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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大修女正在我们进入迷宫之前的那间屋子里等着我们,就站在那件被损坏的动力甲的基座旁边,周围环绕着几个洁天使。带领他们的修女长看起来有些面熟,但是等她开口说话之后我才想起来她是那个在阿斯拉尔巴特拉上被大卸八块的小队的队长,她那愚蠢的狂热差点让我们丢掉那个高地。不过我还是诚恳的向她回礼,因为不知什么原因她很高兴见到我,而且从通话器我判断出周围战斗的情况令我需要每个我能找到的穿着动力甲的人挡在我和泰伦之间,如果我想活着出去的话。
“我欠你很多,政委。”她和我说到,看起来尴尬的有些奇怪,“当我被本当舍弃的虚荣冲昏了头脑的时候,你的召唤让我能继续履行我的职责。”
“啊,那是我的工作。”我谦虚的说,但这个女人只是严肃的点点头,看来只领会了字面的意思。
“是帝皇派你来的,对此我毫无疑问。让他的圣殿面对污秽的外星阴谋而无人防守……”她叹了口气,“要在黄金王座前如此忏悔真是令人悲哀。”
“那我希望你在很久以后才会去那里报到。”我说道。
到目前为止都故意无视我的艾格兰汀突然停下和安伯莉急促的交谈,表情严肃的向上望去。“我们都没打算活过这场战斗,”她说道,平静的就好像只是在谈论天气,“我们也不配活下去。我们的教团被最邪恶的渎神之举当做了工具。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赎罪,祈祷帝皇能因此而给予我们宽恕。”
“基利安对很多人都撒了谎,”我告诉她,心里纳闷这个死有余辜的审判官的疯狂性格是不是会传染。“你是出于善意而服从他的命令的。”
“罪责因此更加深刻。”艾格兰汀沉重的说,“我们对自己的道路感到如此坚定,对他的意愿感到如此骄傲,却从未想过用祈祷去寻求神圣的引导以打开我们的心扉和双眼去迎接事实。我们的自大为毁灭播撒了种子。”这听起来就像在学院时每次被赶到礼拜堂去听的无聊到死的布道一样,而且自那之后我就尽量远离教堂,除非是因为我在政委部的条例及职位同时要求我不得不去的时候。
和她讲道理明显是白费力气,所以我也不会费这个劲,只是点点头,“帝皇保佑。”我说道,摆回普通士兵那套做派。大修女也点点头,看起来因为这句陈词滥调而鼓起了勇气。
“我们也用得上他。”安伯莉冷酷的感叹道。
想起目前的情况,艾格兰汀点点头。“虫群已经冲过了外墙,”她说道,“波妮卡修女和她的洁天使们会护送你们到飞船上。毕竟,我们的命运掌握在地球上他的手里。”她瞟了一眼尤根左手拿着的那个黑色箱子,尤根右手正举着挂在肩上的光枪,这样他就能握着把手开枪,虽然不太准。“这就是亵渎我们城塞的憎恶之物么?”
“是的。”安伯莉确认到。
艾格兰汀叹了口气,“这么小的东西却造成了这么大伤害。”
“是基利安造成的伤害。”我说道,一边忍不住的瞪着马泰乌斯,他正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们,不时的被齐梅尔达用枪管顶一下。“以及一点帮助。现在重要的是消除这些伤害。”
“的确。”大修女转向安伯莉,“你一上飞船我们就会重新集结,努力不让虫群进城。我们会尽可能的拖延。”
“如帝皇愿,这就足够了。”安伯莉说道。
“我为此祈祷。”艾格兰汀开始带着我们回到一个多小时前来过的那个宽阔门廊那里,同时和她的手下进行简短的交流,看起来她们正在多处作战。我尽量从我的通话器里听出点什么,但是基本听不懂。我对修道院的布局并不熟悉,而修女们也用着自己的代号和战斗术语。不过我还是了解了足够的信息以推测出事态的发展。
过了一会儿我们离开了我记得的那条道,路过了基利安的客房,之后便看到了第一处损毁的地方:火焰在壁画上燃烧,爆矢弹孔布满雕像和挂饰,以及偶尔可见的尸体,于起落不定的战争之潮中被遗弃在丧命之地。偶尔能看到被切烂的修女,她们身上装甲上深深的裂痕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陌生,然后毫不惊讶的发现在下一个岔口躺着几具基因盗取者的尸体。看起来虫巢意识依然在使用它的传统战术,斥候在大部队之前渗透并扰乱敌人的防御。虽然周围这些灰黑相间的动力装甲令人感到一丝安慰,我还是把手里的激光手枪和链锯剑抓的更紧了一些。
“这边走,”艾格兰汀说道,指着我们进来的时候穿过的走廊。她转过去面对洁天使修女,比出鹰翼的手势。“帝皇与你同在,波妮卡。”
“也与你同在。”波妮卡答道,“我们黄金王座下见。”我最后一眼看到的艾格兰汀是一个模糊的动态身影,以动力装甲强化肌肉的能力快速冲向远处的嘈杂声处,那里模糊着正上演着一出惨剧。我们走廊的尽头本是一个优雅而体面的花园,现在那宽阔的草坪和花圃被几丁质和颚骨的海洋,以及进行抵抗的修女们踩得稀烂。恶毒的生物如无法阻挡的潮水般冲刷着爆矢枪火力和萨里沙长刃[1]组成的堤岸,迫使她们慢慢后退。
“庞提乌斯,”安伯莉通过通讯器说道,“我们需要快速撤离。”
“正在路上,女士,”我们的飞行员报告道,一如平时那么冷静,这让我感到一丝希望。“距你现在的位置大约六百米外有一个院子还没有泰伦。那里的墙上有个巨大的圣徒镶嵌画。”
“我知道在哪儿。”波妮卡说道。我们开始快速跑步离开身后的战斗,即便好几个修女都很明显对不能和她们的大修女一同迈入鬼门关(死亡之颚,也许)而感到失望。
“很好,”安伯莉再次对飞行员喊话道,“注意我们的动向,也许我们得绕道。”她跨过另一具脑袋的大部分都不见了的修女的尸体。“周围有被渗透的迹象。”
“我在侦测仪上看见你们了,”庞提乌斯安慰我们道,我觉得这是个好消息。
当我们穿过另一个中庭的时候基因盗取者们扑向了我们,整整一群偷偷的从安静的礼拜堂外装饰华丽的门廊中以及壁龛中的神像下的阴影里涌了出来。这本来就够吓人的了,但是虫巢领主的高大而邪恶的身影在这群生物中鹤立鸡群,它的镰刀爪和撕裂爪向前伸展着,晃荡在它周围那些身形奇特的同类的头上。
“跑,”波妮卡快速说道,与此同时修女们用她们的爆矢枪开火了,打到了冲上前来的第一排。我可不用别人催第二次,飞速冲向附近我能看到的唯一出口。尤根也跟在我们的后面。“我们会守住这里。”
坚持不了多久,我心里想,它们数量太大,而且安伯莉最后也和我得出了同样的结论,开始和我一样猛跑向那个门口,以及外面四方的蓝天。齐梅尔达犹豫了下,向着冲来的兽群开了几枪,然后佩尔顿跑回去抓住了她的胳膊,拉着她再次跑了起来。当她的注意力分散的时候,马泰乌斯开始跑了起来,以惊人的速度向别处冲去。我估计他的腿肯定经过强化了,因为他居然超过我了,当我逃命的时候这可不那么容易。
“以帝皇之名!”波妮卡喊道,挥舞着链锯剑跳起来直冲向族长。令我惊讶的是她居然迫使它受伤着向后退去,但是之后它重振旗鼓,猛地一下把她打到一旁,切开了她的盔甲。在它来得及进行最后一击之前其他修女用火焰喷射器洗刷了它。火焰在虫群中切开了一条路,并使得它退缩着离开了自己的猎物。
我并没有看到这一边倒的战斗是如何进行下去的,因为我已经穿过了门廊,冲进了庞提乌斯从空中看到的有着巨大镶嵌画的院子里。赞美帝皇,我们的飞船也在这里。它正缓缓地悬浮在离地几米高的地方,并开始降落。引擎的尖啸声淹没了身后洁天使们惨死时发出的尖叫。
我是如此热诚的想要踏上那缓缓放下的踏板从而获得拯救,以至于没有主要到新的威胁,直到一只石像鬼虫突然把马泰乌斯拉离地面。
技术教士缓缓升起,在那东西的抓握下绝望的扭曲着,直到脑袋被从肩膀上拧了下来,在下面的石板路上洒满了血液和润滑剂,之后他的尸体被放开而自由落向一条镶花长凳,那凳子上面鸢尾花的图案多到不管谁坐上去都肯定舒服不了。那个带翼的猥琐生物继续在空中盘旋,寻找着下一个目标,而令我恐慌的是有一大群的这种邪恶生物正越过高墙飞向我们。
它们当时要是带着蚀肉枪,我肯定要不了几秒钟就完蛋了,但是看起来这些都是近战种,靠着爪子和尖牙解决它们的敌人。我一枪打下来那只杀掉了马泰乌斯的虫子,安伯莉也用她的光枪开火了,把另一个如恶魔般尖啸着向我们冲来的虫子射了下来。
“佩尔顿!送尤根上船!”她命令道,话音里充满了审判官的权威,“我们会掩护你。”我的侍从还是望向我征求意见,我点点头表示确认。
“我们会跟上的。”我对他说道,尽量让自己显得有说服力一点。大部分时间下和安伯莉争论都是毫无意义的,现在的话更是自杀性的。我只能相信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旦那东西安全了我们也可以跟上去。火力全开,尤根,佩尔顿和齐梅尔达冲向踏板,路上至少又干掉了一打这些会飞的恐怖生物,而安伯莉,西缅和我也一同打下了二十几只[2]
这位前政委正像飞镖一般飞速的前突后跃,跟踪并干掉一个又一个目标,其速度和效率可以媲美九头蛇防空炮。我都不用细看他脸上和手上那些突起的血管就知道他正得益于超大剂量的屠杀药。他的神经反射和攻击性已经被提高到远远超过常人可以承受的程度,现在开起来就像一个血神狂战士,这个描述在他的光枪终于没有能量了之后显得更加贴切。他并没有像任何一个经过训练的士兵应该做的那样换弹夹,而是沮丧而愤怒的大声咆哮,把光枪当做棍棒挥舞着,把一只张牙舞爪冲向他头部的石像鬼虫打到地上。对于把眼前这个生物打成肉酱过于热忱的他无法避免的完全无视了周围的一切存在。其他的虫子很明显被它们战友悲惨的死状所激怒[3],如挥砍的死亡旋风一般把他撕成了血肉的碎片。
“来啊!”不管安伯莉对他手下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有何感受,她都实际到能利用这个短暂的机会。当虫群的注意力转移的时候我们冲向踏板,甚至在路上连枪都顾不上开。
“基因盗取者,快速接近中。”佩尔顿说道,他和尤根开始在踏板顶端开火掩护,我的侍从终于有机会放下装在箱子里的暗影之光了(我认为,理论上说既然现在这个东西被完好的隔离了起来,任何人都能拿着它,但是看起来没人愿意尝试)。过了一会儿齐梅尔达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她现在的表情是我见过她最严肃的一次。我想她的审判官和异端的游戏终于失去了乐趣。
我冒险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立刻就后悔了。成群的基因盗取者从我们刚才出来的门廊不停的涌出,很明显修女已经不够它们杀的了。它们快速向我们接近,不过至少虫群领主已经无法继续战斗了。另一方面石像鬼虫已经对西缅的尸体不太感兴趣了,它们开始再次升空,皮质的翅膀有力而缓慢的拍打着带着它们升起。借着再次涌起的肾上腺素我加快脚步跑向飞船的腹部寻求保护,并努力摆脱我已经赶不上了的想法。
“没问题。”庞提乌斯悠闲的说,同时用机头装备的激光炮开了火,立刻就让那群基因盗取者陷入混乱。它们的行列里被开出了好几个大洞,后面冲上来的都被它们不幸同伴的尸体绊倒。有一只石像鬼虫也被重武器的火力伤到,左翼被打得粉碎,摔落到西缅黏糊糊的一团尸体边抽动着,而其他的石像鬼虫都敏捷的躲开了那带来死亡的射线。
机会稍纵即逝,但我还是赶上了。我的靴底终于踏上了钢铁的踏板,而飞船也开始离开地面,除了安伯莉之外每个人都在用光枪进行着道别。她正急切的用通话器和什么交谈着。我调整了一下频道后听到了最后几句。
“准备就绪,”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然后犹豫了下,“你能确认下坐标么?”
“已确认。”安伯莉快速说道,语调足够吓倒一个行星总督,然后把注意力转回下面的战场。
从快速关闭的踏板和机舱间的缝隙向下望去,我感觉喘不过起来。整个修道院已经被奔窜的几丁质狂潮吞没,墙上和建筑上都覆盖着快速移动着的经过生化改造的杀戮机器,看起来无穷无尽。最令人感到恐慌的是,当我们开始飞离高地的时候,我看到还有一大片虫群正向高地袭来,各种重甲,爪子和尖牙一直延伸到远方看不见的距离之外。
“修女们绝对不可能守得住。”我严峻的说道,安伯莉摇摇头。
“是不可能。”她表示同意,这时踏板已经完全合上,把我们和着恐怖的场景分隔开来。她的表情很阴沉,带着我们向乘员舱走去。我跟在她后面,眼睛不由得被这毁灭的景观所吸引而向窗口望去,然后我的鼻子立刻提醒我尤根也过来了,他正把暗影之光放到桌子上。
令我惊讶的是,看起来有一些修女依然活着,修道院各处因为抵抗而闪烁的火光渐渐被淹没,有很少一些试图遵循艾格兰汀的作战计划,在把她们带到临时安全地点进行最后抵抗的犀牛装甲车两旁列队,试图阻挡接近的虫群之潮。这时我看到一列快速移动中的车队正从城镇的方向驶来。当我们盘旋着从他们上空飞过时,我发现那是十几辆载着行星防卫部队士兵的卡车,从我们早上本来要拜访的那个营地开来,很明显是想要跟随修女的指引。
他们来的太晚,毫无疑问已经来不及增援了。
我猜对了。当我们最后一次从修道院的废墟上飞过时,剩下的最后几个战斗修女也终于被吞没了,落入了泰伦的爪牙之中,她们坚守阵地直到最后一刻。至于那些行星防卫部队,以及帝皇知道又有多少个无辜的路人,会遭遇同样的命运。
“听我的命令,”安伯莉冷静的说道,然后我之前在通话器里听过的那个声音自信的进行了回应。
“仍在待命,审判官。看起来你的位置安全。”
安伯莉耸耸肩,“那开火。”她简单的说道。我紧张了一下,心里纳闷她又在预感到什么新的危险,然后等着庞提乌斯再次用激光炮开火,但是过了几秒钟,什么都没有发生。
突然间,能量柱毫无预警的从我们头上的天空直冲而下,猛地打在泰伦虫群行进方向的前面。空气中顿时掺入了岩石和几丁质蒸发的味道,当冲击波传来时我们坚固的飞船抖动起来。尤根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他们打偏了!”我说,感到惊讶和失望,而且此刻看起来的确好像是轨道中战舰上的光矛炮阵失误了,只擦伤了虫群领头的部分,而没有向想象中的那样直接命中队伍的中心。安伯莉冲我咧嘴笑笑。
“你这么觉得?”她问道,话语中带着一丝欢乐。一秒钟之后舰队的全部火力开始释放,粗大的光柱冲击着修道院,蒸发建筑,连同下面的岩石底座一起摧毁了一切,并晃的我双眼发晕。剩下的虫群都漫无目的的乱转起来,其主导意识被这种打击严重的削弱了。
“正点啊!”齐梅尔达惊讶的说道,我觉得她是在表示肯定。安伯莉点点头,高地的一边正在裂开并坠向深渊,在下落过程中碎成了很多碎片,所以渐渐很难看清哪些碎块是巨石而哪些是在空中扭动的泰伦。过了一会儿炮击停止了,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些在新生成的,还流动着熔岩的高地边界上渐渐停下的行星防卫部队卡车,然后庞提乌斯带着我们飞向了普林西庇阿-蒙斯,它们也就离开了我的视线。
“令人满意。”安伯莉赞许道,“我们拿回了暗影之光,基利安死了,还有任何知道这件事的人。”她对着我高兴的咧着嘴笑,“当然了,除了我们之外。”
“当然了。”我说道,希望这个主意能不像现在这样让我感到不适。安伯莉再次露出微笑,然后递给了我一杯干邑,我拿起来一口就干掉了,对于如此精心酿制的酒来说实属浪费。
“要是我们有机会能好好审讯一下马泰乌斯就更好了,但是至少我们拿到了他的研究数据,”她补充道。然后她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放在我们之间桌子中央的不祥的黑盒子,“现在我们在佩利亚上又发现了几个更多的这种制品,也许我们可以对这东西的用途有进一步的了解。”
“也许吧。”我表示同意,心想我再也不用多看这该死的东西一眼了(对于这件事我完全搞错了,当然了,当时我对千年交替之际将要发生的震颤星河的大事依然幸福的一无所知)。
安伯莉深思着点点头,“那你现在想要做什么?”她问道。
我耸耸肩,“我想还是回到团里吧。我们还要待上一阵进行收尾工作,哪里有士兵哪里就需要政委。”突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然后烦恼的叹了口气。“尤根”,我补充道,“记得和加瓦罗尼的行星防卫部队联系,再约个时间进行巡查。”
当然了,这件琐事现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因为我知道我已经不用再担心会有刺杀行动了,他们与修女们并肩作战的意志也证明了无需怀疑是否有基因盗取者杂种进行了渗透,但是如果没有什么原因就取消的话,别人就会产生疑问,而关于这点我肯定安伯莉不会感到高兴。我想了想因为这次延误而将会产生的成山的文件,再次叹了口气。这时熟悉的气味在我身边出现。
“好的,长官。”尤根说到,手里拿着酒瓶,“你想再来一杯么?”
我懒懒的微笑道,“你真是能读懂我的想法。”
“我可不这么希望,”安伯莉说道,然后不安的看了一眼暗影之光
【而这的确不是真的,因为比尤根更难以开发出灵能能力的人是不存在的,而我当时也意识到了这一事实。无论如何,随着这句略不自然的轻浮话语,凯恩文档的此段节选自然而然的告一段落。】
 
[1] 一种匕首,广为武装修女会所喜爱。
[2] 凯恩在这里可能夸张了,但是我对这场战斗的记忆过于破碎所以无法确认。
[3] 或者更有可能的是,虫群意识把他单独列为我们之中威胁最大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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