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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给钓系总裁赎身 第68章

江雨浓困在自己的白兰地里,一个呼吸就醉得不分喜欢与依赖,爱恋与关怀。

始终不肯抬头正视她们的事哪怕一眼。

徒留白兰一个人清醒,一个人沉沦。

动着得不到回应的心,做着只有她会渴求更多的事。

再拥抱住江雨浓的那一刻,白兰停了呼吸,止住心跳。

原来喜欢的人太好,太可爱,也是一种残忍。

她做不到拒绝江雨浓。

就像最初,江雨浓做不到对她放任自由,不管不顾。

“我去给你调酒,你再看会儿资料?”

白兰在忍不住江雨浓的呼吸后,又一次开口。

“嗯……好。”江雨浓不懂白兰今天为何屡次想要赶开她。

她默在座位上,打开了资料。

也没有问白兰一句话。

她们不过是回到了从前。白兰调着那杯酒精饮料,玻璃棒转着,把液体搅成碎屑,拉扯着它们相融。

她调了和相遇那夜相差不大的酒,只不过让它看起来像活泼的夕阳,用粉橘与紫妆点它的苦。

两个星期而已。她怎么会适应不了,又怎么会无法再来一遍,她做过的事呢?

“所以是什么味道的?”江雨浓看见白兰来,收了资料。

她甚至不敢问白兰,为何不想和她拥抱。

“尝尝就知道了。”白兰把酒杯递到江雨浓唇边。

一点一点的把酒水往她唇瓣里送。

侵入她的口腔,强迫她接受这带着辣也带着甜的苦涩。

而她自己,周末还得跟着岑沂回岑家,商讨她们那不带什么爱的婚事——

看过江雨浓,看过白兰,罗云笺当然明白,岑沂对自己,只有逗小狗似的喜欢。

而罗云笺对岑沂,本就只有想过上好日子的利用。

一顿饭都是花里胡哨的食材,江雨浓吃得兴致全无,几乎就塞了刚开始的那一口面包。

剩下全悄悄送到白兰盘子里了。

好在这种高档餐厅的份量本就不大,白兰不至于吃晕过去。

“原来小雨没怎么吃过西餐厅。”两个人叫了个代驾,回程路上,白兰贴着江雨浓,抚摸过她的手背,细细的滑着,低语道。

“也不算。没吃过这么贵的。那些食材我都没见过,实在是不敢吃。”

江雨浓想,她或许挺恋旧的,没那么容易接受新事物。

若不然,怎么会花了两个多月才终于放下了对渣前任的惦记?

“就是这个意思。姐姐,你真好。”有白兰这句话,江雨浓就放心多了。

白兰蹭了下她的脸。“我又没事做,肯定要和你一起去呀。你不嫌我打扰就行。”

“怎么会。”江雨浓完成一页批注,旋即转过身,搂住白兰的脖颈。

“我需要你,姐姐。”不管是生活上,还是情感上。

她都离不开白兰。

而在垂眸的这一秒,她的潜意识或许已经意识到,这种感情意味着什么。

只是不愿细想,更不愿意直面。

她们只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一百年不变就好。

江雨浓想,她真的是一个很讨厌变化的人。

江雨浓被呛出了眼泪,捏着酒杯想要自己控制酒水的量。

她只碰到了白兰的手。

白兰的手始终是温热的。

这会儿也在给这冰凉的苦水加上些许温度。

一呼一吸间,酒精到了嗓子眼。

江雨浓不得不咽下这一口酒,而后是更多。

她被白兰缓缓的压了下去,不断把酒精吞下着,又被白兰抚过动个不停的嗓子眼。

白兰肯定看见她的眼泪,却还不放手……

江雨浓连这个,也不敢问。

甚至不敢把眼泪变多——她很明白这样做的意味。

最后一口了。江雨浓眨着眼,睫毛粘着泪,瞥着那还有小半的橘粉色鸡尾酒。

白兰却一个用力,把它全倒在了江雨浓身上。

“对不起啊,雨浓。”白兰丢开酒杯,俯身。

“我帮你擦擦吧。”她低着头,抚过落在江雨浓身上的酒。

从下颌沾黏的酒滴,tian到锁骨汇聚的小洼。

而后她往下,隔着衣服,t舐着她的爱人。

“白兰……”江雨浓捏住白兰的发丝,试图阻止她。

“我在。是姐姐不好,把你衣服弄脏了。姐姐帮你清理,也是理所当然的吧?”白兰抬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

江雨浓一时间竟回不出话。

她好像没法反驳。白兰的说法在她划下的限制内。

于是白兰继续,把衣服都要帮她t干净了。

“不,不对……太脏了,姐姐,不要t衣服。”

但这些话,怎么奇怪得江雨浓头脑发热呢?

她真的很烫。是那种克制了一周,已经不够熟悉的烫。

江雨浓吐着粗气,有些原始的冲动。

可又不似从前那般果决,理智给她上了枷锁,让她连动都不肯动。

更别说去压制她不乖的金丝雀……

不对。是她不乖的姐姐。

白兰是她的姐姐。

姐姐想要对妹妹做什么,妹妹都该忍着,是这样吗?

* * *

翌日起来,江雨浓和白兰一起做了顿早午饭。

“一点我要去见几个人。”她跟白兰汇报着今天的行程。

“那我去继续绣手帕了?”白兰一点跟着她的意思都没有。

“我是想带你去的。”江雨浓稍稍失落,白兰怎么没点表现呢?

昨天还知道问她是不是一起去欧洲。

“你是谈工作上的事的吧?我不好一起去呀。”白兰似乎还给了江雨浓一个解释。

“是……和跟我们做同一个项目的小组商量怎么检举邓潭新。”江雨浓倒是主动,把什么都说了。

“那我肯定不能跟着你呀。我去绣帕子了,晚上你来接我?”

白兰也不能表现得太疏离。

她如今是要勾着江雨浓主动想起她们之前的点点滴滴,而不是一味的沉浸在“姐妹”的关系里和她慢慢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

“好啊。我估计我们那边会谈两三个小时,到时候来接你,顺便给你带个晚饭。”

江雨浓被这么问着,情绪又回涨。

没两句话,江雨浓又把白兰骗上了车,送她去刺绣店。

“你今天也来?她没放假?”店里没有别人,郁青鸾看见白兰,还挺惊讶。

“她放。但工作上还有事,我没事做,就说来你这儿绣一下。”白兰瞧了眼郁青鸾手里的布。

“不绣之前那个衣服了?”

郁青鸾垂眸,没有看向她。“不了吧。”

白兰敏锐的感知到,多半是因为之前那个把她喊作“曲小姐”的人。

两个人也没有多说,只是坐在店里专注的绣着自己的作品。

中途有几个挺年轻的小姑娘进了店,看了眼价格,恋恋不舍的逛了一会儿就走了。

“你想问生意?”看白兰眼神不对,郁青鸾笑了声。

“我有定制单。这些作品也不是卖给她们这种学生的。”

白兰清了下嗓子。“怕你开不走。这个位置的店铺租金贵吗?”

“我是买的。连同楼上的屋子一起,算是一个家了。”

“手笔挺大啊。”白兰感叹了一声。

这个地段不算很好,但当街店铺怎么也不会便宜。

说不定比江雨浓那套房子还贵。

“所以,绣这个还是赚钱的。”郁青鸾无所谓的勾着嘴角。

“你呢?”她看向白兰。“给喜欢的人绣完之后,还想做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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