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研磨幼驯染后我成了排球教练 第324章

记分牌被计分员翻页到了€€€€25:23。

裁判郑重宣布:“第二局比赛结束,音驹25:23户美,音驹获胜!”

与此同时,场馆中的广播响起天音,悦耳动听的女声通过广播传出:“比赛宣告结束,恭喜音驹2:0胜出。”

此话一出,现场响起轩然大波,一片哗然布满整个场馆€€€€

“什么?!我听到了什么?比赛结束了?刚刚那一球音驹得分了?”

“哎?这是什么情况?裁判吹哨了,这是音驹得分了吗?”

“球不是掉到音驹的场地里了吗?怎么可能是音驹得分呢?”

对于这个结果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傻了,毕竟刚刚那颗球是毫无疑问落入音驹的领域的,按理来说,不可能出现音驹得分的情况。

看台上的人彻底乱了锅,而比赛场上的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所以的选手包括教练全部聚集到了裁判面前,不管是音驹还是户美,都一副“希望裁判给个合理的解释”的表情,唯独知晓一切的研磨默默停在了人群的最后,任由和他一样知道实情的南弦柚抱着休息。

“刚刚通过运动高清摄像头重新核实了一下,确实是在音驹的二传手孤爪研磨同学还未传出之前,户美的五号选手广尾幸儿和十号选手背黑晃彦就已经将手指伸过球网进行拦截,最终根据三方裁判一致审核,判定犯规,音驹得分。”说着,裁判将工作用机递给户美的教练大水清心:“这里是录像回放,如果觉得有问题可以上报东京排协。”

大水清心拿过工作用机,上面是刚刚那一球始末的高清录像,他认真地将视频放慢好几倍速度盯着,拉着进度条来回看了好多次,各种角度都去看了,那犯规的手指却怎么也忽视不掉。

就算再想辩解什么也终究是徒劳。

大水清心眉头紧皱着,他不相信是自己队员故意犯规,毕竟这一球对于音驹来说至关重要,如果他们这个时候犯规,那么这和把胜利送给音驹有什么区别?

他们不仅不会故意犯规,还只会打得比以往更加的小心翼翼。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会犯规呢?而且还是两个选手同时一起犯规。这种失误是不可能犯的啊?

大水清心又看了几遍视频,这次他不再是找出能够说明他们没有犯规的理由,而是在看他们为什么会犯规的理由。

左看右看,视频里能够接触到球的人只有他们三个€€€€孤爪研磨、广尾幸儿、背黑晃彦。

等等!不会吧!突然想到了什么的大水清心瞳孔地震了起来。

他不可思议地两指放大,配合着进度条的拉动,将视频中能录到研磨的范围不断放大。

眼睛,他的眼睛!果然是这样啊……大水清心释怀地笑出了声。

如果说,队员们没有自主犯规的理由,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音驹的二传手在故意引导他们犯规。

他早应该想到的,假装自己要二次进攻,其实真实目的是诱导人拦网犯规。

但是真的意识到是这个结果的时候,大水清心还觉得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呢?一个高中生,怎么可能做得到这种程度的算计?

他不是很疲惫了吗?他不是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吗?为什么还有力气去思考?

这种级别的判断力,真是的一个快要坚持不下去的人能做到的吗?

还是说,他的体力不好只是一个传闻?不,大水清心很快便在心里否定掉。

这一定不是传闻,孤爪研磨身上出的汗不会作假,他起跳的高度确实比第一局时平均下来要低很多,这些是不可能作假的,他们的针对起到了效果。

可为什么呢?为什么在筋疲力尽的时候还能做到这么完美的“诱骗”。

心里虽然困惑,但大水清心内心的震撼还是盖过了他的疑虑。

视频来回观看了很多次,他已然完全确定了音驹二传手诱骗的事实。

而这个“事实”也很快得到了队员们的印证。

因为是犯规得分的缘故,犯规的广尾幸儿和背黑晃彦两人先后说了一下他们当时为什么做,也说了一下当时那一瞬间心里的想法。

背黑晃彦一边擦汗一边道:“他当时那个样子完全就是在告诉我们要进行二次进攻了,我当时脑子里也没想这么多,身体本能地就跳起来了,那个时候只想着将球拦下,完全没意识到他突然会变成托球的姿势。”

广尾幸儿闻言十分认同地点点头:“被球拦下后,我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他当时的那个动作实在是太像二次进攻了,不,应该说他当时就是在二次进攻,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改变了手势,现在想来,我当时会毫不犹豫地进行拦网,很大原因是他的眼神,他一直在看我和晃彦,那眼神就好像在说‘我要二次进攻了,再不拦的话,你们就输了哦’”

“对!就是广尾前辈说的那样,”背黑晃彦接过话来,“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们,那视线的追随带着挑衅,我当时也一直在看着他,让人很难不在那种情况下冲动,如果不是裁判说我和前辈犯规了,我还在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规。”

视线……眼神……目光……

果然是这样。

大水清心叹了口气。

能够计划用视线进行诱骗的选手,又怎么可能发觉不了他们的针对呢?或许他们的战术针对早就不攻自破了。

有了这份震撼的事实,大水清心心里的猜测更加大胆了。

他想,其实在他们叫暂停的时候,对方二传手就猜到了他们的计划,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去破解他们的计划,而是顺水推舟,帮助他们这项计划达到想要的结果。

孤爪研磨的体力是消耗了没错,但这都是他自己主动消耗的,而非在他们的针对下被迫消耗的。

不,准确点来说,应该是在明知道被针对的情况下,故意利用他们的针对而营造出他不行了的样子,从而误导他们做出错误的判断,这项贯穿全场的骗人计划,不仅骗了他们,还连同他自己的队友也被骗了。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所有人€€€€“我快不行了,都来针对我啊,把我针对死了,我就对队伍毫无作用了,到时候就是一个破绽,打他就跟打废物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而在所有人都对他放松警惕,觉得他已经毫无用处时,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在骗他们的而已。

孤爪研磨是疲惫的,但没有他们想象中、他们肉眼看起来的这么的疲惫。

他还憋着一口气,而这一口气就是最后绝地翻盘的绝杀。

虽然这么说着,觉得不可思议,但这就是他们现在后知后觉发现的事实。

不然根本无法解释他为什么到比赛最后还能有能力来这么一招。

他一直在演,从头到尾都在和所有人演戏。

甚至这场骗局,他们从比赛开始到比赛结束,都毫无察觉。

想到这,大水清心苦笑着,无奈扶额。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执教生涯中会被一个高中生代入一场他一无所知的骗局。

赛场上所以他引以为傲的战术布置和规划,全部成了给这场骗局增添谎言真实性的锦上添花。

要是今天他没有看录像,或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意识到这场骗局的存在。

实在是太隐蔽了,隐蔽到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利用别人的战术安排来完成自己的战术,这已经不是完美的战术一对一名师教学了,而是真正意义上的降维打击。

好一个视线诱导,好一个骗人犯规,原来到头来,他们早已经掉入对方布置好的陷阱里,还乐呵呵地认为是自己的针对起到了效果。

大水清心彻底服了,心想黑马不愧是黑马,他甘拜下风。

“还有异议吗?”裁判问道。

大水清心摇摇头,他还能有什么异议呢?输的心服口服。

回到队员们身边,大水清心对着他们言简意赅地说明了一下这件事的真相。

困惑被解开的少年们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大水清心看着他们这副样子,并没有继续再说赛场上的问题,而是安慰道:“没关系的大家,我们还有机会。”

另一边,音驹的休息区里,被南弦柚亲口告知这一切不过是研磨计划中的一环,所有的看似坚持不下去的情况全是演出来的一场骗局后,所有人都炸毛了。

听到教练告知的真相后,情绪最为激动的当属山本猛虎,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什么?!演的?这竟然是演的?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啊?连着自家兄弟也要一起骗吗?”

鬼知道他在比赛时有多么的担心,生怕研磨一个体力不支摔了。结果到头来,你竟然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演的???

其他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胜利并不会带走他们的理智,就事论事上,他们也完全没想到研磨会连他们一起骗了。

此时此刻,得知真相的每个人心里无不大声质问€€€€我们也是你play的一环吗?!研磨/研磨前辈!

这种恍然大悟自己成为了棋子的感觉真的很奇妙,尤其是在知道是自己队友布置的棋盘后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为了不让这场骗局有被识破的风险,研磨作为持棋者,却甘愿为了计划化成棋局中的一颗棋子,将这张网朝着密不透风的标准越织越大。

但当人们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了,他们从头到尾都在被人骗得团团转。

“难怪当时和研磨说让他不要去接球了,他还是死咬着说什么也要去接,原来这也是演戏的一环啊!”黑尾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

他的话也很快带起了其他人脑中的记忆,他们回忆着。

这期间所有的不对劲,如果在目的上加上是以此骗人的话,那么一下就说得通了。

“不过话说回来,研磨的战术布置是不是进步了?把我们都骗了的战术,除了他自己,还有谁能发现得了啊,这种战术才是没法破解的吧!”海前辈是最快冷静下来的,他微笑着侃侃而谈道。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

“不行!我要找研磨算账!”山本猛虎气不过,想要抓着小三花好好蹂躏一番。

然而他刚想行动,就听着弦柚道:“嘘,研磨睡着了。”

话音落下,所有人默契十足地集体噤声,别说去找研磨算账了,就是连呼吸都放轻了些,生怕打扰到大脑休息。

第199章 枭谷?还是井闼山?

小三花乖乖地窝在白毛大狗狗怀里打盹着。

在比赛场上游刃有余的背后,是对体力和耐力的无尽消耗。

这一场骗局,看似布置得完美,实际上在实施的时候需要耗费的心神可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对手的针对是显而易见的,队友的蒙在鼓里也是在计划中的一环。

相当于整个比赛场上只有研磨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这是他想要得到的结果,也是实施这项骗局必须要做的事情。

其实选择这么做风险挺大的。

而担心的问题并不是这个骗局会被识破,而是研磨他自己没法支撑到这场骗局完美的进行下去,这对他的体力和耐力都是一个非常大的考验。

他其实也在试探,试探对方的能力,也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好在,研磨坚持住了。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证明自己在体力即将耗尽之时还是能够做出清醒冷静的判断。

一直紧绷着的弦突然松开,小三花再也抵挡不住身体的疲惫。

研磨浅眠的呼吸声成了音驹休息区里唯一的响动。

其他人全都大气不敢出,就连喝水吞咽的动作都比平常缓慢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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