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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按故作镇定,摇头:“没有啊,他怎么敢惩罚我,我也没做什么,只是让他好好放松一下而已。”
假的,呵呵,这惩罚可太给力了。
柳源之既然知道他们的通感,不会知道他们昨晚做了什么吧?!
淮按身体僵住,内心疯狂call 001。
001挺起不存在的胸膛:【没有,他不知道,段位比我还低,怎么可能让他们知道我看了一晚上的马赛克?】
淮按:…
你还比上了。
“那就好。”柳源之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要回学校了。”淮按通知柳源之一声,“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了,兄弟,我再不跑就要被搞死了。”
淮按把从别墅里顺来的墨镜戴上,跟柳源之挥挥手,溜了。
这个搞死,是真的搞死。
淮洲要是丧心病狂真给他再深入交流,淮按简直不敢相信。
当机立断,跑掉为上。
淮按不知道,湖边的小亭子固然静谧,但还是有人路过远远看着他们。
许长清皱眉,淮按和柳源之真的没有谈恋爱?为什么他们看起来这么亲密?大中午还有时间坐在对面聊天。
在步履匆匆异常冷漠的研究院中,他们显得格格不入。
可是淮按已经成年了…
淮按早就可以谈恋爱了,他不能管太多,会让淮按不开心。
怎么办?柳源之肯定不是淮按的良人。
许长清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抱着淮按回去,因为生气,不由自主给淮按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嗯……很q弹。
许长清昨晚出奇地没睡好,因为他在重新思考和淮按的关系和距离。
如果淮按喜欢男生的话,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
他和淮按知根知底,和淮洲是朋友,淮按在他眼里就是好友的弟弟,他平常也会照顾淮按,督促他的学习和生活。
许长清为这个念头心里一惊,连忙压下去,不敢再想了。
他怎么能冒出这种念头?淮按和他相差9岁,还是朋友的弟弟,他从小看着淮按长大,这也太冒犯了。
许长清不敢再想了。
但是一旦这种想法冒出来,就很难压得下去了。
*
没错,淮按要跑了。
可惜的是,淮按车子又被锁了,连大门都出不去。
淮按要绝望了。
没车是吧,行,他到大门再打电话让人来接他。
“为什么不给我出门?”淮按问在门口层层防守的保安,他好心塞。
研究院的安保系统很严格,他还卡在最里层都没出去呢。
保安为难地说: “不好意思,淮洲少爷说最近不允许您离开淮家,请您理解,不要为难我们。”
淮洲玩真的?
淮按在门口耗了一个小时,他生气了,于是转头去找大长老,总得有人管一管淮洲吧?!连他的人身自由都要限制,简直是不可理喻。
淮按找到大长老,非常好,他们正在开会。
淮按少见地去开会了,看到淮洲,淮按明晃晃地给了一个白眼。
会议上谈论的话题他不是很感兴趣,二长老阴阳怪气道:“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怎么不去陪你那位小情人?”
“那是我朋友。”淮按皮笑肉不笑,“我哪像二长老啊,夜生活丰富多彩,您可要小心一点,不要留下孩子。”
许长清听到朋友两个字,心中微妙地松了一口气。
真的只是朋友?随即,他心中又升起一个问题。
淮按这句话顿时引起各位长老的唇枪舌剑,就连淮洲都开口说了一句,这让淮按忍不住看了淮洲一眼。
装什么?
在淮家,子嗣的问题是非常严格的,尤其是对于长老来说。
于是,在淮按身上集火的问题立刻转向二长老。二长老被气得鼻子歪眼斜,胡子一抽一抽地,解释了好久都说不清楚,还被大长老胡集警告了一番。
等头脑风暴的费脑费耳朵会议结束,淮按留在最后,打算跟胡集控诉淮洲对他的人身损害。
结果许长清和淮洲都不离开。
“有什么事?”胡集活了这么多年,当然能看出淮按有话要说,询问道。
胡集对淮按印象还不错,淮按在研究院才像真正的小辈,有脾气也会卖乖,其他人都是千年老狐狸,让他头疼。
所以,只要淮按的要求不过分,胡集不会太严格。
毕竟是他亲自敲定的淮家人选,代表了淮家的面子。
“大长老,我想回学校。”淮按可怜兮兮地说,“但是我出不去,淮洲不给我走,巴特教授还叫我回去好好学习呢。”
淮洲突然发出一声轻笑,淮按差点以为他听错了。
笑什么笑?淮按瞪了淮洲一眼。
胡集探究的视线落在淮洲身上,许长清也皱起了眉头。
“他最近不太听话。”淮洲态度自然地说,“我已经跟巴特教授沟通过了,他很乐意让淮按留在研究院学习。”
淮按万万没想到淮洲下手这么快,他本想打电话求证一下,一想到巴特教授肯定偏向淮洲,他就泄了气。
淮洲漫不经心道:“18号研究院最近在通感也有新进展,他可以留下来一边学习一边测试,比他在学校时不时出去鬼混要好。”
胡集更关心18号研究院的进展:“刚刚没见你提起来。”
“再没有更大突破前,我们暂时不想公之于众。”
淮洲说出来,其他长老肯定在悄悄打听了,只是暂时撬不出来。
那群老头肯定更急切了。
对于胡集来说,无论哪个研究院成功都行,他只在意结果。
18号研究院成功,淮按和淮洲的通感消失,这对他们有好处,不会因为另一个人受到威胁;另一个研究院成功,可能挖掘到更大的商业价值,不过经过18年的沉淀,胡集对此表示怀疑。
“可是我想出去,我想回学校了。”淮按眼见胡集被绕走了,连忙把话题绕回来。
淮洲神情很淡,语气也很淡:“你应该知道理由,如果真的你想出去,现在亲口说出来你昨晚做了什么。”
淮按却听出了一股威胁的意味。
“你!”
淮按张了张嘴,对着胡集和许长清实在是说不出口。
“算了。”淮按负气离开了。
在大长老和许长清面前谈论这些,实在是做不到。
许长清问淮洲:“淮按昨晚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了?”
“没什么。”淮洲没有回答,“最近他总是给我找麻烦,给他一点惩罚而已,省得他越来越过分。”
许长清想想也是,不是去酒吧喝醉就是带乱七八糟的人来研究院,确实该好好管一管了。
“你是他的哥哥,确实要督促他的行为,但不要太过了。”他提醒道。
淮洲一向有分寸,许长清并不是很担心。
淮按回到别墅,既然淮洲存了心要恶心他,那他也要恶心淮洲。
不就是晚上睡在一起?顺便帮个忙?只要他不要脸,淮洲迟早会后悔这个决定。谁笑到最后还说不定呢。
折腾了一天,淮按收拾好他的东西,扔在三楼门口。
淮洲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三楼扔满大包小包的东西,他的门口快没地方站了,淮洲一度怀疑走错了地方。
“给我密码。”淮按及时出现,叉着腰说,“你不是要我和你睡在一起?我的东西搬上来了。”
淮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让你人到了就行,为什么把东西也拿上来?”
“我的玩偶晚上要抱着睡,所以我要带,我不想下楼刷牙,既然我在这睡觉那我就要在这刷牙,还有我的拖鞋我的睡衣…”淮按一一列举,淮洲第一次知道淮按能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淮按列举完盯着淮洲的眼神,这下怕了吧?有本事让他滚回楼下。
没想到淮洲转过身,打开门,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进来吧。”
好吧,没事,现在才是开始。
淮按把东西摆在淮洲这一层最显眼的地方,哪里最整齐就放哪里,乱七八糟且突兀,他就不信淮洲这个强迫症不发火。
结果淮洲只是皱眉头,把东西摆好,就没了。
没了?!
简约严肃风的一层楼瞬间多了活人味,淮洲不太适应,也不讨厌。
在他看来,淮按这些手段未免也太小儿科了。
淮按躺在淮洲的大床上打滚,这床真大,怎么都是淮洲的味道?不行,要让淮洲生气,就得从挑战淮洲的底线开始。
他有预感,作死值会上升一大波。
换个角度想想也不错,哪用费尽心思作死,直接开始作。
淮洲看到淮按打滚的模样,当作没看见,不过看到淮按还是问了一句:“你洗澡了?”
“没洗,我今晚不打算洗澡了。”淮按躺在床上跷起二郎腿,一边玩着手机回答淮洲,一整个大爷模样。
淮洲把衣服拿好,直接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