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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吃的,宋渝归脸上冷意褪去些许下, “你一会儿把鸡蛋煮了,然后剥壳放在油里滚一下,最好在蛋白划两下,听说会比较入味。”
都是听说,从未实操过,也不晓得能不能做出来。
算了,能做最好了,不能拉倒。
离开现代,她最想念的除了父母,就是现代的饭了。
想到父母,宋渝归默默叹气,情绪低落。
沈惜枝一颗心提着,生怕她还在生气,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这顿饭做好,吃的高兴了,妻君许会消气一点。
沈惜枝拖着酸软的腰肢与腿,艰难在灶台前做饭。
宋渝归就在旁边指挥着,帮忙烧火,放任对方因为没有力气而靠在她怀里。
倒是想躲,但是她躲了,沈惜枝无处依靠,难免会站不稳,可能要摔倒。
察觉自己竟然还关心她,宋渝归脸色一僵,紧接着,整张脸便黑了下来。
沈惜枝余光瞥见,心里七上八下的,抿着唇瓣,倏而攀着她的肩膀,踮起脚尖,用气音和她说话。
“妻君……我,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宋渝归:?
“哪里不舒服?”
她眼神单纯且不解,沈惜枝有些恼她笨,不解风情,两人才刚刚那般完,能是哪里不舒服,非要自己说的清楚明白,因此娇娇的推了她一下,用眼尾斜她,见她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后,
低头佯装苦恼,“怎么办呀妻君。”
妻君不知道怎么办,妻君一整个裂开了,怎么也没想到沈惜枝说的会是这件事。
不是说古代人含蓄内敛爱羞吗?
以前确实是这样,但究竟是什么让妻子转变的如此之快。
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抖着手似乎不知道说什么。
怀里人见她凶巴巴的样子褪去,心里满意几分,唇角勾起轻缓的笑容,在她怀里扭了扭腰,撒娇一般,“真的,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你的身子,我要如何帮你想办法,我又不是大夫!
自从昨日与今日两遭后,沈惜枝仿佛对妻子完全放开了,握着她的手腕默默移动。
“呃”
小姑娘没忍住抬着脖子小声哼,又倒在她怀里。
宋渝归默默将手抽出来,耳朵不知不觉红彤彤的,还真是……真是。
估摸等会儿就得换条裤子,不然……到底是不好看。
沈惜枝见她好似很镇定的样子,也不说话,眼眸眯了眯,又贴在她胸口状似无助一般,软软问她,“怎么办呀,我今日都见不了人了。”
宋渝归:……
不是,你啥都问我干嘛,你不舒服能是我的问题吗?!
那明明……
好吧,也有我一部分原因。
见妻子依赖娇软的看着她,宋渝归咬了咬腮帮子,“我先去熄个火。”
不然要焦了。
“哦。”
她仍是不为所动的样子,沈惜枝失落垂眸,默默回身将收好汁的把子肉盛出来,又额外炒了一道小青菜解腻。
两道菜火候把握的都不错,宋渝归灭完火站起来一看,香的眼睛都直了。
两人坐下吃饭,她也没有说话,沈惜枝以为妻子是不想管她,纤长眼睫轻轻覆住眼底情绪,安静的吃着白米饭,只是也食不知味。
有点难过……
怎么能不管我呢,都说了不舒服了。
饭后,她捧着妻子昨日给她买的一包袱东西,坐在床边悄悄看起来,还有那支糖画,她也偷偷捡起来了,几次掉在地上,沾了灰尘,已经不能吃了,但是她舍不得扔。
越看糖画越厌恶自己的愚笨,怎么会误会呢,怎么会想不到宋姑娘只是帮忙拿一下呢。
明明就知道……妻子自那日醒来后,对宋姑娘便不大热情了。
沈惜枝失神的抱着一堆东西,想起妻子发誓说再给她买东西就是狗的话,心尖一阵刺痛。
拥有时便一直觉得甜蜜的东西,有朝一日失去了更难割舍。
心痛到不行。
宋渝归从外面收了一条裤子进来,一进来就见沈惜枝抱着她买的东西哭,下意识便想阴阳两句,又怕阴阳完后这人哭的一发不可收拾,可别把她给淹了。
忍了忍,忍住了。
她要忍常人所不能忍,日后必成大器,哼!
一脚把门带上,宋渝归拎着裤子扔沈惜枝怀里,冷脸,“换吧。”
哦,原来没有不管我呀。
沈惜枝心情好了一点,隔着长裙一点一点脱裤子,裙摆晃动间,依稀可见雪白的屁股肉。
宋渝归:好热啊,不是才刚春天吗,怎么这么热!古代也没个天气预报,真烦人。
见她脱完就要将干净里裤套上去,宋渝归又皱了皱眉,赶忙阻止。
“你……不擦一擦吗?”
洗澡可以等晚上再洗,可最好先擦一擦,不然多不舒服呀。
沈惜枝一愣,但也很快反应过来了,忙偏过头去,脸色艳如晚霞,小声说,“你没有给我拿布呀。”
“左右那条都脏了,就用它擦擦呗。”
反正也要洗,用别的擦还多洗一块布呢。
沈惜枝扭扭捏捏,握着干净裤子,好一会儿才羞怯道,“那,那你帮我擦一下吧,求你了,妻君~”
女子声音软绵绵,要将人叫的心都化了。
宋渝归早已习惯她如此说话,却发现……还是不能免疫。
冷着脸捡起那条湿了半边屁股的里裤。
……
脸红了一圈又一圈,等擦完出来,已经跟被水蒸过一般了。
沈惜枝亦是,她能感觉到,妻子在擦的时候偷偷摸了她一下,很轻很轻的,好可爱。
“咳,对了,你……要不把这个塞进去堵一堵吧,不然老是换裤子的话也不方便。”
面前忽而被递来一团干净的棉布,瞧着是簇新簇新的,沈惜枝一愣,呆呆抬头。
让我,让我把这个塞进去吗?
小姑娘羞的瞪大眼睛。
宋渝归还佯装不耐烦,“你快呀,不然,不然等会儿床单又湿了,晚上怎么睡啊。”
她以往对反派的认知是,乖巧,懂事,经过昨日与今日两日后,变成了,水有点多,水很多,水超多。
沈惜枝终于红着小脸低头从她手心拿过棉布,但过了一会儿,又极不好意思的扔回去,“你,你来,我不会弄……”
她很少触碰这里,每次洗澡也只是草草清洗一下,哪有脸,哪有脸做这种事啊,她做不了,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纤细瘦弱的身子坐在床榻上委屈着一双眼睛,分外无助。
怎么什么都要我来,她不能自己独立一下吗?
我也害羞啊!
到底有没有人来关心一下害羞的我!
好吧,没有。
一口气憋的腮帮子鼓起来又瘪下去,宋渝归还是妥协了,怕她看不见,不会塞,塞不进去或者塞错了,那就不好了。
拍了拍那嫩黄裙摆下,精致小巧,雪嫩的纤纤玉足,“趴着。”
“哦。”
听她愿意帮忙,沈惜枝面上一喜,乖乖趴下,圆润挺翘的小屁股高高撅起,被宋渝归随手拍了两下。
“唔”
小姑娘娇娇的闷哼一声,回过头来,有些怯生生,温声道,“你不要欺负我了,还没到晚上呢。”
这时候又在意起白天晚上来了,可她们哪次胡闹是在晚上?
呵!!!
宋渝归没说话,沈惜枝以为她又生气了,连忙又说,“等到了晚上,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张开一点。”
她表现的冷酷无情。
沈惜枝委屈的哦了一句,默默将跪着的腿分开了。
裙子撩到腰上,露出两个巴掌印来。
但估摸着过一会儿就能消掉了。
问题不大。
借着纸糊的窗子透进光来,宋渝归伸出两根手指寻了寻位置。
沈惜枝鼓着腮帮子忍耐,玉雪漂亮的脸上,小表情可爱极了。
宋渝归倒还算冷静,找准位置后干脆将东西一放,玩事儿。
徒留沈惜枝红着小脸,将被子拉的盖过头顶,一副顾头不顾腚的模样。
无论何种情况下,妻君亲近我,我总是很高兴的。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天一直是阴的,走出去还有些凉意逼人,雨刚停,地上的土壤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