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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梵回过神,对着她弯起眼眸:“是不是没听清?我说的确实太小声了。”
她的语调浅而自如:“我刚刚说要是能和娇娇在岛上住几天就好了,只是不知道娇娇愿不愿意在这里住。”
……在岛上住几天?
听到她这样说,盛枝直接很轻快地点头应好。
其实都不用纪清梵说,她正好也有这个想法。
毕竟这座岛太大了,她还想仔仔细细地走一遍,去看一看那些浸透了爱意的细节。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感觉心口酥酥麻麻地一阵发软。
岛上的这些一定费了很多功夫,她都无法设想纪清梵准备了多久。
……纪清梵真的好爱她。
她之前竟然还怀疑她的爱是真是假,太不应该了。
不到咫尺的距离,这么回答完,盛枝看着纪清梵笑意越发鲜明的眼眸,有些难以克制地,情生意动地吻上了她的眉眼。
从眉眼滑到脸颊,再落到唇瓣上。
“对不起。”相依间,盛枝突然带着歉意地说了句。
唇角近乎还贴在一起,气息太轻了,勾勒起一片微微的痒。
“娇娇和我道歉做什么?”纪清梵唇瓣启合,黏黏糊糊地挺起身亲她。
盛枝的唇形很漂亮,很好亲。
她有点渴求地舔吻过她的唇珠。
“就是感觉让你委屈太久了……”盛枝边说着边回应着她。
“娇娇是在心疼我吗?”纪清梵闻言顿了一秒,突然叹息般应声,“……是好委屈的,所以娇娇要更多更多地爱我,只爱我。”
“会的,”柔软的感情在心里漾出水波,盛枝抱着她,真挚又动人,“我只爱你的。”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的让纪清梵委屈太久了,尤其是她以前嘴硬说过的那些话。
她要改掉口是心非的习惯,努力变得更好才行,去做一个成熟的温柔的体贴的爱人,好好地爱她,不让她受委屈。
工作方面也是,要更多地提升能力。
贴吻绵密轻缓。
只是这种轻缓在唇瓣反反复复纠缠中变得逐渐难控起来。
微津在浓馥到快要缺氧的触碰与纠缠中晕出莹色。
纪清梵微眯着眼咬了下唇瓣,伸出手摘下盛枝发丝间的囚鸟花冠冕。
如瀑长发散落下来的时候,她抚摸进这一片云烟绸缎般的发丝。
“娇娇……”
呼吸的起伏早就变得不规律起来。
盛枝吻过她的唇,又吻至她的心跳。
“姐姐,心跳声好乱。”她近乎把她的心跳声声都含进唇中。
“因为我也好喜欢好喜欢……”
纪清梵学着她之前用来形容表达的话,只是更加断续地说着。
“好喜欢什么?”盛枝随着动作蹭了蹭她的掌心,像是撒娇。
“嗯、好喜欢娇娇……喜欢娇娇叫我姐姐,喜欢娇娇这样亲我,喜欢和娇娇……”
音调湿黏到也快滴下水,盛枝一点一点地吻了下去。
“继续说。”她舔开她,像只在吸猫薄荷吸得特别欢愉的猫咪,眼尾眉梢都攀上动人心魄的绝艳姝丽。
玻璃花房里的花香馥郁到快要溢出,来不及咽下的剔透柔色和时间一起流淌。
礼服裙和旗袍被揉到一旁。
时针与分针的界限变得模糊起来。
水色一度沛到顺着指尖往下滴。
可盛枝却逐渐开始不满足这种触碰,她想更加紧密地贴近她。
近一点,再近一点。
直到肌肤与肌肤完完全全相贴。
相触是一片软腻的柔滑。
搭上来的,能被她掌心触碰到的踝骨如同莹润的白玉。
太多次了,阈值几乎被强行压低,只是这样贴了贴,纪清梵就忍不住再一次地,又一次地,被逼出眼泪。
盛枝很轻地磨了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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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之前就说好实在吃不住了就连名带姓地唤一声名字。
但是她看着纪清梵的样子,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过了。
纪清梵依然没有连名带姓地叫她,潮湿的眼眸丛生媚气,她反而更加配合,明明微沙的嗓音还渲着低低的可怜音调。
……这种完全贴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盛枝咬着漉漉的指节,一开始还想缓一缓,可是越这样想反而越收不住。
同一时间的海面上落满了银辉月光。
她掬着她,也像掬住了一捧月光,不断晃动不住悠荡不停摇曳。
一会在云端,一会在水里。
第74章 已久
盛枝今年的生日还正好挨着七夕。
她们在岛上住的这几天, 就像度蜜月。
白天看海游岛,晚上相拥而眠。
一颗心都如同浸在了蜜罐里,所有的所有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只是这几天过得有多甜蜜,盛枝再一想到自己当初和纪清梵结婚时别说度蜜月了, 连新婚夜都没过就有多不是滋味。
她想着在离岛前把新婚夜也补上。
“新婚夜……娇娇可不可以穿嫁衣?”纪清梵听她说完, 不由期盼地看着她, 眸光一片漾潋, 语气含情脉脉的, “然后戴上那种红纱……”
盛枝没有拒绝的想法, 犹豫都没有犹豫, 直接应下道:“那我联系人,选一选嫁衣运过来。”
她答应的话音在空气中落下, 纪清梵眉眼晕出笑意。
她勾起缕盛枝落在脸颊边的发丝在指尖轻捻,语气清清浅浅的, 又很柔媚:“不用送过来了,这里其实有。”
听到纪清梵这样说, 盛枝怔了秒,紧接着反应过来纪清梵可能是早就准备好了, 或者换句话说,一直有这个幻想。
她本来就没有不答应的意思, 现在这一刻更是目眩神迷地恨不得纪清梵提出来什么,她都答应。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只要是自己能做到、能满足的幻想。
这种想法在盛枝真切地看见那件极其繁复秀美的嫁衣之后上升到了顶端。
嫁衣细节太多, 她自己穿不上, 是纪清梵帮着她穿上的。
绛€€的棠红盖头不是特别厚重,绸缎的质地, 最上层摸起来像纱,又没有寻常纱那样清透, 金线细密精致,凤翅围展,四方坠着鸾鸟样式的金珠玉坠。
她坐到镜子前,纪清梵拿着木梳,轻柔地梳过她的发丝,又用珠钗花簪挽起。
“娇娇,好美……”她着迷地看着镜子里的她,柔软的双臂逐渐从细腻的肩颈滑下环过,呼吸的节奏都变了,“我再给娇娇点个花钿好不好?”
盛枝对上她镜子里的视线,轻笑了下,唇红而齿白:“好啊,我需要怎么配合你?”
“这样就可以了。”纪清梵脸颊飞上红意,像是兴奋的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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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梵没有说让她闭眼。
但是当微湿纤细的笔尖落在额心肌肤上时,盛枝还是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
一闭上眼,那种笔尖纤柔勾勒的感觉瞬间变得更加清晰。
……很软的痒。
好像一笔一笔都在心尖上落吻。
呼吸都快屏住。
眼睫不受控地轻颤了几下,盛枝问:“还没有好吗?”
姿势其实没有什么不好待的,可就是莫名难捱。
“还没有,娇娇再等一等。”纪清梵边回答着,手里的笔尖却动得越发慢缓。
镜子里,盛枝一身云缨霞披染金嵌红的嫁衣,比牡丹还要国色天香的长摆拖曳,被她捏着下巴抬起一点脸,双眸阖上,密浓的睫毛几乎要在脸颊上撒下一片俏丽阴影。
纪清梵瞳色幽幽深深地盯着她看,很痴迷。
“……画好了。”
等到最后一笔描绘完收笔的时候,她也更加地顷身,羽毛般吻上她涂了口脂的艳丽唇瓣。
口脂有一种很甜蜜的味道,闻起来带着花香。
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不知道多少了,现在只是画个花钿,甚至亲吻时连舌尖都没有伸,吻得特别纯,盛枝却心跳得厉害。
“嗯……”她红着脸也红着耳根应声,掀眸看向镜子里那盛开在自己额心的花钿,抬起指尖下意识想摸,又在即将碰上的时候初初回过神,“画得好漂亮。”
纪清梵笑得更加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