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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 第7章

沈望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身体被对方的眼神死死盯着,几乎忘记动弹。

司机也分外惊讶,下巴快要掉到地面。

爵爷已经十几年没有自己开过车了,究竟行是不行?!况且还是主动要送一个碰瓷的?

沈望说,“不然我赔你钱吧,这车也挺贵。”

鹤爵已经坐进主驾驶位,朝他淡道,“先体检完再说其他的。”

沈望内心早已恶龙咆哮,奈何对方把他的脸看得清清楚楚,即使连夜卷铺盖跑了,也会被再从老鼠洞里扯出来。

所以说嘛!

京城这个破地方,真tm的晦气。

沈望坐上副驾驶,脑海里不停搜索这本书关于自己的内容。

说实在的,他不过是沧海一粟,人物关系图谱里的一颗渣渣。

沈望有的没的胡思乱想,鹤爵径自将车窗打开,绵凉的风迅速地涌了进来,吹散了两人间的紧张氛围。

沈望这才清醒,tmd,我是不是漏味儿了!

小心翼翼闻了闻自己的胳膊,似乎慌张带来的汗水格外香甜。

这令沈望颇感尴尬。

是的。

沈望有毛病。

他从小到大都有这毛病。

他的身体比任何人都要芬芳馥郁一些,尤其在出汗的时候,会排出一点难以形容的甜美气味。

不过他的尿很普通,眼泪也没有天赋异禀。

唯独身体会散发出奇异的香味,替沈望在炎热的夏夜里驱赶不少蚊虫骚扰。

......

想偏了。

沈望想到了其实鹤爵根本没有嗅觉和味觉的事情,恐怕对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闻见奇怪味道的人。

莫名有点放松之际,鹤爵开车的手忽然松开一只,一把狠狠捏住沈望来不及躲闪的手臂。

耳侧迎接而来的,是鹤爵低沉阴冷的笑,既绵长又尖锐,搭配他那张人神共愤的帅脸,委实有点违和。

鹤爵单手开车,像是经过一番内心活动,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委,才慎重开口道。

“我该说,好久不见吗?望崽?”

沈望被他一句语气并不亲昵的昵称惊得头皮发麻,脚趾抠地,尝试着甩了甩手臂间的手指,“这位先生,我好像跟您不熟吧?”

此时此刻,沈望决定使用超自然力量帮助自己摆脱困境。

€€€€狗血剧情里最常用的遗忘大法。

鹤爵的下一句话则彻底击碎了他的计划。

“你知道我的个性,不要试图装傻,否则你会十分后悔。”

沈望现在就特别后悔,万万不该过马路的时候胡思乱想。

尤其是在狗血小说里,随随便便都会触碰到剧情节点,随便摔个跤都能遇见真命天子。

沈望只好换了方式,对着阴沉的鹤爵招了招手,“你好,真的是好久不见。”

“我现在想下车了,可以吗?”

鹤爵专心致志地开车,“当然不行,先去医院检查下身体,再走也不迟。”

“还是说,你不敢见我,是有其他原因?”

沈望立刻啐道,“我躲着你个鬼!”发完飙就再不肯说话,将脸偏向车窗以外,坚决不跟对方有任何视觉接触。

鹤爵这才侧了侧眸子,凝视了一阵子沈望的脖颈,那一节脖颈仿佛十几岁时的样子,又细又长,被破损严重的秋衣包裹得严丝合缝,每一寸肌肤都必须严格保管到位。

去的医院是鹤家投资建设的私人医院,所以鹤爵完全不需要挂号,就给沈望安排了最好的彩超检查。

鹤爵临时接了电话,转身出去。

沈望一瞧人走了,立刻对大夫说,“我根本没什么事情,大概随便看看就行了。”

一旁助理的护士脸红着说,“这可不行,您最好让大夫做细致检查,万一车祸中哪里受了内部损伤,就说不清楚了。”

小护士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帅哥,尤其跟着鼎鼎大名的鹤爵进来的,俩人一瞧各有风姿,绝对不是什么平凡人。

沈望也不打算为难小姑娘,悄眯眯问一句,“我不脱衣服行吗?”

鹤爵接的电话是他二哥打来的,医院是鹤家二公子在管理,所以鹤爵前脚一进门,后脚就有人给鹤二爷反馈。

鹤二爷以为是鹤爵出车祸了,吓了一身冷汗。

鹤爵跟他讲没事,随手挂掉电话,大步走进彩超室内。

只见沈望一个大老爷们扭扭捏捏的,拽住秋衣不肯放手。

彩超室内的味道改变了,不再是消毒液的刺鼻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香郁的味道。

护士和医生面颊散发出异常的红气,凝视沈望的眼睛逐渐迷离。

鹤爵走上前,一把摁住沈望不断扭动的身体,一点也不温柔,反到以命令的口吻道,“你想让更多人被你诱惑!”

摁住的沈望完全不是对手,被鹤爵拉开腹部的衣料,露出的小腹,盖着一层细腻又柔软的薄肌,堪称白璧无瑕,泛起油润的白光。

真是一个好肚子。

假如沈望腹部下方,没有露出一截手术后残留的刀疤的话。

鹤爵深邃的眼神微光簇簇,激道,“你肚子上的刀疤是怎么回事?”

第7章 他现在超猛的好吗

沈望连忙扯住衣服下摆,遮掩丑陋的疤痕,快速找借口道,“我之前做了阑尾炎手术,怎么,不行啊?!”

凶巴巴的,与之前当小垃圾的时候如出一辙。

鹤爵收回越矩的双手,他们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他们,有些事情错过便是永远错过。

何况,对方看起来过得应该不错,离开自己的十几年,沈望已经重新踏上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

看起来止步不前的似乎只有自己而已。

鹤爵的气场立刻变作显而易见的阴沉。

站在一旁的彩超科专家立刻揭穿了沈望的谎言,“阑尾炎的手术早已经没有这么长的创口,而且位置也不对。”

沈望一阵脸热,改口道,“都十几年前做的手术了,谁还记得究竟切的是哪里......对了,我当时还得了胆结石。”

彩超科专家又道,“胆结石摘除手术的位置也不可能在腹部。”

“倒是......”

沈望真心害怕他大咧咧说出个“剖腹产”来。

不过鹤爵俨然没有再听下去的兴趣,转身离开。

沈望大大松了口气,翻身从检查床上跳了下来,逃跑似的说道,“我真的没什么大问题,不会缠着你们这位尊贵的爵爷的。”

沈望走出私人医院的宽阔大门,鹤爵双手环抱胸口,仿佛是耐心地等他出来。

沈望挥挥手道,“我不是故意撞上你车的,假如知道那辆车的车主是你的话,我肯定今天绕得开开远远。”

“而且我真的没事,以后即使有任何事,也不会去找你的。”

其实跟鹤爵憋了一路,沈望最想说这几句,现在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肚子里不存话是他的性格特点。

沈望在十八年前逃跑时,就很想把这些话pia在某个人的脸上,现在正是倾吐为快的最佳时机。

假如鹤爵敢挥我一拳,那就更是做了一个断。

鹤爵耐心听他噼里啪啦,双手从环抱的姿势变作插在裤兜里,脸色沉郁难看,大概这辈子没人敢在他的面前放肆至此。

沈望说完就跑。

鹤爵只回应了一句,“等等。”然后靠近对方,明显感觉沈望浑身的肌肉线条意外紧.缩了一下,像是条件反射的身体反应。

难道他害怕我?

鹤爵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纯金镶边的金属名片,塞进沈望的手心,他肯定不会做热脸贴冷屁股的蠢事,只是作为事主应尽的责任。

“有问题记得找我。”

沈望仿佛被烙铁烫了似的,手心里滋滋冒油,“我刚才说了,永远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名片是真金的,沈望又不好当面扔进垃圾桶,思来想去,还是找个什么地方处理掉。

十八年未见的两人匆匆一聚,又匆匆解散。

沈望紧了紧浑身上下的衣服,避免再有什么奇怪的香味钻出来,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像是泄气的皮球,昏昏然倒头睡着了。

这一睡竟让沈望梦见了不堪的前半生。

短短的17年于人的一生中稍纵即逝,但在沈望的前半生中,汇聚成刻骨铭心的污点。

沈望出身不好,是属于各种意义上的不好,家里父母早亡,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后来爷爷奶奶也相继离世,为此沈望还被送去社会福利院住了三年。

直到社会福利院通过各种渠道,联系到他早已经脱离家庭关系的小姑。

小姑当年因为父母的偏心,高中没毕业就直接进了大厂,还跟当时的厂长儿子结了婚,回头便跟老家断了联系。

姑父后来顺利继承了工厂,小姑自然而然成了人人羡慕的厂长夫人。

两人生有一个儿子,极其宠溺娇惯,对于家里突然多出来的沈望,肯定是没有多少好眼色的。

沈望知道自己算是个拖油瓶,也不敢在小姑姑父家里太过显眼,更多的时候是窝在杂物房的小床上学习。

他天生不是学习的料子,尤其没有好的学习环境,英语、数学等课程无异于是看天书。

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浑浑噩噩混进了高中了,小姑家的儿子在学校里从不准他随便搭话。

沈望当时的打算是,熬到高中文凭,就可以顺利进厂拧螺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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