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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 第48章

我摸向雌虫的右耳,捏住他的耳垂,比划了下尺寸。

圆环大小刚好,能完美地将他耳垂包在里面又不紧贴,还能余下半个指节的空隙。

“…我知道。”

西恩声音低沉,脸上和耳根微微泛着情欲所带来的红,回视我的那双浓绿的眸子则被欲望侵染到发亮。

自从昨晚确认彼此身份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谈到普兰巴图。

曾葬送了他整个虫生、给予他无法磨灭的印记、让他整整几年都一蹶不振的普兰巴图。

“既然我们圣子殿下都将曾经的烂摊子重新收拾了,我自然也不会输给你。”

西恩扬起薄唇,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鲜亮的斗志。

“仅仅只是收拾吗?”我低笑着贴近他,轻咬他的鼻尖,“你也在现场。理乍得的偷袭,你就说应对的棒不棒?”

“他那么突然下黑手,我差点反应不过来。”

我语带委屈,本是说着玩,却有点入戏。代入下真挺伤心:“而你,都不担心我,连问都不问。”

自小,老师教我,只管去做,别管他人看法。

兄长却相反。

他说我太单纯太骄傲,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偏偏脾气又冲,脸皮又薄,总有一天要吃大亏。

所以他教我低调做虫,韬光养晦。

两只虫说的都有道理。

我却在每一个十字路口,都听错了建议。

将长辈庇护当做资本,把任性妄为称作追求自由。

好意与默默帮助被我视为理所当然,暗中的嘲讽和恶意,我却不屑一顾。

理乍得就属于后者。

从我是只小虫崽时,我就知道他不喜欢我。阴阳怪气是常态,暗中黑手也没少下。

但那会我不在意,暗中挡了也懒得去找他算账。

毕竟我无意于教宗之位,明眼虫一看就知道。他自己烦了就会放弃。

后来他果然不再将我视作对手,便开始暗中对付贝卓。

贝卓意外逝世,他估计夜里睡觉都能笑醒。

我料到他会在祝祷仪式出手,却没想到他比我想的还蠢。

那么多摄像头对着,还有精神力采集器在现场。我若真出事,随便查查都知道是谁使坏。

他如此胆大,不就是认定我一定会应对不及、受到反噬,现场乱成一团,他再趁机销毁证据。

看来我的草包形像是如此的深入虫心,就是圣廷内部也有不少信徒。

可惜几天前我就开始做准备了。

暗中多增设几台摄像头。让护卫加强巡逻安保。可疑的虫可先扣押关地牢等等。

有祝祷仪式,没虫会多想。

最多觉得我谨慎小心。

“……刚就想问,但看你……能、吃能喝,应该……没、没什么。”

西恩横我一眼,腿分得更开,喘息突然加快,因为说话间,我已含住他的耳垂,将那块软肉在齿间咬来咬去。

蹂躏的差不多了,我吐出来,打开捏在手里的黑色细环,在它一头附着上一股细细的精神力尖刺,便朝雌虫耳垂直戳而去。

精神力尖刺,无毒无副作用,快狠准,几乎只停滞了半秒,耳环便直穿过去,扣在西恩右耳之上。

这点小小痛感,对军雌来说,就跟被蚊子咬了一样。

我满意地欣赏两秒,顺手还拨弄了一下那只多出来的耳饰,随转向雌虫:“西恩,还有一只€€€€”

话被我咽了下去。

只见黑发雌虫歪着脑袋倚在墙上,黑发有几丝€€乱,头上亦有薄汗,眼睛里溢着快感催生的生理性泪水,绿宝石般的双眸被浸润得湿润亮丽,胸膛快速起伏,显然在强忍着什么。

不是,我什么都没干啊。

我一头雾水。

这几天频频使用圣言帮雌虫解压□□,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一撩就腿软的状态了,尚能坚持一会。可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亲了几下,连摸都摸几把……

视线在雌虫身上扫荡时,我忽然观察到一处异状。

被压在西恩脖子那组项链下的胸肌,好像有点怪怪的。

形状依然完美无瑕,围度却好像大了不少?

而那上面,现有一小小的深棕色果实,兀自向上奋力生长。

且泌出了……

淡白色的水?

??

我整一个愣神,下意识地喃喃低道:“西恩,你的胸,它……流水了。”

回答我的是后脑突然传来的一股怪力。

雌虫几乎可以说是凶残地,一把将我按到了他傲人的胸肌里。

叮铃一声响,是另一只耳环顺着中间沟壑滚落到下去,又被雌虫的腹肌接住。

“我……打了很多……”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我头上载来,最后那一个词低若蚊蝇:“催乳素。”

我被西恩死死按住……

他的力气大得出奇,我都快喘不上气。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玩这个吗……”

“这次,就……”

支支吾吾,慌里慌张,还有些气急败坏及厌烦,但更多的是无处可藏的羞耻感。

“满足你。”

……宇宙的主宰。

我一定是在做梦。

而这梦还没醒。

我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下去,以作确认。

第26章 光复礼(中)

虫族雌性,用身体承担种族的繁衍职责。

怀孕到生产,约6-8个月。

当蛋在雌虫腹腔内吸收足够营养、发育到可以抵抗一般外界威胁后,雌虫会剖腹取蛋。

虫蛋进入体外孵育期。

一般一周即可破壳。但几个月的超长记录也时有发生。

取蛋前后,雌虫因激素原因,原本坚硬的胸部会扩大、变软,并分泌乳汁,用以哺育孱弱的幼崽。

西恩当然没有怀孕,更别提哺育幼崽。

他打的催乳素,也不是什么专用医学药剂,而是民间大家常用来Play的那种。

时间短、见效快,且量大。

一个词,好玩。

现在我正享受着这项科技成果。

胸肌不用力时,是非常软的。所以现在,压在我脸上的东西又大又软,带着肉弹的触感回挤过来。更别说还有一股香甜的奶香味,渗在西恩的木质香信息素里,让我非常想来一口。

心动不如行动。

结果就是,我被甜甜的汁水爆了脸。

西恩你这家夥,到底打了多少量!

既然是Play用具,就会有副作用,附带一点催Q效果简直是基本操作。

我努力善后,不知道又咽了几口,才感觉能有空隙呼吸了。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西恩正拽着我的头发用力往外扯,我以为他不舒服,刚要抬头,结果又被他忽地一把压下。

“阿尔,有点…难受。”

雌虫声音哑了,压着我的手更用劲,一时间手肘上绷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动,在我身上艰难地磨蹭着,挪移着,那条短裙被翻折了上去,露出他结实的大腿。很快,他努力摩擦的重点,就变成了臀部勒着一团布的中间。

我倒是想安慰他两句,可惜嘴里被占着。

是他强塞过来的,我没有办法。我能做的,就是使出我的毕生所学,发挥所有的耐心,来为它服务。

痛苦着快乐着。

毕竟这个场景有段时间快成了我的执念。可西恩说什么也不答应。

我搞不懂他的点,我以为他保守传统时,他可以拉着我在露天野地里搞。

我以为他喜欢刺激放得开时,他又对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情趣死咬不松口。

淅淅索索的水声中,我的思绪开始回转。

上一次这样,还是上辈子,好多年前。

贝卓已经去世,革命陆续爆发,时有一些大危机听闻,又像暴风雨前的狂风,使劲刮,但就是没有雨滴。

西恩那段时间开始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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