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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榜单自然是看不出来的，毕竟《成为F4》一直稳坐金榜第一，可实际上，它的单日订阅比当初破了纪录的《选秀之王》都要高出不少。
除此之外，《成为F4》的评论区，各路CP的热闹程度完全不逊色于《选秀之王》，雕刻娱乐自身还没来得及行动，各路厂家却已经喊着合作《成为F4》的周边了。
雕刻娱乐深知，这样可以卖不少钱。
但正式开卖之后，高层们忽然意识到，他们的认知还远远远远不够深。
一瞬之间全部卖空是什么概念？
要知道，在售的周边里只设计了学院制服、常服、战斗三种状态的女主而已，为了配合《成为F4》目前的剧情，女主的画风是偏帅气挂的。
总之，不仅卖完了，读者们在狂热购买的同时，还留下了整齐的、复制粘贴一般的“我老公”留言。
看到那铺天盖地的“我老公”，高层们甚至都不认识“我老公”三个字了。
据不完全统计，称呼女主“老公”的读者比称呼沈君起、黎琛“老公”的至少高出50%。
新露面的法瑞尔在文中只是匆匆略过，但他深色连帽衫、露出金发与瞳孔的造型却格外受好评，他是为了二次周边售卖才设计的角色，可统计完销量后，高层们发现，法瑞尔的相关居然卖得相当不错。
“连这种半出场的角色都这么受欢迎吗？”高层们迷惑不已。
“应该是读者们人太多，又很舍得花钱吧？”
雕刻娱乐成立这么久，这种架势他们真没见过。
《成为F4》制作的周边数是雕刻娱乐签约作品中最多，雕刻娱乐自认为售卖数已经很大胆了，却没想，一波周边卖完，读者们居然又在主页催了。
“真可怕啊。”
“说实话，我有时候都想当照烧鸡腿。”
照烧鸡腿有雕刻娱乐的股份，加上堪称恐怖的分成……每一位高层都清晰地认知到，照烧鸡腿比他们富有得多。
这一点也不夸张。
金榜前二十的文里，照烧鸡腿一人占据六本，关键是，对比雕刻娱乐除他之外唯一处在金榜前二十那位作者的收益，照烧鸡腿是他的好几十倍。
现在高层们都很庆幸，在作者们频繁登上综艺、展现自己写作之外的另外一面时，照烧鸡腿一直没有露面。
作者还是需要一些神秘感的。
随着照烧鸡腿一篇篇文爆火，外界对他的探索欲愈发旺盛，现在想想，从安全的角度考虑，不露面很有必要。
《成为F4》连载以来，在星网上搜索“照烧鸡腿”的话，对他本人的各种猜测越来越多，他以往的发言与晒照被拿放大镜不断琢磨。
可惜唯一拿得出实证的只有照烧鸡腿＝林澍这个猜测。
然而，证据虽有，实操上却不太可行。
……
《成为F4》连载期间，林澍又去了一趟MSK。
他最近去MSK的频率已经很低了，目前的MSK，需要他治疗的患者人数很少，据查理吴说，MSK已经在考虑转型了，一旦幽蓝星系发生战事，MSK可以作为辅助力量参与到伤患救治中。
“这样反而轻松些，不用和治愈师协会扯皮，也不用担心其他人挺不下去。”查理吴坦白道，“在我心里，MSK最好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从某种程度上说，林澍以一己之力摧毁了MSK，但MSK需要的就是这种摧毁。
林澍还见到了牧衡。
军部诸多中将中，牧衡是少数不需执行一线任务的，但他肩负的担子同样不轻，林澍偶尔会担心牧衡身体吃不消，毕竟他年纪已经不轻了，和20年前不一样。
牧衡倒是适应良好：“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
他把小狼崽放出来给林澍瞧了瞧。
小狼崽呈现出一种油光水滑的状态，没显瘦，见到林澍很是兴奋，甚至显出了几分狗狗姿态。
林澍摸了摸它的脑袋。
两人闲聊了片刻，外出时，在MSK这座巨型建筑的门口，林澍居然看到了林雨舟。
两人并没有面对面的交集，林澍也没有以本来面目示人，但他却清晰地察觉到，有一道视线此刻正紧紧盯着他。
虽然看似不经意，可林澍能感觉到。
牧衡稍稍侧过身，屏蔽了那道看向林澍的视线，半晌后道：“林家已经不在帝星了。”
“嗯？”
“星网上有新闻，但我猜你没有关注。”牧衡道，“好像是林泊最后的投资失败，林家只能卖掉在帝星的产业，搬去其他星球了。”
牧衡简单提了一嘴，林澍是后来才搜到，林雨舟不知为何入了帝星某家族的眼，留了下来，林家在帝星的老宅现在也是林雨舟住着，只是林游原夫妇和林泊不能再住。
“我们怀疑，是我和谢绝怀疑。”牧衡看向林澍，“林雨舟和林家人没有血缘关系。”
“啊？”
林澍怀疑自己听错了。
“那我……”
“你确实没有。”牧衡很果断，“但是，我们没有林雨舟的数据。”
“现在只是凭感觉。”
林澍好奇道：“有那么玄乎吗？”
只凭感觉。
而据牧衡说，他之所以和谢绝产生同样的怀疑，是因为两人对某类特定人群气息的敏锐。
林雨舟出现时，他们内心里自然会产生一种警惕感，而换成林澍，或者某些第一次见面的人，他们都不会有这种感觉。
“可能他太周到了吧。”牧衡道，“没有任何破绽。”
而对牧衡和谢绝这种去过前线，和某类人有过接触的将士而言，没有破绽本身就意味着破绽。
仔细去想的话，林雨舟出现的时机着实巧了一些。
他本可以借助治愈师这层身份获得信赖，从而在帝星如鱼得水，可中途却偏偏出现了漏洞。
牧衡默默看向漏洞先生本人。
林澍指着自己：“我？”
牧衡点头。
林澍：“……”
说实话，他到现在都没搞懂治愈师这一身份的机制，在治愈师和网文作者两个身份之间，林澍还是更偏向后者。
他更习惯做自己擅长的事情。
其实牧衡和谢绝也没搞明白林澍的机制，按两人的猜测，如果林雨舟来自伽玛星系的话，那么对方应该是有能力治愈两人的，偏偏林澍出现了，或许林澍还有某种克制林雨舟的能力。
“有那么夸张吗？”当事人林澍本人表示疑惑。
“你知道幽蓝星系有多久没出现高级治愈师了？”牧衡反问林澍，“这个事实本身才是最夸张的。”
可惜林澍本人毫无自觉。
第130章130 帝星法沈黎 好家伙
第一百三十章
牧衡露面的一瞬间，林雨舟便清晰地认识到，与牧衡同时出现的，恐怕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照烧鸡腿”。
可惜对方被牧衡挡住，他没能窥探出对方的面貌，虽然在林雨舟看来，照烧鸡腿的长相要比他想象中平凡得多。
对方甚至给他一种朴素的感觉。
林雨舟怀疑，照烧鸡腿本人应该不长这样。
他原本以为照烧鸡腿就是林澍，说实话，他考虑过很多照烧鸡腿的备选，也在一一进行验证，但因为没和照烧鸡腿近距离接触过，林雨舟很难判断。
但他现在觉得，林澍应该不是照烧鸡腿。
无论如何，他接触过的林澍和照烧鸡腿是截然不同的气质，林澍要更跳脱一些，更……至少不是这样踏实平凡的感觉。
林雨舟特意关注了照烧鸡腿的主页，也看过照烧鸡腿的几部小说，尤其是《风起青萍》——从某种程度上说，《风起青萍》阻拦了伽玛星系的下一步行动——因而照烧鸡腿在星网上的言论看似跳脱，本人却应该是踏实稳重的类型。
不踏实稳重、仅依靠热情去创作的话，是写不出《风起青萍》那样的作品的。
林雨舟不由深深叹了口气，他该再大胆一些，近距离观察照烧鸡腿的。
就算面貌做了伪装，但照烧鸡腿必然有不同于其他人的独特一面，他再仔细看看，必然能找出来，进而揪出照烧鸡腿的真实身份。
说实话，《风起青萍》以前，他找到照烧鸡腿的必要性只有50%，但现在，必要性已经升至100%。
对方的威胁性不仅在于高级治愈师这一身份，更在于他那些危险的文字。
每一个伽玛星系人，都该意识到《风起青萍》这篇文的危险性。
可惜幽蓝星系把照烧鸡腿藏得太好，他到现在都没有挖到对方的真实身份。
林雨舟曾强烈怀疑过林澍，可几番探查之后，他又觉得不太像。
不然林澍的性格变化太大了。
至少在林雨舟的认知中，林澍不是那种甘于平淡的人——和谢绝恋爱之后，林澍可是时不时会放出自己和谢绝的恩爱照，如果林澍真是照烧鸡腿的话，不可能忍住不晒的。
林雨舟不敢靠牧衡太近，之前他已经见识到了MSK这些伤患们的厉害，他猜，那些人应该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只是暂时没有证据罢了。
但林雨舟确实意识到了MSK那群人后来的防备。
仅是普通士兵都是如此，牧衡这种上过战场的将领恐怕更加敏锐。
何况他还有一段差点将牧衡治死的黑历史，他不能保证，如果他接近牧衡的话，之后会发生什么。
不提牧衡本人，牧老将军同样相当难对付。
从某种程度上说，林雨舟来到幽蓝星系后的最大滑铁卢就是牧家——若非他治疗牧衡失败的消息被牧老将军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出去，他现在恐怕还是帝星上流家族的座上宾。
照烧鸡腿高级治愈师的身份不会那么快揭晓，治愈师协会也不会那么快失去作用……都是一环套一环。
林雨舟偶尔也觉得遗憾，他明明制定了那么完备的潜伏计划，伽玛星系方面也给予了他最大助力。
可惜一切都被毁了。
……
林澍不知道林雨舟的真实想法，如果知道，他一定会对对方“忍不住和谢绝秀恩爱”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他和谢绝之间，更爱秀的那个人明明是谢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