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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悻悻然摇头,陶老师知书达理,温柔娴静一个人,喜欢的人结婚了,她大概也唯有祝福。
怎会给对方添麻烦呢?
陶菀之来工作室,又悄无声息离开,董欣悦也是事后才得知,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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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谢思虞试完婚纱,她们约了沈砚清吃晚饭,结果暴雨突然来袭,而且陆言卿还接到了祖父的电话,说陆言昭在N市出事了。
不得已,只能取消晚上的聚餐。
晚上9点,江海澜苑。
雨水斜斜掠过落地窗,谢思虞裹着披肩蜷在沙发里,正低头看平板,上面是市场部交上来最新版方案。
关于陆言昭要邀请【桦悦】女装进驻商城一事,此前她并未插手,陆言卿也是全然放任的态度。
谁知道他去一趟N市,就能惹出天大的祸事来?
书房,陆言卿结束和魏洁的通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她不知道在心里骂了陆言昭几次蠢货。
她就不该对他抱有一丝幻想。
冷着脸从书房出来,刚到餐厅倒了杯温水。
“叮咚€€€€”
电子门铃在雨夜突兀响起。
陆言卿走到玄关,看到监控屏里的身影,玻璃杯的水晃出细微波纹。
屏幕上二婶满脸焦急,鬓角发丝被雨水粘在发红的脸颊上,好不狼狈。
“言卿啊€€€€”
陆言卿打开门,门刚开条缝,带着清冷的水汽就扑进来。
二婶陈雅攥住她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你堂哥腿还打着石膏躺在医院,那姓姜的女人简直欺人太甚!”
谢思虞无声无息出现在陆言卿身后,听到二婶咋咋呼呼的声音,眼底闪过无奈。
要不是她们知道实情,估计要被二婶这幅焦急悲痛的模样欺骗。
她接过陆言卿手里的玻璃杯塞进二婶掌心,嗓音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您慢慢说。”
陆言昭惹出的祸事要追溯到三周前。
【桦悦】总部顶层的总经理办公室,姜雁第六次划掉行程表上陆氏集团的邀约。
助理捧着文件欲言又止:“那位陆先生又来公司了……”
“直接让保安请出去。”
助理叹息:“他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又是代表陆氏集团邀约,保安总不能真的打他一顿。”
姜雁的耐心已经磨完了:“报警处理。”
电梯数字不断攀升,陆言昭正对着反光镜调整领带。
他特意选了一套宝蓝西装,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却不知姜雁的助理已经调出他连续5天尾随姜雁的记录。
十分钟后,警笛声在【桦悦】大厦前响起。
“他说是商业洽谈。”
做笔录的警察对同事摇摇头,翻着监控截图,“姜女士提供的行车记录仪显示,陆言昭的车上周三跟到枫林公寓,周四出现在美容院停车场……”
“这是骚扰,”
姜雁的代理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态度强硬且不容置疑,“我们不接受调解。”
因为姜雁报警,陆言昭在派出所待了一夜,他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气不过找到姜雁的公寓,怒砸人家的车,最后被保镖打断一条腿。
今天下午回的榕城。
陆言昭躺在华康私立医院VIP病房的床上刷热搜#桦悦总经理故意伤人#的词条,石膏腿吊得老高,并囔囔着:“告诉【桦悦】公关部经理,不同意合作,我就让姜雁吃牢饭!”
客厅。
陆言卿听到二婶偏袒自己儿子说颠倒黑白的话,眉头越拧越紧,当她跟祖母一样耳根子软?
要不是二婶只是嘴碎,没有心眼,今晚她不会开门。
陆言卿复杂的目光看向陈雅:“二婶,您说这话自己信吗?堂哥跟踪到人家家里,这不是脑子有病?”
陈雅不想听这些,她只知道儿子被人打断了腿:“就算你堂哥做法有点偏激,可他也是为了集团好,你必须要帮他。”
谢思虞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卿卿为什么必须帮?
正要说话,茶几上手机震动起来。
【小鱼,雁表姐刚来电话,陆言昭那个蠢货居然买热搜诽谤,他断的是腿,脑子也坏掉了?】
【这件事你不许插手。】
谢思虞洗漱过了,她穿着睡衣裤,拢了拢肩上的披肩,凑到陆言卿耳边压低了声音,并且把手机屏幕递过去:“陆言昭买热搜,月怡那边……”
二婶瞪了眼谢思虞,音量突然拔高打断她们的窃窃私语:“言卿!那可是你亲堂哥!”
谢思虞轻笑一声,指尖挤进陆言卿指缝,和她十指紧扣。
她虽素面朝天,但骨相生得美,笑起来像暗夜里绽放的蔷薇:“二婶,陆言昭跟踪恐吓在先,现在反咬姜总故意伤害。”
“您不要听信他的一面之词,我这里有监控录像,您要不看看再说?”
陆言卿握紧妻子的手,低头缄默不语,两个小时前祖父给她打电话,让她自己决定要不要插手此事。
平板屏幕亮起,温月怡传来姜雁保镖的行车记录€€€€画面里陆言昭正用高尔夫球杆砸向姜雁的迈巴赫。
“需要我提醒您吗?”
谢思虞看向脸色苍白的二婶,“故意损坏财物超过五万就能立案,更别说姜总车里有未公开的秋冬高定样衣。”
窗外的雨还在继续,并伴随有轰隆的雷声。
陈雅死死盯着平板,脸色惨白,扶着沙发扶手踉跄地站起身,半晌才转身往玄关走,丈夫就不同意她来找陆言卿,可那是她的儿子。
她总要做点什么。
“二婶回去让堂哥把热搜撤了。”
年幼时母亲不在身边,二婶到老宅看望两位老人,偶尔会给她带零食。
小学五年级下半期,二婶还替父亲出席了她的家长会。
陆言卿闭了闭眼,还是开口,“并且说服他撤诉,我保证姜总不会追究他损坏样衣的责任。”
谢思虞挑眉。
她的小月亮终究还是心软了,哪怕陆言昭把陆氏的脸面扔在地上踩。
等二婶离开公寓。
她下巴搁在陆言卿肩头,温热呼吸贴近她的耳畔:“卿卿打算如何说服姜总?”
“靠老婆?”
第75章 只能被迫接受“惩罚”
窗外的雨还在继续, 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落地窗上,连带着屋内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
谢思虞靠在陆言卿身上,一时没反应过来, 茫然歪头,发梢扫过她锁骨处的肌肤:“什么靠老婆?”
陆言卿笑而不语。
只是把妻子压进柔软的沙发里。
谢思虞曲起膝盖顶了顶陆言卿的腰窝,又扯了扯对方早就被她揉得皱巴巴的衬衫:“卿卿说话。”
陆言卿趴在谢思虞身上, 偏头吮吸含咬她的耳垂,漫不经心开口:“我的老婆不就是阿虞?”
“姜总是温小姐的表姐, 阿虞和温小姐又是很要好的朋友,解决这件事不是轻而易举?”
谢思虞要是这种时候都没能听出陆言卿在说反话,那她就跟陆言昭一样愚蠢。
双手捧着陆言卿的脸颊, 两人四目相对, 她抵着她额头问:“吃醋了?”
“没有。”
陆言卿闷声否认,手指却钻进谢思虞睡衣下摆, 在她腰侧忽轻忽重的揉-弄。
“卿卿……”
谢思虞哭笑不得往旁边躲,可她被陆言卿压着,沙发空间有限,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只能被迫接受“惩罚”。
腰侧那块的肌肤本就敏感,不过须臾她就缴械投降,隔着睡衣摁住某人隐隐往上游走的手求饶:“卿卿没有吃醋,是我措辞有问题。”
很快又认真交代, 这次连称呼都换了,“我和温月怡真的只是朋友, 三年前她愿意倾囊相助, 是因为我也曾不遗余力帮过她。”
陆言卿回到公寓一直在忙, 还没来得及洗漱。
身上穿着雾蓝色的衬衫,她稍稍直起腰, “居高临下”看着谢思虞,见她眼睛里浸染上细碎的水光。
心里悸动的厉害。
又低头轻啄她的唇瓣,吃醋说不上,无非有些介意。
介意谢思虞和温月怡的闺蜜情。
“阿虞说这些做什么?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谢思虞愣了两秒,突然翻身把人压住,长发垂落在陆言卿锁骨,她低头咬了口她的下唇:“我要是没记错,今年卿卿是28岁,而不是18岁?”
陆言卿目光透着委屈,扣住谢思虞的后颈往下按,鼻尖相抵时轻声说:“阿虞是说我幼稚?”
谢思虞:“我没有……”
确实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她没想到陆言卿吃醋是这般模样。
幼稚,还不讲理。