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判你无妻徒刑 第62章

依兰划开智脑,麻木的大脑凭借本能执行计划,点开秘书消息栏的时候,莫里笑了笑,尾尖瞬间缠住依兰手指,控制他点在语音通讯一栏。

嘟嘟嘟,秘书二十四小时待命,立刻接起通讯,只听语气都能听出他火烧眉毛的焦急感:“律法官阁下!!您您您现在在哪呢,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说到最后,秘书声音都带着哭腔。

依兰:“会议嗯……”

他话音一顿,怔愣地看着突然动起来的莫里,噌的一下脸红一片。

莫里笑道:“怎么不说话?”

秘书震惊道:“莫,莫里阁下?”

第57章 电话风波2

3  第五十七章

“不知道莫里阁下您也在。”秘书讪讪地笑道, 说完就闭嘴了,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依兰推了一下莫里,想让他停一停, 他有话想问秘书。

莫里将尾尖搭在依兰唇角,眼含暗示。

依兰愣了一下,抬起另一只手臂盖住了那双水润的红色眸子, 他从一开始就看出了莫里阁下隐秘的小心思。

可他不想出声,从始至终也只发出过几声难耐的气音, 而且莫里将依兰的手腕扣的距离耳边很近, 这个距离证明他一旦发出任何声音, 都将通过智脑良好的收音设备,事无巨细地传递到另一侧。

而且, 雌君守则中明确写着, 雌君不能在这种时候只顾自己享乐。

应该……应该让雄主尽兴……

依兰拥住莫里的后背, 仰身去够他, 在莫里一松手的间隙, 关闭和秘书的通讯。

他想故技重施, 发一条消息给秘书。

莫里出奇的配合,扶着依兰一起直起身子, 向后仰过去, 双手撑着地面, 单纯靠腰腹的力量支撑依兰。

依兰的手刚刚按在智脑上, 忽然身下传来一股起伏颠簸的力,依兰手一滑,差点又打了个通讯过去。

依兰不自觉短促的“啊”了一声,忙收回手,光滑的腰在细微的颤抖, 腰侧虫纹流光溢闪,变幻莫测。

莫里掌心贴在依兰腰侧虫纹之上,如同一只邪恶慵懒的雄狮,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

依兰捂住嘴,牙齿咬住手指。

莫里想扒开依兰的手指,却收到了他拒绝的眼神。

莫里笑道:“大法官,其实这样更加挡不住声音。”

依兰显然不信,认为这是敌人诱惑他的阴招。

下一刻,海面上新一轮的风浪汹涌而至,依兰张开的唇瓣根本挡住不住破碎的声调。

莫里缓了下节奏,看着依兰将手掌拿下来,偏头看向一边,好像在和他置气似的。

这时候距离过于亲密的坏处就体现出来了,莫里感觉到的却是完全相反的亲昵态度。

他抬手扣在腰侧虫纹上,大法官的衬衫莫里没脱,所有扣子全部阵亡,衣领挂在臂弯半落不落。

莫里道:“还没有变颜色。”

依兰一回想起刚才那一幕,语气不由得埋怨:“刚刚明明可以变色。”

都碰进去生|殖腔了。

莫里:“还不是你说受不了,不然我会抽出来?”

“可……”依兰一时哑口无言,正常来说放进去把东西交代在里面就可以了,依兰皱了眉,想起莫里刚才那架势,分明还有大动作在后头。

哪怕是用药了,他的生/殖腔也受不住。

而且,依兰不确定药效什么时候会过去,届时生|殖腔关闭了,罢了,依兰想,大不了再吃点药。

日落月生,明月高悬,一抹月光在依兰身上,这时候,他们从卧室地毯路过浴室,现在靠在梳妆台上,依兰是没有力气靠了,是莫里阁下将他抵在梳妆台上,他靠着莫里阁下。

摇晃的视线天昏地暗。

依兰不禁产生怀疑,药效有这么久么?

他回头,想要从镜子里看虫纹究竟有没有变色,希尔洛律法官的下半身陷在一片酥麻之中,好像失去了分辨的能力。

忽然,生|殖腔传来熟悉的酥麻感。

莫里撑在依兰两侧,知道他会不舒服,于是没有乱动,他停下来,拆了袋营养液,插上细吸管递到大法官嘴边,

问:“要么?”

依兰趴在莫里肩膀上。

莫里耳侧响起好几声饥渴的咕咚声,才听到依兰声音虚弱茫然的声音,他问;“我的生|殖腔是不是坏了。”

莫里:“……”

碰,碰瓷?!

天知道,他根本没往那里碰,大法官急了自己往上蹭的时候,莫里还很体贴的躲开了。

莫里缓缓离开,依兰搂着自己的力道却一紧。

莫里道:“难受就先缓缓。”

莫里这方面的知识都基于人类认知基础上,所以本能以为依兰会感觉到受不住也和自己的等级有关。

等级低的雄虫就是要让雌虫多受一点苦。

岂不知,有感觉本就是很奢侈的一件事。

依兰睁开汗涔涔的眼睛,用尽力平静的声音道:“药效过了。”

莫里:“药效过了岂不是好事。”

依兰咬住吸管,唇色艳红滴血,他缓缓地一口一口吞咽营养液,沾在唇边的淡绿色液体和红色渲染。

莫里一把夺过吸管,啧了一声:“先说,说完才给你喝。”

说完,莫里悠闲地自己低头喝了两口。

依兰抿了抿唇:“要。”

莫里:“???”

“别想又糊弄过去……”莫里话音顿住,小径行驶,狭口之外豁然光明,他放下营养液,扣住依兰的后脑勺,顺着他迎合的方向用力。

“算了,糊弄就糊弄吧。”莫里无奈的想。

依兰的衬衫黏在身上,莫里阁下不许他脱,他就一直穿着到现在,一开始他还安心的觉得那最后一件衣服是庇护,现在却看着灼眼。

总看着勾引的意味太足了。

依兰的思绪断断续续,S级军雌和D级雄虫正常来说雌虫的生|殖腔根本不会打开,明明药效已经过了,依兰视线落在地面点点滴滴的水渍上,迷茫地想,他的生|殖腔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关闭过。

怎么了?可怜依兰也没有这方面的实践知识,只模模糊糊觉得那些军雌要求未免过高,对于依兰来说,一只D级好像都有点吃不消。

不知道过了多久,依兰感觉到身体内部一暖,扒住莫里阁下问:“变色了吗?”

镜子里,莫里神色微冷,可转念一想也知道他们能够做这些事情是因为什么。

莫里挡着虫纹,手掌触摸腰侧,依兰微一瑟缩,迟钝地想要低头去看。

莫里抱住雌虫往床上走,哄他道:“翅膀给我看看。”

怀里的虫摇了摇头,固执地声音像在躲避什么:“不要。”

莫里将依兰仰面放在床上,身体一落到实处,依兰便扯住衬衫想要遮挡自己满身的红痕,忽然,他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茫然的表情凝固。

莫里看见依兰缓缓并起双腿,双手交叠向下遮挡什么。

莫里脸色一脸,忙拿开依兰的手:“哪里弄伤了?”

可眼前的一幕却让莫里血液喷张,才消下去的火再次燃起。

嫩红与乳白色的极致融合,或许是雌虫的本能,即便是知道莫里与他难有结果,可还是尽自己所能地拼命留住莫里。

莫里喉结滚动,指尖剐蹭了一点,俯身涂在依兰脸侧:“给我看翅膀我就放过你,不然就再来一次。”

依兰没有动作,他所有的意志都聚集在那一处,忽然,像是在漫长的快感中回归理智,他眼角噙着泪,整只虫陷入一种巨大的恐慌之中。

脚尖从莫里大腿蹭到小腹。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答案了。”一切回归原位,依兰眼神失神了一瞬,重新被**后,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理智在脑海中不起眼的一个小小牢笼里疯狂敲打,问他床上欲求不满的那只虫是谁?

依兰不知道……

莫里阁下忽然吻住了他,叫了他的名字。

“依兰回回神,智脑亮了。”

依兰视线缓慢聚焦,莫里没在弄他,从依兰背后抱住他,把胳膊举到他面前,安抚他道:“大晚上给你打通讯应该很急,给你时间处理。”

这次,莫里说真的。

那丝被困住的理智在一片空地四顾茫然,闹了半天却发现,根本没有传说中的牢笼。

可莫里阁下为了不打扰他,和他距离从负拉到了零,依兰立刻感觉到一股极大的不安情绪,他没有管滴答不停的智脑,而是摸了摸身下。

指尖抬起时,沾了一点白。

莫里扣住依兰的手腕,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从控制住自己没有让依兰飞,他磨了磨后槽牙,声音暗哑:“里面没东西就这样?”

依兰想解释,但某种意义上莫里阁下说的没错。

莫里每个字都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似的:“好,那就堵着。”

说话间,一条黑色长尾蜿蜒至依兰两腿之间,在依兰怔愣的眼神中满足了他的请求。

不等依兰发出任何意见或是感受,莫里替他接通了通讯。

秘书可能想到当时律法官和莫里阁下的情况不大对,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五个小时,就算算上恢复的时间,也应该够了。

依兰眼睛盯着下方那条与他肤色明显诧异的黑色,眼底震惊,他从未想到那尾巴竟然有这种用处。

他呼吸一紧,可看到通讯已经接通,只好压抑情绪,嗯了一声,尽力冷声问:“什么事。”

秘书听着律法官虽然极力克制但依然沙哑至极的声音,微微惊讶,小心问道:“需要叫卡拉医生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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