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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逆羽霞背景故事

LOL逆羽霞背景故事:每一位英雄都有他的强大之处,也有他背后的故事,没有故事的人怎么能成为“英雄”呢?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逆羽霞,这位著名情侣中的她的背景故事吧!

逆羽

“你知道羽毛能有多锋利么?”

背景故事

身为瓦斯塔亚的志士,霞要掀起一场革命来拯救她的族群。她身法敏捷又慧心独具,凭借锋芒逼人的羽刃,扫除任何异己。霞与她的灵魂伴侣洛并肩作战,共同守护他们日渐衰落的部族,同时韬光养晦,希望终有一天能率领全族重夺昔日荣光。

小时候,霞极爱听父亲吟唱瓦斯塔亚英雄们的古老民谣。萦绕耳畔的悠扬旋律会将她带回久远的从前。在那里,精神领域会自由地与真实世界交错,灵动又迷人。然而,人类从未放弃蚕食洛特兰部落的野心,他们世代相继,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侵入这片神圣的领域,打破了原本纯粹而混沌的艾欧尼亚精魂。霞不愿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种族消亡,于是她无视族人法令,毅然出发,打算劝阻人类的征伐。

离开隐于世外的家乡,她冒险闯入了人类的村庄。直到此时她才了解,自己是多么天真、多么不堪一击。一群饥肠辘辘的村民包围了她,一些人认为她的翎羽是无价之宝,想要抢走做战利品;另一些人因她奇异的长相感到惶恐,并通报首领前来捉拿,逼得她不得不自保。利可穿心的羽刃让围攻者意识到,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霞心灰意冷地回到了家乡,却震惊地发现她的父亲和族人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反常的暗影魔法侵染了瓦斯塔亚族古老的神庙,切断了它与精神领域的联系。霞摧毁了神庙,想要驱散暗影之力。几乎同时,魔法倾泻而出,重新蔓延了周围的土地。此景美则美矣,可她的族人仍旧踪迹难寻。

此后多年,她在严密把守的城堡要塞之中来去翻飞,挡道的人全都成了她锋利羽刃下连串的尸体。她声名渐起,世人称她为“紫兰鸦灵”。她独来独往,心中只有下一个任务,以及拯救全族的最终夙愿。

直到她遇见了另一个瓦斯塔亚人,一个改变了她一生的人。当她来到偏远山涧中的龙戈小镇寻找失窃的瓦斯塔亚圣物时,她瞧见了一个奇怪的场景,着实令她吃了一惊。狂热的人群挤在一起,发出刺耳的欢呼声,一位羽翼浮夸、艳如烈焰的表演者站在众人环绕的舞台上──那是一只名副其实的金孔雀。他引吭高歌,吟唱着瓦斯塔亚古老的歌谣,歌声悠扬令人沉醉。歌曲将尽,他又使出几个让人眼花缭乱的俗套花招──似乎只有霞会这么觉得──人群欢声雷动并反复高呼他的名字:“洛。”他夸张地鞠了一躬,在霞看来,实在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丑。

霞决心要把这个笑星给忘了,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她成功地逃了出来。多亏这小丑的表演分散了龙戈小镇居民的注意力,她必须承认任务变得轻松了许多。

不过,除了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再也不见“洛”之外,她找不到忘了他的办法。这种感觉微妙又奇怪:他灵魂中的那一线光明,诱人得要死。

自离开小镇后,霞就一直被这些奇怪的想法困扰着,让她心神不宁,直到遇上一群雇佣兵的伏击。她渴望战斗已久,于是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展身手,血洗羽刃。一场淋漓尽致的打斗一定能让她忘记那场低劣的表演和那些微妙的心意。

正在此时,洛粉墨登场。

霞一再表示她不需要这个狂妄自大的瓦斯塔亚同胞施以援手。但洛坚持声称小事一桩无足挂齿──他只是不想错过这场狂欢罢了。战斗途中,洛证明了自己虽然行事不拘一格,但绝对是一个勇敢无畏、战力超强的……;好帮手。他纵身一跳,飞速在敌人中间旋转穿梭,让他们目不暇接,给霞留出充足的时间,一击一个准,将他们杀个精光。

之后,洛无视霞的抗议,始终追随着她浪迹四方。慢慢地,他的陪伴融化了她的心防──尽管一开始她耻于承认──茫茫天地不再如从前一般无望而孤单。他们变得密不可分。霞对瓦斯塔亚一族真挚的热情感染了这位炫耀自得的战舞舞者。霞也逐渐适应了他即兴发挥的战斗方法,利用洛制造混乱迷惑敌人的空隙,一举制敌。两人并肩齐行、战斗不息,他们要解放艾欧尼亚大陆源远流长的魔法之力,唯有如此,瓦斯塔亚才有希望重燃光辉。


艾都华·桑唐基罗的瓦斯塔亚田园调查手记

(关于艾欧尼亚北部杂合生物的观察、推论与反思的手记艾都华.桑唐基罗:绅士、探险家、纪年史学者)

我第一次结识杂合生物瓦斯塔亚人,是在我踏上艾欧尼亚的海滨沃土之后。我最初的目的是为了寻求解药,医治一种皮尔特沃夫特有的心病,萎靡倦怠——这是一种绵柔漫长的百无聊赖之情,起于进步之城先进成熟而且富丽堂皇的日常生活,而本人也有幸在此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讨口饭吃。

在艾欧尼亚温暖神奇的腹地——非土生土长的地图绘制员通常都不会探索的腹地——我开始了冒险之旅,出发寻找我认知范围以外的东西。某种惊奇、诡谲、美妙、震撼的东西。

当我发现了瓦斯塔亚,我立刻就知道自己不虚此行。

我见到第一只瓦斯塔亚人是在一个宁静的深夜。当时它正在我的营地乱翻,寻找可以果腹的东西。我醒来的时候差点吓跑了它,不过靠着一捧甜糕和一段母亲教我唱的枕边小调成功地安抚了它(作为一名高音歌唱家,我精通音律,随时可以演唱悠扬舒缓的小曲撩人心弦)。

虽然它像人类一样用两条腿走路,但它的身体特征却是许多种其他生物的杂合,有些特征我只在书里读到过,也有一些是我在各地旅行中有所见闻的。它长着猫一样长长的胡须和尖尖的鼻子,身上覆盖着蟒蛇一样的鳞片,四肢拥有比尔吉沃特咸水兽般的力量(因为它很快吃完了甜糕,所以我才有幸见证,它易如反掌地把我举过头顶,确认我的睡袋里没有藏着其他糖果以后才把我放下)。

什么是瓦斯塔亚人?

如果要我提出关于这些生物起源的猜想——作为一位物理科学领域的博学绅士,我认为自己还是有资格提出猜想的——我的论断是,瓦斯塔亚人并不局限于某个具体的品种,它们在分类学上属于更宽的范畴,应该划分出一个瓦斯塔亚目,或者是瓦斯塔亚门。

一言蔽之,虽然可能会有许多长的差不多的瓦斯塔亚人(这个结论来之不易,我尾随那只猫——蛇——猿小孩回到了他的村落,结果被他同样外貌的同胞粗鲁地赶走了。可能他们错把我当成是不怀好意的侦察兵或者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所以接下来他们又尾随我回到了营地并收走了我全部口粮),但是不同的部落和种群之间,外观和行为的差别还是非常巨大的。

首次遇到瓦斯塔亚人以后,我采用了寻水溯源的方法,沿着它们村落附近的呢喃河(我给取的名字,因为水流声非常大,而我和许多老先生一样爱好冷嘲热讽)继续前进,因为我知道其它瓦斯塔亚部落一定会被水源所吸引。不出所料,几天后我就发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部落。这一群瓦斯塔亚人长着水獭一样的毛茸茸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要抓在手里捏一捏。不过他们从腰部往下却变成了海豹的尾巴。

我试图将自己的眼镜作为象征和平的礼物献给他们(因为我发现它们之中有许多都带着袋子,里面装满了发光的小玩意,所以我猜测他们可能是一个以物易物的群落),未果。于是我开始跳起即兴创作的“我为和平而来没有恶意”的舞蹈(这种舞步主要强调对膝盖的运用,而我的膝盖骨绝对是冰清玉洁)。在舞蹈的启发下,我的瓦斯塔亚人伙伴们接纳了我,还喂我吃了一顿温热的晚餐,具体的菜肴嘛,我只能将其形容为三成熟的不知道什么鱼味的肉。

虽然它们在我手舞足蹈的祈求和平仪式上没有说话,但后来在它们礼貌地要求我递过一杯淡黄色咸辣粉末的时候我才发现,它们可以流利地讲我的语言。它们的口音和方言我从没听过,不过我可以毫不费力地听懂它他们讲的每一句话。至此,我的求知欲赶超了我之前的食欲,于是向它们提出了一连串关于它们历史的问题。

我了解到,瓦斯塔亚人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在艾欧尼亚的一处世外桃源,一群人类为了躲避虚空世界大战(我曾就这一题材写过许多长篇典籍,物超所值,皮城各大书店均有销售)。这群逃难的人类遇到了一支智慧的换形生物,它们与大自然中的魔能高度协调共鸣。这两个族群之间的配对共生,最终造就了我所认识的瓦斯塔亚人。斗转星移,两个族群配对产生的后代来到了各个不同的地区定居,因此也选择了不同的形态,有的成为了艾欧尼亚地区长翅膀的人形生物,有的则成为了恕瑞玛大漠中肢体繁多的拖沙兽,还有的成为了弗雷尔卓德的覆鳞海牛,脸上总是一副受尽委屈的痛苦表情。

我本想要留下并向这群水獭人了解更多,但我的一个问题好像是犯了他们某个大忌讳,结果我就被唐突地扔出了村落,它们的友好和善意也荡然无存。为了让大家避免犯同样的错误,我最后问的问题,是关于最初两个族群的配对究竟是纯魔法层面的,还是更加实质(别误会)性的接触。

更多关于瓦斯塔亚人的思考,部分内容可能会引起保守读者的不适感

我的冷静随着补给一起一去不返了,但我却从未放下对冒险的渴望。我再次向着新的方向出发,此时我的防身武器只剩下一腔豪情壮志和华丽繁复的词藻。数月里,我只靠艾欧尼亚丰富的水果蔬菜维生,幸好这些食物就明晃晃地挂在枝头或落在地上,就像边境市场货摊上的东西一样可以信手拈来。

我只能靠日出和日落计算时间,而且也很开心地忘掉了那些我曾经习以为常的皮尔特沃夫繁文缛节。再后来,在艾欧尼亚浪荡了许多时日的我,身上有味儿了。

我停了下来,宽衣解带(事先先确定四周无人——一位绅士从不会强行让别人看自己裸体)然后走入一汪湖泊。湖水泛着浆果和青草的清香。

在那里,我看到了整个人生中最美妙的景象,即使我能活到一千岁,也不会再见到比这更美妙的事物。

比我见过的任何瓦斯塔亚人都更接近于人类,比任何人类都更接近自然之美,我眼前这只生物,正在湖对岸洗澡,她长着狐狸的耳朵和尾巴,不过身上不着一丝——这里不便描绘得太过具体以免引起年轻或敏感读者的不适——让她看上去非常非常像一名人类女性。

非常像。

泡在池塘里的我只能模糊地看到她的身影,张口结舌,水痕沿着我憔悴的躯体往下淌,我脑海中拼命搜寻问候的词语。也许我可以自称是知名作家,为她诵读一些热情洋溢的评论。或者,我可以为她唱一支我创作的,专为这种情况准备的民谣情歌。

然而还没等我想好,我身后的草丛突然一阵骚动,吓我一跳。我本能地回头看看动静的来源,但没有任何东西露面。我转回身,发现那个光彩夺目的狐狸女子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个不知所措的我,脑子里全是疑问,嘴边挂着第一句话“噢,我的梦,我的爱,我盼望的侣伴”,满脸抹不掉的尴尬。

我本来决定要将那发出声响坏我良宵的东西殴打至晕厥,没想到原来是一个人类,是从来自远处村落的浆姜果商贩,虽然他的姜果看上去很美味,但我并没有品尝,因为我还不确定自己能否抑制住把姜果拍到他笑脸上的冲动。

沙伊(他的名字)一脸严肃地告诫我不要在这片池塘里洗澡,因为池里的水和偶尔在湖边洗澡的那名狐狸女子都会对我的健康产生威胁。我告诉他,吓唬一个赤身裸体、情迷意乱的男人更会对他的健康产生威胁,他听了之后只是笑了笑。

我穿好衣服以后,这名商人同意带我回到人类文明世界中,而且还回答了许多问题。作为代价,我献出了自己的帽子(金如士男装店,零售价五十三银轮)。

他告诉我说,他们家已经认识这个怪女子好几代人了——所以说她和其他瓦斯塔亚人一样,寿命比普通人类长。有一些瓦斯塔亚人据说能活上千年,还有一些则在传闻和传说中是永生不死的。沙伊告诉我这些生物在艾欧尼亚当地的叫法,其实在此之前,我一直都管它们叫“幻塔斯玛”,现在这位商人嘲笑了我的命名方式。因此我才把之前的记录统一从“幻塔斯玛”改成了“瓦斯塔亚”,主要是出于人文关怀的角度考虑,因为能和我的辞藻相提并论的,只有我的谦逊。

我们一起走了数日,他会偶尔停下来闻气味,就像是一只追捕猎物的猎犬一样。我问他这是在做什么,他只是淡淡一笑,告诉我说这是在寻找宝藏。虽然他这种莫名其妙的举止有点让我嫌恶,但是她这种如同狼犬一般嗅探的行为突然让我想到一个问题,我也立刻就问了他:如果说瓦斯塔亚人是人类与古老换形祖先的融合,那么如果这种血脉在繁殖扩散的过程中被稀释到极限会怎么样?假如说,一个人具备瓦斯塔亚血脉,但又不足以显现出杂合的动物形态,会是什么样子?

这时,他停下了嗅探,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笑了笑说:“那样的话,他们应该也可以变换形态吧,你不觉得吗?”然后这个狗杂种就变成了一只猪,从地里拱出一块丝光松茸。

结论,同时也在此将本刊是否后续更新的决定权交给不可避免会为此好奇不已的广大读者

最近几个月,我一直在艾欧尼亚尽全力搜索不同种类瓦斯塔亚人的信息,希望能够为符文之地的动物区系建立一套完善的瓦斯塔亚分类名录 。

虽然我已经收集到大量关于瓦斯塔亚人的信息,但还有许多有待发现的东西——我怀疑自己如果将研究范围局限于艾欧尼亚,就只能看到整个门类多样性中的冰山一角。

但目前还是应该翻过这一页了——我已经敲开了瓦斯塔亚的大门,接下来就等待别的记者进入这片领域了。今天,我将注意力投向了符文之地的其他神秘生物,它们的故事都还鲜有人知。比如恐怖的活体兵器,暗裔。比如堕落腐化的实体化身,虚空生物。比如传说中难得一见的小仙灵,约德尔人。这些故事必须为世人所知,而为了遵守我的承诺,我将踏上探索的旅程。毕竟,只有我能胜任此行。

编辑注:

提交本期手稿两周以后,桑唐基罗先生以个人名义返回艾欧尼亚,他自称是为了 “询问更多关于狐狸女子的信息——单纯为了第二版的需要。

几周以后,我们收到了桑唐基罗先生的来信,内容如下:

“我遭遇了不幸。我被一群蛮横无理的家伙绑架了,他们自称纳沃利兄弟会,怀疑我是一个皮尔特沃夫的间谍。荒谬,本人名节高远、才华横溢、身手矫健、风流倜傥【篇幅所限进行删节】,这种指控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

不过我依然还是说服他们拿我当做人质索要赎金,而不是当场处决。所以麻烦你们,请寄来一些珍贵的矿石,或者食物、武器。数量上请参考我作为一名作家对于你们的价值,我将感激不尽。当然,具体花费多少财富赎回我的自由完全取决于你们的选择,但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变卖出版社,并说服所有股东倾囊相助,作为最低额度。显然,你们的花费将是值得的。”

收到这封勒索信以后,我们寄出了桑唐基罗先生新书的全部预期利润,包括:一把零钱和一块过期的甜糕。

此后他再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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