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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过却能精准地两头跑。
想到监控调查的结果,再加上对方深夜与晋远纠缠的举措……晋云渡的眼神越来越冷,手中的动作开始收紧,俨然是一副要把闻过掐死的架势。
“先生以为呢?”闻过呛咳了一下,有些难受,更多的却是觉得晋云渡的狠辣模样有些勾人。
他没急着解释,而是盯着男人的泪痣,慢吞吞地扬起脖颈,更方便对方使力。
窒息感传来,几秒后,对方的的力道反而收敛了。
忍不住笑声,闻过悠悠地哑声说:“先生不够狠心。”
男生的神情散漫,泛着红衣的桃花眼含着笑,即使脖颈上的掐痕明显,也看起来完全无所畏惧。
顾左右言其他,而不正面回答问题的模样有些刺眼。
眼看对方似乎是要维护晋远的样子,晋云渡松开手,不欲多言,转身捏上了门把手。
闻过眼疾手快地把说不过就跑的主角捞回来。
门板传来“咚”地一声闷响,震动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被拦截下来的晋云渡看着他的眼神不善。
“松手。”
闻过将人搂得更紧:“不要。”
对方显然误会了什么,清楚知道绝对会撒手就没,甚至还可能把自己给拉黑掉,闻过没再逗了,而是说:“仇敌。”
他摸了摸晋云渡的手,沿着指缝将自己的手指挤进去,安抚似的揉捏几下。
“我和晋远是仇敌,先生。”
晋云渡挣脱的动作顿了一下,被闻过趁机搂进了怀里。
闻过脑袋抵着他的肩窝蹭了几下,干脆将昨夜的惊险娓娓道来,只不过期间隐没了系统存在,只说联系不上闻小花发现了不对。
——在惊险过后,从华市回程江城的过程中,琢磨着晋远想要对闻小花下手这件事,深知自己缺乏对抗的力量的闻过就想好了要将事情与晋云渡和盘托出。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这个“朋友”还是他的金主大人。
小情人有难,求助金主大人再合理不过。
“他欺骗我妹妹感情,还想害我妹妹。”闻过眼中的厌恨清晰可见,“我只好连夜救妹妹去了。”
晋云渡听着他的话语,回忆侦探发的那些图片。
当时没太关注,现在与闻过的话语一一对应之后,便能发现个别的确存在一些违和感。
以及他到来时,闻小花衣衫凌乱,妆容全花了的样子,也侧面印证了对方的确受到不小惊吓。
“我还有他挨打的视频哦,先生~”闻过在他耳边吹气,“先生要欣赏吗?”
晋云渡:“……不用了。”他暂时没有这种恶趣味。
危机成功解除,闻过贴着自家金主大人的眉心,颇为可怜似的哀叹:“其实……”
他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引得男人看他。
“我本来想找你帮忙,但是听说你有了新欢,害怕你嫌我烦,所以都不敢和你说呢……”闻过说。
确认闻过与晋远没有关系后开始思考监控的问题,晋云渡听到他话语的关键词蹙起眉,思绪被打断。
“新欢?”
“是啊,听我妹说晋远给你安排了不少俊男美女。”
闻过轻叹一声:“想必先生这些天不止夙兴夜寐地忙公务,还忙着哄新的小情人,沉溺于温柔乡,这才无暇回消息吧。”
“……”
回忆自己这些天连轴转开会的日程,晋云渡有些不确定对方口中放浪形骸的对象与自己有多少瓜葛。
对方的诧异清晰可见,波澜不惊的黑眸都因为自己的指控泛起涟漪。
闻过忍不住闷笑一声。
算一下航班时间,晋云渡无暇回消息实际上是件情理之中的事情。
以及,对方现在人都在他这里了,有心人自然是赶不上躺了,更别说勾.引晋云渡。
但谁让他是金主包养的小情人,自然会胡搅蛮缠、哀哀怨怨、温声细语地控诉了,不然这钱他拿着有愧。
心中如是想着,实际上说话的人却根本没点柔弱的样子,将金主禁锢在墙壁与自己的怀间,用力地舔咬对方的唇瓣、喉结以及泪痣。
刺痛的感觉从被人用虎牙叼着碾磨的部位传来,晋云渡的颈肩肌肉有一瞬间绷紧,闷哼一声,被男生大力抵着门板索吻。
舌头被吮得发麻,下唇被人咬破了。
晋云渡有些微恼地看向罪魁祸首,便见到闻过又露出一副哀怨的模样。
晋云渡:“……”
实话实说,在晋云渡眼里,身前的男生在扮柔弱这件事上着实没什么天赋。
尤其是此时,用来遮掩锋芒的长发全被撩起,只剩下棱角分明的锐利五官的模样,更显出违和感。
但架不住这人很擅长引导话语,将话题引到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一如现在,一边强吻一边伤感:“我回来后还惊魂未定呢,给先生发了好几条消息,但是你不理我,我就撤回了。”
“想必先生当时在和其他情.人忙事情,都没看到吧?”闻过轻叹。
又道:“先生觉得那些新欢好看,还是我好看?”
闻过稍稍偏头,乌发垂落鬓角,湿漉漉的水迹蜿蜒于面庞,而后滴落在晋云渡的衣领。
他撩起一缕发尾,将潮湿的发衔着,抵在自己与晋云渡的唇齿间。
闻过轻碾着头发,隔着朦胧的一层,与晋云渡接吻。
湿漉漉的冰凉感觉至唇畔传来,触感鲜明,而更清晰的是闻过极轻的声音:“先生,和我说说吧,就像是撩头发一样,我都改——”
晋云渡有些哑口无言。
闻过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放到了更加弱势的位置,并且表露出一副虔诚的衷心。
显得下了飞机就来寻找闻过,想要问清楚他与晋远关系的晋云渡有点过分猜忌了。
晋云渡:“……”
“没有情人。”,他言简意赅,“只是无稽之谈。”
“倒是你。”,说着,想起了促使自己提出怀疑的重点。
晋云渡伸手抵开闻过说着说着就往他衣领探的手指,掌心在闻过胸前的红痕按了一下,语气淡然:“这是什么?”
“闻过,你究竟有多少个金主?”晋云渡冷声。
回忆着自己与闻过初遇那天,对方衣衫不整,顶着口红印招摇过市的放纵大胆模样。
西装革履的男人漠然想到:按照对方这擅长勾人的性格,恐怕即使没有晋远,也会有张远、李远。
无端受到质疑,自觉是清白人家的闻过懵了一下。
顺着他的动作往下看,思考了半天,终于弄明白对方的误解从何而来,他差点没绷住特意拗出来的惑人神情。
脑袋抵在晋云渡怀里,遮掩自己根本抑制不住的笑意,闻过故作思忖,苦恼道:“我还真不知道这些包痒痕迹,是由几个金主留下的。”
比预想中的答案更显得没有节操与道德,晋云渡好不容易缓和的神情又冷了。
眼看对方手臂上的青筋都在用力,像是在抑制怒火,闻过连忙补充:“不过先生,为了你,我愿意驱逐这些金主!”
晋云渡语气冷凝:“你要怎么驱逐?”
他认为闻过的这副模样只不过是油嘴滑舌故作衷心,神情并没有太多信任。
余光瞥到对方看似不信任,实际上绷紧的手臂有一瞬间松懈,闻过溢出点笑音,大义凛然道:
“物理驱逐!”
晋云渡隐约察觉了不对。
下一秒,闻过拉着他走到床头柜前,伸手从最底下翻出来一瓶花露水。
“来吧先生,现在就驱逐。”
把花露水塞进晋云渡手里,闻过将衣襟全部敞开,露出来蚊子叮咬以及他挠过之后的大片红痕。
桃花眼中满是促狭的笑容:“记得轻一点哦。”
“……”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弄出了什么乌龙,晋云渡头一次认识到,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第88章 金主大人 这才是……
闻过从来不放弃逗弄晋云渡的机会。
看着一本正经的男人,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而露出窘迫的模样,他面上的笑容更深。
尤其是在晋云渡即使尴尬,却还是打开花露水瓶盖,在指腹倒了一点,认真地帮他涂抹后,这份促狭便越发扩张。
指尖按压胸膛,轻柔涂抹的动作带来痒意。
花露水的味道在鼻翼蔓延的同时,将晋云渡身上清淡的香味一并传入。
雪松的气息馥郁。
发红发痒的部位先是感觉到微凉,然后便在对方的涂抹中慢慢变得有些发热,仿佛有麻意爬上了闻过的胸膛,啃噬着皮肉,致使闻过也升起点无法言明的渴.求。
闻过定定地看了眼一丝不苟的晋云渡。
因为垂头涂抹的动作,他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能瞥见搭在冷白眉骨的乌发,以及微微翕动的浓密眼睫。
暗红色的泪痣在睫毛投下的阴影中若隐若现。
注视了片刻,他冷不丁地伸手,勾着对方的领带往自己的方向倾斜。
突如其来的大力之下,晋云渡直接被闻过带倒。
额头撞在闻过的下巴,还没来得及响起闷哼,下一秒天旋地转,被闻过垫着后脑勺,按在了深色的床褥间。
闻过凝望着晋云渡发懵的模样,指尖挑拨了一下他颤动不休的睫毛。
“先生,这次可是你自投罗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