他,可真的被谢殊满怀掌控欲地拥抱和安抚时,他竟然又不由自主地感到了甜蜜。

两人肌肤相贴,绮雪能感觉到微凉的龙鳞,和蛇族不同的是,龙的血是热的,吃过药的谢殊身体更是如灼灼烈焰,凡是没有被龙鳞覆盖的皮肤都是滚烫的,烫得绮雪仿佛快要融化成流浆的蜜糖。

而被药性影响最重的地方,令绮雪露出了惶恐之色,急急地缩回自己的手:“你怎么比上次还……”

上一次就已经让他吃尽了苦头,却没有想到谢殊这次更加夸张……那是什么东西,两把金刚药杵吗?会把他捣烂的……!

谢殊抓住他的大腿,修长的五指深陷于丰润的腿肉,掐出下陷的肉痕:“这不就是你期望的?你要我尽兴,我就尽兴给你看。”

“你为什么要把所有事都推到我头上……”

绮雪软软地呜咽一声,无力地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臂上,怎奈撼动不了分毫:“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却一直骗我,骗我把药粉倒进壶里……你、你还当着我的面把它喝掉……”

面对他的指责,谢殊淡淡地问:“有区别吗?”

他舔掉绮雪脸颊上的泪珠,滚烫的呼吸让绮雪的脑袋都发懵了:“什么……”

“你以为我这样对你是因为我喝了药?”

谢殊握住他的后颈,指腹摩挲着他柔嫩的后颈肌肤,将他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臂弯中。

“绮雪,你在本末倒置。我喝药,是因为我想与你交尾,即便没有药,我同样会把你关在这里,任由我施为,而你无法反抗我。”

“你……”

绮雪被他羞得浑身发颤,绝美的容颜泛起潮红,长发乌黑,肌肤雪腻,绸带覆眼,艳色秾丽得如若山鬼。

遮住双眸后,他湿润嫣红的唇珠被映衬得更为夺目,谢殊盯着他的唇瓣,只看了片刻,便顺从自己的心意重重地吻了上去,将绮雪再次按倒在如云堆叠的锦被之间。

谢殊因为过度的情热,无法完全保持人形,妖形显露,尾椎之下长出漂亮的龙尾,却也不是全无任何好处,至少龙尾能按照心意灵活地变化大小,比两根金刚药杵要温柔许多。

它染上了香气,变得湿漉漉、黏答答的,哪怕谢殊用不到它了,这条龙尾也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黏糊糊地缠上绮雪的小腿,尾尖愉快地拍打着肌肤。

当谢殊将手掌按住绮雪的膝盖时,绮雪实在是怕了,完全是出于本能,他变回了兔团,软趴趴地向着幔帐之外爬,浑身软得后腿都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两只小爪爪扒拉被子。

兔团软得像一团融化的奶糖,整只兔的兔毛都湿透了,懵懵地拱着兔屁爬过被子。

绸带掉落之后,至少他可以分清方向了,只要爬下去躲起来,他就可以逃脱谢殊了,他不要被谢殊玩了,还没正式开始,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再玩下去,他真的会变成傻子的……

隐约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碎片,兔团傻乎乎地以为自己就要逃出生天了,激动地直接一跃而下,但长长的龙尾忽然伸了过来,在兔肚皮上缠了两圈,将兔团拽了回去。

兔团落回了谢殊的掌心中,龙尾重重地在兔屁上揍了几下,兔团啜泣着翻了个身,露出软软的兔肚皮求饶:“不要打屁股,不要打我的屁股……”

“变回来。”谢殊说。

兔团变回了人形,眼尾泛着胭脂般的红,哭得梨花带雨地央求谢殊:“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道清哥哥……”

谢殊不为所动,拽着绮雪的小臂,让他趴伏在自己的膝盖上:“该打。”

“啪”的一声,他的手掌无情地落了下来,绮雪又痛又爽的,胡乱地蹬着小腿,抽噎说道:“别打、别打屁股了,好夫君,我不跑了……”

谢殊扬起来的手一顿:“你叫我什么?”

“夫君……”

绮雪抓住他的龙尾,讨好地用脸颊蹭着鳞片:“饶了阿雪吧。”

谢殊盯着他,呼吸有些乱了:“再叫几声。”

“夫君、夫君,阿雪的好夫君……”

绮雪泪水涟涟地仰起脸,好看的眉头紧紧颦起,看起来可怜极了,但他越是示弱,谢殊就越不怜惜他,他将绮雪抱了起来,将他翻了身,又在他膝下垫好柔软的被子:“跪好。”

“不,唔……嗯!”

绮雪将脸埋进被子里,连掌心都变得汗津津的,颤抖地捂住小腹,却无法阻止谢殊。

尽管早就和谢殊有过那荒唐的三天三夜,可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适应谢殊,总是要掉不少眼泪。

也不是疼,谢殊不会让他疼,他就是非常地不知所措,呼吸很艰难,仿佛手脚都不受自己控制了,脚趾和指尖全是麻的,他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

他总是怀疑自己会裂开,会坏掉,可每当他想偷偷地爬开一点,谢殊就会强硬地拽他回去,这一次还多了龙尾,就更方便控制他了。

长而细的龙尾轻柔地缠绕在他的脖颈上,微微压迫他的喉咙,让他产生轻微的窒息感。

绮雪的呼吸本来就不顺畅,被龙尾这样一缠,只能被迫从被子里抬起脸,张开双唇呼吸。

他哭得眼尾通红,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整张脸湿漉漉的,却偏偏美艳得不可思议,明明是清纯的面孔,此刻却如妖冶娇娆的牡丹盛放到极致。

谢殊从他背后转过他的下巴,只看到小半张脸,就已然无法移开目光。

他凑近过去,细密地和绮雪接吻,道袍和银冠落在他们的身边,似清冷脱俗的道长与勾魂摄魄的艳鬼交颈缠绵。

只是对于绮雪而言,谢殊才是那个将他拆吃入腹、夺他性命的男鬼,而且这头妖龙不仅会将他吃得半死不活的,他还非要逼着他说爱他、一遍遍地唤他为“夫君”,否则就折腾得更狠。

绮雪不知说了多少好话,甚至是许多颇为放浪的浑话,谢殊才终于放开了他。

他精疲力尽地软了下去,抱着被汗水和粘液染得湿嗒嗒的被子,几乎立刻就要睡着了,但很快就感觉到谢殊将他抱了起来,给他喂了温水。

他刚好口渴了,就着谢殊的手将一杯水喝得干干净净,喝到一半的时候,他觉得水很甜,但昏昏沉沉地没有在意。

喝完之后,绮雪感觉精力恢复了大半,身上也有了力气,他正感到奇怪,就听到谢殊问他:“好了?”

绮雪浑身一个激灵,意识到了什么,刚要装柔弱,谢殊就将他拉了起来:“别装晕,杯中加了恢复精力的灵药,我知道你很好。”

“不……我不起来,你别拉我!”

绮雪慌了,拼命地往被子底下钻,却被谢殊的一只手环住腰肢,以单手将他抱了起来,放到了装满热水的浴池里。

屋中本来没有浴池,是谢殊用移形之法从云月观挪移而来的,绮雪被放进浴池里,气得他大骂谢殊是头老淫龙,这身高深的道法不用来拯救黎民苍生,偏偏要用在贪享肉。欲上。

谢殊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我也是苍生,今夜由你救我,由你渡我。”

他说着,用法术将浴池变得深不见底,绮雪一脚踩空,立刻向水下沉坠,谢殊用龙尾将他拽了回来,绮雪不得不攀住他的肩头,紧紧地抱住他,才能不没入水里。

“呼……”

炼丹炉底的丹火缓缓地燃烧着,池水蒸腾出白雾,将整间屋室变得水雾缭绕,如若迷离梦幻的仙境。

绮雪被谢殊托着两条大腿,和他紧紧依偎在一起,在水中沉沉浮浮,如海中的一叶孤舟,而谢殊就是他唯一可以停靠的岛屿,只有和谢殊相拥,才能得到安心。

就连红宝石坠子也被两人的体温焐得暖融融的,绮雪抱紧谢殊,泪水如珍珠似的落下,受不了地咬住谢殊的银发,谢殊也不管他,任由绮雪拿他的头发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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