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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着眸,理直气壮。
祁宴顿了一下,“瞒着?”
尺玉以为他要拒绝,心想这下糟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张小苦瓜脸皱皱巴巴的。
祁宴转了口风,“瞒什么?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尺玉抿着唇笑起来。
“宴哥哥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帮我的。”
祁宴却笑不出来。
他唇齿上还留着别人男朋友的甜香,而这个和他偷情的人甜糯糯地感谢他帮忙隐瞒。
祁宴开始疑心是不是他早年的管教出了差错,太严厉,而适得其反,才让尺玉变成了现在这样。
事情已经发生,他和尺玉已经成了一条船上的人,这船翻不翻对祁宴并无区别,甚至隐隐期待早日翻船,把事情闹到太阳底下去。
但显然,尺玉无法接受。
祁宴只能听从。
无数次吐纳才勉强稳住身形,祁宴交代:“别让喻斯年碰你。”
尺玉不明白。
“小玉过来,我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
检查身体?那天在医疗室已经做过了。
等祁宴把他抱在怀里,尺玉便知道了。
他羞耻地捂着脸,咬着下唇,险些咬破,最后憋着要哭的神情,委屈巴巴地提起裤子。
祁宴说:“基地虽然有些生产,但不做套,你身体素质一般,无套不安全。”
尺玉攥着裤腰,说不出话来。
只能支支吾吾讲:“我已经长大了。”
“长大了就不要哥哥管了?”祁宴眸色渐冷,“长大了你也是哥哥的小玉。”
敲门声响起。
封庭又在门外喊:“尺玉,发生什么了?你屋子里怎么一股香味。”
尺玉有些无措,香味?屋子里没有插花,也没有做饭,怎么会有香味?
祁宴一直盯着他。
尺玉心一跳,下意识低头看了眼,不自觉合拢腿,不可能是这里的味道吧!他每天都有洗香香。
来不及解释那么多了,听着门外封庭又不停询问,尺玉推着祁宴。
“你快走吧。”
祁宴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走,定定看了他两秒,目光描摹着微微泛光的唇,又是喉结一滚,终于认可了他需要离开的观点,从屋内消失。
他消失的一瞬间,封庭又推门而入。
“你在屋里啊,一直不开门,我还以为出事了……你的唇怎么回事?”
“我操,哪个傻逼干的?!”
第64章
尺玉惊魂未定, 两度被发现出格,令他有些呼吸不过来,心脏似有一只森森骨爪狠狠一抓, 浑身上下都因供血不足而细密地颤着。
但他不能表现得慌乱,强作镇定, 唇嗫嚅两下, 红饱的两瓣浅浅相碰便傻愣愣地分开,像是痛了, 又像是怕了。
给人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那句粗口太重太脏, 尺玉无措地颤了颤睫羽,雨中蝴蝶似的。
封庭又呼吸短促了半分,最后有些不过脑地认错:“没有凶你的意思,对不起, 我声音大了。”
虽然本质上错不在他,且认错速度极快, 但尺玉还是一副被骂懵了的样子,和以往跟他对着干的骄纵脾气不同, 此刻好像有些怕他,怕他戳破和不知道谁的奸情?
喻斯年不在基地,尺玉这一幅事后情态,必然不可能是喻斯年造成的。
“你别不说话,谁欺负你?我去收拾那狗东西。”
封庭又拢着他的肩, 把人带到床边坐下。
尺玉摇头:“你不要管了。”
“不告诉我也行, 你也亲我一下。”
尺玉霎时抬眸, 难以置信。
“你怎么也这样子呢……”
封庭又舔了舔后槽牙,颇为不爽,不顾尺玉拒绝直接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追着那熟樱桃而去。
刚碰上温热的唇,尺玉往后一仰,躲了过去。
给别人亲不给他亲?封庭又手掌从尺玉的薄衬衣钻了进去,顺着微微凸显的脊椎一路往上,从领口钻出,捏着他薄薄一层后颈肉,像拎小猫一样,不容拒绝的摄住那双唇。
尺玉不停拒绝。
他的唇被祁宴吻过之后又疼又麻,真的不行了。
然而他稍一睁眼,视线便从封庭又耳侧穿过窗户玻璃看见了祁宴。
尺玉一惊,走神地松开了唇齿,这下不行也得行了。
封庭又完全是个混账,动作又急又猛,像是不知道尺玉没他那么好的肺活量一样死命折腾。
等封庭又终于发现尺玉呼吸不上来松开了桎梏,尺玉已经两眼发晕,软着手推封庭又。
封庭又还沉溺在温香软玉之中,刚才那一吻彻底把这个从未有过性/爱经验的处/男点燃了,将头埋进尺玉颈侧,野狗吃骨头一样不停舔/咬。
“青青,把喻哥踹了,你想要的,我都能给。”
稍微恢复一点力气,尺玉便听见封庭又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哈,吓得从他腿上跳下来。
封庭又还沉浸在某种喜悦当中,神情餍足,被尺玉用半震惊半控诉的眼神盯着,也知道自己说胡话,抹了下唇,说:“看来你真没多亲,连换气都不会。”
尺玉刚回过神来,又险些被他这句话气得晕过去,明明是封庭又要亲他,怎么成他技术不好了?
封庭又还在回味,甚至开始畅想和尺玉进一步的发展,嘴里尝试不同的亲昵称呼。
“青青?小玉?宝……宝贝儿?啧,真肉麻。”
脸上笑得却是一点不假。
他要真当着别人的面这样叫,尺玉真的会原地晕到。
尺玉牟足了劲撞向封庭又,高大俊逸的男人一时不察被他偷袭,愣是后退两步跌坐到床上。
封庭又却不生气,“就当被小猪拱了。”
他早就猜到屋里是祁宴,能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和消失,除了祁宴,没有别的人选。但他用这个作为条件,换来了一个吻,稳赚不亏。
尺玉气得抓着他手,要把他推出房间,推搡之中,又响起了敲门声。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
空气凝固几秒后,封庭又动了起来,他打开门,门外是喻斯年。
“宝宝?”
封庭又走了,喻斯年进来了。
喻斯年什么也没说,没问尺玉唇上的痕迹,也没问封庭又为什么在房间,像往常一样,待了一会又离开去处理事情。
但尺玉觉得他多半猜到了。
之前喻斯年进屋从来不敲门的。
喻斯年的确知道了。
那屋里靡丽的气息,暧昧的打闹,明显的痕迹,但凡是个有点经验的人不可能看不出。
他只是不敢点破。
但这并不妨碍他找奸夫的麻烦。
晚上喻斯年抱着尺玉,声音温柔,体温炽热,是个活体暖炉,他吻了吻尺玉的额面,揉着尺玉的脑袋,和往常无异,尺玉便安心睡去了。
只是在他睡着后,喻斯年熬了一宿,眼睛红得吓人。
第二天尺玉和大小宋聊天,从他们口中得知昨天下午喻斯年和封庭又在基地大打出手,蟒蛇般的藤蔓和轰然炸裂的雷暴将所在之处摧毁得寸草不生,异能强悍至极,下了死手,连周围看戏的人都多少受到波及。
打到一半,封庭又吼了句什么,喻斯年顿时收手,转而找到祁宴打了起来。基地最厉害的几位异能者对打博弈,完全是一场视觉盛宴,但也引起忧虑。
昨晚上基地都传高层不和,北方基地又要风雨飘摇、分崩离析了。
然而今早一起,却又看见昨天大打出手的三人相安无事地共处一室,合谋大事。
尺玉听完,觉得连咽口水都难。
在屋里见到喻斯年,这种紧张积蓄到了极点,仿佛火山岩浆已经攀升到山口,马上就要一泻千里,毁天灭地。当然,被摧毁的是尺玉。
喻斯年还没说话,只是安静看着他,尺玉便软了脖颈,哆哆嗦嗦伸出手:“我错了斯年,你打我吧,你……”
喻斯年摇头,语气平静,“怎么了宝宝?”
他越是云淡风轻,尺玉越觉得山雨欲来,最后直接抱着喻斯年,求他:“你别生气宝宝的气好不好,不能生尺玉的气,你实在生气,我……”
“尺玉的舌头给你吃,吃完你就不生气了可不可以?”
这是从祁宴和封庭又身上习得的经验,只要让他们亲一下,他们就会什么都抛之脑后了,尺玉犯什么大错也都可以原谅了。
喻斯年拉着他的小手,轻抚他的额角,拂开额发,温柔得吓人。
尺玉仍是警惕,只觉得喻斯年下一秒就会暴起。
喻斯年无可奈何,“他们的错,和宝宝有什么关系?”
像是为了安抚尺玉,完成这一个“接吻”换取“原谅”的交易,他还是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