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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妻痊愈后成阴湿女了 第36章

好幸福啊,要是能一直和阿爻这样躺着就好了。她会好好照顾阿爻,让阿爻连床都不用下,饿了自己就端着食物来喂,想上厕所自己就抱着她去然后再把她抱回床上。

要是能让阿爻一直住在床上就好了。

陆织理尚且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危险,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样就能和虞爻一辈子也不分开。

但陆织清楚,阿爻需要上班赚钱,她会穿着漂亮的衣服踩着好看的鞋子,一步步走在大街上,沐浴着阳光吹拂着春风,而自己会站在她身旁一直和她在一起。

-

虞爻再次睁开眼时,不远处的窗帘已经被拉开了一半,晚霞从窗外落进屋内,她环视了一圈,之前睁开眼看见的满地狼藉已然消失,身后也没有陆织理温暖的怀抱。

好像是在陆织理的温暖中待久了,这会儿面对一个的房间时,心里那种孤独和失落怎么忍都压不下去。

虞爻抿着嘴唇从床上坐起身,刚想掀开被子下床,她便感觉到身下传来的胀痛,没忍住轻哼出声,“嘶——”

房间里的动静很快传到了外面,不等虞爻双脚落在地上,房门便从门外被推开了。

陆织理穿着她那件老头衫和沙滩短裤,长发被挽成团子高高束起,手里拎着一个食盒,“阿爻,怎么醒了不叫我。”

陆织理将食盒放下,又快步上前将虞爻重新安置在床上,“你别动,就在床上。”

“是不是肚子饿了?”陆织理一边将酒店送来的食盒放在旁边的小桌上,一边坐在床边和虞爻说话。

虞爻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勉强压抑住的委屈顿时如潮水般将她包裹住,她顿时便红了眼眶连泪珠都包在了眼睛里。

陆织理只感觉自己腰间一紧,后背传来温热的触感。她身形一僵,而后迅速反应过来转过身,将虞爻搂进了怀里。

“阿爻别哭别哭,怎么了怎么了?”陆织理急得不停在虞爻发顶亲亲,又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

虞爻埋头在她怀里闷闷地说道:“我、我以为你不见了……”虞爻没有哭,只是声音有些沙哑。

陆织理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的后背,“对不起阿爻,我刚刚是去门口取餐了,没有走的。你别怕,以后你睡醒我都会在你身边的,我不会离开的。”

被抱着好一通安抚的虞爻逐渐平静下来,后知后觉的羞耻让她连耳根也染上了红,她从陆织理怀里直起身,赧然地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理理……我、我刚刚情绪有点失控……”

陆织理笑着在她额角落下一吻,柔声道:“不用道歉,是我没有好好陪着你。”

“快吃点东西吧,你都睡了一天了,一定饿坏了。”

虞爻点点头,看着桌上清淡的食物,心里又一阵熨帖。

“待会儿吃了饭,我再给你涂点药好不好?你刚刚睡觉的时候,我轻轻看了一下都还有点点红。”陆织理咬着筷子,说这话的时候脸颊红扑扑的。

“哦。”虞爻知道她说的是哪儿,但她没想到陆织理居然趁着她睡觉的时候还偷偷看过。

两人说到底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这样黄花大闺女的模样还是第一次体会。

归根结底都是昨晚陆织理做得太狠了,狠到让两人都觉得羞耻。

吃完饭,陆织理又乖乖地收拾残局,直到完全整理好一切,她这才拿着药膏坐到了床边。

“来、来吧。”

虞爻躺倒床上,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罩住了头。视觉被彻底遮盖住,其他感官便被无限放大。

她能感受到陆织理掀开她的裙子,褪下她的裤子,戴着指套的手指轻轻拨弄着两片,查看里面是不是还肿着。

陆织理凑得极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惹得虞爻又轻颤起来。

忍着心里传来的悸动,陆织理伸手抠了一坨药膏在手心化开,然后才用手指沾着黏糊的药膏往上涂抹。

药膏和上面的水渍混合,完全看不出到底是药还是水。

不过这里的滋味陆织理昨晚就已经尝过了,不管是气味还是味道她都再熟悉不过了。

“阿爻……流水了……”

虞爻闻言忍不住轻颤起来,完全是羞得,“别、别管。”

陆织理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可是药膏都被水冲走啦。”

哪有那么大的水,陆织理简直就是在信口开河。虞爻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这药不涂也罢,她实在禁不起陆织理再一次折腾了。

“那就不要涂药了。”

“不行。”陆织理趴到她身边,伸手掀开了被子,看着虞爻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笑眯眯地说道:

“只需要把它堵住就好啦~”

第45章 她这个下半身怎么就这么命运多舛。

两个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小时,陆织理才终于把药给虞爻完完整整地涂上了。

在床上躺了快一天了,虞爻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不得劲儿,恰好外面的夕阳正美,她便让陆织理搬了张椅子到露台上,两人就这么悠闲地坐在那儿看夕阳。

“理理,你把我手机递给我一下。”虞爻忽然想起了被自己放养的妹妹,“也不知道鱼仔今天一天都待在酒店无不无聊。”

陆织理去房间里拿了手机递给她,“她没有一天都待在酒店呀,小青一大早就带她出去玩了,中午给我们打过电话教我们的,但是你当时太累了在睡觉,我就让她们自己去了。”

点开手机,微信里赫然便是虞菱今天一天在外面玩拍的照片,她像只旅行小青蛙一样,到处拍照,拍了就发到她们一家三口的群里。

虞秀兰每一张照片都捧场,最后还问了虞爻在哪儿。虞菱含含糊糊只说她姐不愿意拍照。

虞爻看着聊天记录,心里十分平静。

“阿爻不喜欢拍照吗?”陆织理探过头来,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问道。

收好手机,虞爻笑了起来,她发现她已经能在陆织理面前平静地讲述自己的曾经了,“我之前不是说我小时候过得不太好吗,有一次虞柱军喝醉回家,看见我妈就开始动手,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最后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了我和虞菱小时候的相册,他气不过,一把火就给烧了。一边烧还一边骂,总之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不太喜欢拍照了,觉得拍出来也没什么好看的。”

虞菱那个时候小,脾气暴,听见那些话也从来不当回事;但虞爻不一样,她那时候正是读高中的那段时间,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彻底被虞柱军踩进了泥里。

这也是为什么,虞爻觉得喜欢听人夸自己是一种虚荣心作祟的表现。她希望用这种自我贬低,来掩盖自己的自卑。

除了妹妹,虞爻的青春期从来没有得到过正确的情感反馈。

她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靠的自我调节。但在这种自我调节下,被掩盖在最深处的自卑是她从小被打压的自尊心。

“可是我觉得你很漂亮很适合拍照啊,以后都由我来给你拍吧!我们以后再买好多好多本相册,一本一本的把它填满!”

陆织眼里的热切是虞爻从未见过的,明明只是一件很小的事,但在陆织理这里总能得到十二分的关注。

说干就干,陆织理立马拿起手机对准虞爻拍下了她为虞爻拍的第一张照片。

“哎!理理你……”

“阿爻,很漂亮的!”

陆织理将手机递给虞爻,照片上的人正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霞光从侧脸洒下将她的轮廓照耀得一览无余,背后是开阔的天空,橙色的夕阳让一切显得孤寂,唯有照片里的人是其中一抹亮色。

都说摄影师的镜头会说话,虞爻在这张随手拍出的照片里仿佛真的感受到了摄影师对她的无尽爱意。

在她的镜头里,连光都要更偏爱自己三分。

于是,曾经被打碎的自尊心又被陆织理一片片捡起来贴好。

“怎么样阿爻,我拍的好看吧。”陆织理也没专门的学过摄影,但她就是对自己的技术有着绝对的自信。

拍摄三要素嘛,她懂的。

第一要模特好看、第二模特好看、第三模特好看。

虞爻伸手拉住陆织理的手腕,望着她的眼里好像泛着水光,“谢谢理理,真的很好看。”

说着,虞爻撑起身子凑上前去亲了亲陆织理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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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陆织理就和虞爻收拾好起床出门了。

今天是她们在度假村待的最后一天,因为昨天浪费了一整天在酒店休息,所以虞爻和陆织理打算今天来个特种兵行程。

虞菱明天就要回学校,按理说应该早点回合川,但她自己玩嗨了,非得要虞爻把航班改签到今晚,她准备直接从度假村去机场,正好这边还要更近一点。

虞爻对她的决定一般都不反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提了虞爻就立马给她改签了。

谢妍青昨天带着虞菱在度假村疯玩了一整天,这会儿正瘫在床上呼呼大睡。

陆织理去敲了门也打了电话,两人都一副恨不得立马睡死过去的状态,于是她也就没坚持了,打算午餐过后再来叫她们。

没了谢妍青和虞菱,整个上午便只有陆织理和虞爻两个人,两人预约了马术体验,这会儿下了楼便直奔马场去了。

马场有专门的马术俱乐部,有教练有课程一切应有尽有。

两人跟着工作人员去挑马术服,马术服需要修身不要多余的累赘,两人都不想租旧的,于是就挑了两套新的,打算存放在这里,下次来的时候还能继续穿。

因为她们时间紧张,所以即便这次两人的试衣间都在同一个大房间里,两人也都没有骚扰对方,很快便换完出来了。

两人身上穿的衣服大差不差,但陆织理穿上就比虞爻穿的更冷硬一些。

这也是虞爻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自己和陆织理在身体上的差异。

在马场教练的推荐下,两人都挑的是性格温顺的马匹,一匹黑色的一匹白色的。

虞爻之前在市里的马场里体验过骑马,所以上马、拉缰绳这些都显得比较熟练,教练也没怎么操心她,牵着马儿在场地里转悠起来。

倒是陆织理,刚开始连上马都不会,然后被教练点拨了两句,像瞬间开了七窍一样,熟练地拉缰绳、熟练地策马然后一个人在场地里策马跑了起来。

教练刚开始还以为捡到宝了学得这么快,但看陆织理熟手一样跑了几圈才笑道:“小姑娘,你之前说你没学过是驴我呢吧。”

陆织理哈哈笑起来,好像也对自己会骑马感到非常意外,“哈哈我也不知道,我可能是天才呢!”

虞爻骑着马慢悠悠地转着,看着陆织理爽朗的笑也没忍住勾起了唇角。

身为盛天集团唯一的继承人,陆织理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名媛教育,她连柔术都会,更别说世家子弟几乎人人都会的马术了。

陆织理策马跑了好一会儿,感受着风在脸上吹拂而过,想起虞爻还在让教练牵绳拉马,一个利落地翻身下马,蹿到了虞爻身边。

后半程两人没有再要教练跟着,陆织理觉得骑马也没有待在虞爻身边好,于是自己接替了虞爻那位教练的工作,拉着缰绳带着虞爻在马道上走了起来。

“阿爻,以后你老了我也像这样带着你出来看花看树看太阳好不好?”

坐在马背上的人轻笑出声,“我老了还要带我来骑马呀,不要虐待老人。”

陆织理挠挠鼻子,娇嗔道:“哎呀,我说的都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我以后会牵着你,到老了也会一直牵着你,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虞爻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随风晃动的树枝还有替她牵着马的人,第一次觉得把“永远”这个词放在她们身上是一件并不违和的事。

她不会想起她们并不相配的家世、社会地位等等一切外界因素,她们就是她们,最纯粹最普通的一对情侣。

这条马道很长,长到两人几乎在这里消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直到陆织理察觉到自己肚子咕咕叫起来,才发现已经到了午餐时间。

虞爻下马时陆织理执意去抱她,双腿这么一磨合,虞爻才感受到了一阵难言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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