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坚守,做站不易,广告是本站唯一收入来源。
为了继续访问本网站,请将本站加入您的广告屏蔽插件的白名单。
他们侵犯了我的权利,他们侵犯了我的所有物,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该死!
真该死!
这个时候我已经要疯了,我满脑子只想毁掉这个地方,把夜翼带回我家里去,其它的我什麽也没想起来。
什麽德斯蒙德,什麽奥森先生,什麽谢尔盖,没人能阻止我的杀心!
我盯着屏幕里的夜翼,在想如何把这里毁掉,让他们全都葬身大海。
你问为什麽是屏幕里的夜翼?
很简单,宴会里原本是没有监控的,但是关着改造人的地方有监控,他们不能再在这里让那些改造人出事,所以必须要实时监控他们。
当那个被玻璃围着的斗兽场升起来的时候,监控也一同升起来了——所以很明显,他们知道夜翼潜入了关着改造人的地方,并且决定让夜翼上台表演。
那你就更该死了,德斯蒙德!
我接上这里的监控,让监控实时传到我的控制器上,同时查找武器库的地点。
这里不可能没有武器库的,那些改造人并不安全,他们一定要有药物外能压制他们的手段,所以这里的火药肯定非常充足。
很好,找到了。
去武器库之前,我又看了监控屏幕一眼。 !
有一个鬣狗人长出了又长又利的坚甲,划在玻璃上,拉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双手双爪抓在玻璃墙壁上,向着空中的夜翼扑过去!
我眼睛睁大,瞳仁不自觉收缩,他的爪子前端闪着锋利的尖芒在夜翼的腰迹处划过一道肉眼可见的白光——
我听到宾客们发出惊呼的声音,主持人则在兴奋地讲解,说他们的改造人技术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这个鬣狗人就是很好的例子,虽然寿命依然有限,但他的爪子坚硬程度堪比钻石!
我死死地盯着夜翼的腰,但他的动作太快了,我不知道他是没有受伤还是直接把伤忍了下来。
我只能从别的地方去查找答案,我看了一眼底下的鬣狗群,他们并没有出现异动,那应该是没有受伤,至少没有出血,否则那些鬣狗群应该会出现异动。
心里面有东西在燃烧。
我都不舍得伤害他!
我有那麽多可以伤害他的机会!
我都一次又一次地忍下来了!
他们凭什麽!
他们凭什麽伤害我的夜翼!
我剩着电梯来到船底舱,这里不出意外也有人守着,但我管不了那麽多了。
我枪法很准。
这里只有四五个人,其他人应该都去宴会厅了,可能是因为要防止夜翼真的打败那些鬣狗群跑出来,到时候他们又要对夜翼做什麽?
难道他们到时候要让夜翼和那些打手们比一场吗?
又让那些戴着面具妄图安枕无忧的达官贵人们尽情满足他们当罗马暴民看斗兽角斗的欲望?
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躲在掩体后,我检查手枪里的子弹,确定已经填满后。
我举起手枪,五发子弹,一人一颗,一颗一命。
他们倒在地上,头部渗出暗红的血。
我拿起其中一个腰上别着的钥匙,打开仓门,入眼的全是军火弹药。
我没看那些枪,枪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
我需要要的是雷//管,还有C4。
C4是一种非常安全的炸/弹材料,只要它没有接触到极端的火力冲击,那它就会像一团橡皮泥一样,随便你把它捏成什麽形状,随便你对它做什麽。哪怕是被子弹打中,它也没会被引/爆。
通常人们想用它制作炸弹的话,都会往它里面塞一根雷//管。
就像现在做的一样。
我做了一个简单地起爆设备,把雷//管塞进C4里,把C4粘在船壁上。
这里已经是船底,我到时候要用C4在这里炸出一个大洞。
但这还不够,船底一般很厚,C4的分量有限,我手头又没有船只的准确信息,不清楚到底要多少当量才能把这里炸穿。
于是我拿起冲/锋/枪往中间扫了一圈,子弹像水流一样冲刷着地板,擦出一片火花。
停下后我看到了被撕裂的铁皮。
大概了解了它的厚度,我四处看了一下,把船壁的天然气运输管弄烂,然后在门上粘了一个弄好了的C4 ,留出我出去时要的距离,把另一端粘在门框上。
关上门。
它这里最好不要有人来。
离开的时候我再看了一眼屏幕,台底下一片鲜红。
而上面则用绳子挂着一个不知死活的黑影。
我心脏猛跳——
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那麽轻易就——
我手指几乎按在了起//爆//器上,这一瞬间我只想让所有人给夜翼陪葬。
但很快我又捕捉到一个还在上方跳跃的身影,这才看清。
那个挂在上面的不是夜翼,是一个没见过的人。
我只花一秒就想到了为什麽。
夜翼来这里之前,特意回了一趟公寓,不是因为不着急,而是为了找杏仁壳先生的药。
因为那时候杏仁壳先生明明已经喝下了他们的药,但他见到光了,却没有失去理智,也没有变身。
夜翼觉得很奇怪,所以想知道为什麽。
杏仁壳先生是特殊的,他的大脑经过手术,失去了控制情绪的能力,只能够依靠药物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夜翼想应该是他的药物帮他维持了正常人的样子,冲抵了咖啡里的药物作用。
所以他去拿了一些药,并且临时做了一些出来,把一部分交给了我。
它配合血清使用效果特别好。
一个快速控制情绪稳定,另一个解除变身,让改造人的身体得到喘息。
这比单用血清的效果好太多了。
——夜翼于是用到了鬣狗群的一个改造人身上。
然后变回人形的他快要被鬣狗群撕碎。
夜翼只能把他挂起来,防止他被鬣狗群给吃掉。
我听到了那些宾客们的声音更大了,还听到他们喊着夜翼,让他直接把那个人丢回到鬣狗群里。
仿佛一定要见到有人被分食殆尽才满意。
这是只有夜翼才会面临的困境。
这种道德困境。
这绝对不是巧合。
这绝对是德斯蒙德为他设置好的陷阱。
德斯蒙德……
我咀嚼着他的名字。
罗兰德·德斯蒙德。
他也该死,他特别该死。
埋完炸/弹后我的理智又回来了一点,现在不是去找德斯蒙德的好时机。
理智恢复,我想起来了我对夜翼的承诺——不会再让他经历那种无法求助的失落。
现在哪怕是冒险,我也要去关着改造人的地方看一眼,看看有没有什麽办法能实现我对他的承诺。
至于那个舞台。我也要处理一下。
不能再让他们看着夜翼了!
我眼睛几乎要发红,那些恶心的视线,他们看起来恨不得冲上去舔一口夜翼!
恶心的玩意儿!全都给我死!
我花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没立刻按下起//爆//器。
深呼吸两次后,我才稍微平复一点心情,抬脚往关着改造人的地方走去。
至于夜翼的情况?
我确实有点担心,但还没有到心慌的程度。
我见过很多次他陷入险境的场景。
这次并不是最严重的一次,他甚至都没怎麽出力,他只是不想太过火,否则那些鬣狗人会因为过度运动直接耗死自己。
所以我不是很担心他。
我只是不想让他抛头露面。
这跟他出去夜巡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夜巡的时候他是快乐又自由的,我愿意为了他的夜空中的身姿忍下把他关在笼子里的欲|望,但不代表我能忍受现在的情景。
我很快走到了关着改造人的地方,扫了一眼门口,有好几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应该是夜翼来过,把他们打下来了?
但当我的手碰上门把手的时候——
呯的一声!
我感觉到铁制的门在震动。
里面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