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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个动作,他并没有把手收回,鬼使神差向裸露的脆弱后颈缓缓伸去。
后颈处明显凸起表面泛着红润,他放缓呼吸,指尖靠近即将成熟的腺体。
“滴——”
“滴滴滴!”
绿灯不知何时亮起,后车狂按喇叭催促,时和倏然回神看见两者仅有一厘之差的距离,观察宋知之没有被吵醒,眸中划过晦涩烦躁,用衣服盖住人脖颈后收手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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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宋知之觉得自己快要吐了,睁眼只能看见一片混沌,四肢如同灌了铅般称重,任由人摆布。
但这个人是时和,便也没什么需要自己动的了。
电子时钟上时间缓缓向十一点靠近,时和此刻正在洗浴间沾湿毛巾,门关着,他记得,那间浴室隔音很好。
宋知之扮演烂泥仰面躺在沙发上,觉得不适又翻个身,与桌面上摆着的智能管家破烂对上眼。
破烂大大的电子屏幕上,白色的电子眼呆萌眨巴,做着卖萌的表情。
宋知之神志不清:“破烂……不许卖萌!”
破烂瞪大眼表示疑惑,晃动机械脑袋。
宋知之来了兴致,托着沉重身躯,从沙发上滚下来掉在毛毯,手撑桌子爬起,好奇在电子屏幕上东戳戳西戳戳。
破烂屏幕上表情抗拒,不断发出电子音哼唧。
还真挺萌,谁发明的这小玩意。
宋知之迷瞪笑着:“让你睁眼了吗……?”
破烂:“哼哼!”
“这是什么……?”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宋知之眯起眼凑近,又因醉酒难受,控制不住身体重心,啪叽戳在破烂眼睛上。
巨大一声响。
脑袋也“嘭”得磕在桌面。
宋知之疼懵一瞬,顿时眼中泛起泪花:“时——和——!!”
与此同时,破烂屏幕上眼睛不断闪烁变化,最终转化为摄像头:“录像模式已打开。”
但机械音被宋知之的大喊掩盖,没被听见,摄像头形状的眼与往常无异,也没被闻声赶来的时和瞧见。
“怎么了?”时和手中拿着湿漉漉毛巾,垂眸看人。
宋知之瘪着嘴捂脑袋,不满瞪着时和。
时和:“?”
男人目光在额头和桌子上来回滑过,登时明白怎么回事,俯下身握住宋知之手腕,想将其拿开。
宋知之铆足劲就是不顺从。
知道醉酒的人都倔,时和无奈只好轻声诱哄:“我看看。”
宋知之这才不情不愿松开手,额头上愕然红了一大片,若是不及时处理,第二天必然会留下大片淤青。
红包正在以肉眼可见速度鼓起,时和把毛巾搁在一边,轻松架起宋知之放在沙发上,转身往冰箱走。
宋知之也没力气闹,踹了下桌子:“都怪你!”
桌上的破烂也一齐晃动,随后归于平静。
不久后,时和将冰块包在毛巾中,看了眼时间递给宋知之:“自己冰敷下,我去洗澡。”
“哦……”宋知之乖巧将冰块放在额头上,被冰地一激灵,“那我呢?”
时和没听懂:“嗯?”
宋知之:“那我怎么洗澡?”
时和:“擦过了,很干净。”
宋知之没说话。
时和:“那我给你洗?”
宋知之躺倒:“算了……”
时和:“马上十一点了。”
宋知之:“嗯……我臭。”
时和没应答,仿佛认同对方的抗拒,回到浴室。
宋知之看着男人离开,心里实在难受又只能硬抗,去骚扰破烂:“破烂。”
“……”
“破烂!”
“……”
“怎么不理我?”
宋知之觉得无聊,把毛巾冰块放在平稳位置后,闭眼睡觉,由于酒劲,很快便陷入深度睡眠。
面朝着沙发内侧,从外只能看见浅棕色的毛茸茸脑袋,冰块被卡在沙发和脑袋中间,那块皮肤被冻得毫无知觉,沙发上的人却丝毫不知情。
没多久似是感到冷,伸手拽被压在身下的被子,怎么都拽不动,干脆把身边唯一暖源捞过来抱在怀里。
唯一暖源木木:“……”
于是顺从找位置睡下。
时和洗好澡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一人一猫一机器,相处很是和谐。
他从卧室抱来被子盖在宋知之身上,距离十一点还有十几分钟,好大一块男人坐在毛毯上,静静等待寒冷降临。
时和习惯性关灯,只有智能管家屏幕带来一丝光源,黑暗中若有若无的焦糖味弥漫在空气中,身旁熟睡的人对alpha来说简直是诱惑剂,每分每秒都在勾着男人味蕾。
无法抗拒。
男人不自在动动蜷缩的腿,不知不觉竟从面相智能关键变成面相沙发上的宋知之。
那便不抗拒罢。
屋内暖气开得充足,沙发上的人只穿着时和帮忙换得单薄睡衣,保持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像只小猫般将自己蜷成一团,额头上冰块也掉下来躺在沙发上,浸湿了一小片布料。
正是这个动作,后颈的小小凸起一览无余。
在时和眼中,如同一颗殷红的鲜嫩水果,咬一口汁水充足。
omega的腺体是最隐私不可碰的部位,但宋知之一直是beta,况且没正式二次分化,对此没什么避讳。
在alpha面前睡觉,也就不注意。
可时和不一样了。
时和一直是alpha。
男人尽量无视腺体,伸手拿起被毛巾包裹着,化成水的冰块。
也是这肤色太白,在黑暗中格外惹眼,收手途中还是不受控瞟向脖颈。
这一瞥,目光便黏在上面了。
时和不知道与宋知之的匹配度,他只知道自己对馥郁的焦糖味毫无抵抗之力,几次三番属于alpha本能的欲望,都被硬生生压下去。
今天可能是持有信息素的人喝酒的缘故,香味异常浓郁,齐心协力冲向屋内唯一的人。
就一下。
不如就一下。
沉重的呼吸在黑暗中起伏,时和信息素不受控制被诱导爆发,两方揉捺在一起,完美融合毫不排斥,如同天生一对。
智能管家破烂散发着微弱的白光,屏幕上摄像头形状的眼捕捉动态,跟着动作转动。
处于这种状态的时和,没察觉破烂屏幕上眼睛的不对劲。
晦涩幽暗的双眸下,男人缓缓凑近后颈,鼻尖点在腺体上,引得熟睡的人一阵轻颤,不自觉收紧双手。
木木仿若被勒到了,挣扎着蹦出怀抱,蹲坐在一旁盯着保持动作许久没动的男人。
鼻尖翕动,指节在此刻蜷缩,心跳也在此刻加速、再加速。
血气猛地冲上头顶,热烈如同一盆滚烫热水浇下,缓缓划入大腿。
时和目光闪烁,视线中只有那泛红腺体,以及宋知之熟睡的侧脸。
后颈……有些热。
许久男人猛地起身,眼尾猩红好似极力忍耐什么,鼻尖缠绕的那股苦涩味挥之不去,有愈演愈烈之势。
男人烦闷地将额头发丝扒上去,深吸一口气拿起单薄外套,急匆匆走出室内。
“咔哒……”
门轻轻带上,木木重新回到宋知之怀中,舔舐着搭在沙发上的手,宋知之下意识摸两把柔顺毛发,不舒服地抓挠肿胀红痒的腺体,又睡过去。
十一点快三十分,男人依旧没有回来。
“录制时间三十分钟,录制已保存,是否继续录制。”
破烂电子大眼转动。
“是否需要继续录制。”
“未检测到录制需求,视频已保存,请查看。”
第19章 我的人
太阳高挂在头顶,木木翘着尾巴姿态傲娇迈向沙发,伸头凑近沙发上熟睡的人,柔软毛发在面上扫过。
脸上痒痒的。
睡梦中宋知之有些不耐烦,抬手扒拉空气,正巧打在木木刚双脚撑地,冒出沙发的头上。
“啪叽”,某毛茸茸长耳生物翻滚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