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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辛苦阿虞了,我眯一会儿就出去。”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
谢思虞拉过一张薄薄的羊绒毯,轻轻盖在陆言卿身上:“嗯,安心睡吧。”
她走到门边,关掉了房间的主照明灯,只留一盏散发着暖黄光晕的夜灯。
手搭在门把上,她动作顿住了。
回头看了看沙发上呼吸渐趋平稳的妻子,她轻轻走回沙发边,拿起手机,取消了刚刚设定的闹钟,并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今晚。
就让她来替卿卿挡下所有的热闹吧。
说好的二十分钟。
然而当陆言卿再次睁开眼,窗外已是晨曦微露。
她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六点。
昏暗的光线里,柔软的大床上微微隆起。
她起身走过去,掀开被子一角,里面蜷缩着的,不是她的阿虞还能是谁?
昨晚那件香槟色的抹胸晚礼服被随意地扔在地毯上。
谢思虞整个人裹在蓬松的羽绒被里,而陆言卿能感觉到,被子里……是未着寸缕的温软身体。
陆言卿在沙发缝隙里找到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好几个未读消息的微信群。
点开一看,眉头不由得越皱越紧。
原来昨晚谢思虞去到甲板后,就被几个好友轮番灌酒,幸亏有温月怡和沈砚清在一旁护着,她才没继续喝下去。
“原来阿虞还是个小骗子。”
陆言卿低声自语,指尖划过屏幕上那些描述昨晚混乱场景的消息。
说好的二十分钟闹钟呢?
结果让她在房间里一觉睡到了天亮。
她再次回到床边,动作极轻地躺下,侧过身,单手支着头,静静凝视着还在熟睡的妻子。
目光细细描摹着她舒展的眉眼、挺翘的鼻梁、还有那微微张着,泛着樱粉色泽的唇瓣。
心尖柔软得不可思议,她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上去。
“唔……”
谢思虞被这温柔的触碰唤醒,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陆言卿近在咫尺的容颜。
她眉眼弯起,带着初醒的慵懒笑意,手臂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习惯性地环住了陆言卿的腰,将她拉近。
“卿卿什么时候醒的?”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陆言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她的唇瓣,像品尝清晨的露珠:“刚醒没多久。”
她想起群里的消息,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心疼的责备,“你的胃能受得住?敢由着她们灌你喝酒?”
“不想扫大家的兴嘛。”
谢思虞往陆言卿怀里缩了缩,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而且真没喝几杯,月怡她们护着我呢。”
“真的?”
陆言卿挑眉,显然不完全信。
“嗯。”
谢思虞肯定地点头,目光瞥见地上的礼服,解释道,“裙子是月怡不小心把香槟洒上去了。”
陆言卿没再追问,只是收紧了手臂,将谢思虞更深地拥入怀中。
两人就这么静静相拥,躺在随着海浪轻轻晃动的柔软大床上。
窗外,天色渐明,初升的太阳将金色的光芒透过舷窗,温柔地洒进房间。
陆言卿的手悄然滑进温暖的被子里,掌心下是谢思虞温软细腻的肌肤。
她侧过身,几乎整个覆在谢思虞身上,不等她开口,便再次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绵长而深入,带着缠绵悱恻的温柔和不容抗拒的爱意。
直到谢思虞在她怀里微微喘息,眼波流转,潋滟着水光,还带着未散尽的朦胧和情动。
陆言卿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轻蹭,声音充满爱怜:“阿虞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是我的。”
谢思虞哭笑不得,在陆言卿深情的注视下点点头:“好,都是卿卿的。卿卿想要做什么,我都配合,好不好?”
陆言卿:“想要阿虞爱我。”
一辈子都爱我。
第91章 if线-如果没有穿越时空1 陆太太还……
榕城国际机场贵宾室。
€€言卿将资料仔细装进托特包, 目光不经意扫过左手无名指上那枚象征已婚身份的戒指,指尖微微一€€,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她真的结婚了。
【姐你现在在哪里?€€小……思虞姐她出车祸了, 人在第二人民€€院。】
铃声骤然响起, 是妹妹€€言薇。
€€言卿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她瞬间蹙紧了眉头,嗓音沉了下去:“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陪生病的室友来€€院吊水, 正好在急诊大楼门口撞见思虞姐被抬下救护车……她躺在担架上, 头上流了好多血。】
【人刚推进手术室。】
“我马上过来。”
€€言卿声音冷静,但语速明显变快了些。
挂断电话, 正好助理魏洁购买咖啡回来,她立刻从托特包里抽出那份关乎重大的文件,递了过去:“魏洁,你替我去W国。合同有任何问题,第一时间联系我。还有……替我向何教授道歉。”
魏洁被突如其来的重任惊得一愣,但职€€素养让她迅速镇定下来:“好的陆总,我会把事情办好。”
“车钥匙给我。”
“啊?哦, 您稍等。”
十分钟后。
陆言卿驱车驶离机场。
车载屏幕上显示着7:55, 窗外阴雨连绵, 天色灰蒙蒙的。
早高峰的车流量大, 等她抵达第二人民€€院急诊大楼,已是整整一个小时后。
手术室在二楼。
陆言卿几乎是跑着来到门口,刚站定, 手术室上方的指示灯“啪”地熄灭。
门被推开,主刀€€生和护士从里面出来。
陆言薇看到姐姐,紧绷的神经松了些:“姐!”
陆言卿对妹妹微微点头, 快步上前,语气是公事公办的沉稳,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医生,请问我……妻子情况如何?”
‘妻子’这个称呼,从她嘴里说出来明显带着生疏。
刘医生摘下口罩,神情还算€€松:“病人头部受到撞击,万幸系了安全带,初步诊断是€€微脑震荡。额头的€€口是被车窗玻璃碎片划破的,已经缝合包扎好了。需要住院观察几天,没有大碍。”
“€€€€医生。”
陆言卿道€€的声音平稳。
这时谢思虞被医护人员推了出来。
只见谢思虞双目紧闭,尚未苏醒。身上那件白色连衣裙的领口和胸前,洇开大片刺目的暗红血迹,映衬着她苍白如纸的€€。
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更添几分脆弱。
“幸好思虞姐……嫂嫂没事。”
陆言薇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想起刚才看到谢思虞那满头的血,仍觉后怕。
一位护士将一叠单据递给陆言卿:“您好,是谢思虞的家属吧?请到门诊部办理住院手续,缴费单在最上面面。”
“好。”
陆言卿接过单据,迅速扫了一眼上面的病房号,€€即€€向妹妹,声音压低了些,“你嫂嫂出车祸的事,暂时别告诉爸妈。爷爷奶奶那边也先瞒着。”
不必要的担忧和询问,在眼下只会徒增麻烦。
这份协议婚姻的本质,越少人深究越好。
陆言薇虽不解,但还是顺从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想起还在门诊输液的室友,又探头看了看病房方向,
“那……嫂嫂这边谁来照€€?”
她记得昨晚父亲提过,姐姐今天要出国的。
陆言卿捏紧了手中的缴费单,指关节微微泛白:“我会安排家里的阿姨过来照€€她。至于W国……那边,魏洁会处理。这段时间我暂时不出国。”
作为法律上的妻子,在对方遭遇意外需要住院时离开,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也好。”
陆言薇松了口气,俏皮地眨眨眼。她知道姐姐工作有多忙,不可能长期留在医院陪床。
“不知道嫂嫂什么时候醒,姐你先在这儿守着吧,我去办住院手续。”
陆言卿没有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