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倒是都同意了, 但线下还有一个更为严峻的挑战。
季蓝掀起眼皮撇了他一眼, “那什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我......我想一下。”谭秉桉说完这句又不吱声了。
“啧。”季蓝有点不耐烦了,他吐着闷气,最后像是忍无可忍,不满道, “你又不是没干过,现在装什么纯啊?”
看的让人心里直冒火, 又不是小处男了, 还装的那么矜持, 没意思!
谭秉桉眼皮一跳, “你不......也干过吗?”
“滚蛋啊!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季蓝只觉得尊严遭受到侮辱, 本来干这种事就心烦,还要听见这么不中听的话,心里更堵得慌。
说到底, 要不是因为这个孩子,他也不用平白受这么罪, 可孩子是一个人就能有的吗?
一想到这季蓝就恶狠狠地剜了谭秉桉一眼,恨不得将这个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实在没了招,他这屁股就是欠,事儿还多, 偏偏还离不开谭秉桉。
“喂!你老干愣着干嘛?想办法啊,我就算干过也都不记得了。”
谭秉桉滚了滚喉咙,时不时地扫季蓝一眼,幽幽道:“那我教你?”
有点太直白了,他怕季蓝又觉得他不怀好意,解释着:“你自己来也行,就是怕你不会。”
季蓝表情顿时变得五颜六色的,嘴皮子都颤抖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炸裂的发言,压低了声音骂道:“你脑子有包吧?我自己怎么来,硬生生往下坐?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谭秉桉往他跟前靠了靠,套着近乎说:“不会出事的,你以前就很喜欢自己来,这样可以控制力道。”
季蓝有点崩溃,他以前究竟都干了什么荒唐事啊,照谭秉桉这么说,他之前岂不是喜欢玩霸王硬上弓?
可现在让他坐上去无疑是要他命。
“什么力道不力道的?还能给我干出血比得痔疮还严重不成?!”
谭秉桉被踹了一脚,看着季蓝仇恨的模样,生怕他下一秒就扑上来给他脸上挠几个红印子,犹豫了瞬才说:“医生说要适度,力道大了......不行,我怕会出事.......”
季蓝又踹他一下,不太相信这幅说辞,狐疑道:“怎么?还能戳到孩子啊?那得几十厘米才能做到,你有吗?”
他说着玩的,谭秉桉却信以为真,深色怪异的回答:“二十四。”
“什么玩意儿?”季蓝没听懂。
下一秒,谭秉桉突然拉着他的手,放在了某个部位,在他震惊的目光下,淡淡道:“二十四厘米。”
短暂的寂静后,季蓝顿时炸了毛,猛地抽回手,像是摸到了什么病毒。
“我操!!”季蓝简直要疯发,要不是腿有点麻,他现在恨不得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愤愤道,“你变不变态啊,我有说我想知道吗?”
谭秉桉:“你刚刚问,我以为.......”
真是难以置信,季蓝跌坐回去,根本不敢再看向谭秉桉这个人。
但该来的总要来,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但一定不能让他主动,不然这成什么了?
不就真做实了饥渴难耐吗?
“我问你个事。”季蓝有点不好意思,“这样真能缓解吗,别到时候干都干完了,没一点用。那我可太亏了。”
谭秉桉在这方面上做过功课,虽然不多,但医生说可以缓解那就一定错不了,毕竟半年多都没有过,也确实不太正常,说不定是身体在发出信号求救呢。
“能不能行还是要试了才知道,不然都是徒劳。”
也是,季蓝心想要是试都不试,肯定缓解不了,还得继续难受着,大不了就拼一把,管他能不能行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季蓝咬咬牙,豁出去了,隐忍道:“你来!我不会弄,就交给你了!”
“........”谭秉桉看着他,无奈道,“你先起来。”
季蓝干巴巴的往那一坐,说完就不管不顾了,像一块死肉般挪动不了半分。
“哦。”季蓝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妥,腾地从床上站起来,穿上拖鞋站在墙边,跟犯了错的小孩正被罚站似的。
见谭秉桉不为所动,季蓝呆头呆脑地问:“我起来了,你快点啊。”
“你得先脱了裤子。”谭秉桉竟然也会有这么难以启齿的一天,沉吟道,“然后趴好,撅起来找好角度。”
季蓝说让他主动,那姿势好像就这一种,总不能躺在床上架着双腿吧,那样避免不了会压到肚子,太过于冒险。
“啊?那么麻烦啊?”
季蓝有点退缩了,这不就是给他塞痔疮药的姿势吗?
谭秉桉问:“那你现在还难受吗,不行就等以后........”
他还没说完,季蓝便出声打断:“别等了,我都难受好一会了,尤其闻到你身上那股味,更难受了。”
“速战速决。”季蓝已经下定决心,蹭的一下就变得精光,“来吧!”
谭秉桉一眨眼的功夫季蓝便已经乖乖地跪在床上,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谭秉桉说来就来,季蓝只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随后不知所措地瞪大了眼睛。
刚要开始行动,谭秉桉喘着粗气便听见季蓝突然尖叫一声,吓得他差点痿了,赶紧问:“怎么了,哪不舒服?”
这不还没进去吗?
“你要是这样我不得疼死啊?”季蓝惊悚地扭过头,“我看网上说不都得扩张一下吗?什么润滑之类的?”
谭秉桉一顿,像是被当头一棒打在脑袋上。
“我........”谭秉桉刚张启嘴唇,便突然止住了声音。
只见季蓝猛地起了身,用手捂着下面,翻下床后光着脚丫走到梳妆台前,一阵挑挑拣拣后,忍痛割爱般地拿着一小瓶面霜回到床上。
“这是?”谭秉桉表情不太好看,仿佛已经知道要做什么了。
“拿着。”季蓝又恢复刚刚的姿势,问他,“家里肯定没润滑剂吧?”
谭秉桉拿着手里冰凉且沉甸甸的小瓷瓶怔愣了瞬,后知后觉地说:“没有。”
自从季蓝怀孕后,家里就再也没出现过这种东西。
“哼哼。”季蓝冷笑道,“还好我机智,要是真让你这么横冲直撞的,痔疮非得又犯了不可,说不定还得被磨破!”
这面霜一瓶要两万多块,他都还没舍得用几次呢,可仔细想想用在屁股上也不亏,用哪不是用?
“.......”谭秉桉沉默了瞬,拿着面霜不知所措,太久没干这行,让他生疏了不少。
见他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季蓝顿时如临大敌道:“你别说要这么干巴巴的,肯定会撕裂的,你可别害我!!”
突然,季蓝像是发现了什么,他刚刚下床的时候因为看不清路所以把小夜灯开的很亮,这会儿灯光如昼,恰好能将他俩正在做什么照的一清二楚。
季蓝的脸蛋儿蹭的一下就红了上来,灯光就像是无数摄像机一样折磨着他的心灵。
“谭秉桉,你快去把灯调暗一点,我受不了了!”
数秒后,原本耀眼夺目的小夜灯顿时暗淡下去,连带着季蓝的表情也变得模糊起来。
“喂!你又愣什么神儿呢?”季蓝保持这个动作是很累的,关键谭秉桉还磨磨蹭蹭,那点劲全都给消耗完了也没能进行下一步,心里烦的厉害,“你要是再不快点那我就自己来了!”
下一秒,谭秉桉没有丝毫犹豫的把小瓷瓶递过去,面无表情道:“那你来。”
季蓝往右边瞥了一眼,看着谭秉桉递过来的东西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他就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
季蓝今天简直要把一口白牙全要碎,狠狠夺过面霜,“我来就我来!你个废物!”
谭秉桉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吭声。
季蓝躺回了被子里,用被子把身体蒙住,用手挖了一大坨面霜后就没在出来。
谭秉桉背对着他坐在床边,听着身后被窝里传出来的声音,一会骂人一会唉声叹气。
三分钟后,季蓝猛地掀开被子,谭秉桉也下意识扭过头,“成功了?”
季蓝已经热的满头大汗,靠在床头大喘气,手上那坨白色的面霜已经消失。
“来吧,再犹豫我可就真没力气了。”
话落,谭秉桉没有丝毫犹豫,赶紧进了被窝,伸出手把刚想起来的季蓝又拉了回来。
季蓝顺着感觉看向手腕,皱眉道:“做什么?”
“我想到了一个比较轻松的姿势。”谭秉桉磕绊地说,“你躺下去.......侧着身,背对着我。”
“哦。”季蓝照做。
随后,谭秉桉伸手将屋里最后一丝光亮也按灭。
室内陷入黑暗,季蓝紧张兮兮的,“你要怎么弄啊?”
对方没回答,而是紧紧贴着他的背,感受着那个紧绷起来的身躯,季蓝明白了。
没有任何说拒绝的机会,来的猛烈,季蓝甚至叫不出声,只是一味瞪大眼睛,手攥紧成拳头。
“额.......”
“怎么了?”
季蓝没有回应,而是拽着谭秉桉的手捂住自己的嘴,俩人像是心领神会,难得这么有默契。
........
十几分钟后。
季蓝只觉得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光,有那么一瞬间,经历了耳鸣,心脏骤停,然后彻底如释重负。
流了一身的汗,谭秉桉的呼吸吐到他的脑袋上,用另一只手将他禁锢住。
季蓝只觉得那股味道愈发浓烈,浑身上下都被包裹。
不知道过了多久,谭秉桉才缓缓松开手,季蓝顿时大口喘气,身体一直在抖。
“还好吗?”
“额.....受不了了!!”季蓝带着哭腔大喊,厥着身体小晕过去。
谭秉桉翻过身靠在枕头上,不知怎的,他这会儿真想抽根烟。
看着被子底下一抽一抽的季蓝,他勾了勾唇角:“那么爽?”
“你,你滚!”季蓝控制不了自己,只能用哭腔来掩饰身体的反应。
谭秉桉笑出声,伸手揉了揉被子底下季蓝的脑袋瓜,调侃着:“你不是不喜欢吗?”
“啊——!”季蓝被他一碰就敏感的不行,跟被触发了痒痒挠一样。
谭秉桉舔舔唇,回味着,曾经那个视他为毒蛇的人怎么这会儿跟被夺舍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