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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中白飞飞会佩戴。
白飞飞戏中的造型, 有几套是已经内定过会被跟风的,同样, 白雪已经和品牌那边沟通过,也想和对方谈下一步的合作,白飞飞现在对外的形象还在积极转正过程当中,虽然有讨论度,但手上毕竟没有实绩€€€€再者,一个落魄富家女的人设,对品牌其实并没有什么正面营销的帮助。
进展虽然没有,但捆绑一下热度炒作倒是可以共赢,毕竟谁也没损失,营造一个品牌艺人一家亲的效果对品牌的口碑也不错。
白飞飞倒是没想那么深层次的东西,还在为了可以把刚新鲜拆封的衣服洗了而高兴。
霍妩目光打量了下白飞飞的脖子,忽然说道:“别动。”
白飞飞闻言就停下了脚步,一双眼好奇的望着霍妩,真就一动不动了。
霍妩唇角控制不住的勾了勾,过了片刻,她用手虚虚的测了测白飞飞的颈围,两只手食指都能对接起来,还有余量。
得把项链缩一点。
她松开手,在白飞飞很容易就被碰红的脖子上轻轻触了一下,说道:“好了。”
最后这一下的力道太轻,若有若无的触碰让白飞飞身上起了一小阵疙瘩,浑身都是痒痒的,无端让人生出了点萌动。
白飞飞又伸手蹭了蹭霍妩碰过的地方,小声和霍妩说话,好像她能有办法一样:“痒。”
好像完全忘了让她痒的人就是自己。
霍妩说:“那怎么办?”
白飞飞哪知道怎么办,她伸手刚挠两下,就被霍妩拉住了手腕,不让她继续摧残已经通红的脖子了。
霍妩皱了皱眉毛,拿手机打了个电话,和白飞飞说道:“别挠了,全红了。”
过了片刻,她收到了什么消息,低下头打了几个字后说:“先回你房车上,把衣服换了去冲个澡。”
白飞飞忍着痒痒,“我想回酒店洗呢,洗完了开着空调可以美美睡觉。”
霍妩简直让白飞飞弄得没脾气,她叹了口气,好容易把白飞飞拉到房车边上,站在她身后,一手轻轻控着她的脖子向上抬,“仰头,看。”
白飞飞‘呀’了一声,颇有点意外:“怎么起了这么包啊?”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过敏了。
刚出场的衣服一个样,不管多大的牌子,该脏还是脏,像是白飞飞这样的体质,接触有一段时间就得过敏。
白飞飞这下也不想等回酒店再舒舒服服的洗了,着急忙慌的就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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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冲洗过后,其他地方虽然没有再隐隐约约的痒,但脖子那一圈的红包还是没有消。白飞飞苦恼的盯着镜子,正打算改道去医院,就见霍妩身边的窗户被敲了敲,一只手递上来了一个外卖袋子,送的是药品。
“来。”霍妩拍拍身边的空位,“过来给你抹药。”
霍妩的动作很小心,涂药间隙会轻轻的吹一吹,白飞飞几乎整个人都僵硬了,保持着一只手撑着上半身的姿势,半阖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霍妩专注的眉眼。
黄昏悄然而临,大片昏黄余晖从窗子投射进来,一旁是被风吹动的窗帘。白飞飞莫名觉得这情景暧昧,手臂撑了太久失去了知觉,她刚有一个动作,就失去支撑的跌进了霍妩的肩窝。
霍妩静了片刻,没有把白飞飞扶起来,用很冷静的语气问白飞飞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但一手又揽住了白飞飞后腰,不容拒绝的往怀里带。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白飞飞睫毛颤了颤,摇着头,却是在说:“手没力气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白飞飞保持着压在霍妩身上的姿势,和霍妩唇/齿/交/缠。霍妩显然比她的吻技强得多,一点点的摩擦着她的两片唇瓣,一点点的将她为数不多的氧气全部抽走,让她无助的张开嘴喘气,却又让她吻的更深。明明是自己处在上方,可占据了明显主导权的显然是对方。
唇分时,霍妩最后抿了一下,那一下力道不轻,退开后白飞飞都忍不住不停做抿唇的动作。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霍妩,眼睛湿漉漉的,身上红成了一片,因为过敏起的包倒是消退了不少。
霍妩抹了一把白飞飞的眼睛,微弱的水迹还没沾湿她的手指,就在白飞飞自己的眼尾晕开,整个眼眶红了一片。
“还是没什么长进。”霍妩声音是哑的,明明是躺在那的姿势,但看着白飞飞的目光却很专注。
就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都让人难高兴的起来。
白飞飞锤她一下,明知道自己没用力,也担心霍妩会疼,又给揉了揉。
她轻咬嘴唇,低声说,“这样怎么回去啊。”
黄昏短暂,她们居然亲到了暮色降临。
窗户上到了晚上能当镜子,天气太热,她身上的红都还没完全退下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刚春潮懵动。
霍妩的嗓音像恶魔拿着果实在引诱,“你说怎么办?”
白飞飞几乎下一秒就要说:“不然出去开房吧。”但很快就清醒过来,知道这不可能。
她不会说,霍妩也不会做。
剧中的状态让她们这段时间也很难进行亲密行为,比起最开始对手戏时还能增进增进感情,现在两人主场戏份都在单独的片段上,对手戏不多,也导致很久没有这么自然而然的亲密了。
白飞飞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有点失落。
“等一等吧。”白飞飞扭过头,“不红了再下去。实在不行,晚上戴墨镜眼镜也不是不行,多酷。”
霍妩脸上却是餍足的神情,她专注的盯着白飞飞的每一个细小表情,手在她的手上捏着,从手臂捏到指尖,再循环往复。
白飞飞没一会就坐累了,她趴下去,和霍妩面对面抱着,小声问:“我重不重?”
“不重。”霍妩一只手捏着白飞飞的耳垂,很小很软的一片肉,中间一个耳洞的触感也让人着迷。
她揉了一会,这里不是白飞飞的敏/感区,捏起来她不会不舒服,就一直捏着玩,事后般的哄她,“抱着舒服。”
白飞飞就任由她像是楼大型玩偶似的搂着自己。
但是她后知后觉的想起,霍妩刚刚那会干什么突然在她脖子上比比划划,姿势像掐着,但是动作又很轻。满脑子把明天的戏过了一个遍,也没有任何一个片段是需要做这个动作的。
霍妩直接给她解了疑惑,白飞飞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声,片刻后说道:“怎么我没听到风声啊?拍定妆照的时候好像也没看到有珠宝首饰。”
戏中的女性角色大多打扮都偏素,所有的老师甚至连耳钉都不允许佩戴,更别提是项链、戒指一类的东西,想当然,校园背景下,高中女生身上也没有什么饰品。
最多也就是一个银镯子,也不在主角的身上,而是一个配角身上。
就连白飞飞的母亲,在戏中也不剩下什么首饰。一是疾病导致她无心打扮,二是能卖的几乎已经全卖了,其余不少也被法院进行了拍卖,能留下的,也都是被记在扶桑名下的为数不多的几个,都不是可以随时佩戴出去的。
更何况还有校园这样的一个大背景在,剧组里的首饰实在没什么东西。
霍妩沉思了片刻,过了会,她坐了起来,白飞飞甚至都没有动,依然还是半趴在霍妩身上。
她浑身懒洋洋的,像是个大型娃娃,被霍妩摆出了一个确实很舒服的姿势。
她见霍妩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像是在确认什么,便不确定的说,“我洗澡没卸干净妆吗?”
那刚刚霍妩还亲她亲这么久?现在还盯着看这么久?
“没有。”霍妩说:“很干净。”
白飞飞表情狐疑。
霍妩终于说:“东西现在存放在银行保险柜,拍的时候再取出来。”
白飞飞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这么贵重,纳闷,又好奇,兴致勃勃的问:“什么样的珠宝啊?”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霍妩道,“一整套的粉红之星。”
第074章
白飞飞想破了天也没想到这套珠宝后面居然有这么深重的含义。
“你母亲……”白飞飞低声道。
她一时间觉得有些恍惚。
凌家在最早年时其实并不好过, 霍妩被保姆恶意拐带,根本目的虽然是为了骗取凌家的钱财, 可到底是真的把霍妩弄丢了。她的父母在寻找她的路上遭遇了几十年都难得一遇的超大连环车祸,当场双双身亡。
而那时的凌家,老大凌星辰刚刚高中,霍妩被拐,凌星河还尚在襁褓。是已经年过花甲的霍妩的外婆,以雷霆手段重新掌权,硬生生拖住了将倾得大厦,给足了凌家喘息的空间与时间。
霍妩的母亲是她最珍爱的、也是唯一的一个女儿,临到死, 那位老人嘴里都一直在念叨着女儿临终前未尽的执念,那时她女儿在车祸前给她发出的最后一条消息,是请她可以帮忙找到霍妩。也是因此, 霍妩的母亲生前最爱的一套从老人那里传下来的珠宝, 到现在, 经由凌星辰的手, 传到了霍妩这里。
这些在原书中寥寥几句带过的话, 此刻竟然铺天盖地的出现在白飞飞眼前, 她脑海中浮现出曾经在老照片上看到的合影, 那时候的凌家上下圆满和睦,不似最后的家破人亡。
现在竟然只剩下了三姐弟相依为命,却因为各自的职业天各一方。
这套珠宝的意义不可谓不重要, 白飞飞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这么拿出来真的好吗?”
“好。”霍妩抚着白飞飞的身体, 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嗅,“就当是省一笔宣发费用吧。”
白飞飞心想估计不只有这一个原因, 但是更深层的她也想不出来,便也就蹭蹭霍妩,低低的‘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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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半,片场一阵阵的忙碌,李柯为了梦想奔波,人近中年但充满热情,没有打工人的午困。白飞飞拍了一上午关于考试的戏,满脑子的数理化各种试题。她距离高中时代已经有好多年,早就没了做题的本能,拍的简直是生不如死头昏脑涨。
下午精神透支,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化妆刷在她脸上扫动,轻柔的像催眠。
她的脑袋控制不住的一点一点,化妆师看的好笑,一只手干脆托住了她的下巴。白飞飞压根没醒,好似习惯了被这么对待,略蹭蹭,眯得反而更安心了。
三点准时拍摄,借着化妆的空隙,白飞飞小睡了十几分钟,这会已经彻底精神了。
戏中,李燃对扶桑有朦朦胧胧的好感。这种好感在看到褪下校服,打扮的如同高高在上的白玫瑰时达到了顶峰。扶桑身上自有一股因为家庭原因而生出的冷淡的气息,那股气息是由内而外的漠然。
她和很多李燃印象中的高中女生都不一样。她漂亮、精致,没有用厚重的刘海遮挡住大半的脸,也不会整天将自己缩在宽大的校服里,也不会张狂放肆的大笑,更不会三五成群的举在一起叽叽喳喳。
但扶桑今天提前带妆,完全是因为放学后有一个模特的工作,她暂时走不开。
她的梦想出现了改变,想法也与此同时出现了变化。
这个契机源于她在晚上等待乌灵时的一场偶遇。她遇到了一个从学校门口路过的经纪人,对方向她递了一张名片,说可以带她成名。
扶桑问为什么,对方说是因为看上了她的脸和成绩,同时也看上了对方落魄小姐的身份,几乎不需要什么启动资金,她天生就带有话题。
成名这两个字,就像是一个香甜的诱饵,但无可否认,她心动,并且付诸于行动了。
今晚的走秀是她进入那个陌生圈子的第一个工作,她忐忑,所以在下午的活动中,脸上总带着说不清的一股愁绪。
众目睽睽之下,李燃没有机会接近扶桑。一直到放学,人群尽数散去,扶桑照例在校门口等待着乌灵来接她时,李燃才找到机会来找她搭话。
“就从这开始。”李柯讲了一下前后,然后说:“乌灵今天临时来不了,你的情绪需要从收到这个短信的时候开始。李燃主动提出要送你的时候,你根本没有听见,他在你这里就是一个透明人,你不需要在意他的任何举动。”
白飞飞点头,旁边的李冉看着实打实写满了‘舔狗’‘自作多情’‘普信’人设的剧本,略无奈的摸了摸鼻子。
他和凌星河在这部戏里的角色争议全都挺大,真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双双来出演了。
演员就位,正式开始拍摄。
校门口是大片大片的白杨,生长极快,树下挤满了趁着学生放学做小生意的人群,香气弥漫,带着一种城市喧闹的烟火。
扶桑收到乌灵说来不了的消息,脸上的表情是有些怔愣的。这份情绪不光是失落和一个人面对工作的忐忑,还有的则是发现自己对于乌灵的依赖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就达到了一个让人意外的高度。
她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简单的回了信息后,便准备向地铁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