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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巫术与魔法

昂塔
巫术学派对万物本质的称谓。
巫术
与哲学相对的一门学问,哲学是让语言描述切合世界,巫术是令世界服从语言描述。尽管围绕巫术还有着海量的悬而未决的争议,但人们可以总结出其若干显著特点:首先,施展巫术的人必须能领悟“昂塔”,也就是说,他们必须天生具备看穿“造物的本质”(普罗塔西斯语)的能力;其次,施展巫术对戈塔迦所谓“语义洁净”有极高要求——它要求绝对精确的语义表达。正因如此,咒语通常不能用日常用语咏唱,以免关键词汇的含义在日常使用过程中产生不可预知的变化。这导致了巫术中独一无二的“双重思考”结构,每当施放咒术时,巫师心中所想与口中所说必然不同,并且口中所说的部分(通常称为“有声咒文”)与同时心中默念的部分(所谓“无声咒文”)的意义要互相联系。显然,思想中的咒文会让说出的咒文变得更加精准,就像一个人的话可用来澄清另一个人的话(但这样的对比也引出了著名的“语义退化问题”:为什么承认事物有多种解释的无声咒文可用来确定有声咒文的确切含义呢?)。虽然各巫术学派从形而上学角度对这样的结构有着不同理解,但结果是相同的——通常对人类的言辞完全无动于衷的世界,在巫术施展中会聆听人类的语言,并让现实产生奇迹般的变化。
形而上学
通常指对万物本质的研究。更准确地说,形而上学指对不同巫术分支背后运作原理的研究。参见“巫术”。
印记
另一种说法是“昂塔的伤痕”。除水魂术外(水魂术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巫术仍有争议),所有巫术施展时都会在现场及施放者身上留下所谓“印记”。历史上对印记的描述有很多种,但各种描述之间很少保持一致,唯一共同点是它们存在的时间很短暂。在信仰虔诚的人眼中,印记就像是罪行记录,是真神向正派人士揭露亵渎者的方式,它通常被比作文字,就像古老的文献上那些被画去改写的字迹一样。但赞拉辛尼乌斯这样的辩护者指出,如果真是这样,那只有亵渎者才能看到印记就非常讽刺了。
就巫术而言,由于修正现实的人类本身亦有缺陷,所以修正的结果存在缺陷似乎是理所应当的。
异民
生而具有感知昂塔之力、可习得巫术能力的人。参见“巫术”。
“只有异民可以认出异民”
俗语,用来描述巫师独有的能力,他们能“看到”施放巫术的人及巫术产生的印记。
“巫师的咏唱一出口,准有人丧命”
俗语,说明巫术是毁灭性而非建设性的。
战争咒语
索利什的真知巫师们研究出的咒术(多由白袍诺施因罗发明),专用于战争和制服敌方巫师。
隔绝术
与攻击性巫术或咒语不同,这是专用于防御的巫术。最常用的隔绝术(无论类比学派还是真知学派都使用它们)包括揭露术,可预先探知入侵者或即将到来的攻击;护盾术,对进攻性巫术提供直接防护;贴肤隔绝术,可对任何形式的威胁提供“最后一层保护”。参见“巫术”。
传声术
用于远距离交流的咒语类型。虽然很少有人了解这种咒术的根本原理,但所有传声咒都是建立在“此处假说”上的。巫师只能呼唤沉睡的灵魂(因为这样的灵魂对外域处于开放状态),同时呼唤对象必须在传声者本人去过的地方,其理论依据是传声者所在的“此处”只能到达一个过去曾是“此处”的“彼处”。由于类比与真知咒术中的传声术非常相似,因此有人认为这是阐释真知巫术的关键所在。
传音
所有传声术交流时使用的“声音”。
强迫术
用于控制施咒对象灵魂的咒语类型。通常情况下包括所谓“折磨术”,但并非一定如此。这种法术的险恶之处在于,施咒对象往往无法准确地将巫术强迫下产生的想法与自己的思想准确区分开来,由此引发了一系列关于“意志”的争论。如果被逼迫的灵魂的自我感觉与自由的灵魂完全相同,人又怎能知道自己是否自由呢?
萨瓦之绳
真知学派使用的折磨术,玛迦卡学派著名的专长。
恶魔术
又称恶灵巫术,从外域召唤并奴役仆从的咒语类型。出于政治和现实方面的考虑,许多学派将此类巫术视为禁忌。有些从事研究的学士声称恶魔术巫师是自甘堕落,死后会在他们曾经召唤的仆从手中受到永恒的折磨。
指示咒
真知巫术中的“初等”咒术,用于让学生练习“将语言区分开来”,也就是口中所说与心中所想不一。
巫术学派
由于长牙上将巫术定为有罪,无论在远古北方还是三海诸国,巫术学派的源起都是为了抵御迫害。如今,三海诸国所谓的“大学派”包括尼贝尔同盟、皇家萨伊克、天命派、弥逊塞学派和赤塔。巫术学派是三海地区最古老的组织机构之一,它们之所以能存活下来,一方面是由于其在人们心中激起的恐惧,另一方面是与三海地区的世俗与宗教势力都保持着距离。除弥逊塞学派之外,所有主要学派的起源都可上溯至塞内安帝国衰亡之前。
大宗师
各学派首脑的头衔。
学士
隶属于各巫术学派的巫师。
正式巫师
虽然各巫术学派的制度不同,但一般来讲,只有有资格传授巫术的巫师才会得到正式巫师的头衔。
女巫
使用巫术的女性,同时遭到千庙教会与巫术学派的迫害。
瓦希人偶
桑索的女巫常用的巫术道具,又称“杀人人偶”,这一方面是因为制造人偶时需要牺牲一个人类(其原理就是将一个灵魂囚禁在人偶中),另一方面是因为它常被用来进行远距离刺杀。
野巫师
不属于任何巫术学派而使用巫术的人,同时遭到千庙教会与巫术学派的迫害。
不洁者
《长牙纪年》中,因里教徒对巫师的蔑称。
戈塔迦(约长牙纪687—735年)
伟大的乌莫鲁巫师,被认为是第一位将哲学从纯粹的神学猜想中独立出来的人。阿金西斯说,戈塔迦之前的人类是用人物与故事来阐释世界,而在他之后则是用法则与观察。
丘莱尔
远古北方的遗物,在各大学派中又称“饰品”,因里教徒则将其称作“神之泪”。外表只是小铁球,直径约一寸,镌刻着吉库亚语(奇族奎雅使用的神圣语言)符文,符文内容是各种各样的形而上学的困境、解不开的哲学命题等等,足以否认并破解所有咒词的语义。
丘莱尔的不凡之处在于它可让携带者不受任何巫术咒语影响,并在一瞬间杀死自身触碰到的巫师。它的制造方法源自巫术的“穷卑术”分支,该分支现已失传,不为世人所知,但据估计,仅仅在三海诸国便仍有数千乃至上万枚丘莱尔存在。丘莱尔在三海诸国的政治天平上是非常重要的砝码,靠着它们,各大势力才能与各巫术学派抗衡。
虚族得到第一批丘莱尔之后,曾将它们交给斯兰克,却失望地发现后者过于浮躁,根本不曾好好利用。斯兰克对装饰品的病态偏好早在创造它们时已然固定,因此它们对丘莱尔不感兴趣,甚至经常丢失。
因此虚族开始把丘莱尔给予伊尔瓦大陆的人类,希望煽动他们起来叛乱,但哈拉洛里不愿反抗那些令他们恐惧而且大多数时间并不太约束他们的主人,反而将这份致命的礼物上缴给奇族主人。虚族只好把目光又放到伊尔纳大陆,那里的人类更凶猛也更原始。它们将丘莱尔作为礼物送给五大部落,并给予其中人口最多的部落——黑发克泰人——一份特殊礼品:一只镌刻着人类最神圣的律法和最敬畏的故事的巨大长牙。
虚族只在上面做了一样添加,即通过神启号召人类入侵“日落之地”,猎捕并消灭“伪人”。
丘莱尔弓箭手
特种作战单位,使用尖端带有丘莱尔的箭支或弩矢,任务是击杀敌方巫师。丘莱尔弓箭手是伊尔瓦大陆上几乎所有军队的必备编制。
神之泪
参见“丘莱尔”。
饰品
参见“丘莱尔”。
乌博里安之环
所谓“手工咒术”,用于制止巫师念动咒语,有人认为其根本原理与制造丘莱尔的穷卑术有相似之处。
痛苦项圈
远古北方诸国的巫术制品,据说由密楚里克真知学派制成。天命派学士声称,痛苦项圈的作用与三海诸国的类比学派所用的乌博里安之环相似,也就是说,佩戴者一旦试图使用任何巫术咒语,都会造成极大的痛苦。
真知巫术
巫术的分支,被远古北方诸国各真知学派所广泛使用,如今被人所知的真知学派只剩下天命派和玛迦卡学派。与类比巫术不同,真知巫术运作的基础是抽象概念,这也是为什么真知巫师经常被称为哲学巫师。真知巫术最早由奇族奎雅发明,后在奇族训政时期(长牙纪555—825年)被传授给早期的诺斯莱类比学派的巫师。
真知巫术包括:天堂之光、米尔索等分位面术、瑟罗伊降临术、索萨兰齐椭圆术、奥丹尼冲击术、奎雅第七术、维埃拉光束咒等。
参见“巫术”。
抽象法术
对真知巫术的一种称呼。
真知学派
研习真知法术的学派。末世之劫以前有十余个真知学派存在,其中最强大的是索霍克学派,然而存留至今的真知学派只有两个:天命派和玛迦卡学派。
索霍克学派
早期的真知学派,长牙纪668年由伟大的奇族奎雅金恩·育西斯创立。
白袍诺施因罗(约长牙纪1005—1072年)
索霍克学派的大宗师,《拷问录》作者,该书是人类第一次对真知魔法进行系统阐述。
玛迦卡学派
索霍克学派古老的对手,也是最初的四个真知学派中唯一幸存的一支,长牙纪684年金恩·育西斯最伟大的弟子索斯-普兰纽拉创立。玛迦卡学派一直具有掠夺者气质,知识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权力的体现,虽然这样的风格为学派带来了一些不好的名声,但他们努力不与宁卡玛·特拉斯颁布的限制巫师活动范围的《高等真知巫术谕令》产生正面冲突。长牙纪777年,在奇族残忆者塞—因奇拉的带领下,他们发现了因库-霍洛纳斯,虚族的恐怖方舟。接下来几个世纪,他们对方舟进行了彻底探索,研究了泰克奈技术。长牙纪1123年,流言声称玛迦卡学派的大宗师肖恩纳拉发现了一种恐怖手段,可解除经文中对巫师的诅咒。玛迦卡学派很快被宣布为非法,学派剩下的成员逃往戈尔格特拉斯,永远离开了索利什。到末世之劫时,他们已演变成所谓“非神会”。参见“末世之劫”。
肖恩纳拉(约长牙纪1086—)
乌莫里特语中意为“光明之赐”,玛迦卡学派的大维齐尔,父亲只是一名司库。传说他在墨克特里格的帮助下,逐步摧毁了奇族在因库-霍洛纳斯周围布下的幻术,并与仅存的两名虚族取得联系。他在邪恶的研究过程中失去了理智,其行为最终使得自己于长牙纪1123年被定为渎神罪,玛迦卡学派也遭放逐。作为同龄人中最伟大的天才,肖恩纳拉声称自己发现了一种方法,能够拯救那些被巫术诅咒的灵魂。据说他花费毕生精力研究各种能困住灵魂的巫术,希望能避免灵魂前往外域——从他似乎长达三千年的寿命来看,其努力应当取得了巨大成功,但势必运用了污秽而非自然的手段。自长牙纪第十四世纪起,特雷瑟的编年史中开始称他为肖里亚塔斯,意为“欺骗众神的人”。
肖里亚塔斯(约长牙纪1086—)
乌莫里特语中意为“欺骗诸神的人”,参见“肖恩纳拉”。
天命派
谢斯瓦萨于长牙纪2156年创建的真知学派,目的在于继续与非神会斗争,保卫三海诸国,避免非神复活。天命派以阿提尔苏斯为根据地,在三海的许多城市进行活动,并在各大势力的宫廷中均驻有使节。除了不断呼告末世之劫随时可能到来,并到处猎捕非神会余孽之外,天命派与其他巫术学派还有许多区别,其中最重要的便是他们拥有的真知巫术——将近两千年间,他们一直保持着对真知巫术的垄断。天命派的另一个突出特点是其成员的狂热程度,每位天命派正式巫师每晚都会在梦中不断重复谢斯瓦萨在末世之劫中的经历,这是一种被称为“捕心仪式”的巫术仪式所产生的后果——据说天命派学徒须在仪式上握住谢斯瓦萨干枯的心脏,同时接受咒术之力。此外,天命派的行动由其成员选出的执行委员会(称为“仲裁团”)决定,而非由一位大宗师主宰,这也更好地避免了学派偏离终极任务的可能。
一般情况下,天命派只有五十到六十名正式巫师,以及大约两倍于此的学徒。虽然从人数上只相当于较小的类比巫术学派,但真知巫术的威力使其实力甚至超越了赤塔这等规模的大学派。正由于其强大的力量,天命派一直以来都得到康里亚国王的礼遇。
谢斯瓦萨(长牙纪2089—2168年)
天命派创始人,末世之劫中非神会不可动摇的敌人。他是一位特雷瑟铜匠之子,小时候就被鉴定为异民并带往索利什的索霍克学派学习。凭借超凡的天赋,他在十五岁成为索霍克学派历史上最年轻的正式巫师。在这段时期,他与当时在索霍克学派充当“质子”(学派对暂居其驻地,学习俗世知识的贵族子弟的称呼)的安纳苏里博·塞摩玛斯结下深厚友谊,这份具有战略意义的友谊表明,谢斯瓦萨是一位灵巧的政治家——他三十多岁接任大宗师前后还与其他头面人物结下了交情,包括伊绍里尔的奇族国王尼尔·吉卡斯和后来成为凯兰尼亚至高王的安纳克索法斯。灵活的政治手腕加上对真知巫术无以伦比的领悟,令他成为末世之劫以前与非神会数次战争的实质性领袖。然而在这段期间,他与塞摩玛斯产生了罅隙,明面上的原因是塞摩玛斯不满谢斯瓦萨对自己的幼子纳乌-卡育提施加的诸多影响,但一直有传言称纳乌-卡育提事实上是谢斯瓦萨的儿子,是他与塞摩玛斯最宠爱的妻子莎拉尔通奸所生。直到末世之劫来临前夕二人才达成和解,但为时已晚。参见“末世之劫”。
谢斯瓦萨之心
谢斯瓦萨死前被取出并包裹保存下来的干枯心脏,放置在阿提尔苏斯,是所谓“捕心仪式”的关键道具,通过这一巫术仪式,可将谢斯瓦萨关于末世之劫的记忆传承给天命派学士。参见“天命派”。
封印的梦境
天命派学士经历的梦魇,通过谢斯瓦萨的眼睛重新见证末世之劫。
天命派教义问答
根据天命派的教条进行的问答仪式,师徒间在每天的学习开始前都会进行,也是每个天命派学士所学到的第一件东西。
阿提尔苏斯
凯兰尼亚语中意为“警戒之塔”,亚特雷普斯的姊妹要塞,位于诺里岛,由谢斯瓦萨和自末世之劫幸存的其他真知学士于长牙纪2157年兴建,是天命派最主要的基地。
仲裁团
治理天命派的委员会。
第二次末世之劫
假想的灾难,一旦非神再次降临,灭顶之灾会无可避免地席卷伊尔瓦大陆。根据天命派的传承,安纳苏里博·塞摩玛斯——末世之劫期间的库尼乌里至高王——预言非神必将再次降临。阻止第二次末世之劫是天命派的终极目标。
类比巫术
巫术的分支,其侧重点在于寻找意义与实体之间的相似点。它相对于真知巫术更为原始,人类在得到奇族奎雅点拨之前就已经在使用这种巫术。
萨伊克
又称“太阳巫师”,总部位于摩门的类比巫术学派,依照《皇室协议》服侍纳述尔皇帝。这个常被称为“皇家萨伊克”的学派在组织上传承了臭名远扬的由国家扶持的萨卡学派,该学派在塞内安帝国神皇帝们的庇护下,在三海诸国占据统治地位长达一千年。如今的萨伊克学派虽仍被归为大学派,但力量已大为削弱,由于纳述尔帝国军事上的失败,他们不仅资源受到极大限制,人数也在与西斯林的不断冲突中迅速削减。
太阳巫师
皇家萨伊克的俗称。参见“萨伊克”。
赤塔
三海地区最强大的巫术学派,上艾诺恩的实际统治者。赤塔的起源可上溯到古代的什拉迪(直到今天学派中的传统主义者还自称“什拉迪人”)。从很多方面讲,赤塔的发展历程是三海地区每一个巫术学派的缩影:最初只是巫术研习者松散的群队,逐渐演变成更具组织化的独立团体,以面对出于习俗与宗教信仰的迫害。赤塔最初被称为苏拉图(汉-凯雷莫语中意为“戴兜帽的歌者”),他们在长牙纪1800年前后占据了凯里苏萨尔的河畔要塞基兹,后来从末世之劫、什拉迪帝国的崩溃及随之而来的大瘟疫引发的混乱中崛起,成为古艾诺恩最强大的势力之一。长牙纪2350年前后,基兹在地震中严重受损,重建后的要塞外壁覆上了赤红瓷砖,学派的绰号因此而来。
贾维莱
赤塔的奴隶武士,因在战争中的凶猛闻名,该组织最早于长牙纪3801年学派战争最激烈时由大宗师辛努塔创建。
弥逊塞学派
瓦帕西语中意为“三派联盟”,自称“雇佣学派”,在三海诸国提供付费的巫术服务。它也许是最大的类比学派,但势力远称不上最强。长牙纪3804年学派战争期间,三个小学派:辛罗恩的米卡议会、尼尔纳米什的奥兰纳禾及瑟—泰丹(森格米斯)的尼利塔秘会出于自保和商业目的联合在一起,弥逊塞学派就此诞生。根据学派战争中颁发的臭名昭著的普塞拉斯特许状,弥逊塞学派曾在艾诺恩帮助因里教徒攻打学士,赤塔永远不会原谅他们这一行为——然而他们的举动也只是为了向客户保证,学派只为客户的利益服务。
西斯林
臭名昭著的费恩教巫术祭司,其大本营位于希摩。根据费恩教传统,先知费恩在沙漠中失明后成为了第一个西斯林。费恩声称,能看到俗世的人无法施行独一神的真正力量,因此每个西斯林在修行过程中总会在某个时间点上自愿弄瞎双眼,以获得西斯林所谓“水魂术”的“圣水”。关于水魂术的运转机制,三海诸国其他地区的人们知之甚少,但能确定的是异民无法感知到它,并且它在许多方面跟类比学派的巫术一样强大。
赤塔根据实力将西斯林进行分类:第三层西斯林只有一些基本力量;第二层西斯林的力量与赤塔的见习巫师相差无几;但第一层西斯林的力量远远超过初学者(然而赤塔法师们坚称,他们的力量仍比真正的类比巫师弱)。
第三视野的传人
西斯林的别称,因为他们虽然没有眼睛,却可以看到东西。
水巫师
施展水魂术的人,他们并未像普通巫师那样遭到诅咒。
因达拉-基沙乌里
西斯林“部落”。在基安传统中,“因达拉”意味着“取水者的部落”,那是一支在沙丘间游荡,为虔诚的信民带去水与慈悲的传奇队伍。考虑到基安沙漠社会的部落关系,这个称号具有极其崇高的地位(根据《费恩之书》,该部落拯救了费恩的生命)。
水魂术
西斯林使用的神秘力量,和巫术很相似,但实践上更为粗糙,最大特点是无法被异民发现。在费恩之前,作为巫术的水魂术很少为人所知,但传说与神话暗示了某些盲人在极端痛苦的时刻会突然获得无法解释的强大力量。
伊尔瓦大陆的一切最终都归结于“意义”。在巫术方面,真知巫术试图通过逻辑形式,类比巫术则试图通过物质形式将意义转化为现实,但水魂术的核心在于“感情冲动”。水魂术的修习者自瞎双眼,以求超越事物外表,把握其内在感知,也就是意义本身最纯粹的表现——音乐、激情,或按西斯林的说法,“圣水”。其他巫术需要无声或有声的咒文,水魂术则依靠“思想”。同时代的哲学家评论说,水魂术是非认知性的,它与互相冲突的各种现实不发生关联,因此其修习者才能没有印记,无法被异民感知。
这也是为什么水魂术不为各种远古巫术学派所了解——俗话说,拿锤子的人认为每个问题都是钉子,而水魂术存在于间世。在伊尔瓦大陆历史上的大部分时间里,水魂术都不为人知。
间世
存在于我们的感知“之间”的世界,“本质的”世界。
教首
西斯林首领的头衔。
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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