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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kiss未达标 第82章

他垂着眸,理直气壮。

祁宴顿了一下,“瞒着?”

尺玉以为他要拒绝,心想这下糟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张小苦瓜脸皱皱巴巴的。

祁宴转了口风,“瞒什么?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尺玉抿着唇笑起来。

“宴哥哥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帮我的。”

祁宴却笑不出来。

他唇齿上还留着别人男朋友的甜香,而这个和他偷情的人甜糯糯地感谢他帮忙隐瞒。

祁宴开始疑心是不是他早年的管教出了差错,太严厉,而适得其反,才让尺玉变成了现在这样。

事情已经发生,他和尺玉已经成了一条船上的人,这船翻不翻对祁宴并无区别,甚至隐隐期待早日翻船,把事情闹到太阳底下去。

但显然,尺玉无法接受。

祁宴只能听从。

无数次吐纳才勉强稳住身形,祁宴交代:“别让喻斯年碰你。”

尺玉不明白。

“小玉过来,我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

检查身体?那天在医疗室已经做过了。

等祁宴把他抱在怀里,尺玉便知道了。

他羞耻地捂着脸,咬着下唇,险些咬破,最后憋着要哭的神情,委屈巴巴地提起裤子。

祁宴说:“基地虽然有些生产,但不做套,你身体素质一般,无套不安全。”

尺玉攥着裤腰,说不出话来。

只能支支吾吾讲:“我已经长大了。”

“长大了就不要哥哥管了?”祁宴眸色渐冷,“长大了你也是哥哥的小玉。”

敲门声响起。

封庭又在门外喊:“尺玉,发生什么了?你屋子里怎么一股香味。”

尺玉有些无措,香味?屋子里没有插花,也没有做饭,怎么会有香味?

祁宴一直盯着他。

尺玉心一跳,下意识低头看了眼,不自觉合拢腿,不可能是这里的味道吧!他每天都有洗香香。

来不及解释那么多了,听着门外封庭又不停询问,尺玉推着祁宴。

“你快走吧。”

祁宴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走,定定看了他两秒,目光描摹着微微泛光的唇,又是喉结一滚,终于认可了他需要离开的观点,从屋内消失。

他消失的一瞬间,封庭又推门而入。

“你在屋里啊,一直不开门,我还以为出事了……你的唇怎么回事?”

“我操,哪个傻逼干的?!”

第64章

尺玉惊魂未定, 两度被发现出格,令他有些呼吸不过来,心脏似有一只森森骨爪狠狠一抓, 浑身上下都因供血不足而细密地颤着。

但他不能表现得慌乱,强作镇定, 唇嗫嚅两下, 红饱的两瓣浅浅相碰便傻愣愣地分开,像是痛了, 又像是怕了。

给人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那句粗口太重太脏, 尺玉无措地颤了颤睫羽,雨中蝴蝶似的。

封庭又呼吸短促了半分,最后有些不过脑地认错:“没有凶你的意思,对不起, 我声音大了。”

虽然本质上错不在他,且认错速度极快, 但尺玉还是一副被骂懵了的样子,和以往跟他对着干的骄纵脾气不同, 此刻好像有些怕他,怕他戳破和不知道谁的奸情?

喻斯年不在基地,尺玉这一幅事后情态,必然不可能是喻斯年造成的。

“你别不说话,谁欺负你?我去收拾那狗东西。”

封庭又拢着他的肩, 把人带到床边坐下。

尺玉摇头:“你不要管了。”

“不告诉我也行, 你也亲我一下。”

尺玉霎时抬眸, 难以置信。

“你怎么也这样子呢……”

封庭又舔了舔后槽牙,颇为不爽,不顾尺玉拒绝直接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追着那熟樱桃而去。

刚碰上温热的唇,尺玉往后一仰,躲了过去。

给别人亲不给他亲?封庭又手掌从尺玉的薄衬衣钻了进去,顺着微微凸显的脊椎一路往上,从领口钻出,捏着他薄薄一层后颈肉,像拎小猫一样,不容拒绝的摄住那双唇。

尺玉不停拒绝。

他的唇被祁宴吻过之后又疼又麻,真的不行了。

然而他稍一睁眼,视线便从封庭又耳侧穿过窗户玻璃看见了祁宴。

尺玉一惊,走神地松开了唇齿,这下不行也得行了。

封庭又完全是个混账,动作又急又猛,像是不知道尺玉没他那么好的肺活量一样死命折腾。

等封庭又终于发现尺玉呼吸不上来松开了桎梏,尺玉已经两眼发晕,软着手推封庭又。

封庭又还沉溺在温香软玉之中,刚才那一吻彻底把这个从未有过性/爱经验的处/男点燃了,将头埋进尺玉颈侧,野狗吃骨头一样不停舔/咬。

“青青,把喻哥踹了,你想要的,我都能给。”

稍微恢复一点力气,尺玉便听见封庭又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哈,吓得从他腿上跳下来。

封庭又还沉浸在某种喜悦当中,神情餍足,被尺玉用半震惊半控诉的眼神盯着,也知道自己说胡话,抹了下唇,说:“看来你真没多亲,连换气都不会。”

尺玉刚回过神来,又险些被他这句话气得晕过去,明明是封庭又要亲他,怎么成他技术不好了?

封庭又还在回味,甚至开始畅想和尺玉进一步的发展,嘴里尝试不同的亲昵称呼。

“青青?小玉?宝……宝贝儿?啧,真肉麻。”

脸上笑得却是一点不假。

他要真当着别人的面这样叫,尺玉真的会原地晕到。

尺玉牟足了劲撞向封庭又,高大俊逸的男人一时不察被他偷袭,愣是后退两步跌坐到床上。

封庭又却不生气,“就当被小猪拱了。”

他早就猜到屋里是祁宴,能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和消失,除了祁宴,没有别的人选。但他用这个作为条件,换来了一个吻,稳赚不亏。

尺玉气得抓着他手,要把他推出房间,推搡之中,又响起了敲门声。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

空气凝固几秒后,封庭又动了起来,他打开门,门外是喻斯年。

“宝宝?”

封庭又走了,喻斯年进来了。

喻斯年什么也没说,没问尺玉唇上的痕迹,也没问封庭又为什么在房间,像往常一样,待了一会又离开去处理事情。

但尺玉觉得他多半猜到了。

之前喻斯年进屋从来不敲门的。

喻斯年的确知道了。

那屋里靡丽的气息,暧昧的打闹,明显的痕迹,但凡是个有点经验的人不可能看不出。

他只是不敢点破。

但这并不妨碍他找奸夫的麻烦。

晚上喻斯年抱着尺玉,声音温柔,体温炽热,是个活体暖炉,他吻了吻尺玉的额面,揉着尺玉的脑袋,和往常无异,尺玉便安心睡去了。

只是在他睡着后,喻斯年熬了一宿,眼睛红得吓人。

第二天尺玉和大小宋聊天,从他们口中得知昨天下午喻斯年和封庭又在基地大打出手,蟒蛇般的藤蔓和轰然炸裂的雷暴将所在之处摧毁得寸草不生,异能强悍至极,下了死手,连周围看戏的人都多少受到波及。

打到一半,封庭又吼了句什么,喻斯年顿时收手,转而找到祁宴打了起来。基地最厉害的几位异能者对打博弈,完全是一场视觉盛宴,但也引起忧虑。

昨晚上基地都传高层不和,北方基地又要风雨飘摇、分崩离析了。

然而今早一起,却又看见昨天大打出手的三人相安无事地共处一室,合谋大事。

尺玉听完,觉得连咽口水都难。

在屋里见到喻斯年,这种紧张积蓄到了极点,仿佛火山岩浆已经攀升到山口,马上就要一泻千里,毁天灭地。当然,被摧毁的是尺玉。

喻斯年还没说话,只是安静看着他,尺玉便软了脖颈,哆哆嗦嗦伸出手:“我错了斯年,你打我吧,你……”

喻斯年摇头,语气平静,“怎么了宝宝?”

他越是云淡风轻,尺玉越觉得山雨欲来,最后直接抱着喻斯年,求他:“你别生气宝宝的气好不好,不能生尺玉的气,你实在生气,我……”

“尺玉的舌头给你吃,吃完你就不生气了可不可以?”

这是从祁宴和封庭又身上习得的经验,只要让他们亲一下,他们就会什么都抛之脑后了,尺玉犯什么大错也都可以原谅了。

喻斯年拉着他的小手,轻抚他的额角,拂开额发,温柔得吓人。

尺玉仍是警惕,只觉得喻斯年下一秒就会暴起。

喻斯年无可奈何,“他们的错,和宝宝有什么关系?”

像是为了安抚尺玉,完成这一个“接吻”换取“原谅”的交易,他还是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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