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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渝归一点一点凑过去,先是拉拉大反派小手,见她并不反抗,心神才定下来了,转而与她同坐床沿上,将人揽进怀里,“我问一问嘛,池姑娘说心里总有一个声音指引去找宋星川,我就好奇你有没有,不是真的疑心你。”
她今日解释的比昨日好多了,更叫人相信些,沈惜枝面色渐渐温柔下来,转身与宋渝归抱在一起,“原是这样,但我没有哦,我不喜欢你堂弟的,看见他就很烦很烦。”
“嗯,我就知道你跟我是一条心的。”
宋渝归低头亲亲老婆脸,亲亲老婆嘴。
沈惜枝耳朵尖染上薄薄的晕红,异常漂亮。
“嗯,你是我妻子,我自然和你一条心。”
她说话也好听极了。
声音渐渐含在嘴巴里,透不出来,人被亲吻了个结结实实。
晚饭时,池厢月蔫头耷脑的过来了。
坐下也是失魂落魄的,直到眼前出现两道色泽鲜艳诱人的菜肴,她被香味馋的掉口水,下意识要按惯例抬头夸人,却不由一愣,疑惑,“惜枝,你嘴巴怎么好像肿了,被蚊虫叮咬了吗?我那里有驱蚊虫的药,要不要给你一点?”
沈惜枝:……
她莫名瞥了池厢月一眼,不言不语出去了。
理都不理。
池厢月一头雾水。
宋渝归摇头,心想人没有对象还是不成,瞧瞧,这不就闹出笑话了?
偏对方又因一无所知,求知若渴的看向宋渝归。
……
“你……没事,你还小,你不懂不是你的问题。”
“我不小了啊,我今年都十九了。”
要不是家里突然出事,她都该议亲了,哪里小了。
啊,女主十九吗?
她有些忘了,但年龄不重要,只是没想到十九岁了还能这般单纯。
“先吃饭吧,别问这些了。”
她不能说,否则惜枝定会羞的跑出去,不见她们了。
池厢月也没有刨根问底,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在心里藏着,实在受不住了,吃饭时忽而提起,“我明日能和你们一起去镇上卖猪吗?”
宋渝归:?
“为何忽然有这个想法。”
之前她就提过,但不是因为起不来放弃了吗。
池厢月苦恼,“我不想种地啊!”
种地多苦,她吃饱了撑得吗每天跑去给人种地,还不如去卖肉呢。
“可是我寅时就得起身了。”
宋渝归摊了摊手掌,寅时天都没亮呢,女主能起得来?
池厢月咬牙,“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困一点就困一点,总比跟人种地好吧?
她既坚持,宋渝归也并未回绝,一口答应下来。
起码也要试试,人力能不能与剧情相抗衡,剧情究竟能影响她们多深。
春日多滋润,总是隔几天便要下一场雨,第二日起身,宋渝归推着车出去,便发现土地湿润,昨晚下过雨了。
只是她们睡得早,没有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罢了。
正想着,下意识就要将车推走,沈惜枝想起什么,抬手欲拉妻子,正好隔壁的门也开了,走出来一穿着利落白衣,却身形疲惫,眼底乌青的少女。
对方见了她们才稍微精神些许,“渝归,惜枝,我起来了!”
真是见了鬼了,刚起来就有一股十分想去宋星川家干活的感觉,但一看见渝归和惜枝,那种感觉就消散了,更想和她们一起玩。
她心里暗暗想,难不成是宋星川给我下蛊了?
解蛊的法子便在渝归身上?
太吓人了,乡下好可怕QAQ。
见女主还真起了,宋渝归诧异一瞬,便点点头,“那走吧,我先去杀猪,杀完猪再去镇上卖肉。”
杀猪一直是池厢月感兴趣的活动,她听闻,眼睛瞬间一亮,“我去看看我去看看,我看着你杀!”
三人一同去了养猪场,从里头挑出一只膘肥体壮的肥猪来,用绳子绑住四肢。
沈惜枝素来胆小,被留在屋外,池厢月说什么都要观摩,宋渝归才让她在院子里看着了。
半刻钟之后,两人出来,池厢月困意过去,精神处于亢奋之中不停拉着宋渝归问,“你看我能杀一头猪吗,你能不能让我杀一头试试?”
……
“不行,你没杀过,我怕你杀坏了。”
“不会的不会的,你让我试试吧,我感觉我已经学会了!”
看人家杀一遍猪就算学会了,那天底下该都是杀猪匠了。
“让你爹给你买一头猪杀一下。”
“啊,我爹若知道我要做这等不文雅之事,肯定不会答应的。”
池厢月苦恼。
宋渝归本在偷摸妻子小手,闻言讶异回头,“你爹还没习惯你与文雅二字扯不上关系的事吗?”
池厢月沉默,看了她一眼,她便懂了,都是父母的期望罢了,想当初她爹也不能接受她不肯女承父业。
一直不接受。
三人行到镇上,这次也不用惜枝去买包子了,池厢月脚程快,人也活泼好动,主动揽了这个活儿,不消一会儿就拎着整整一屉大包子回来,有荤有素。
她仔细将几个素包取给沈惜枝,还颇为不理解,“肉的好吃啊,怎么你们都爱吃素的呢?”
“你们?还有谁爱吃素的。”
她随口问了一句。
“我表妹啊,我表妹跟我出门总是吃素的多,荤的只肯吃一两口,娇气死了。”
宋渝归不是第一次听她说表妹了,随口便问,“你与你表妹关系很好?”
“那是自然,我表妹最喜欢与我玩了,从小就是我的小跟屁虫,她母亲早逝,我心疼她,平时多护了她几次,她便在我身边赖下了,也不知我来了这里几个月,表妹有没有想我。”
提到此事池厢月就忧愁,以表妹容易招惹坏人的体质,可别真给人欺负了去。
舅舅官位也不低啊,怎么能让女儿这么被欺负呢?
旁人半点不忌惮他的吗?
宋渝归听出两人姐妹情深了,点点头,也没追问什么。
池厢月只好去和沈惜枝说话。
沈惜枝手里正编着竹篮呢,她又觉得新鲜,凑上去也要学。
缠人的很,让人不得不教她。
编老半天才出来一个,但是那些来的客人都不要她编的竹篮。
无论是买还是送,都只要沈惜枝编的。
池厢月:气抖冷。
就算后来渝归心疼惜枝手疼,不许她再编了,旁人过来看见池厢月编的竹篮,也只会选择不要!
把第一次亲自做手工的池大小姐气了个半死,“哼,明明就编的很好,真是不识货!”
她骂了一通,自己宝贝似的捧着亲手做的竹篮,心想,不要就不要,我自己留着用。
这肉卖到下午才卖完了,三人在镇上吃了午饭,池厢月大手一挥,请她们吃了一桌子好菜,边吃边点评,“不如惜枝做的,惜枝做的最好吃了,好惜枝,我们晚上吃什么?我去给你们买菜成吗?”
她眼巴巴的,午饭还在吃,已然惦记上晚饭了。
沈惜枝即使吃着她的饭也十分不为所动,半点不向着她,轻声道,“我听妻君的,妻君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
宋渝归顿时坐直身子:支棱起来了。
池厢月:……
哦,求错人了。
差点忘了沈惜枝一心只有她妻子。
她又看向宋渝归,满脸渴盼,人生苦短,除了吃,还哪有乐趣!
对方笑眯眯的,问,“你现在心里还想去宋星川家干活吗?”
池厢月连连摇头,“不啊,不想,我一日都未想起他了!真不明白先前怎会想去他家干活啊,疯了不成!”
她对自己的行为也很是不解,更加坚信宋星川许是给她下了什么蛊控制她!
听她说不想,宋渝归便很满意了,点点头,“你想吃什么就去买一点吧,但不要买太多,惜枝会累的。”
“好好好!我和惜枝也是朋友,能不为着惜枝着想嘛。”
池厢月眯着眼眸,心情显然十分愉悦,吃完饭就去挑菜了,挑了许多回来,但都不是容易坏的,今日吃不完还能放着明日吃。
“怎买了好几块牛肉?”
“都是不同部位的,好吃着呢,你们想做哪个部位都行。”
“有吊龙啊,那回头煮火锅吃吧。”
池厢月又听见陌生的名字,扭头好奇问,“火锅是什么?”
沈惜枝也茫然看过来,宋渝归迟疑,手指比划了一下,“嗯……大概就是,锅子?你们应该知道的,煮个汤,然后往里面放各种菜。”
“你是说暖锅?那确实吃过,也确实很久没吃了。”
本来天冷极适合吃暖锅的,但今年天最冷的时候她被赶来这穷苦的乡下了,没有人照顾帮忙,哪能想吃啥就吃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