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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到脖颈。
她记得侵占者甚至给烟素的腰都缠上一串锁链。
解的时候,烟素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什么动作,似乎也没什么所谓。
林茧恒以为,烟素一定是厌恶它的。
不然那一夜标记后,她的眼为何变成了冰山的清蓝色,望去满是冷寂,好像能把人吸入冰原,再在绝望时杀死。
可现在,烟素竟主动找出了这个项。圈。
曾经的枷锁,也在这一刻成为了烟素梦寐以求的牵引。
她想要得到主人的掌控,就像她们的每一夜,每一次标记。
烟素的声音还在林茧恒耳畔轻诉。
——主人亲赐的项。圈。
就好像这不是一种侮。辱,束。缚。
只是独属于魅魔的荣耀。
林茧恒想要伸手,帮助烟素完成她的蜕变。
同样也满足她自己内心压抑的肮脏。
理智终归上线,在触碰到烟素脖颈的前一秒遏制林茧恒的动作。
是,烟素想要这个项。圈。
项圈刻着“狸奴”两个字,背面还有简珩自己的名字。
它毕竟是一个项。圈。
人可以戴chocker,戴项链,却不会戴项。圈。
只有宠物,才会摇着尾巴,对项。圈乞怜——那意味着身份,宠爱,外出的可能。
此刻烟素正对着这只项。圈。
摇尾乞怜。
魅魔的尾巴一晃一晃的,可爱的桃心微微泛粉。
林茧恒知道,那是害羞的颜色。
烧红的粉色此刻却异常突进林茧恒的脑海,告诉她。
或许不是害羞。
是期待。
“……真的吗?”林茧恒克制住了自己的yu。
她不能,把她要好的烟素姐姐变成她的宠物。
她们是朋友,是室友,是平等的。才不需要她强加一份束缚,牵引着可怜的,在地上爬动的魅魔。
但如果这是帝国的要求。
林茧恒对帝国的法规到底不熟悉。或者某种约定俗成,她会更陌生些。
烟素虽然失忆,好歹是帝国土生土长的魅魔吧?
“什么?”烟素迷离的眼骤然清醒。
林茧恒没有碰到她的脖颈。
想象中的安全感,细微的扣动,牵引的欢愉,都没有到来。
主人竟然……
不想给予她束缚。
烟素怔怔仰头,尾巴停止了摇动,第一次认识到。
林茧恒当真没有把她当宠物看。
她们只是,朋友。
比主宠都不如的朋友。
那项。圈即使戴上,也失去意义了。
昨夜那一瞬的凉,在这一刻席卷重来。
铺天盖地的淋湿烟素,叫她成了狼狈的落汤鸡。
远比她信息素失调,非自愿动q,求着林茧恒标记她的时候,要更狼狈千万倍。
林茧恒嘴里的喜欢……大概真的不是喜欢。
她也曾说过喜欢黎昭歌。也曾解释过那不是爱情。
哈。当时的自己怎么就不信呢。
烟素现在宁愿找回曾经的不信。哪怕林茧恒同时喜欢着她和黎昭歌,那也是喜欢。
可理解已经发生,她彻底明白了林茧恒的想法。
却不能懂自己的失落。
也许,自己只是太想要一个好主人,想要那一份安定。
所以不能接受林茧恒只把她当朋友。
她们应该是主宠,也只能是主宠。
不然,林茧恒为何把她留在身边?
“就是,有主的魅魔出门,必须戴项。圈。”林茧恒稍稍不安。
她不知道这份不安的来源。
某一刻她的情绪和烟素共振。两个人的精神力在虚空中叠荡,轻声共鸣。
加重了彼此的迷茫。
林茧恒捏紧了项圈。铆钉扎入她的掌心,没有穿透,可疼痛依旧明显。
她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烟素说不。她会给烟素想要的拥抱的。
“……对。”其实,根本没有这个规定。
烟素说谎了。
第一次,对着她的主人。
欺骗她,只为了自己的私心。
林茧恒垂落睫毛,没再克制。
将那带着刺痛,材质不舒服,还刻了名字的项圈,贴到烟素脖颈上。
熟悉的痒痛感喇在脖颈上。
好像脆弱的咽喉被小刀划开两条线。
烟素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至少明面上,她还是主人的宠物。
主人必须,给她理想中的掌控。
她们会比朋友更亲密,靠一条脆弱的绳索连接掌心与咽喉。
她是被林茧恒掌控的存在。
林茧恒的手却没有停。
她细致入微,甚至替烟素把裂开的,扎痒皮肤的刺揪了出来。
顺手,抚过烟素的脸颊,被项圈霸占的脖颈。
给她一阵前所未有的战栗,心底的悸动。
然后林茧恒笑了。
带了些无奈,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很衬你。”既然烟素想要,那就给她吧。
林茧恒想,她可以把这个项圈,当作chocker,某种小众文化的饰品。
一句话仿佛钟敲在烟素心口。
震彻她的天地。
林茧恒竟然在……夸她漂亮?
烟素低下头,抚摸自己的项圈。
项圈还是那么勒。紧紧压着她的动脉,连心跳都有三分在主人的掌控里
尖刺扎手,叫她连取下的想法都不能有。
皮革摩擦着敏gan的腺体,疼痛有时让她夜不能寐。
这一刻,所有的感觉全都消失了。
只剩下林茧恒带给她的轻抚,柔风一半温和。
“这个戴着不舒服吧?下次我给你买点新的。或者就今天。”林茧恒还是抱住了烟素。
她不会告诉烟素,她的思维有一秒脱离了文明。
变为凶残的野兽,想要彻底吞没眼前人。
“不,不用的,主人。”烟素心跳好快。
明明刚刚还那么伤心。
痛苦到不得不求主人一份安宁,哪怕是死。
被林茧恒抱住的时候,她又觉得,只要林茧恒在她身边,什么样的关系都可以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