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娇夫后太子真香了 第77章

这几日,初棠又恢复如常在外出摊。

阿绛戳戳他手臂:“你放弃了?”

初棠压低声:“做他的春秋大梦!我这叫假意降伏,麻痹敌人,到时候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落花流水。”

“哦哟,有点东西€€。”

“你能不能帮我准备两套男饰和两套女裙。”

“可以!包在我身上。”

两人还在你一言我一句交流,摊位前忽然走来位墨绿锦袍的青年。

初棠起身:“今日是盲盒套餐哦。”

旁边响起阿绛的声音:“阿兄你怎么来了?”

阿兄?

初棠眨眨眼,原来这位俊郎青年便是阿绛的哥哥,也是那日他替他接住玉坠的男子。

他正欲开口问候一二,却见那微笑之人在转头瞧向这边的瞬间定住。

青年望向他这边。

目光倏地凝滞,似震惊似悔恨似激动,总之那是个过于复杂的表情。

百感交集,难以言喻。

“别来无恙。”

青年的声音艰涩发紧。

初棠不解,他觉得这人不是在看他,如此想着便是回头,熟悉的侧脸闯入视野。

程立雪那厮不知何时站在他身侧。

喔。

原来是对程立雪说的。

阿绛左顾右盼:“你们?”

初棠也惊诧开口:“认识吗?”

“旧交。”

“故人。”

两人异口同声。

青年瞥了眼寒霜侵染的枯枝:“时下将立冬,能请您饮一杯吗?”

四人一同走进云香楼,掌柜的亲自迎来,一张嘴便是各种谄媚寒暄,生怕少了句奉承便吃亏。

二楼雅间内。

房内布置特别清雅,燃着炉沉香,袅袅青烟闻得人格外安神凝心。

塌几那边摆着矮桌盘棋。

青年抬手请程立雪先行落座,方才撩衣坐到另一边。

初棠和阿绛也不好打扰,便坐在窗边的木桌,桌上摆满瓜果茶点吃食,很合二人口味。

门被虚掩上。

阿绛和初棠头挨着头嗑瓜子。

阿绛:“你有没有觉得他们……”

初棠:“暗流涌动。”

阿绛:“针锋相对。”

初棠:“没有硝烟的战场。”

那厢白子落盘。

“承让。”

“殿下好棋艺。”

殿下?

两人面面相觑。

阿绛:“是你夫君的字吗?”

初棠摇头:“不知道。”

阿绛扶额:“这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当别人€€€€噢!忘了,你是要和离的人。”

“是我辜负殿下恩情。”

程立雪冷漠侧眸:“从前我不懂。”

他视线掠过阿绛,最后顿在初棠身上,走过去拉着人起身:“现在我懂了。”

“所以你会原€€€€”

程立雪漠然道:“不是你的,终归留不住。”

青年垂眸:“是我妄想了。”

门被人拉开,光柱落在地面。

两人已经走远,阿绛也后知后觉。

即便是旧友,兄长也不至于如此放低姿态,况且,她甚至在兄长神情中读出愧疚来。

她惊愕一愣,拍案起身,来到棋盘前扯扯人问:“阿兄,方才那位不会就是东宫太子吧?”

青年盯着棋子沉默。

阿绛却不解:“那你怎么不告诉他,是你替他手刃仇人?”

世人皆道摄政王凶残狠毒,泯灭人性,连亲生父亲也是其刀下亡魂。

只有她心知肚明。

阿兄杀的,是乱臣贼子,更是挚友仇人。

他们的父王早有谋反之心。

先皇后之死,是父王策划的;太子体内的毒,也是父王造成的。

也只有她清楚。

阿兄常在夜深独自徘徊在久无人居的东宫,不知是挂念故人,亦或是赎罪。

总之情真意切不似作假。

阿绛不解:“你分明放不下。”

青年摸了摸妹妹的头,他苦涩失笑:“物是人非,我们,回不去了。”

错已酿成。

嫌隙终成鸿沟。

世间哪得双全法,从他选择背信弃义的那刻起,他们便该形同陌路。

*

初棠被人攥着出了云香楼。

那人一路沉默,身上的气息如常清冷,似乎从未在意过阿绛的哥哥。

半路。

他欲言又止,终是好奇出声:“我闻到了瓜的味道。”

前方迤迤然之人顿足。

“想听?”

初棠疯狂点头。

“过来。”

闻言,初棠连忙挪着脚步挨近那人。

程立雪弯下身,伏在他耳鬓旁,随后便有点淡漠的嗓音钻进耳膜。

“不告诉你。”

“……”

初棠登时无语噎住,他抬腿踹过去:“程!立!雪!我诅咒你生儿子没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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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山”、“一直是你_海”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37章 糖醋豆腐vs休书

消停了两日,初棠估摸着也是时候了,便让晴云收拾下包袱。

而他则独自去找程管家。

程府其实挺大的,这四个月来他才勉强熟悉府中布局,不曾想刚熟悉便要离开。

真是有些唏嘘不已。

回廊拐角。

初棠喝住那人:“程管家!”

程管家刚过目完管事交来的账本:“€€。”

这些事本该是正君来打理的,但公子估计是念着正君能清闲自在些,便让他继续打理府中琐碎事。

他合上账本:“您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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