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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什麽忍!我就是要撩他,他都撩我了!
下一秒炽热温度吻上我的唇,狂风骤雨般的掠夺让我切身体会到什麽叫做渴。
我也很渴,我一直都很渴。
渴求他的触碰与控制,渴求他的一切,不止是亲吻。
但到最后总是我溃不成军地被他扶着顺气。
“亲爱的,你的呼吸技巧该好好练练了。”又是他帮我擦去过于激动流下的生理泪水。
“你都没有好好教过我。”我抱怨道。
他只是一味地考验我,用自己出色的体能对我进行全方位的碾压,他只想当个严格的考官。
我坐着,他站着,他抱着我的头,让我抱着他的腰喘息,我不服气,舌头绕过他的衣扣,从衬衫缝里钻进去舔他的小腹。
“嘶——”我满意地听着他的抽气声。
他有反应了。
但在我想再进一步履行恋人职责的时候,他抓住了我要行动的手。
“嗯?”我不解。
不想继续吗?
“再这样下去我迟早有一天要被你榨干。”迪克一边忍着一边制止我,他笑得很勉强,忍得很辛苦。
“那你现在也可以先练练,亲爱的。”我把话还给他,但他力气太大了,不愧是能在整个城市荡来荡去的人,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居然拿擒拿术来对付我!
“在练呢,”他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声音压得很低,我耳朵被他说痒了,“别动,你先别动,乖一点,等下我去洗澡。”
“我还没见过你围浴巾的样子。”说起洗澡我就想到了专门给他买的浴巾。
“昨天晚上围了,你没有睁开眼看我。”
“那等一下你要围。”
“不,想都别想,我洗完就穿好衣服出来。”
“昂——”我发出了心痛的哀嚎。
迪克忍不住笑了一下:“以后有机会的,有很多机会的。”
我这才有了点安慰。
“那洗完澡呢?今晚也不留下来吗?”我问。
“不留。”好无情的回答。
我:“又是因为你的那个线人?!”
迪克:“猜对了。”
“你别太恃宠而骄了!”再这样我生气了!
“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要多喜欢我你才不再介意这件事呢?”
这都是什麽话,他装都不装了是吗?
我骂:“渣男!”
迪克:“渣男你也喜欢。”
“啧。”
我是真的很想在我男朋友怀里醒来,可恶。
为什麽别的情侣能轻易实现的事到我这里就那麽困难?
这身份再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我要早点和夜翼见面了。
这麽想着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迪克从喉咙里发出的一声得意的闷笑。
第40章
迪克在给去海上的行动做准备,从那些改造人身上取得的生物样本的检测还没完全出结果,他还有得忙。
但等待的时间不妨碍他打电话。
迪克淡淡地将会面的情况说给布鲁斯听。
刚起床正在吃“早餐”的布鲁斯·韦恩:……
起猛了。
“等一下,”他欲言又止,像是做梦,不然他为什麽那麽无语,他想说什麽但发现确实无话可说,“算了,你继续。”
布鲁斯听过一句谚语:操着卖白|粉的心,赚着卖白菜的钱。
对他此刻的心情形容得恰到好处。
虽然要把意思反过来理解。
——对他而言也差不多是白菜价了。
不至于。
“没什麽好说的,我告诉你而已,”迪克的语气还是淡淡的,有种看开了的释然,“你别插手就行,我们会自己处理。”
“你和你那个搭档?”布鲁斯问。
很快他就开始后悔自己的多嘴。
但迪克不管,知道他和亚里在一起的人并不多,布鲁斯算一个,虽然他知道布鲁斯对亚里没有什麽好印象,但想帮喜欢的人取得自己家长的认同是非常自然的事。
迪克觉得,自己多说点亚里的好就行了。
迪克想起今天亚里穿的那套西装,他很少穿得那麽正式,也许是贵有贵的道理,当他穿着西装靠在门边回头等他跟上来的时候,迪克完全移不开眼。
裁剪得当的西装包裹着他修长有形的身体,整个人显现出一种庄重又优雅的气质,明明是非常疏远克制的形象,却回头看他,放松的姿态好像无所谓自己的动作。
然后他开始勾引自己。
亚里很喜欢勾引他,简直是乐此不彼。
迪克对此非常受用,但他不能总是回应。
因为亚里是真的会把工作放一边的。
他能感觉出来,亚里不是那种很在乎他人死活的人。
所以如果恋人过于放荡,那迪克就得克制自己。
亚里对他的克制并没有过多负面情绪,迪克对此松了口气,他是真的担心总是得不到满足的话亚里会生气。
这点善解人意当然是好,但要和布鲁斯说吗?
没必要吧?
但有时迪克会觉得亚里过于善解人意了。
最严重的一次是今天早上。
他以为亚里会对自己睡到一半离开的行为非常排斥、非常不满的。
但只是骂了两句。
只是骂了两句。
就算他知道亚里很爱他也会觉得不对。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亚里睡到一半去工作,那他说什麽也要跟着亚里去的。
他们是搭档不是吗?这简直是天经地义。
但是——什麽叫“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麽样的人”?
在他眼中,迪克·格雷森是什麽样的人?
难道自己长了一张很让人放心的脸吗?
自己可是长了一张能让他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直接求婚的脸!
他那麽放心吗?
开什麽玩笑?
所以他试探了亚里。
“线人”。
其实最开始说线人的时候,他不是想试探亚里的。
是因为不知道应该怎麽告诉亚里关于夜翼的事,所以他就捏了一个“线人”的身份,想让亚里主动去探究。
然后他就能顺利发现其实夜翼就是迪克,迪克就是夜翼。
这样的话迪克能省下很多解释的功夫。
但真的说出口的时候,迪克发现自己的说法不太能站得住脚。
而亚里的反应让人觉得微妙。
他甚至没有骂那个“线人”不分时间不分场合。
这对吗?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麽样的人”,这听起来像是骂人,但在那时迪克却有了一点明悟。
亚里知道自己是什麽样的人,亚里知道自己的秘密身份——至少是有所猜测。
但那时他们要去工作了,他没有再进一步试探。
再进一步试探是回来后,他又说了晚上不会再留下来。
亚里果然生气了。
但那近乎调情般的怒火迪克只当是恋人间的说笑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