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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 第206章

迪亚斯被偷拍了很多张图。

拍到迪亚斯早早退场,任谁叫都不出来了。

我也累得够呛,却也明白兄长苦心。

用的是蛋崽名头,主角却是我。

代理教宗是个香饽饽,但毕竟年轻,刚好趁着代理时,多结交点虫脉,也不会被圣廷老古董们说三道四。

晚宴结束,已近€€晨。

罗森克洛伊聚在那间年代最久远的客厅里,等着我在隔壁小房间,引导蛋崽破壳。

十一天时间。蛋崽的壳逐渐坚硬,精神力也愈发茁壮稳定。

他好几次都向我表示,要“出来看看”。

我温柔耐心地引导,不厌其烦地陪他用精神力做游戏,终于将他哄得兴致勃勃,决定勇敢踏出第一步,来更广阔的“外界”探索冒险。

咔嚓€€€€

咔嚓€€€€

蛋壳龟裂出几条缝隙,我看得心焦,恨不得动手帮他,却只能咬着下唇,看里面的小虫崽一点点使劲。

咔嚓€€€€

顶部的冒出一个小洞。里面的身影在努力扭动。

破壳是个很耗费时间的过程。从小洞变成大洞,又过去一个多小时。

终于,三个小时后,蛋崽用脑袋顶开了顶部的大洞,蛋壳完全裂开,小小的手、小小的脚从里面伸出。

“雄、雄父€€€€”

一只湿漉漉的幼崽,黑发紫眸,压着蛋壳和半透明的粘液,朝我伸手爬来。

“雌父、雌父……不、不好……”

“救……救……”

他被底部的壳绊了一跤,哇的一声哭出来,脑袋扣进软垫中。

雌父不好??

我的喜悦刚刚升起,就化成无数惊恐,袭上心头,在那里突突直跳。

“贝卓,帮我看着蛋崽。”

我冲出小房间,在旁边起居室瞄了一圈,没找到兄长。

“去、去书、书房了。”侍从结结巴巴。我风一样从他身边卷过。

书房在二楼。不近也不远。我一口气奔过去,门锁着,我按上门把手,指纹和虹膜验证同时匹配,门打开了。

“哥,西恩怎么了?!蛋崽都告诉我了,你别想再骗我了!我就说他不可能一直不回覆信息……肯定是出事€€€€”

短短几天内,我再次撞入一场少儿不宜的成人级N18画面。

一张钢化玻璃做得书桌正在咯吱作响,感觉快要碎掉了。

书桌上,一只银发深肤的雌虫被蒙着眼睛,绑着双手,大开着身体,正被虫压着野蛮……你懂。

现场还有掉落的长鞭几把,浓郁的血腥味和信息素让虫血脉贲张、肾上腺素几乎可以一秒升高。

“……阿尔……托利?”

呼喝喘息声中,压在雌虫身上的雄虫抬眸,白皮绿眼金发,脸颊晕着红晕,衣着整齐微乱,但下身……

我呻吟一声,捂住眼,连连后退:“迪亚斯你……”

我很想说句“你们继续,打扰了”。但我还惦记着蛋崽刚说的事情。

于是我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哥哥,十分钟后,楼下见。我有事问你。”

我拖着步子关上门,一回神,被某只悄无声息的虫吓了一跳。

是莱伊。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苍白如纸。嘴角不自觉向下撇去,脸颊肌肉紧绷,彷佛在极力压制内心的愤怒。

“……你……看到了?”

我下意识地问。

莱伊那双眼睛瞬间变得阴鸷,仇恨如毒蛇般在眼底蔓延,令他的面容扭曲得近乎狰狞。

十分钟后,兄长换了身衣服,约我在花房私密一谈。

“萨洛提斯少将情况是不妙……”

他摩挲着手中茶杯,刻意拉长语调,在我沉眸咬牙,就要发火时,又忽地话锋一转。

“但已经救回来了,现在在医院修养。”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好了……”

“明天,他就会进宫。你们便可父子三虫团聚。”

我瞬间失去所以力气,瘫倒在沙发里。

兄长递过来一杯茶,朝我挤眉弄眼:“该说什么?”

“……谢谢哥哥。”我接过一口喝光,这才感觉喉咙里冒火,渴得不行,于是抓起茶壶,哐哐哐灌水。

“哥,你和迪亚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时间线里是有他们在一起的可能,但没有那么冲击的活春宫。

我只想大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保密,谁都别说。”

奥兰陛下双眸含笑,丰神俊朗,指间捏着的白玉杯冒出幽幽茗香。

台灯的光洒在他身上,将雌虫那张棱角分明、英俊威严的面容镀上一层淡淡金光,让那一向冷酷威严的紫色双瞳多了两分暖意。

“……你是认真的吗?”我一时有些发怔,下意识的问道。

“……”哥哥勾了勾唇角:“……你去叫下迪亚斯。让他来这找我。”

“干什么?”我问。

“干我。”奥兰陛下起身甩袖,昂扬狂傲,将我一脚踹了出去。

???

第88章 西恩回归

从没有觉得时间如此难熬。

几乎一夜没睡,睁眼到天明。

蛋崽倒是非常好眠。

破壳之后,专虫清洗、换衣,再喂食提前准备好的乳汁,便蜷缩着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小小肉团,皮肤滑嫩纤薄,忍不住克制着力道,用指尖一摸再摸。

摸到睡着的蛋崽烦不胜烦,扭过身将脑袋埋进枕头里躲避。

“哈哈……脾气倒挺大……”

我撑着脑袋,斜倚在床头。看蛋崽如此模样,笑出声来:“西恩,你看……”

话未完已咽回。

四柱大床帐幔低垂,缭绕熏香悠悠飘扬,漫漫长夜因为蛋崽贴在胸口,少了一分空落,却让思念加倍。

还好,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

我打开终端,通信接口中,依然是我过去三个月的“日记体”。

受了很严重的伤罢。

怕我担心,所以连同兄长一起瞒我,瞒得滴水不漏。

十有八九之前一直在昏迷。

躺在那里,接满各种监控医疗器具,连话都说不出,当然没法回覆我……

一晚上,各种猜想不断。

好不容易天终于亮了,终于从这酷刑中解脱。

冲了澡,吨吨吨灌了两大杯黑咖啡,对着送来的早饭毫无胃口。

哈勒劝道:“殿下,您好歹吃点呀。您这黑眼圈,本就……要是再饿晕了,少将肯定又要冷嘲热讽您自理能力为零,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我站起身来:”说得也是,我带蛋崽去散步,饭不吃了。他要骂,求之不得。”

哈勒:“??“

之前我每天雷达不动晨起跑步,回宫后就改为背着蛋散步。

今天是蛋崽破壳第一日,运动好习惯要从小坚持。

虫族幼崽比人类幼崽强健多了,哪怕是雄虫崽也一样。

破壳后自带一些基本词库,一岁以后能走会跑跳。

厉害一点的雌虫,三岁就能进专门学校开始接受军事化训练了。

时间太早,花园里安静得只有不时响起的清脆鸟鸣声和我的脚步声。

空气清冽又有甜味,常青的植物叶片凝结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钻。

我沿着小径慢慢地走,时不时蹲下来,拨开覆盖的枯叶,搜索一些已经冒出小小花苞的枝桠。

“蛋崽,待会就要见到雌父了,开心不开心呀。”

“雌、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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