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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和他们一起在楼上客房的小餐厅用饭。
昭昭喝奶时间不固定一日三餐,是以赵媛和昭昭也没下来。
吃完饭,白忠诚去忙他的工作,叫白执跟上。
白存远叫穆澜峪:“我们回房间。”
路过坐在餐桌前不动的白执,白存远抬手压了压他头顶的头发:“我让昭昭给你准备了些水,记得喝。”
白执闷声:“嗯。”
白存远的关照为他顺了毛,他这才起身朝白忠诚离开的方向跟过去。
白执的情绪很乱,他既不喜欢看见白存远和穆澜峪两个人之间有强关联,又……又不喜欢穆澜峪找到他和邵野,说要帮白存远买日用品的,那副又担心又无计可施,只能听话出来买东西的蠢样子。
在白执看来,没人配得上哥哥。
他也配不上。
但穆澜峪比他好一点,穆澜峪有哥哥的喜欢。
……
穆澜峪跟着白存远,他今晚坐在白存远身旁,白存远的身上有干净的洗头膏的清香。
见白存远走进房间,他有些纠结自己是要跟进去还是转去小狗的房间。
“狗我喂过了。”白存远说:“侍者也给他们又清理了一遍,让他们撒丫子玩吧,两只狗有伴儿。”
“撒丫子玩?”
白存远想到下午他给穆澜峪治疗时窥探到的穆澜峪的记忆,故意道:“嗯,我把笼子去了,你想和狗一起睡?”
穆澜峪一怔。
想和狗一起睡?
什么意思?
难道存远只是为了让狗可以撒花乱跑,不被拘在笼子里,才让侍者清理的隔壁房间,而不是给他收拾出房间,又不喜欢狗,所以把狗也扔过去让他养?
白存远转身关门,穆澜峪抬臂撑住门框,他眼中未曾散去的惊讶和此时撑门的慌乱动作,点燃了和他对视的那双鹿眼的笑意。
“不。”
“哦,你不喜欢狗?”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想和狗一起睡。”
被白存远调戏了那么多遍,穆澜峪竟然知道白存远此时想听他说什么。
他抵着门板,认真看着那双狡黠的鹿眼,他以为自己被忽视一天,足以冲动而认真的说出白存远想听的那句话。
可在这一瞬间,他还是羞窘了。
“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救世主的结巴没有任何强硬地追求感,只有小心翼翼的羞涩的喜欢,白存远的目光软下来:“那就进门洗澡。”
“嗯。”
白存远松开门,转身进屋,穆澜峪跟进去关好房门。
“嗒。”的细微声音传入白存远耳朵。
“你还准备挺充分的,门都反锁了。”
“我洗澡。”
“那该锁的是浴室门。锁卧室门,应该是要做别的什么。”
救世主一僵。
一个门而已,想怎么锁就怎么锁。
但穆澜峪被白存远绕进去绕的想入非非。
他直接拐进浴室,打开了浴室灯。
隔着门板和墙壁,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在五级异能者白存远刻意的运转异能倾听下无所遁形。
白存远打开塑料袋,将里面邵野给他买的东西一一取出,今天下午他没有出去,就是在研究这些日用品的使用方法。
他拆着日用品包装,听着卧室内哗哗的水声,没一会儿,水声停了,穆澜峪裹着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
他裹得很严实,浴巾的短边衣角从肩膀向下,一角从腋下绕过胸前,两个角打结,将他围住。
往下看,还能看到他腰上围的整整齐齐的浴巾。
“嗯,这个装束很有风情。”白存远笑着评价。
穆澜峪明明捂得很严实,却被说有风情。
他站在那儿,一直到白存远招手才朝床边过来。
桌上的“日用品”白存远都没收拾,穆澜峪理所应当的看到了那些用品,大瓶子,小瓶子,大瓶子像洗头膏,小瓶子也许是洗面奶一类的……其他散落的小散包很扎眼。
穆澜峪可以确定,它们不是散包装的洗头膏,也不是散包装的沐浴露,而是一些……安全套。
他似乎明白邵野在听见日用品的时候,对他那副不怀好意的笑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还说,白存远用过以后,他就可以帮白存远买,不需要邵野帮忙。
“这。”
“你也有这个打算,不是吗?”白存远扬眉看穆澜峪胸侧打结的浴袍:“明明空间里有衣服,却为了我方便裹浴袍出来,裹着又觉得没安全感,裹了两件。”
穆澜峪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小心地这么猜测和被白存远点出来完全不一样。
他上前想让白存远别说了,可白存远的坏心思哪是他阻止的了的。
“别是邵野和你说,男人要清纯,要欲拒还迎吧?”
“没有。”穆澜峪快速否认。
“那就是我们澜峪,天、赋、异、禀。”
白存远话中最后这四个字被他分开逐字吐出,念得几乎不像一个成语。
穆澜峪伸手捂住了白存远的嘴。
浴袍的短边不够长,系到他左胸本就勉强,穆澜峪做出这个大动作,上身的浴袍瞬间滑落,一半搭在床边,一半落到地上。
白存远伸手按上他已经失去热水温度的前胸:“这个天赋,很值得被夸一下。”
穆澜峪声音都哑了:“不,不是。”他无从否认。
急迫中,救世主的羞窘突然凝滞了半秒:“存远,你……可以吗?”
白存远知道穆澜峪在问什么。
很少有男人能在这种调情的时候关注爱人白天的状态,问他是否真的愿意。
他当然可以,被穆澜峪用生命爱了两世,他在穆澜峪面前,可以。
……
客厅。
阿姨弯腰拿起被白存远放在桌面上的书,将书本拿起收入书架。
“自我疗愈与心里求助?果然,就算是少爷也会因为末世而有心理负担和压力。”
第134章 和你对视,我很难两眼空空
“我如果不可以,那我做这些准备,是在撩拨你玩吗?”
白存远四指点在穆澜峪的胸前,掌根抬起,他的手即将完全离开时,穆澜峪握住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穆澜峪的胸膛很热,他的手掌也很热。
“存远,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准备。”他与白存远对视,目光沉静而认真:“心理上的,和……物质上的。”
这个刻板的表述让白存远笑了一下,物质……他准备的是一些日用品,但穆澜峪这个表达,好像他准备了十里红妆八抬大轿、自行车电视机电冰箱要去娶他。
“嗯。”
“但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也知道你想公平的对待我们每一个人,你在努力关心我们每一个人的情绪。如果今天的靠近是你努力的补偿的话,我不想你太辛苦,我能等。”
白存远心疼穆澜峪,也心疼白执,他看似冷漠,却不经意间哄完一个哄另一个,他有自己的平衡和分寸,也有自己的耐心。
穆澜峪深感这份温柔。
他在白存远面前,从来没有过太长时间的不安,白存远会很快地肯定他,会在他和白执的面前讲他们的身份区分开,界限清楚。
白存远指尖用力向下按了按:“澜峪,你看着我。”
穆澜峪感受胸前的力度,在白存远的双眼中看到自己。
“和你对视,我很难两眼空空。”白存远的嘴角带笑,眼中富有侵略性,他认真的说。
那份侵略的另一个名字叫占有欲,这是一句含着占有欲的表白。
白存远想得到穆澜峪,从未有所保留。
穆澜峪的手扣到白存远的手上,掌心覆盖白存远冰凉的手背。
他低声道歉:“存远,很抱歉让你没有安全感。可能在你眼中,我靠近你,是想靠你的力量救更多人,我甚至还在你会影响我救人的时候想离开。”
“我为白执挡刀,因为我在情急之下会努力救任何一个人。”
“我藏晶核,因为理论上我没有办法获救,我需要节约资源。”
白存远想回握住穆澜峪的手,但穆澜峪按他的手按得很紧。
如果白存远和穆澜峪没有任何羁绊,穆澜峪的推测的他的视角是合理的。
但白存远知道学生时代的穆澜峪暗恋过他,也知道未来的穆澜峪是什么样的性格。
知道穆澜峪此时此刻给他的每一份耐心和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