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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她昨日孟浪的时候已经说过了!
可见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只是想哄她下次再由着她胡来!
“好什么好,我再也,再也……”
她想说出几句威胁人的话,与宋渝归抗衡一二,可张了张嘴,竟半点难听话都说不出来。
她舍不得说。
妻君坏,我如此心疼妻君,妻君却能狠下心欺负我!
两条笔直小腿无力的垂落,她这般模样,不需说一句话,就足以让人心疼的。
宋渝归一颗心就跟被蚊子咬了一样,又痒又疼。
连忙兜着妻子的小屁股,将她抱到床上,这下是真下功夫去哄她了,“是我太过分惹你生气了吗,那你打我骂我可好?别一个人难过啊。”
她低头去亲人家隐有泪痕的小脸。
都是方才极度难耐时,她控制不住哭出来的,现在跟个小花猫似的。
不过脸上斑驳的泪痕,又被另一人细细吻去,她哄着,“我下次定不这样了,你莫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沈惜枝心知她是骗人的,说什么下次不这样了,这种话没有十遍也讲过八遍了,哪次真正做到过?
不都是唬我的吗!
小姑娘生气,生气也舍不得真不理人,只是委屈的将脸撇去一边,再给妻子一个机会。
一见她这样,宋渝归就笑了。
惜枝永远这般好哄。
人平躺在床榻上,两条腿对着她,底裤下头被特意划开了,隐隐能望见闭合的嫩色,愈发鲜嫩欲滴了,叫人简直想凑过去亲一口。
不过为了避免坐冷板凳睡冷被窝,她还是忍住了。
取了一直用柴火温着的热水,打湿帕子,将湿透的底裤脱下,仔仔细细帮人洗了屁股。
沈惜枝没成想她要做这个,被脱裤子时惊呼一声,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不知停歇的禽兽。
宋渝归:……
轻弹了一下胡思乱想妻子身上的娇嫩梅花,惹得人隐忍闷哼,才道,“想什么呢,我帮你简单擦一擦我们便休息,胡闹这样久,你不累吗?”
沈惜枝想去捂被弹之处,却又实在不好意思,只能红着脸一下翻转过身,将自己埋进被子里,雪白娇软的臀部就这么露天裸着翘着,竟是也没个人管了。
这幅顾头不顾腚的模样,叫人忍不住发笑。
但还是很可爱,我媳妇儿就是可爱。
她今日没折腾软乎乎面团一样的大白屁股,上面半点痕迹也无,被她拿帕子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擦干净。
沈惜枝埋在被子里,遮掩住轻细的呜咽声。
洗完屁股,她又去换了一盆水,沈惜枝自然以为渝归姐姐是要给自己洗了,下意识要往榻里面爬,却不想被人一把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小姑娘无辜且茫然的向后看去。
宋渝归无奈,“你怕什么,脚还没洗呢。”
好像,好像是没洗。
沈惜枝心虚,轻轻应了一声,“哦。”
接着便坐回去,精致小巧的玉足落于人手,她也并不挣扎,虽然生气,但妻子要如何对她,她都是认的。
乖的跟什么似的。
宋渝归心肠软软,摸了摸小媳妇儿软软的脚心,又一次浸湿帕子,亲自给她擦脚。
沈惜枝一惊,下意识往回缩了缩白嫩玉足,却没有成功,仍被人握在手心把玩,微凉的帕子一点一点擦过去,从脚后跟至足心,又到根根圆润漂亮的脚趾。
总之是被擦了个遍,将人弄得浑身都要冒热气,快蒸熟了,才放开,她连滚带爬卷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小脸也埋到被子里面,一副不愿见人的羞样。
宋渝归隔着被子拍拍媳妇儿小屁股,温声道,“那我也去洗了,你等等我?”
里面没人说话,只被子里凸起的人影耸动了两下。
似为作答,她笑了笑,简单给自己清洗一番,带着凉意上了床榻。
一上去就扯过被子,将自己盖起来。
沈惜枝没有防备,叫她扯走了被子,半个雪白身子露在外头,叫风一吹,可冷了。
她还没来得及生气,便有一只手落在她腰上,将她往后一搂,她被迫陷在人微凉的怀里。
“渝归姐姐!你太冷了。”
小姑娘抱怨出声,宋渝归只当没听见,红肚兜仍挂在身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蝴蝶骨。
她便凑近,在蝴蝶骨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含糊哄她,“等会儿就暖了嘛,我抱抱你。”
她只说是抱抱,却从来没老实过,后头亲完了又掰着肩膀将人翻过身来,见她脸颊红红,便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对着红润的唇瓣咬了咬。
沈惜枝垂眸,更没眼看了。
她如此,宋渝归眯了眯眼睛,有些恨铁不成钢,“能不能把你绑我时的劲头拿出来,如今羞成这样,谁看了不觉得是我在强迫你,可分明你我也算两情相悦,是你先喜欢我的!”
喜欢我,向我索求的是这人,现在害羞不已,总是不让碰的还是你!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也是女人,凭什么你的海比我的深?
沈惜枝嗫嚅两声,得附耳过去,才能听清她说的是,“今时不同往日……”
“哦,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不喜欢你的时候你才会大着胆子主动一点?我一喜欢你了,你就像只乌龟一样缩回龟壳里?”
宋渝归简直不敢相信,世上怎有这样的人,得不到时百般想要,得到了就不要也行了?
越想越气,沈惜枝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解释呢,屋里就响起清脆的啪声。
她打我屁股!
小姑娘顿时怒目而视,还有些委屈,说话就说话,怎么还打人呢……
宋渝归打完了,见她瞪着一双水润润清澈的大眼睛,仿佛被她怎样狠狠的欺负了,又有些心软,媳妇可爱,确实不能因她可爱就老是欺负她。
“咳,谁叫你不如从前主动的。”
自从她明说了也喜欢惜枝后,惜枝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主动了,一开始还埋怨她不肯碰她的,现在居然不给她碰,每回一碰她就浑身泛粉,扭扭捏捏的害羞起来,还总要叮嘱她,“不能弄太久哦。”
“不要太进去了,我会哭的。”
“不能咬我屁股,也不能太用力的打我屁股。”
一字一句叮嘱下来,她都感觉两人生分了!
哼,哪有寻常妻妻做那等事之前会被叮嘱这些话啊,惜枝定是不如以往喜爱她了。
宋渝归半点不想自己每次一行事做的便有多过分,是叫人哭叫不止也不肯停的。
将错处全怪在沈惜枝身上,
沈惜枝满身的怨念,又被人往自己怀里扣了扣,她倒也没有反抗,乖乖依进对方怀里,只语气分外委屈,“你都这么主动了,我再主动……像什么样子啊。”
妻君已经很主动了,她若再不羞一些退一些,两人怕是在外面就能吻个天昏地暗,那多不要脸呀,会遭人闲话的。
“哼,我可不管,你不主动便是没有原来那般喜爱我了。”
她低头亲了亲怀里人挺翘的小鼻子,然后又倏地冷脸,逼问她是不是不喜欢她了。
论胡说八道,沈惜枝哪里是宋渝归的对手,轻易被人牵着鼻子走,晕头转向的只顾着摇头否认了。
“没有,我没有不喜欢你,你冤枉我。”
那声音又轻又软,带着被冤后的委屈。
“那你主动一二我看看?”
宋渝归不要脸,变着法儿给自己讨好处,小姑娘这时又顿住了,啊,主,主动啊。
她最不会主动了。
小脸不自觉红作一片,不想听话,又觉得她如果不听话,妻君又要不理人了。
她很怕这个。
犹豫了好久,怀里的娇人儿才一点一点在她身上磨蹭,缓缓抬起精致雪白的小脸,咬着粉嫩唇瓣,犹豫的看她一会儿,然后缓缓闭上眼睛,倾身吻在她唇瓣上。
吻上去后,她就不动了,四片唇瓣相贴,谁也不动,沈惜枝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瞥见妻子正玩味的看着她。
她明知她羞,却并不帮忙。
沈惜枝恼怒之下,竟张开嘴巴咬了宋渝归一口。
“嘶,我竟不知,我娶的媳妇儿是小狗。”
她将脑袋往后仰了仰,唇瓣微微红肿,但并没有破皮。
沈惜枝没舍得咬太大力,不过不妨碍她此时的心虚。
“是,是你先欺负人的。”
“妻妻之间,我叫你主动些也能算欺负人?”
她颇为强词夺理,沈惜枝呐呐闭了嘴。
说不过她,只能仰头在她嘴上吃了一下。
又在被她咬红的地方额外吮了吮,讨好般轻轻舔舐。
过后便是双水泠泠的大眼睛无辜纯澈望着她,仿佛在央求她,别说我了。
宋渝归终于笑了,低头将人吻的意乱情迷。
也是好好吃了顿荤的,与隔壁屋惯爱吃素的两人不同。
她们只是面对面躺在榻上,楚晚棠冷着声儿问,“表姐明日还要去找那宋星川吗?”
池厢月恨不得拿被子闷死自己算了,最近渝归卖肉卖的勤,都得很晚才回来,然后她,就每天早上重复,去找宋星川干农活,被宋星川拒绝这件事。
一早起来她不由自主就要去,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不过好在也并非一直如此,刚开始她即使被拒绝,内心也有很强烈的干活欲望,非得在一旁看着宋星川干活不可,但这几日,明显能自控一些了,干活欲大大削减,不过是走个流程。
去宋星川家,被拒绝,轻松的回家。
楚晚棠警告过宋星川,他若想活命,自然不敢再与表姐有牵扯,只表姐的毛病实在奇怪,她暗中找了人为表姐看过,既非中毒也没有蛊虫,怪哉,这毛病的源头为何就落在宋星川身上了,若是落在她身上该有多好,那日日被表姐念着的,就是她了。
小表妹失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