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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发冢家族的故事

徐道长并没有在意和回答王探长的话,突然开口判断说:

“你们进去的这个秦墓,可能是个虚墓疑冢!”

“不可能,当时我已经走到了似乎是前墓室,而且,那大玉蝎和墓室的门,活生生的女人……,”

姬顺臣有些不敢相信徐道长刚才的判断,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徐道长摇手打住了,那个梦一样的情景,姬顺臣给他们已经绘声绘色地描述过了。

难道徐道长仅凭这把雌秦短剑,就能判断出墓葬的真假,要是真是这样,那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和小舅子冒着那么大危险,送回雄剑并布设地雷的地方,竟然是个虚墓。

“一切皆有可能!从你讲到的秦墓周围的风水地势判断,秦墓应该在你说的那个老崖封土堆下,但是,你有可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这点老道我暂不讲了,我们以后去了,我再给你现场分解,我觉得这把雌剑和你送回去的那把雄剑,只是个诱饵而已!”徐道长说,

“您是说,我看到的那个前墓室,只是为了吸引盗墓者,特意修建的一个假象,那么,为什么过了几千年了,这些器物仍然完好无损地搁置在那里,就没有盗墓者想办法拿走吗?当然,我是说,在日本人招领的那些盗墓者和我进去之前。”姬顺臣问徐道长。

“因为你们不是专业的盗墓者,专业的盗墓者,也就是史书上讲的那些发冢的摸金校尉们,他们是不会触及雌雄短剑和前室的任何冥器的,因为他们很清楚,这些东西会随时引发暗算机关,导致生命危险,何况这些器物并不使他们所想要的,藏在里边的才是珍宝。”徐道长解释说。

“哦,那他们找到了前墓室的大门机关,并进去拿了想要的东西出来,里面有可能已经空了,或者如您所说,是个虚墓,他们只好空手返回了。”

“然也,估计从你看到的那个前墓室进去,注定是一条不归路,必死无疑,或许几千年来,前仆后继的专业发冢者们,只有进去的,从来没有出来的!”

“啊!疑冢机关呀!那真正的进入主墓室的门在哪里?”姬顺臣有些吃惊。

“呵呵,我不知道,因为我还没进去看过哦!或许离得很远,或许离得很近,或许那里根本就不存在主墓室,只有盗墓者的冤魂,三国时期曹操的真墓,到现在还没找到呢!”徐道长笑着说。

“有那么复杂可怕吗?我不怕鬼,我就怕蝎子!”王探长接了一句,邹教授和那华听着都笑了起来。

看来要把一切搞明白,只有带着徐道长马上回老家周原了。

还好上次他们回周原,虽然进了两处墓道,却没有往里深入,要是真的再往前迈那怕一步,就凭自己从书上看来和道听途说来的墓葬知识经验,可能会遇到更大的危险。

因为那华为了他们这个绝密行动小组工作的需要,事前从美国订购的一些非常规的精良设备,在路上耽误了行程,此时还漂在太平洋的远洋客轮上,客轮抵达上海港后才能转运西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同时到达的可能还有一位神秘的客人,绝密行动小组唯一的一位美国人 (其神秘身份后文再叙) ,所以他们去周原先探访秦墓的计划,只好后移。

这天,那华和王探长带着徐道长的家书,驱车翻越秦岭,去陕南徐道长的老家,去取徐老秘藏交代的一些必须之物,姬顺臣在处理完积善堂和面粉厂的一些必办业务后,匆匆地回到了邹教授他们的住处。

进门后,看见邹教授和徐道长正在一起研究那本咸丰老人的手书笔记,看见他进来,赶忙招呼坐下。

“顺臣,我们正等你过来呢,徐老对这个老册子有新的看法,他认为咸丰老人进去的并非周时期的墓葬,可能是窑藏。”邹教授开门见山。

“是的,你们后来进去的是墓葬无疑,窑藏和墓葬不在你叙述的同一个地方,或者说,周窑藏可能就在那个墓葬的附近。”

徐道长已经换下了道袍,穿了青灰的新衣马褂,这也是经过邹教授和姬顺臣,费了口舌作了思想工作,才说服了徐道长,毕竟要出出进进地开展工作,改换一下行头是必须的,所以徐老看上去就像一位有仙风道骨的乡下秃头老豪绅。

姬顺臣最近一直期望知道徐道长祖上发丘的一些详细,所以今天来的时候,特意带上了上次在七星河地穴墓葬出来后,从西北大盗嘴里搜出的冥器金蝉,今日房子里人少,是个开口的好机会,因此他没回答二老的问话,坐下掏出了金蝉,先递给了徐道长。

徐道长拿在眼前仔细琢磨了片刻,转手递给了邹教授,才对及顺臣说:

“这金蝉是战国墓的陪葬器物,非常罕见,一般战国时期的贵族墓葬陪葬品中,金蟾蜍比较常见,金蝉陪葬的很少,老道我今日眼皮一直在跳,原来是眼福不求自到了,顺臣你何时从哪里收来的?”徐道长好奇地问。

“哦,顺臣最近忙糊涂了。一直忘了告诉二老,这只金蝉,就是我们上次回周原,进的那个七星河地穴墓葬里面的器物,是那位大盗壁虎刘吞在嘴里带出来的。”姬顺臣回答。

他受了咸丰老笔记记载的感染,一直以为那个墓穴是西周时期的,徐老看了金蝉,这么一判断,姬顺臣略有些吃惊,因为自己没进到相关位置,认为是西周墓也是自己的主观判断,他赶忙接着说。

“徐老认为是战国墓葬,有这个可能,我一直把那个墓穴和从它里面爬出的千年巨鳖联系在一起,来断定墓穴的身份年代,没有仔细推敲到金蝉上,窑藏和墓穴若不在一个位置上,徐老这么一说,让顺臣茅塞顿开呀,看来我对这两个墓穴的理解,是有些常识上的失误。”

姬顺臣马上检讨自己,期望能从徐老身上学到更多经验判断。

“呵呵,顺臣言重了,老道我也是睹物后的一种可能性推敲,准确与否,有待我们进去现场验证才是。”徐道长笑着说。

“今日有足够的时间机会,顺臣想听听徐道长祖上的故事,或许这些让我对木牍的理解有所帮助。”

前几天姬顺臣带了徐道长和那华,看了木牍,想必徐老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尽管发丘之事,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但他的祖上和徐道长本人的道行,不会有什么必然联系,过去了的历史而已。

“顺臣是有备而来呀,呵呵!邹老弟,这金蝉可不是白看的,你是否把你小时候偷鸡摸狗的事情也给顺臣提说提说,哈哈!”徐道长抬头笑着对邹教授说。

邹教授和徐道长相对而坐,中间还隔着有三尺左右宽的红木茶几,此时邹教授正把金蝉托在手心里仔细端详,似乎没听到徐道长的玩笑话,所以没有抬头,金蝉半张着振翅欲飞的状态,在邹教授有些颤抖的手心里突突着。

坐在一边的姬顺臣看见,徐道长伸起一只手掌,手心面对着邹教授,徐道长的手掌肥厚宽大,有些和他精瘦的体质不成比例,特别是和他的手腕胳膊比例差异很大,一起接触这么多天了,姬顺臣今天是第一次仔细看着徐道长有些异乎寻常的手掌,可能是由于这只特别的手掌,牵住了姬顺臣的视线和感觉,他没有去考虑徐道长做出这个动作的目的。

就在姬顺臣一眼不眨地看着徐道长手掌的时候,邹教授手里的金蝉突然飞到了徐道长的手心里。

姬顺臣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

“凭空移物!不奇怪,这是徐老的拿手好戏,他常常这样弄走我的烟斗!”

邹教授搓了搓失去了金蝉的双手,一边在身上周围找自己的列宁烟斗,一边对姬顺臣说,二老相处多年,大概邹教授对徐道长的这个手法习以为常了。

徐道长把金蝉放在了茶几上对姬顺臣说。

“算起来,我的祖上以前和你的祖上在西汉时期,可算是实实在在的乡党呀!”

“是吗,也是扶风周原人,那怎么会跑到秦岭之南去了呢?”

姬顺臣知道,徐道长祖上发丘的故事马上就要开始了,赶紧起身为徐道长续上了一壶铁观音。

“一言难尽啊,我还是从汉武帝茂陵梓宫中流出的玉箱和玉杖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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