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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不自觉升上来,已经快要将自己活活酸死了。
哼,有我在,便不许表姐更喜欢旁人!
小姑娘一双眼睛水汪汪,可怜巴巴的,池厢月哪忍心走,况且乡下夜间也没什么好玩的,隔壁两个还得亲热呢,没人有功夫搭理她,自然留下了,哄着小表妹说这两日要带她出去好好玩一玩。
晚上池景明回来便发现家里多了一人,他可是吓了一跳,扭头就要把人送回去。
楚晚棠才不走呢,抱着表姐的胳膊沉默不说话。
池厢月见不得表妹如此,好像被她爹欺负了一般,又出面为她说话,不许他强行送表妹回去,池景明不得不同意让人留下,但立马就修书往京城去了,一切都得看远在京城的楚大人怎么说。
夜色朦胧,水雾弥漫,楚晚棠沐浴,换了一身簇新的柔软里衣,乖巧钻进被子里,待表姐也上榻,便作天真小女儿姿态往表姐怀里依,主动提起隔壁两位令她十分忌惮的姑娘,“表姐今日是跟她们一起去镇上了吗,去做什么了,很高兴吗?”
“嗯,我和惜枝她们卖肉去了,渝归家是杀猪卖猪肉的,我跟着一起去看了一下,还算高兴。”
表姐贪玩的性子也让她很是无奈,定了定心神,她垂眸道,“杀猪啊,怎么做这般粗鲁的营生?表姐也是胆子大,竟敢去看,若是我,吓都要吓死了。”
“为了生计有何粗鲁的,只是你与惜枝一样,胆儿都小的跟老鼠似的罢了。”
楚晚棠脸上闪过暗色,咬着唇,几乎掐断自己的指甲,表姐竟拿我与旁人比较!那惜枝究竟是何许人,既同另一女子亲亲抱抱,又惹我表姐对她赞许不已!
“表姐,今日用膳间的两位姑娘是姐妹吗,我观她们好像十分亲密要好。”
表姐最喜欢的那个惜枝,还被亲了两下!
这实在不像是普通关系,她们好似还住在一起,莫非也是与她和表姐般的姐妹?
然而池厢月却摇摇头,给她扔下一个惊天巨雷,“什么姐妹,当然不是,她俩是磨镜啊,自然亲密,每日甜的我牙都要掉了。”
“什,什么?”
楚晚棠呆愣之下,竟直言,“她们也是磨镜?”
池厢月没听明白,疑惑,“也?还有谁是磨镜?”
小姑娘立马噤了声,乖乖巧巧摇头。
“没有谁,我说错了,表姐歇息吗?”
“你累了一日,自然该早些休息。”
她说没有,池厢月也不追问,只在表妹听见休息后眼睛一亮,凑上去欲亲她时一把将人扯住,面色凝重,“嘘!这等事不能随便做的,从前你不懂事也就罢了,如今也到可以与人议亲的年纪,我朝允许女子与女子成婚,那你我太过亲密便会遭人闲话,像……你之前亲我那样的事,都是只有有情人才能做的,日后不许再这样了。”
她也是迟钝,直到碰见了一对磨镜妻妻,见宋渝归身为磨镜,便处处与旁的女子保持距离,她才恍然觉出点什么。
女子与女子即便关系再好,在这个以名节为重的朝代,也不可那样亲密。
楚晚棠被教育了一顿,面上很听话,一脸恍然大悟,又受教了一般,心里却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了又攥,气血翻涌,谁教我表姐这些的!
把我表姐都教聪明,不是,教坏了!
另一屋,宋渝归与妻子也堪堪亲密完,小姑娘撅着雪白的屁股,已经习惯被妻子攥在手里把玩了,只是今日也玩的过了一些,娇臀上隐隐绰绰能望见几个纵横交错的红手印。
小姑娘趴在妻子怀里,用手指捻着她里衣的盘扣,满含怨念,“你又这样弄我,从前我做错事便罢,可今日分明什么也没做错,你还要这样欺负我。”
热乎乎的屁股在人手心蹭了两下,反而将屁股蹭湿了,看起来便是白嫩水润的。
有点不舒服。
沈惜枝撇了撇嘴,又十分不满。
宋渝归倒是一脸餍足,小媳妇儿香香软软的,无论是摸,抱,还是亲亲,触感都极好。
“好了,别生气了,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热水烧好了,就在外头,一身黏腻的,总要洗一洗才舒服。
沈惜枝靠在她怀里,早已力竭,闻言也只是疲惫的微微点头。
下一刻,便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她靠着妻子胸口,只要是女子,胸口总是软的,而她妻子的又大又软。
“你都不累吗?”
她疑惑出声,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她有什么好累的,挨折腾的可是我,哼。
宋渝归将人放在凳子上,甩了甩手腕,还真抱怨起来了,“累啊,当然累,我手指都动不了了!”
她将手举着,其中两根僵直不灵活,一根甚至微微发颤。
沈惜枝脸黑,不想听她说这些,默默转过身子,“我又没叫你弄那么久,你活该!”
“哼,好哇,小枝儿你都不心疼我了。”
她走到沈惜枝面前,沈惜枝又往另一边转,总之就是不看她不理她。
宋渝归见状,直接捧住媳妇儿小脸,任她往后挣扎也挣扎不掉,一双眼睛气呼呼水泠泠瞪她。
嘿,别说,真可爱。
她低头便往已经泛红的唇角啃了一嘴。
感受到妻子的气鼓鼓,一颗心早已软的稀巴烂。
“好啦,不生气了,我日后不这样了还不成嘛。”
“你总是说不这样了,但没有一次是真的。”
沈惜枝扭头趴进妻子怀里,颇为委屈,倒是没有再闹脾气了,不过一会会儿的时间,她已将自己哄好。
宋渝归抱着她,心中熨帖不已,手指不由捏着女子身后雪白嫩滑,透着几根红色的软肉,揉了揉。
第69章
第二日宋渝归早早起来准备去镇上卖肉,顺便把惜枝叫醒,惜枝辛苦一晚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不想被一个人留在家里,还是挣扎着起身,冰凉的水在她脸颊贴了贴,刺激的她困意去了大半。
“唔,好凉。”
宋渝归特意洗了手进来摸她,却不想她被冻到了,只是打个激灵,接着便一扭身,闷不吭声投进她这个故意冻她之人怀里,模样乖巧软糯。
好生可爱。
宋渝归一瞬间心软,将手指放身后弄热乎了才敢再拿出来,这次再摸她,她就不会被冻着了。
吃过早饭后,惜枝在屋里穿衣服,她在屋外将车拉出来,一晚上没见的推车,上头竟还有一个略丑略粗糙的篮子。
昨日池厢月的小表妹突然到来,她激动的一把就丢了自己精心编织的竹篮,抱表妹去了,到最后也没想起把竹篮拿走。
宋渝归将竹篮放到家中小鸡的窝上,池厢月爱喂鸡,过来看见了自己就会拿的。
她心中想着人表妹远道而来,总得带表妹到处逛一逛吃一吃玩一玩。
那女子瞧着娇滴滴的,上山八成是不行了,或许今日能在镇上相见。
这般想着,却是直到中午卖完了肉,都没见着半个人影,直到回村了,在田野里望见那辛勤劳作之人。
宋渝归:……
沈惜枝见她停住脚步,也下意识随她看过去,然后:……
她十分诧异,“池姑娘怎么又去了?她不是说不去了吗?”
也不止池厢月,田野之上有一道与乡村格格不入的人影,衣着淡雅,气质出尘,同田野里的所有人似乎都划开了一道分割线。
她站在田野边,目光沉沉的盯着下面劳作的……男主。
宋渝归莫名打了个寒颤,拉上媳妇儿走了,池厢月抬头连她人影都没看见。
但没一会儿,她出门打水,便见池厢月也着急忙慌回来了。
怀里抱着她那娇滴滴的小表妹,神色慌张,小表妹虚弱靠在她胸口。
身后还跟了一个憨厚笨拙,有些无措的男子,正是宋星川。
他跟在两人身后,着急想为自己解释,“我,我真的没有碰她。”
池厢月都没看见宋渝归,竟也能突破剧情对宋星川怒目而视。
“你没碰我表妹怎么摔了!难道是她自己摔的吗,我日日帮你干活 ,也不要你的银子,你就是如此回报我的?我表妹身娇体弱,她要是摔出什么问题来,宋星川,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她言语决绝,宋星川微黑的脸都白了一层。
楚晚棠抿着粉白的唇,委屈的靠在表姐怀里,见状,微微挺起腰肢,拿脸蹭着表姐脖子,小声又可怜道,“表姐,我好疼……”
这话一出,池厢月立马顾不上宋星川了,心疼的抱着表妹哄了哄,“没事,家里有药的,抹了药就不疼了。”
表妹纤细嫩白的手腕揽着表姐脖子,柔弱点头,“嗯,那我们快回去吧。”
她不想让表姐再和这乡野村夫说话了。
简直是疯了,竟然敢叫我表姐干活!
他算什么东西,从前在京城,皇子都不敢随意使唤我表姐!
楚晚棠越想越气,几乎在心里气到呕血,说什么也不愿表姐与他说话。
表姐今日奇奇怪怪,好端端的非要去给一个村夫干农活,定是这混账东西使了什么阴谋诡计才拿捏住我表姐!
她与表姐曾日夜相对,是最了解表姐性情不过的,她都来了,表姐怎么可能不陪她,反而让她在山野间看她种地?
不可能,绝不可能,这不是表姐的性子,定是这男子使了坏。
莫非是给我表姐下蛊了?
该说两人不愧是表姐妹,都想到一处去了。
她挂在表姐身上,视线从她颈项间穿过,落在身后仍旧慌张无措的宋星川身上,带着警告与凉意,宋星川浑身僵住。
他知道这名女子,昨日坐着听闻极其昂贵的马车入村,今日才得知她与池厢月是表姐妹,身边有一个女侍卫,手中抱剑,脸色常日冷然,他稍看对方久一些,她便会挡住他的视线,那如利剑般的目光扫过来,让人不寒而栗,不像是寻常人,倒像是,浴血过的。
他知道,他真的不能再和池厢月来往了。
否则恐会招来杀身之祸。
在原地站了许久,终于转身离去。
池厢月生性好动,总是受伤,屋里抹伤口的药不少,都是上等的,她也舍不得给表妹用太差的药。
表妹不过与宋星川说了几句话,便摔的手掌擦出血丝来,可把她心疼死了。
“怪我,早知道今日就不带你去田里了。”
楚晚棠不喜欢这句话,她靠在表姐怀里,染了些许黄泥的手掌正被人拿帕子擦拭,声音淡淡的,“表姐应该说,早知道今日便不去田里种地了才是,表姐也是权贵出身,为何非要去田里种地?”
说到这,池厢月便有点尴尬,挠了挠后脑勺,诚实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一觉睡醒就很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