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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迟一些不行吗?”
我轻声自语,说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这是句废话。
而西恩的轻轻摇头和无比严肃的表情也证明了。
我抓住他的手,静静看了他一会:“好。那就剖出来。我会第一时间带他回家。”
“等你从普兰巴图回到克墨斯,他应该已经破壳了。可以一起参加你我的婚礼。”
黑发雌虫扬唇一笑,将我的手往他身下带:“那现在,喂饱蛋崽吧。吃的饱,才能健□□长。”
“而且……我也很饿。”
衣服一件件落下。
终于,我和西恩肌肤相贴,视线交错。
情至此时,水满则溢,无须言语。
我和西恩,都已渴望至极,盯着对方,激烈地亲吻抚摸,在那张简陋的行军床上翻滚成一团。
几十次的循环、无数次的梦境,一如现下这般,纠缠着彼此的身体,摩挲着对方的肌肤,亲吻着挚爱的双唇,像要将另一只虫融进自己骨血中,疯狂亲吻、啃噬、交融。
西恩的肌肤摸上去粗粝柔韧,布满各种横纵交错的伤痕。
宽大的骨架撑起在无数战斗中淬炼而出的强悍肌肉,形状硬朗刚直却有无限趋于完美的流畅线条。
……此时此刻,如此强悍的虫型兵器,将所有的脆弱致命之处都完全交予我手,半点不留。
每一块鼓起的肌肉都被我探索掌握、每一次呼吸都在向我祈求恳望、每一次呻吟哭泣都由我温柔地舔舐吞入。
而我,又怎能逃脱这场次次自相遇起就会降临于身的盛大浩劫?
“阿尔……”
西恩满脸潮红,彷佛被蛊惑的已彻底失了神智,情难自已。
无比眷恋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一览无余的胸膛和身体,摸了又摸、吻了还吻,发出粗重急促的动情喘息。
“我爱你,西恩。”
我在雌虫耳边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用力收紧臂膀,将他环抱。
脑袋在他胸膛上不断摩挲,伸手揉捏、拉扯,又用力吻含。
西恩双眼开始恍惚,发出低沉短促的喘息,强悍的躯体在我折腾之下紧绷颤抖,并随着我的动作不住扭动。
“阿尔托利……”
“阿尔……”
西恩不断地轻唤我的名字,冷峻的面庞上满是情动的红潮,浑身被灼烫出一层薄汗。
他深深地看着我,潮湿的雾气蒙上浓郁的绿眸,哪怕正在承受疼痛,也不愿闭眼,如岩浆一般深沉炽烈的浓烈情感从他眼底喷发而出。
“我也爱你……一直爱着你……照顾…蛋崽……回来……等我……”
“守护……你……帝国……”
喘息之间,雌虫动情的语调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沙哑到极点。
他一直一直看着我,似乎要被身体里满涨的感情撑破皮肤、撑裂胸腔,一双有力的手臂使足了劲抱着我,充满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永不放手的坚定。
这一刻,几十个阿尔托利和雌虫在不同时间线内交织的回忆蜂拥而来。
心头突地狠狠扎痛,我抬眼看向西恩,读懂了雌虫的眼神,同样品到了那股酸楚痛胀的火热感情,如刀一样锋利、如酒般浓醇、如最甜的蜜一般柔软粘稠。
我们的故事,从来都是戛然而止、充满种种遗憾与错过。
这一次,我想与这只雌虫,执手并肩走下去。
就这样肌肤相贴着,度过一个又一个安然甜蜜的安息节之夜。
迎来无数个晚安、早安和爱你。
迎来虫崽的出生、成长、成年、成婚。
五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百年……
“你属于我,西恩€€萨洛提斯。”
“除了我这里,你哪里都不许去……”
说罢,尾€€尖端再次扎上标记孔。西恩猛然低吼,将我狠狠抱住,嘶哑的声音像爆发的山洪,将深藏心底的满腔深情轰然泄出。
这一刻,我反抱住他,用力吻住西恩的唇舌,给予他所求的一切……
……
……
这场全息传感链接,后半段变成了一场互通有无的情报交换和方案讨论。
除了蛋崽的剖出、存储和运输方案,主要是即将于近期内爆发的纳布洛特星系叛乱。
纳布洛特星系是纳布洛特公爵的分封领星。
近五十年因频繁的内部斗争逐渐式微,但所属军团却能打得不行。
根据我的上一世和西恩数次循环经验以及最新搜集情报,这次叛乱因有恩莱特在幕后操控,会持续很久,并逐渐横霸一方,成为一只不可小觑的势力。
不是随便派谁去都能镇压住的,一弄不好可能还会被反咬几口,是个烫手山芋。
我和西恩拿着军团高级将领名单,一个一个的过,越过越心灰意冷。
普兰巴图一战,已消耗了帝国三分之一的精锐将领。
剩余的三分之一,随着西恩这次出征,再次被压到前线,在战争彻底结束前,是走不开的。
还有三分之一,因派系斗争、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暂时不能动用。
“林德元帅这次不行,哈马迪元帅也走不开……其他虫……没有特别合适的……”
西恩蹙着眉:“如果实在无虫,按以往经验,陛下很大可能会亲自前去。到那时,就麻烦了……”
SS级王虫,一旦开启杀戮之路,便是开启了那道无法往返的大门。
到那时,被鲜血彻底蒙眼、一心只渴望更多死亡的虫,会一手将帝国拽入深渊。
“……科尔€€舒尔希……”
西恩忽然吐出一个名字,硬生生又吓我一跳。
上一世,帝国内忧外患。
王朝气运,奄奄一息。
纳布洛特星系叛乱如火如荼,短短几个月,已吞并了附近其他几位伯爵的领星。
当时科尔步步高升,领着边防军团前去平叛,竟意外取得不少功绩,安定了动乱不堪的后防。
朝内大臣刚松一口气。
我却落入马克里姆手中,被他俘虏,作为要挟,让兄长前往当时叛军占领称王的星球谈判。
兄长答应了,带着科尔前来营救我。
却不知,这次交易,完全就是马克里姆联手科尔,为他量身而设的陷阱。
他当着我的面,被上古法阵剥夺力量,受万箭穿心、千刀万剐而亡。
自此,罗森克洛伊的延续万年的统治,落下帷幕。
马克里姆摇身一变,成为备受推崇的民选执政官,在背叛、欺骗、暴力和无数死尸之上,创建起了新政府。
“舒尔希,必然会平定纳布洛特星系。”
“舒尔希,也必然会背叛帝国和陛下。”
黑发雌虫脸色铁青,却还是一句一句全说完了。
“你不是说要将他砍了喂狗?”我苦笑着说,实在不想接话。
“他现在是莱伊的雌侍,勉强够格。只要你说服陛下,此事可一石三鸟。”
“既然必然会发生,那何不反过来,利用舒尔希,引蛇出洞,将他们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我考虑一下。”
西恩继续说道:“还有,艾尔瑞亚的蒂利亚,不一定会成为你我的敌人。”
“我们……可以争取他的支持。必要时,也可以和他合作。”
“英雄所见略同,西恩,我也是这么想的。”
就这样,我和西恩窝在他的房间内,细细谋划、筹算了之后的计画重点和行动细节,直至基本确定,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等再次醒来,传感链接已经断了。
我一虫睡在圣廷我的大床上,望着顶上繁复的天花板发呆、发愣,一直到阳光从脚丫烘烤到我脸面,才迟缓着爬起,唤进哈勒服侍。
心空落落的,像被西恩从那直接挖走了半块。
巨大的不安彷佛影子,在苏醒起那一刻,就将我紧紧缠住。
脑中不断闪现各个时间线内,他在普兰巴图会遭遇的种种磨难和意外……
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也不想伪装。
只想随便吃点东西,便投入“工作”(跟着克西曼一起清扫圣廷内鬼)之中,强硬转移注意力。
结果这点愿望都没法达成。
一张长桌,大致还是昨夜晚宴的座次,却在中间多了两只虫。
戴恩€€哈马迪和佐洛€€阿赛德。
贝卓准备的早餐奢华到可怕,就见哈马迪头也不抬地填自己肚子,吃了一盘一盘又一盘。
与此同时,阿赛德轻声细语询问迪亚斯近日在圣廷生活细节。
不是,这是晚上连觉都不睡?直接坐专舰赶过来了??
哈马迪眉宇间能看出宿醉特有的疲惫,阿赛德看上去也有些心累。
再加上贝卓发到我终端上的短信,便明白了眼前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