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研磨幼驯染后我成了排球教练 第376章

而也确实如他们所想,节奏被人打断后的井闼山只能被动进入防守的模式。

可一直防守又有什么用呢?状态极佳的音驹和现在忧心忡忡的井闼山比起来,后者可是漏洞百出。

€€€€砰!

随着列夫那像鞭子一样的手挥舞而下,球落地得分。

“哔€€€€!!!25:22,音驹获胜!”

大比分1:1的来到,直接触动到了赛点。

决胜局开赛前的休息时间会比第一局结束后多一分钟。

3分钟的休息时间其实还是很紧张的,赢下第二局比赛的音驹队员们情绪波动并没有很大,似乎是真的在第一局结束后被南弦柚骂醒了,整支队伍都看起来比之前成熟了许多。

南弦柚见状,直接换了一种讲话内容,开始从之前的教导,变成现在的战术分析€€€€

“第三局比赛虽然是赛点局,不过你们不用太紧张,我想现在紧张的人应该是他们,研磨刚刚在赛场上做的很好,中断了他们的节奏,会让打的正起劲的选手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打比赛,而这种茫然感可能会直接持续到第三场比赛,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靠着研磨给你们争取到的机会,在第三局刚开始的时候尽量将比分拉开。”

“井闼山是一支很强的队伍,保不准他们第三局打着打着手感又热了起来,所以你们必须要在前期将第二局比赛的优势发挥出来。”

“明白!”队员们齐声说道。

南弦柚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他转头看向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的研磨。

对方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睁开了眼。

“体力还行吗?”南弦柚问。

研磨摇了下头,喘息着回道:“不太行了,需要速战速决。”

听到大脑这话的血液们在心中突然树立了一个目标。

等第三局开始,音驹开启了前所未有的快攻模式。

快到什么程度呢?就像是华国高中生抢饭一样,仿佛不赶紧打完比赛,就没有饭吃,要饿死街头了。

这种“拼了命”的感觉,直接把井闼山打蒙了。

他们本来在那休息的3分钟里商量着决定稳扎稳打将节奏慢慢找回来,然后就和第一局一样,将比赛时间拖得长一点,去击溃研磨的体力,从而进行反杀。

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音驹开场不仅不给他们一点喘息的机会了,还像是要赶着下班一样,把他们当小野怪一样刷。

这可不妙。

哪怕是经历过这么多赛程的井闼山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音驹这次换了些人,把一年级的都下了,场上全部都是三年级和二年级的选手。

而一直没有上场的那个背号为6号的选手,没有想到排球技术这么的厉害。

一个冲动但有力量的主攻手的“山本”,配上一个稳得住局面发挥稳定的主攻手的“海”,再配上一个技术能力超强,能够打出各种漂亮球的“福永”,简直就是绝杀。

三个主攻手的人员配置,在音驹二传手的操作下,展现出了惊人的进攻实力。

没有找回自己节奏的井闼山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哪怕他们的实力强劲,在没有节奏的时候,都是一盘散沙。

而在这种时候越急,就越容易乱。

井闼山的二传手饭纲掌已经让自己的情绪足够稳定了,可是就在找不回节奏的时候,还是让他有些心急上火。

谁能够想到几个月前的音驹还是一支以防守著称的强队呢?他们的弱点才是现在在比赛场上锋芒毕露的进攻!

残暴!真的太残暴了!

打过这么多场比赛的佐久早自然是已经对这场比赛的结局有了预感。

但是他还是想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有奇迹的发生。

可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奇迹呢?

在两支队伍实力不相上下的情况下,场上的每一次变动,都会引发山崩海啸。

人不得不承认,总有人会比你强,总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看着记分牌翻到25,属于井闼山春高之旅在这一刻被彻底暂停。

井闼山的队员们不甘心的跪坐在地上,饭纲掌看着比分牌,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怎么可能甘心呢?哪怕输得心服口服,也终究还是不愿相信。

可事实就是如此,属于他们的春高,结束了。

裁判给了他们调整情绪的时间。

双方队员都打的十分的疲惫,就连赢下比赛的音驹也没有力气庆祝了。

全都倒在场上喘息着。

脸上身上全是汗水,研磨再也坚持不住地躺在地上,现在体育馆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很刺眼,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这可真是一场艰苦卓绝的厮杀啊。

研磨感叹道。

这段时间他都不想再跟井闼山的人比赛了,真的太煎熬了。

在他刚刚吐槽完后的下一秒,自己就被人抱了起来。

体位的突然变动,让小三花皱起了眉。

但在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后,他的眉头便松开了。

弦柚来了,可以不再强撑了。

就这样,研磨依偎在南弦柚怀里,直接睡了过去。

直到握手环节都过去了,他也没能够醒来。

第228章 “我去趟医院”

研磨因为体力消耗太大,一直都没有醒。

南弦柚直接把他抱回了旅馆。

作为教练,南弦柚还需要去裁判那边登记一下明天的比赛名单和一些审核的注意事项,于是在走之前,他特意嘱咐黑尾和夜久盯着,看研磨什么时候醒来,就和他发个消息。

他刚进体育馆,正准备去卫生间洗个手,结果还没进去,就在门口听到了一个让他不愿听到的名字€€€€黑泽。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想着多收集一点信息,结果听着他们的讨论,南弦柚彻底不淡定了。

“什么?!稻荷崎和鸥台都被黑泽打伤了!”南弦柚脑子嗡嗡的,身体都僵在了原地。

他的音量一下没控制住,本来还在谈论的两位裁判顿时朝他看了过来。

一看对方是教练,便松了口气,好在不是选手,不然选手要是知道了这事,肯定是会引起恐慌的。

“教练是吧?”面前的人实在是太过于年轻,虽然对方带着教练牌子,但是一个平头的裁判出于谨慎,还是问了一句。

南弦柚点了下头,他眉头紧锁着,那股控制不了溢出的气场,让两位裁判都有些犯怵。

“能和我说说到底怎么个事吗?”南弦柚上前一步,询问道。

从进入春高的比赛赛程开始,南弦柚对于黑泽的关注比平常高了许多,但是因为他们一直都分不到一个区的缘故,所以能得到的信息十分的有限。

现在突然听到有裁判提起黑泽,还是他们打伤人的事,南弦柚一下就急了。

“可以是可以,只是希望你能够对选手们保密,我怕他们因为这个事情在比赛的时候产生心理负担。”那两个裁判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道。

闻言,南弦柚点点头,他走过去,面容担忧道:“他们人怎么样?没事吧?”

“人不太行。”那个嘱咐他不要和队员说的裁判摇了摇头。

他回道:“虽然没见血,但是骨头错位了,我是稻荷崎和黑泽打比赛时的裁判,稻荷崎的二传手的手被打伤了,本来那位选手还想继续打的,哭着求教练让他缠绷带上去继续比赛,可是骨头都错位了怎么可能在打呢?而且就算真的把绷带上去,他那个手肿成那样根本没法打了,最终还是被好说歹说送去医院了,好在只是错位,没有骨折,不然真是太倒霉。”

骨头错位?南弦柚瞳孔震颤着,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

怎么会这么严重?他不想看到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幼稚园时期做的那场梦隐隐约约在脑中浮现起了一些片段。

南弦柚听得脸色都沉了下来,他紧锁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只见那位裁判也是神色一脸凝重,一点也不需要南弦柚步步紧逼地一点点问,对方就像是在工作中遇到了奇葩的事情和别人分享一样,分享欲爆棚的和人畅谈起来:“你作为教练,应该很清楚稻荷崎的二传手在队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吧!这可是队里的内核成员,打到16进8了,这内核成员一走,比赛根本就打不赢了,而且后面又伤了几个,虽然情况没有那位二传手这么严重,都是些擦伤、肿块和轻微的扭伤,但你也知道,比赛打到后面,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听到这,南弦柚实在忍不住了,他黑着脸打断道:“他们这种行为应该可以算得上不良行为了吧?那为什么不罚红牌加黄牌把人罚下场呢?都把人打伤了,这比赛继续打下去只会增加越来越多的伤员啊?”

裁判闻言无奈地摇起了头:“判不了,你是不知道,我当时监比赛的时候,好几次想把他们判下去了,打的实在是太惨烈了,但是判不了,他们没有犯规,纯属就是靠力量把人打伤的,你说这让我去哪里判啊?不过,我在第一局结束后还是提醒了一下他们,但你知道他们的教练怎么说吗?说如果接不了就不要接,硬接受伤的关他们什么事?”

说着,他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最后也是没办法,第一次监这种比赛。打完我就去问了,他们这个队伍的打球风格就是这样,春高一路杀上来,和他们对战的队伍几乎全都伤上了。”

站在旁边的另一个裁判也开口说道:“我监鸥台对战黑泽也差不多是这样,不过我之前监过一场黑泽的比赛,所以对他们的打球风格还是有过心理准备的,他们没有稻荷崎那么惨,大概率是因为上午打的稻荷崎,所以体力充足,发出来的球的力度更大。”

“欧台是下午的八进四,他们队里的六号副攻手被砸到了胳膊和肩膀的连接处,砸到之后手就动不了,只好下场,然后没打一会儿,他们队里的那个小个子主攻手就因为接球,直接被打飞了出去,人倒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那样子可吓人了,就这么趴在地上,你又不敢动他,叫也叫不应,医护人员直接进场,好在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太大的事情,但是飞出去的时候把脚给崴了,也是打不了。”

“一场比赛打下来惊心动魄的,真怕像他们这样子的高中生出点事,毕竟抛开都是日本国家队未来不说,就单是这么点大的孩子被这么打,是个人看到都不忍心啊,可是能怎么办呢?”裁判无可奈何地摇着头。

他们看着南弦柚脸色不太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哎,排球比赛嘛,很多这种受伤的情况都是没法判定的。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受伤的体育竞技项目,比如很多选手为了去接球,拿身体去接,拿脸去接,都可能会出现受伤的情况。还有手就更不用说了,很多拦网的选手在拦截这种高速飞过来的球会出现手指错位骨折的情况,而且有的时候他们是抱着明知自己会受伤的情况下去接球的,所以要判定起来实在是太困难了。”

是啊,他早就知道这种东西是很难被判定的,但是真的听到自己的朋友受伤后,还是不免感到愤怒以及对这种行为发生时无法有明确的判定感到失落。

裁判们并没有和南弦柚聊太久,他们也还有自己的事做,在稍微聊了一会儿后,两人都和他再见了。

南弦柚一个人像丢了魂一样站在洗手间外面就这么站了好几分钟,他的脑子里不断闪过小的时候做的那一场梦,而那场梦中的很多细节开始和裁判们的讨论进行重合。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洗手间外面走到长椅上坐下的。

他魂不守舍的低着头,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唤回了他一点神志。

“抱歉,工作上有点事耽搁了,没事吧?”一路小跑过来的孤爪英堂气喘吁吁的说道。

他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给自己立的社畜人设在这重要的春高时期,突然来了一个项目。

搞得他本来是会跟着音驹一起来的,从32进16就开始帮南弦柚打下手,可奈何在来仙台体育馆的前一天被领导通知,导致他只好回去焦头烂额地处理这些东西。

好不容易加班加点把这些赶出来,结果看一眼手机,发现已经打了三场了。

孤爪英堂连忙从横滨赶过来,这不,刚把车子停到停车场就狂奔而来。

好在和南弦柚有着属于灵魂的心灵感应,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主人的位置,在看到那一头醒目的白毛后,他也是不带一点犹豫,就拔腿跑了过来。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孤爪英堂看着低着头坐在长椅上的南弦柚,他弯下腰凑下去一瞅。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