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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第66章

“回大人,西北没水啊。”徐善学抓着地上风一吹就跑掉的沙土,“我们这儿没有河,没有溪流,麦子的出芽期正是需要灌溉的时候,可村里自个喝水都紧张,更何况灌地”

苏敏中沉吟道:“那如果我们在县衙凿出一条河来?”

“不行。”徐善学摇头,“第一,我们县衙没有那么多银子,第二,平坝县周围没有水源,想要开河,得去跟其他县的人沟通,除非别的县令一致同意,不然这河也凿不出来,更别说这中间需要用到的人力物力。”

“好吧。”苏敏中也知是自己异想天开了,他皱眉道,“如此说来,没别的法子了。”

“大人,学生倒是有个法子。”徐善学这时却道,“这个法子也是从家弟那儿学来的。”

说着他将徐鹿鸣开澡堂子,利用储存澡堂里融化过的雪水,留到开春灌溉的事说了说。

“你弟弟真聪明。”苏敏中还没有反应,苏羡安率先道,“这样,我们也在西北开些澡堂子储水,明年开春就有水灌溉了。”

“不妥。”苏敏中摇摇头,“待到明年,今年的百姓又要多受一年的苦。”

“既然你弟能雪中取水。”苏敏中看了会儿天,笑道,“那我们也能来个向天借水。”

“向天借水?”徐善学和苏羡安诧异。

苏敏中捡一根枯枝,在沙土地上画道:“修筑水长城。”

“以地势低矮的地方兴挖水库,中间用河道串联起来,一个村一个水库,下雨的时候,周围的水会自动流向水库,若是别村缺水,就打开水库的闸门,用河道疏水,这样水、灌溉等问题,都可解也。”

徐善学呆了呆:“大人英明。”

苏敏中摆摆手:“€€,都是借了你弟的法子。”

“学生这就安排工部组织人手兴挖水长城?”有了方向,徐善学立马道。

苏敏中想了想:“将今年县里的劳役也一同签发在水长城里吧。”

平坝县没有河,县里往年的徭役都是兴建县城。苏敏中来了平坝县这么久,觉得这里的风沙不治理好,修再多次县衙也没用。

所以这水长城必修不可。

“徐师爷,你知晓你们西北有个哥儿神医?能治疟疾的那种吗?”回程路上,苏羡安不由想到徐鹿鸣,说好要去照顾他夫郎生意的,他还没有去照顾。

“疟疾?”徐善学皱眉,“我们西北气候干燥,物什放再久都是风干不会发霉,极少有人会得疟疾,何来的有治疟疾很厉害的大夫。”

“我的恩公,他也是西北人,他的夫郎就很会治疟疾。”苏羡安道。

徐善学不禁好奇:“不知你的恩公姓甚名谁?”

苏羡安立马道:“说来也是巧,他也姓徐,叫徐鹿鸣,徐师爷认识吗?”

徐善学:“……”那我可太熟了。

“正是家弟。”徐善学觉得这种事没什么好隐瞒的,“他的夫郎确实是位医术高超的神医,不过他在西南当医官,并不在西北。”

“这也太巧了!”苏羡安惊叹世上居然有这样巧的事,又遗憾道,“可惜了,没法去照顾这位神医的生意。”

“是很巧。”徐善学笑了笑,跳下马车,对苏羡安道,“不过哥儿也不必遗憾,对于大夫来说,没有什么比看到病人痊愈更好地照顾。”

“也是。”苏羡安看着徐善学点了点头,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照顾不了恩人夫郎生意,照顾恩人大哥也是可以的嘛。

“……”

徐家囤子。

徐老大和徐老二还有徐凯南三人不停地从水窖里舀水浇灌到地里,今年因为他家有水,地里的麦子长势比别家都要好。

村里人见了,艳羡不已,问徐老大:“老大,你家的水,有多余的能匀我们一些吗?”

徐老大不想匀,水就这么多,匀了全村人,他们自家还用甚。

“大爹,不能不匀。”徐凯南拉住要回绝的徐老大,“自家麦子长势太碍眼了,不匀水,保不齐有人使坏。”

“可匀了水,咱家麦子也长不了这样好啊。”徐老大为难,村里这么多人,他们怎么照顾得过来。

徐凯南:“我们也可以效仿村里水井,每家每户定量提水啊。”

徐鹿鸣挖的这个水窖很大,供给家里完全绰绰有余,剩下的供全村人肯定不行,但一家匀一些还是可以的。麦子过了返青期就不用浇水了,徐老大觉得也行:“那你说这水怎么匀?”

徐凯南想了想道:“一家一天十桶吧。”

西北麦子本就用不了多少水,十桶刚好能浇一亩地。麦子出芽期压根用不了五十天,浇不完五十亩地,村里人要的就是一个态度。

“那就这样吧。”徐老大应下。

村里人一听,徐家愿意一天匀十桶水给他们,全都大喜过望,谁还管这水浇不浇得完所有田地,当天就提着水桶来徐家水窖提水。

得知这个想法是徐凯南提出来的,村里不少都夸:“哎呀,凯南长大了,都知晓为家里分忧了。”

“能说亲了,我家有个侄儿,长得还不错,要不介绍给你相相。”

把徐凯南赌得脸颊涨红:“婶子,我才十六,还小。”

“不小了!”村里人一听这个年纪,更来劲,“刚好是成婚的年岁。”

吓得徐凯南不敢再在水窖旁帮着提水,躲回家里,死活不肯出门。

气得钱慧芳直揪他:“人家要给你相看,你就先应着啊,这么好的机会不应下,好的都叫别人挑去了,以后有你后悔的。”

“才不会。”徐凯南梗着脖子,“没准我以后也能学二哥,撞大运找到个像二嫂那般,好看有本事的!”

“你可就吹吧。”钱慧芳把嘴一撇:“你能有你二哥的本事?!”

“……”

“水都烧好了吗?”

西南,徐鹿鸣拿着他在空间里做好的药皂,走进他们的卫所,问钱贵等人。

“都烧好了。”钱贵从灶房走出来问徐鹿鸣,“老大让我们烧水做什么?”

“洗澡。”

“不用吧,我昨儿才冲了澡。”钱贵闻言面色一苦,他最不耐烦洗澡了,“让申铁洗吧,他最爱洗澡了。”

申铁听了这话,忙往一边闪:“谁说我爱洗澡的,我就爱臭着,你可别乱污蔑人。”

徐鹿鸣一手一个将他们按住,笑道:“今儿谁都别想跑,所里所有人都得洗。”

“啊!”

卫所里顿时一阵哀嚎。

“啊什么啊,这关系到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今儿这澡,我得看着你们洗,谁要洗不好,我就扣谁俸禄。”徐鹿鸣好笑,可能生在西北的缘故,他的这群手下都不怎么爱洗澡,夏天最热的时候,拿凉水冲冲就算是洗过了。

臭倒是不怎么臭,可身上的皴那铁定是很厚的。正好他的药皂做了出来,不找这些人实验找谁实验去。

“我洗我洗,我一定好好洗。”钱贵油滑得很,一听要扣俸禄,立马转变了风口。

其他人觉得他奸诈得很,这么快就在老大面前卖了乖,瞪了瞪他,跟着附和道:“我们也洗。”

“很好,都提着水去浴室吧。”徐鹿鸣很满意他们的识时务,转身去浴室等着。

“老大,怎么洗?”很快钱贵他们便提着水进了浴室,脱了衣裳问。

徐鹿鸣把药皂递给他们:“你们一人拿一块,试试看看能不能把身上的皴洗掉。”

“好嘞。”

浴室里很快便蒸腾起热气,一开始大家都没把徐鹿鸣拿给他们绿色的药皂当回事,可当这药皂在身上打起了沫子,身上的皴随着这些沫子剥落,落到地上化成一地的黑水。

他们吃惊道:“老大,这是什么胰子,也太神奇了,几乎没怎么搓,这些皴就掉了下来。”

“药皂。”徐鹿鸣也没瞒着他们,向他们问道,“你们觉得这个皂卖十文贵吗?”

“十文?才十文?”他们纷纷不可置信道,“这么好的胰子,百文也卖得!”

徐鹿鸣听着这些嫌便宜的话,心里有数了。

他又问:“你们用了这皂有什么感觉,有没有身上不舒服的?”

“不舒服倒是没有,就是有点儿凉。”申铁憨憨道,“感觉身上哪里都凉凉的。”

“你那是皴太厚,全都洗掉了,能不凉吗?”牛轱辘在后头笑话他。

申铁不服输地转身:“就你干净,看看你脚下的黑水,待会儿冲地板都要用十几桶水!”

“你放屁!”

浴室里打闹声一片,徐鹿鸣见他们没有不舒服过敏的,心想,这些人太糙,压根试不出来什么,还得找些皮肤娇嫩的人实验才行。

就是他身旁的人都是平头老百姓,上哪儿去找皮肤娇嫩的?

晚上回到家,姜辛夷递给他一封拜帖:“我们县令给你的,请你去醉香楼吃饭呢。”

县令耿元亮先前以为徐鹿鸣就是个商人,对他压根就不重视。可这次徐鹿鸣带着二三十号人来长丰县,还办起了个西北军卫所,所里的人都叫他指挥使。

他瞬间想到去年逼迫人家给药片的事来,面色吓得发白。能出来治卫所的指挥使,哪个不是在军营里有后台有背景的。

他那一下别管得没得罪徐鹿鸣,一个赔礼道歉的态度总是要做出来的。

徐鹿鸣一听是县令的帖子,眼睛亮了亮:“他们家有没有皮肤娇嫩的?”

“有吧。”姜辛夷回忆了一下,“县令夫人自嫁给县令后,养得珠圆玉润的,我上次去给她请脉,她要是再不减肥,都要得脂肪肝了。”

“县令还有三房小妾,个个肤如凝脂,娇艳动人,这些应该皮肤都很好。”

“太好了,我这就去给他们准备药皂。”徐鹿鸣眼里全是对实验的渴望。

“哒€€€€”

屋顶传来一道很细微的瓦片声响动,徐鹿鸣凝了凝神,下一瞬,屋里就出现两个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除了眼睛露出来的黑衣人。

这两个黑衣人万分惊恐,他们方才还在屋顶,怎么眨眼间就到了屋里?

徐鹿鸣朝姜辛夷道:“捉到耗子了。”

姜辛夷点了点头,他很早就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因此他最近都没去三皇子的梨园,就等着把这两个耗子给揪出来。

他问两人:“你们是谁派来的?”

两个黑衣人还呈现出两只眼睛凸起的惊恐状,看姜辛夷和徐鹿鸣犹如看怪物。

姜辛夷板着脸:“你们要再不说,待会儿就用血祭法将你们的家人都挪到河里喂鱼。”

其中一个黑衣人闷声道:“是九皇子派我们来的。”

姜辛夷好奇:“来做什么?”

黑衣人不说话了,他不说姜辛夷也能猜到:“杀我?”

黑衣人的面容滞了滞。

徐鹿鸣将那个不说话的人收进空间,吓唬他道:“你要再不说,也会跟刚才那个人一样,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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