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彪悍小夫郎 第329章

江会长下了马车,发现府门外一切正常,连个官兵的影子都没有。

疑惑的步上台阶,门房激动的跑过来迎接,那股热情的劲头,把江会长吓了一跳。

“怎、怎么啦?”

“老爷!您可回来了!晌午来了好些官兵,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多亏三少爷挺身而出,您快去看看他吧!”

门房受过江明月的恩惠,因此对他家三少爷的滤镜有点儿厚,且自带美化效果。

三少爷为了保护江府上下的安危,舍身取义,逼退了围堵官兵。

但毕竟势单力薄,而对方人多势众,因此受到恶霸逼迫,屈辱的签下卖身契,待少爷反应过来,直接逃回府中,暗自神伤去了。

想不到真相竟被二人一语中的了?

江会长心惊胆战之余,竟有了种尘埃落定之感。

只不过对于门房的描述,江会长还是持保留意见的,毕竟他儿子就不是舍生取义之辈。

待他找到三儿子,发现这小子竟然悠闲的躺在摇椅上,惬意的品尝着仕女喂进嘴里的葡萄。

这副老神在在的姿态,可把江会长给气着了。

外面都传成什么样儿了,他还在这里这里吃葡萄?

江会长例行骂儿子:“你没长手吗?每天懒懒散散的,就知道给家里招祸!”

江明月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赶忙做个手势,示意老爹稍安勿躁,听他娓娓道来。

怪不得韩泽玉能单方面跟此人“相见恨晚”呢!全因二人有着共同的特性,那就是爱脑补。

在最初的震惊过后,江明月成功的给自己洗了脑。

为了请他出山,那人煞费苦心,弄出这么大阵仗,这得是多么求贤若渴呀?

不过韩泽玉做的对,他江明月确实值得。

江会长听明白了大致经过,他敢断定,韩泽玉的本意跟他儿子的理解,肯定有出入。

不过结果是好的,既保全了“蜀州锦行”的面子,又向他们传递出了合作意图,也算是双赢的局面了。

不过该挨的骂,一顿也少不了,被骂到狗血淋头的江明月,被勒令尽早去织染工坊报到。

……

韩泽玉的底料作坊率先开工,而织染工坊这边的学徒海选,却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江明月调整好心态,悠哉悠哉的视察工作环境,结果被热闹喧嚣的场面所吸引,不自觉的参与其中。

韩泽玉满意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江明月的觉悟还挺高。

不过这蚊香圈还挺会进入角色的,这是真拿自己当评委了?

抱歉,他是选女工,不是选女团,这位大兄弟好像走错片场了。

不过也无妨,毕竟江明月的职位是大师傅,相当于首席设计师,给他些权利是应该的。

闲来无事的苏时恩来接韩泽玉回家,二人共乘一骑,画面十分美好。

江明月撇了撇嘴,在心里默默吐槽:“有什么好显摆的?当谁没有似的!”

算了,他还真没有,想想就生气。

韩泽玉美滋滋的扭了扭,完全无视了小黑的承重力。

小黑表示:“不就一百多斤嘛,让他扭,让他浪,万马之王还扛得住。”

韩泽玉拍拍小黑的背,赞叹道:“看这膘肥体壮,皮毛顺滑的样子,也算没辜负那么多的草料。好好表现,过两天领你出门拉练。”

苏时恩不赞同:“你可悠着点儿吧,最近这几天小黑已经被人盯上了。”

韩泽玉闻言来了兴趣,究竟是何方神圣眼拙至此,竟能相中他家好吃懒做的黑猪?

苏时恩也不能确定,毕竟在他眼里,小黑从头到脚也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

如果有的话,可能也就是特别高壮了。

“我总觉得是这几条金链子惹的祸,要不你先给它们摘下来?”

韩泽玉思虑再三,拒绝了苏时恩的提议,让他自己想办法。

金链子怕被偷,难道他就不能带了吗?那不就成了因噎废食吗?

苏时恩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不能姑息养奸,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时隔良久,黑猪牌诱饵再次上线,主打个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事实证明,自投罗网的“愿者”还挺多。

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若是放在通判府地界,谁敢打这些金饰的主意?

偏偏到了方俊管辖的华宁县,这帮刁民真是敢想敢干,毫不犹豫的朝着金链子下手了。

好好好,苏时恩明褒暗贬、夹枪带棒的损了方俊一顿。

说方大人治理有方,华宁县的百姓民风淳朴、拾金不昧,能做到夜不闭户。

方俊大呼冤枉,他到任才满月,忙的焦头烂额,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苏时恩不理会方俊的鬼哭狼嚎,将所有涉案之人抓捕归案,送去为县城的基础建设做贡献。

动手抢夺小黑的金链子,那就关起来进行劳动改造。

他家玉哥儿说了,劳改犯也有剩余价值,该压榨就得压榨,以后让他想起这件事就后悔不已,看他们还敢不敢犯事儿了。

方俊积极响应,别人都能走正道,就他们琢磨些歪门邪道,既给华宁县抹黑,又害他挨了骂。

第482章 启程去滇南

在韩泽玉和林雪的多方奔走之下,织染作坊也终于运转起来。

一切步入正轨后,韩泽玉又闲了下来,甚至比吉祥物苏通判还要清闲。

其实苏时恩没他想的那么闲,不仅要处理少许政务,还要给韩泽苍几人补课,更要调查钱粮过度流失的问题。

时不时的还要担心韩泽玉出去闯祸,所以他也是很忙的。

都老夫老妻了,韩泽玉看透了这个男人的本质,识破了他的伪装。

“说!你是不是想找机会跟我独处?”

“我没……”

“你不用急着否认,甚至不需要回答,因为我懂你。”

“你懂什么?”

“我给你个机会,陪我出去考察民情,勘测地质环境。”

“我不想去!”

“我知道你渴望与我同行,好了,去收拾收拾,明早启程。”

苏时恩深刻反省,是他嘴太笨吗?怎么就插不进去嘴呢?再者这家伙也没打算听他的意见€€!

韩泽玉背着手,站在房顶对月长叹:“都说你若盛开,清风自来,难道是我开的还不够明显吗?”

“罢了,青山不见我,我自见青山。”

“我的巴啦啦能量们,不要急,你们的小魔仙很快就要去看你们了。”

铁柱蹲在窗边,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赵峋踢了他好几脚,让他赶紧滚,大晚上的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影响不好。

铁柱神秘兮兮的嘘了两声,偷偷的指着一个方位,让赵峋自己看。

赵峋没忍住好奇心,也跟铁柱一起蹲在窗边向外望去。

片刻后,赵峋疑惑道:“韩大哥在干什么?这是什么祈福仪式吗?”

铁柱摇摇头:“非也,非也。以我对主子的了解,他一定是在憋大招,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赵峋收回眼神,偷偷的打量铁柱一眼,这人是怎么确定,那个即将倒霉的人不是他自己呢?

翌日清晨,韩泽玉趴在苏时恩的胸口上,主动发出邀约。

别误会,约的是行程,不是约会,也不是夫夫间一起锻炼身体。

苏时恩刚醒来不久,脑子还没开机,但他出于本能的反问一句,为什么要跟他一起去?

不是苏时恩不解风情,而是韩泽玉劣迹斑斑,能主动叫上他的准没好事儿。

他知道玉哥儿一直惦记着滇南的玉石矿,但一般情况下,这种行动都是他主动请求陪同,玉哥儿果断拒绝,怎么这次“反客为主”了?

韩泽玉倒也诚实,直言道:“咱俩到了西南地界,你要是被抓了,我好光明正大的去解救你。”

苏时恩气的倒头接着睡,通判府是他的一言堂,他今天要旷工一日,用来疗愈心灵上的巨大创伤。

韩泽玉趴在苏时恩背上,死皮赖脸道:“恩恩~人家跟你开玩笑呢!像那种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儿,抓不住流氓的事,无能的男人才会那么做,我多优秀啊,绝对不会把你舍出去的。”

苏时恩无语,心道你把我舍出去的时候还少吗?

甚至是把他舍出去后,忘记回收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

想是这么想,可终究架不住背上之人的歪缠,最终只能无奈妥协。

韩泽玉欢呼一声,穿上鞋就跑了出去,他还没去过西南两省呢!正好开开眼界。

半个时辰后,韩泽玉蔫蔫的窝在马车里,一脸怨念的看向车帘外。

铁柱像座山雕似的在前面赶车,感觉到他肃杀的视线,也只是挺直了腰背,压根儿不敢回头与他对视。

这头黑熊,怎么去哪儿都有他呢?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赶也赶不走。

“铁柱啊!你就不觉得自己像是个两百五十瓦的电灯泡吗?”

铁柱诚恳发问:“主子,电灯泡是啥?现在还没下雨,能看见雷电吗?”

苏时恩幸灾乐祸,韩泽玉懒得跟他解释。

可谁也没想到铁柱是个货真价实的乌鸦嘴,他们还没进城,天上就变得乌云密布起来。

滇南的雨来得急,刚刚还像金箔似的阳光,转瞬间就被层层乌云所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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