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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 第17章

无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既然他和科尔终有一天会背叛我,那就让我,在那之前,将他们作为工具,使用殆尽。

……

半路这么一打岔,等我赶到彩排地点时,果然又迟到了。

现场满满都是虫,有几个红衣主教,但更多是助祭这样的中下级职员。和上一次不一样的是,他们都在等我。

“阿尔托利,你没事吧?”

贝卓从虫群中走出来,一脸关切地迎向我,“拉格说你很早就离开了,但……”

“那种谎话也就你会信。”

理乍得冷哼着插话。他冷冷地看向我,语带嘲讽:“多半是刚从哪只雌虫身上爬起来的吧?厌弃了那个圣廷骑士,又找到什么新情虫了?”

理乍得,和阿尔托利同样身穿红衣,是主教里有名的“毒舌”虫。

和贝卓老好虫相比,他实力略逊一筹,却更野心勃勃、更有掌控欲,对下一任教宗之位虎视眈眈。

既然想当教宗,很自然的,他对阿尔托利就不可能友善。

我白他一眼,不做回应。只是朝贝卓点了点头,直接擦着理乍得的肩走过,来到其他主教面前,微微躬身。

“抱歉,路上有事耽误,让大家久等了。”

“现在可以开始了。”

众虫不吭声。

我再看过去时,不光助祭们惶惶不安,就连其他几只主教,也你看我我看你地打着哑谜。

这是怎么了?

贝卓低咳两声,将手放到我的肩膀上,低声说:

“殿下,您太客气了。大家……不太习惯。”

是指刚才的躬身?

理论上,我和他们平级。但实际上,我在主教之位外,还有圣子身份加持。根据圣廷教义,我只用对教宗一人行礼。

再仔细想想,好像这个时候,阿尔托利的字典里也没有抱歉一词。

……但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过去是有多么嚣张跋扈,让一个很符合此情境的反应,变成了堪比鬼故事的诡异行为。

我按照地板上贴好的标识,站到了仪式上我该有的位置,即五角星的正中间。

其他五位主教环绕在我周围,随着敲钟声响起,他们张开双手,用古语吟诵出征祷词。

精神力凝成的金色淡光悄然而至,将阵法内的主教笼罩在内。

上古之语,仅是念诵就有术法之效。当它们被组成特定词语、用特定韵律吟诵而出时,调动的能量便可增长至数百、数千倍。

这段祝祷仪式难度不大,效果取决施术者本身实力。五位红衣主教,则是仅次于教宗参与的高级别。

我沉默着,感受着空气中元素分子的游走。在某一个一闪而过的空隙中,我启唇发音。

精神力随之泄出。

围绕在身的精神力光辉突然暴涨,从淡淡的金,变成刺眼的白,从薄薄的轻纱,变成浓厚的白雾,且在同一时间,以我为中心,向四周、向整个殿堂迅速扩展而至。

“!”

“!!”

“!!!”

主教们愕然,吟诵声中断,但光辉并未消失,反而由游动的白雾再次转成了清透的光,又凝成一层薄若蝉翼的实体,犹如一个巨大半扣玻璃瓶,将在场的所有虫都笼罩在内。

我闭上唇。仰头打量头顶若隐若现的透明壳,很满意地观察到,它的形态比我上次使用时更稳定、更完美。

同我相似动作的还有贝卓。他离开自己的位置,快步走到阵法的边缘(很靠近出入口了),沿着它一路观察,又回到我的身边。

“太漂亮了!”

贝卓出声赞叹,双眼闪闪发光,“除了圣座,我还从来没见过有虫可以做得这么完美。阿尔托利,你太棒了!”

祝祷仪式本质上就是个大型施法现场。

因为是“范围技”,又因为被祝福者都是高等军雌,所以才需要很多圣职者,如此才能保证释出的精神力总量和质量。

换言之,只要有一只雄虫足够强大,可以负荷所有的消耗,其他虫也就不必要了。

以我对在场雄虫实力的了解,目前能做到我这种程度的,应该也就贝卓和理乍得。

不是说其他主教做不到,而是毫无错误的吟诵、完美掌握的释放节奏,以及最终稳定维持

、显现的成品,需要无数次练习和足够稳健的精神域状况和心态。

我能一次性做出来,就说明了我有站在祝祷主位的资格和实力。

这是一次“展示”,也是我对圣廷内外,对我主持仪式持有怀疑态度群体的“回覆”。

名不副实的“圣子”,将正式成为过去式。

第11章 喜悦

“透明壳”维持了约十分钟才慢慢消散。

这十分钟,助祭们窃窃私语,主教们神情变换。

十分钟后,主教们挨个同我搭话,赞叹我的技巧,恭迎我的实力,唯剩脸色难看的理乍得和他的拥护者们,站在角落咬耳朵。

“原来那些传言不假,殿下果真窝在寝殿集训。幸运的是,看来成果还不错。”

理乍得当然不会如此简单就作罢。他和他的下属嘀咕完,就又朝我走了过来。

“就是不知殿下的光复礼掌握得如何?那才是仪式的重头戏。殿下不妨也展示一下,让我们

这些爱操心的长辈也松口气、放放心。”

呵,这是打定主意,觉得我外强中干在唬虫了。

也是,阿尔托利曾经的吊车尾可是有目共睹。短短时间内,突然实力大涨,怎么想都有古怪。

“五天后,你会看到的。”

我对理乍得微微一笑,不理他的挑衅。

光复礼是一对一的修复术,本就难以展示。

理乍得当然不是脑筋不好记错了,而是意在提醒现场其他虫,不论我的祝祷式有多完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理论上阿尔托利绝对完成不了的光复礼。

同时,这也是对阿尔托利的一种心理施压。

告诉他,别太得意。光复礼可不是中低难度的祝祷式,没法短时间恶补。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如果换成当年的阿尔托利,他这一招,绝对奏效。

本身,光复礼是区分中级和高级圣职者的重要术法。

阿尔托利当年状态好的时候,都完成的勉勉强强。状态不好,那基本就没戏了。而死要面子的阿尔托利,让他认输或者寻求他虫帮助,怎么可能?

结果可以预料€€€€

不是憋着一口气非要逞能,弄砸整个仪式当众出丑;就是焦躁难安,在最后一分钟内临阵脱逃,留给其他主教擦屁股。

无论哪一种,都是阿尔托利抹不去、会伴他一生的黑历史。

只可惜,理乍得这次要失望了。

临走前,我避过他虫耳目,将贝卓拉到没虫的阳台上。

“阿尔托利,光复礼,真的没问题吗?”

贝卓表达着自己的担忧,“你不要逞强。实在不行,我再去同圣座谈谈。你这么年轻,这要求本身就很不合理……”

“你不相信我?”

我反问,成功看到贝卓开始目光游走、支支吾吾。显然他对阿尔托利毫无信心,哪怕刚刚他还夸赞了我的祝祷式。

“先不提那个……老师,最近几天,有没有同你说什么?”

“说什么?”贝卓眨眼,迷茫。

“德罗萨。”我报出关键词,成功看到贝卓面色一变,瞬间,眼中原本可爱的迷茫被警觉取代。

“阿尔托利,你……”

“老师告诉我的。”我撒了个小慌,“祝祷仪式后,你真的要去德罗萨?日程……没有什么更改吗?”

我旁敲侧击。

自从前几日和老师当面一谈后,我都没能再见到老师。

当时我说了很多关于德罗萨之行的细节,彻底坐实了我“觉醒了第四天赋”这一事实。但后续如何处理,老师只让我回去休息,一句多余的也没说。

我着急的一度都想替他取消预定的航班,对分教区的负责虫说我们不去了。

但当然不行。我只能当面问他。

“……”贝卓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会,“圣座告诉你的?呃……也是。”

他嘀咕着,像是说服了自己,几秒后沉重的神色不见了,又变回了那只看著有点呆傻的老好虫。

“目前没有听说有什么变动。你……也想去?”

我是不想看到你送命!

这话可不能说。

我只能摇头:“没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

傍晚。

我站在镜前,看着镜中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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