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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郁笑:“我那天才捡的,他就靠自己的本事给自己涨身价。”
大家都笑了。
黄医生这时又看了眼谈兆天,问程郁:“你和朋友一起来的?”
小护士插嘴:“男朋友,预备役。”
“拍照吧。”
程郁揶揄:“别吃瓜了。”
小护士和拍照的医生又都笑了。
黄医生没笑,而是瞥了眼程郁,又用余光看了看谈兆天。
谈兆天这时也扫了眼黄医生,心里多少有数。
后来等电子照拍完,黄医生抱着老虎去诊室打疫苗,一起
走在外面走廊,谈兆天低声道:“以前的追求者?”
程郁转头看了看男人:“你怎么也吃起瓜了。”
没隐瞒,如实道:“是追过,我拒绝了。”
谈兆天一听就勾唇笑了。
程郁又瞥瞥他,低声:“少€€瑟。”
说着迈步,跟着进了诊室。
等打好疫苗,程郁又抱狗去办公室办狗证。
不久后,等程郁和谈兆天带着老虎从宠物医院出来,上车,谈兆天问程郁:“那个黄医生追过你?”
程郁摸着腿上的老虎:“很早之前了,他给小动物治病的医术没得说,关爱小动物的爱心也没得说,但我和他不太处得来。他不太对我路子。”
“我对你路子吗?”
谈兆天不聊那个黄医生了。
程郁看看他:“这你还用问我吗?”
谈兆天含着笑:“就想听你夸下我。”
“你对,太对了,特别对我路子。”
程郁从善如流地说了,跟着损:“行了吧?满意吗,谈大老板?”
谈兆天闷笑,手伸过去,要捏程郁的脸,程郁躲开,又举起老虎,佯装威胁:“咬你啊。”
这日晚,程郁正常时间下班,回公寓,刚好地库遇见谈兆天。
两人一起上楼,出电梯的时候,他们还在聊独自一狗在家的老虎。
谈兆天边走向公寓门口边道:“本来想下午带他一起的,我准备出门,它自己睡着了,我就没带它。”
推开门,走进,两人还在说着话。
结果一抬眼,看进厅里,谈兆天和程郁都惊了:
满地的纸巾碎屑,老虎睡觉的垫子也被咬得七零八落,地上还有狗尿和狗屎。
程郁又好笑又无奈,对谈兆天道:“小崽子调皮了。”
跟着扬声喊:“老虎!”
老虎吧嗒吧嗒地撒丫子从客厅后的沙发跑出来,边跑还边留下一脚的印子,看颜色,不出意外,应该是它自己的屎。
跑近,它被谈兆天抓着后颈的皮提起来,轻轻挨了一巴掌:“找打。”
说着走进厅里,避开地上的屎尿,来到墙边,把小东西先丢进了程郁前两天刚买的狗笼里。
狗笼里原本摆了睡觉的软垫子,软垫下还有尿垫,现在垫子和尿垫全没了,散在外面,成了一地的碎屑。
谈兆天送老虎进笼子,老虎约摸是习惯了环境,如今胆子也大了,一进笼子,竟然汪汪汪地叫起来。
谈兆天原本都转身了,又回去,手伸进笼子,又给了小东西的嘴筒子两下,老虎这才闭上了嘴。
程郁笑死了,进厅里,说:“打扫下吧,养宠物就是这样。”
又说:“太小了,会调皮,等大了,是成熟的大狗了,就好了。”
谈兆天示意程郁:“别踩到尿。你别动,我来收拾。”
程郁于是没动,只蹲下,把身边几处散落的纸屑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谈兆天从厨房拿了垃圾桶,又抽了纸巾,蹲下,先去捡屎,用湿巾把地砖擦干净,再去拿拖把,准备拖地。
程郁这期间也没闲着,拿了湿纸巾,去到狗笼前,打开笼门,把狗抱到门口,抓着老虎的脚,一只只擦,擦肉垫子上沾的屎尿,边擦边道:“调皮。不能这样,知道吗,这里是你的家,也是你住的地方,弄这么脏,你还怎么住?”
谈兆天打扫,程郁蹲在笼子前,小老虎乖乖地坐在笼子里任由程郁给它擦爪子,这幅场景,多少有点一家三口过温馨小日子的意思。
程郁转头看谈兆天的时候便发现了。
他唇边默默含笑,心里是被充盈着的,很满。
一家三口什么的,他从前从未想过,但如果下了班回来,是这样的生活画面和场景,他觉得也不错。
当晚,程郁在谈兆天这儿撸完狗,时间晚了,正要走,被谈兆天拉住胳膊。
嗯?
程郁看过去。
谈兆天特别自然地说:“有几天了,要咬吗?”
程郁默默顿了顿,神情也缓缓凝了起来,看着男人的眸光变深了。
他问男人:“你不抱我,也不亲我,直接咬吗?什么癖好?”
谈兆天看着程郁,含笑:“不是癖好,我跟你说过的,你不点头,拥抱亲吻,我好像都没有这么做的正确立场。”
程郁多聪明,马上道:“不是立场问题,明明是你想或者不想。”
谈兆天从善如流,认可:“那就当是我的原则。”
“你的原则这么‘正派’啊。”
程郁揶揄。
谈兆天聊回来:“要咬吗?”
程郁看着谈兆天,笑着,是那种心情愉悦的笑容。
然后,他摇了摇头。
摇完头,他抬手,冲男人勾了勾手指。
嗯?
程郁:“你过来。”
谈兆天走近。
程郁:“头过来。”
谈兆天凑过去,不解程郁要做什么。
下一刻,程郁偏头,在谈兆天脸上很轻地亲了一下,说:“你不亲我,只能我亲你了。”
谈兆天着实意外了下,惊讶地看了看程郁,他也偏头,就要去亲程郁,程郁后仰,笑着:“走了,拜拜。”
谈兆天抬手摸了摸刚刚被程郁亲过的地方,嘴角恨不得飞上天花板。
次日,程郁工作上有应酬,喝了点酒。
他回来的时候,走出电梯,就看见谈兆天光着膀子带着老虎在门口的公共区域玩儿。
“回来了?”
梯门一开,谈兆天便看过来。
“嗯。”
程郁弯腰向老虎伸手,老虎迈着脚丫子就往程郁脚边奔,尾巴也转成了螺旋桨,跑近,程郁一把将老虎抱起来。
“喝酒了?”
谈兆天看出程郁脸上有些熏意。
“嗯,有应酬,喝了点,没喝多。”
程郁开始撸老虎,摸摸狗头,摸摸肚皮。
谈兆天转身进公寓:“我去给你拿解酒药。”
程郁抱着老虎,抬步跟上,进了公寓,觉得有点累,就抱着老虎在沙发直接坐下了。
谈兆天过来,解酒药递过去,也跟着坐下。
程郁把老虎放在自己腿上,喝着药,扭头,看了看男人身上,说:“什么都不穿,勾引我?”
谈兆天好笑:“没有,我也才回来,习惯了,就只换了条裤子。”
换的还是程郁最嫌弃的材质不明、特别贴身、显尺寸的那条。
程郁又说:“你在炫耀?”
谈兆天被逗笑:“真没有。”
喝完解酒药,摸着腿上的老虎,程郁靠向身后的沙发靠背,闭了闭眼睛,歇了片刻。
谈兆天就坐在旁边,一直看着程郁,关心,也很心疼,问他:“累吗?”
“还好。”
程郁闭着眼睛,聊起工作:“我们公司最近有个项目组全体受贿,我老板在考虑送他们去经侦,还是把事情压下来。”
“压下来,不止项目组,我老板也会没事。”
“但不送他们去经侦,我老板咽不下这口怒火。”
又说:“我上次遇到的这个情况的项目组领导,已经在监狱里待了好几年了。”
程郁随便提的,匀了口气:“算了,不说了。”
谈兆天这时伸手过去,来到程郁后颈,帮他捏了捏脖子:“休息吧,别想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